趙萍喝下這杯酒,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好在參加嘉年華酒會的人折騰了近四個小時,此刻都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孔老二說過,食色性也!食還是排在色前面的。事實也果真如此,美食當前,眾人都選擇了狼吞虎嚥,暫時就把趙萍這個美色忘掉了。此時正好是趙萍離去的最好時機。
趙萍暈暈乎乎的來到八八八包廂,從包裡拿出鑰匙,打算進包廂內換了衣服就離開,反正十萬元的支票事先已經拿到手了。這個包廂也是陶瓷嘉年華酒會會務組事先安排好給趙萍,作為她休息換衣的專用包廂。她勉強進了包廂,打算靠在沙發歇一下就換衣服走,可是沒想到人一挨著沙發,身體好像就失去控制了一樣,就迷迷糊糊的躺下睡著了。
也活該趙萍有此一劫。本來每個包廂有兩把鑰匙,會務組會給客人一把,另一把則留在備用,主要是防止客人丟了鑰匙後無法進包廂。剛才任超凡喝醉了後,跑到會務組隨便摸了把鑰匙,會務組的人員又不太負責任,陰差陽錯地讓任超凡拿了把備用鑰匙走了,所以任超凡才會鬼使神差的進了趙萍專用的換衣包廂。
任超凡看著在沙發上甜甜的酣睡的玉人,搖頭苦笑了一聲,正打算離去。此時他腦子中雖然迷迷糊糊的,但是在意識深處還保持著難得清醒。可是他的目光恰好落在趙萍白皙平坦的小腹上。
趙萍因為也是在迷糊中睡下,根本沒注意到自己的睡相。此時她緊小的上衣因為她睡覺的姿勢竟然幾乎捲到胸部,將她誘人的小腹全部暴露在外。
真是誘人啊,任超凡的鼻血幾乎又要噴湧而出了,除了蔣春,趙萍是第二個給他帶來這樣難以自制感覺的女孩。任超凡強忍著趙萍身體發出的強大誘惑,轉身要走。這時蟄伏在他寒蟬處的能量突然狂暴的湧動起來,瞬間已經在任超凡身體流轉了幾周。這股先天能量也真是的,自從那股天魔戒指上冰涼的液體混進去之後,已經變得不聽指揮了。剛才喝酒的時候任超凡想讓先天能量化掉酒氣,它卻紋絲不動。現在任超凡不需要它動的時候,它卻狂暴的出現了。
當先天能量在任超凡體內運轉幾周之後,任超凡身體發生了極大的變化。他變得極度亢奮起來,下體幾乎要將自己的褲子漲破。假如任超凡此刻去照一下鏡子,就會發現,他的兩隻眼竟然全部變成黑色,讓人分不出瞳孔和眼白,望過去就猶如兩口黑暗幽深的小井。
此時任超凡心底最後一絲清明也被狂暴的能量驅走了,他轉身來到酣睡的趙萍身邊,低頭向她誘人的雙唇吻了過去。此刻他的動作靈活無比,那裡還像醉酒的人呢。
趙萍夢見自己正躺在校園的草地上,望著天空中皎潔的月亮,風兒從遠處帶來花香,浸潤著自己的身體。這時皎潔的月亮忽然變成了黑色,並且從天空迅速向自己壓了下來,那黑色月亮越來越大,就那樣黑壓壓的壓到自己身上,趙萍頓時覺得自己喘不過起來,她驚叫了一聲就醒了過來,卻發現自己身上趴著一個滿身酒氣的男子。
任超凡將舌頭穿過趙萍濕潤的雙唇,正要進入趙萍的口中,趙萍卻忽然醒了。她奮力的扭動自己的頭,將牙齒緊緊咬住,不讓這個可惡的男子的舌頭進入。她已經發現,身上這個一身酒氣的青年男子正是任氏企業英俊的老總。
說心裡話,趙萍第一眼看到任超凡心中就有種異樣的感覺。她畢業於BJ廣播影視學院,裡面的帥哥酷男真是海裡去了,可是卻沒有一個能讓她產生心動的感覺的。作為B廣的第一美女,在大學四年內,追她的人從B廣的老師到B廣的學生,乃至於京城裡的有權有勢的花花公子,加起來估計能組成三個加強連。參加工作後趙萍進入央視,接觸面更廣闊了,什麼歌星影星官員老總,不知凡幾。可是面對他們的瘋狂追求,趙萍都沒答應,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沒有感覺。以至於趙萍一度懷疑自己心理上是不是有問題,也許這輩子永遠也不可能出現讓自己動心的男子。
趙萍來任氏企業主持嘉年華酒會,目的只有一個,錢!如果不是看在十萬元的份上,她又怎麼會千里迢迢的從京城跑到FS為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主持什麼酒會呢。可是當她第一眼看到任超凡的時候她就明白,假如她以前見過任超凡,即使任氏企業一分錢不給,她也願意免費替任超凡主持節目。不為別的,只為任超凡是她人生中第一個讓她感到怦然心動的男子。
當她面對任超凡的時候,竟然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臉龐發熱。本來她打算和任超凡說上幾話,為以後兩人的再次交往留下伏筆。她非常感謝上蒼,這輩子終於讓她遇到了心動的男子,終於讓她能夠一嘗戀愛的美妙滋味。
可是她失望了,因為她發覺任超凡幾乎沒正眼瞧過她。這個有著神秘魔力的男子雖然在招呼客人,可是他的視線總是會有意無意的落在會場中一個美麗的女孩子身上。趙萍雖然自負為B廣建校以來第一美女,可是面對這個美麗女孩子她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孩兒的美麗竟然和她不相上下,各有千秋。並且出於女人的敏感,趙萍知道,任超凡對這個美麗女孩子的感情絕對不一般!
趙萍心中頓時一陣悲哀傳來,她又感到上天真是殘酷,剛讓她愛上一個人轉眼又讓她失戀了。雖然她在主持節目中使出渾身解數,可是任超凡的目光在身上停留的時間從未超過一秒鐘。主持完節目,心灰意冷的她只想匆匆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否則她怕自己再也忘不了這個酷酷的英俊男子,一輩子都要生活在他的陰影之下。
現在,這個任超凡竟然趴在自己身上,狂暴地在親吻自己,她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