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過一次經驗的奧斯曼在服部茉莉的身上獲得了極大的滿足,同樣他也一次次的將服部茉莉送上了高潮的頂峰,服部茉莉在極端的快樂中徹底的迷失了自我,她忘情的呻吟著,吶喊著,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會如此的放浪形骸。
甜蜜的征伐終於在黎明時分結束了,精疲力竭的服部茉莉立時就進入了美麗的夢鄉中,而奧斯曼的欲火雖已熄滅但身體卻是毫無倦意,唉,肉體過於強大並不全是好事,比如現在想睡都睡不著,煩哪。
心念一動奧斯曼索性倚牆而坐抱著服部茉莉修練起了“聖斗氣”,如此一來他便進入了物我兩忘的境界,連他懷中的服部茉莉都受到了神奇無比的“聖斗氣”的好處,她體內的真氣在“聖斗氣”的遙遙引領之下自行運轉了起來,而且連真氣的性質都隨之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冷無雙與納蘭飄香二女為了嚇一嚇奧斯曼而偷偷地潛入了他的房間,穿過奧斯曼所設下的無形無質而又沒有阻擋力的消音結界後她們見到了依偎在一起的奧斯曼和服部茉莉頓時大吃一驚,納蘭飄香還忍不住驚叫了一聲。
奧斯曼立被驚醒,一睜眼便見到了冷無雙和納蘭飄香二女他也是大吃一驚,本能的忙抓起錦被遮住了自己和服部茉莉的身子。
冷無雙二女終於從驚嚇中回復過來,她們不約而同的轉身直奔而出,納蘭飄香還嬌聲道:“爺,打擾了你的好事,不好意思……”
酸味沖天啊。
奧斯曼心中自然是十分尷尬的,他連忙起身穿好衣服然後為沉睡中的服部茉莉掩好錦被,最後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爺,你好過分哦,居然一聲不響的就把小娜給‘吃’了,是不是不把我這個由皇上親自指婚的妻子放在眼裡啊?”
奧斯曼剛走出房門納蘭飄香便嘟著櫻唇向他嬌嗔了起來。
偷吃卻被自己的未婚妻抓了個正找著,這的確是一件十分尷尬的事情,心中一直忐忑不安的奧斯曼見納蘭飄香雖然嬌嗔不止但臉上並沒有怒意這才松了口氣,低下頭來道:“事情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是為了完成女性任者認主的儀式……”
好牽強的理由,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冰雪聰明的納蘭飄香和冷無雙會相信嗎?
會相信才怪呢。
雖然早已在心中認同了服部茉莉是自己姐妹們的一份子,但認同歸認同,尤其是納蘭飄香,她可是大清王朝皇帝親自指婚給奧斯曼的正妻,如今竟被別的女人給拔了頭籌,她芳心中的那個酸啊,就像……就像是喝下了一整壇的老陳醋一般。
冷無雙也並不比納蘭飄香好多少,自己為了能吸引他的注意力而破天荒的請納蘭飄香幫自己打扮,想不到……
兩位美女粉臉上那形諸於色並越來越濃的醋意使奧斯曼意識到自己已打翻了醋壇子,心思百轉之下他迅速想出了一個緩解二女醋意的主意,雖說這個主意有點……唉,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眼看二女的醋火即將爆發,奧斯曼猛然上前一把將二女緊緊地擁入懷中同時低頭吻上了納蘭飄香欲叫的紅唇,而他的右手同時也放肆地攀上了冷無雙胸前飽滿圓潤極具彈性的雙峰。
櫻唇被吻的納蘭飄香頓時僵住了,少女禁地遭到了侵襲的冷無雙則本能的發出了一聲尖叫,雙臂胡亂拍打掙扎了起來。
奧斯曼存心要用自己的行動來使二女忘卻對服部茉莉的醋意,動作越發的放肆了起來,反正周圍又沒有人,他索性放開膽子將從盼星和服部茉莉身上得來的實踐經驗完全應用在了冷無雙的身上,右手隔著衣物在她豐挺的雙峰上如揉面團一般揉弄了起來。
冷無雙平素裡最多不過是被奧斯曼偷個香吻什麼的,和曾經受過如此愛撫,她的嬌軀登時就軟了,嬌慵無力地倚靠在了奧斯曼身上,口中更發出了輕盈誘人的呻吟聲。
納蘭飄香也被奧斯曼吻得手足酥軟媚眼如絲,只知婉轉柔媚的曲意應承,滿腔的醋火自然已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望著在自己的侵犯之下已渾然忘我的納蘭飄香和冷無雙女奧斯曼這才松了口氣,他離開了納蘭飄香的櫻唇並停止了右手的動作,然後道:“對不起,冒犯你們了。”
納蘭飄香依偎在奧斯曼懷抱裡羞澀地道:“我和無雙姐姐遲早都是你的人,爺,我們不怪你。”
冷無雙還未從自己的酥胸受到前所未有的侵犯而引起的驚慌與快感中恢復過來,只能全身嬌慵無力的依偎在奧斯曼懷裡,對他方才的舉動是又愛又恨。
二女都平靜了下來之後奧斯曼將昨夜自己與服部茉莉之間所發生的事情毫無保留的向她們講述了一遍,最後道:“我承認,對於茉莉我是有些情不自禁了,任由你們懲罰吧。”
二女早就因他所講述的昨夜那香艷的經過而面紅耳赤芳心急跳,當下納蘭飄香嬌柔地道:“我們怎麼會怪你呢,我們早就認同了小娜……哦,認同了茉莉是我們的一份子,她遲早都是爺的人,我們為她高興還來不及呢。只是……只是爺你剛才對我們的行為倒是必須要接受懲罰!”
她突然翹起腳尖在奧斯曼的嘴唇上狠咬了一口,冷無雙則伸出晶瑩如玉的纖纖手指在奧斯曼的腰間一擰,某位男子漢的慘叫聲頓時響起。
納蘭飄香和冷無雙在“懲罰”完奧斯曼之後不約而同的快樂的嬌笑了起來,花枝亂顫好一幅美人圖。
即使是見慣了二女的絕美之姿的奧斯曼也不禁位這幅唯美的美人圖給吸引去了全部的注意力,他突然叫道:“啊,無雙,你化妝了!第一次看到你化妝,好美哦。”
得到了心上人的贊美的冷無雙芳心甜蜜無比地垂下頭去,不枉自己刻意為他修飾打扮了。
納蘭飄香得意地道:“怎麼樣,美若天仙吧,是我幫無雙姐姐化妝的呢,只可惜無雙姐姐是一位冰雪仙子,任何世俗的飾品都配不上她,否則一定會更加的美麗呢。”
奧斯曼略一沉思向冷無雙道:“無雙,我給你做的那些‘裂空冰芒’還有嗎?”
兀自紅雲滿頰的冷無雙點了點頭,伸手從腰間的一個小錦囊裡抓出了數枚前尖後闊寒氣逼人的潔白冰鑽,捧到奧斯曼眼前道:“還有很多呢。”
奧斯曼端詳片刻後從冷無雙的玉手中揀出了兩枚“裂空冰芒”緊握在拳頭裡,然後他開始凝聚水元素粒子於拳上,幽藍瀲灩的水光四散了開來。
納蘭飄香和冷無雙不知道奧斯曼究竟想做什麼,都睜大了美目緊盯著他的拳頭不放。
水元素粒子的藍光閃爍了很長一段時間,看奧斯曼的神情便知他已集中了自己全部的心神在完成某種工作。
“好了。”
奧斯曼張開了緊握的拳頭,他手中的那兩枚“裂空冰芒”已然變形,不僅小了很多而且原本平滑的表面也現出了許多星星點點般的稜角,反射出了極為美麗的點點寒光。
在兩枚冰芒的上方還有著由冰形成的細鏈和小冰針,巧奪天工精美無比,竟是兩枚耳環的樣子。
“好漂亮的耳環,爺你還有這麼一手啊。”
納蘭飄香高興的將兩枚冰制耳環抓了過去,隨即便驚叫道:“啊,好涼,這耳環的寒氣好重啊。”
奧斯曼微笑道:“它們可是我用水系魔法形成的永凍寒冰,遇熱不化當然冰涼了,也只有無雙這位‘雪仙子’才承受得起。”
納蘭飄香忙將兩枚冰耳環為冷無雙戴上,退了一步後她贊歎道:“好美好美哦,這才是適合無雙姐姐的飾品,與現在的姐姐一比人家可成了丑丫頭了。爺,你好偏心哦。”
只見閃爍著點點寒光的一雙冰耳環與冷無雙所特有的冰冷氣息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一身白衣纖塵不染的她看起來就如同是用無瑕的冰雪塑造而成的冰之女神,在冰寒之中透露出絕倫的冷艷之美。
這已是人類的美麗所能達到的極致啊。
冷無雙感覺到自己的雙耳上冰冰涼涼的十分舒適,這也就是她了,若換了別的女孩子恐怕連耳朵都會被凍掉,可對身具“冰魄神功”的她來說卻是格外的涼爽愜意。
“爺,謝謝你對無雙的疼愛。”
短短的一句話卻表露出了冰美人的無盡深情,奧斯曼微笑著握住了冷無雙溫潤的玉手,一切情意盡在不言中。
望月的倩影出現在了院落門口,嬌呼道:“公子,兩位小姐,早點已准備好了,要端過來嗎?”
冷無雙嬌軀一旋道:“我這就去把茉莉這位睡美人給叫起來,希望她不會怪我打斷了她的美夢。這個丫頭恢復記憶了也不說,隱瞞了我們這麼久,真該打屁股!”
奧斯曼望了周圍自己心愛的女孩子們一眼,心中充滿了得意與自豪,這些絕色佳麗可都是屬於自己的啊。
兩匹高大強健的神駿之極的駿馬如兩股狂風馳入了寬闊的肅王府前的胡同裡,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
大清王朝的律法明文規定,不論任何人在經過皇室宗親的府邸門前時都必須要下馬、下轎、下車步行,以示對皇室宗親的尊重,可這兩匹駿馬上的騎者卻顯然不打算遵從此一規定。
王府門外的衛兵們見狀之下心中不禁動怒,他們剛要上前攔阻那兩匹駿馬已驟然止住,可它們停的也不是地方,兩匹駿馬在王府大門前人立而起嘶鳴不絕。
衛兵們直擁而上叱喝道:“哪裡來得刁民……”
衛兵們的怒喝嘎然而止,當頭的那名衛兵面露驚恐之色竟身軀一矮跪了下去,他身後的衛兵們也慌忙跪下,臉上全是惶恐之色。
“小的們不知是公主殿下駕到,還望恕罪……”
騎在兩匹駿馬上的是兩位妙齡少女,一位身著一襲樸素淡雅的青色緊身騎裝,玲瓏浮凸曲線完美至極,此女委實絕美,“秋水為神芙蓉為骨”這句話用在她身上是恰如其分,更為驚人的是此女不僅身具國色天香之姿而且全身上下透露出一股令人不敢仰視的尊貴之氣,端的是集絕美高貴於一身。
另一名少女做侍女打扮,然而她無論容貌還是氣質都絕不似一名侍女,隱有名門閨秀的風范,對於衛兵們而言她的那張花容月貌的粉臉更是熟悉無比,因為那張臉與他們格格的貼身侍女望月的一模一樣。
當下衛兵們跪成兩排不敢出半句聲,兩名少女躍下馬來,那青衣少女沉聲道:“恕你們無罪,起來吧。我有事找你們的飄香格格,她在府裡嗎?”
眾衛兵這才敢站起身來,衛兵領班恭敬地道:“回公主的話,我們格格這幾日來一直留在王府裡,沒有出去過。”
青衣少女美目中寒光一閃,沉聲道:“你們格格的未婚夫,那個義勇侯可是也在府中?”
“回公主的話,義勇侯爺數日前來到了王府,格格一直和他在一起。”
“他在就好!”
青衣少女冷冷地道,她轉身回頭向身後的侍女道:“盼星,隨我進去找那個欺負了你的家伙算帳!”
“公主,不要去,怪不得他的……”
侍女還沒有說完就被青衣少女一把抓住拉進了王府,眾衛兵們這才敢擦去臉上的冷汗,一名衛兵向領班道:“頭兒,看公主殿下的樣子可是很生氣而且好象她生氣的對象是義勇侯爺,咱們要不要趕快去給侯爺報個信?”
衛兵領班白了他一眼,道:“笨蛋,現在去報信還來得及嗎?再說這都是公主、格格和侯爺們的私事,像咱們這種下人最好是明哲保身避的遠遠的,除非你是不想活了。”
一個衛兵道:“義勇侯爺剛到京城沒幾天又一直留在王府裡,怎麼會得罪公主?”
又有一個衛兵一臉神秘笑容地道:“我看八成是侯爺調戲了公主殿下吧,咱們這位未來的額駙大人可是風流的緊,還沒與格格成親呢就帶著兩名絕色美女來到了王府,親親熱熱毫無顧忌,說不准他真的對公主殿下做了什麼。”
“……”
此時的奧斯曼正在花園的小涼亭裡與納蘭飄香下棋,這種棋叫做“圍棋”,規則雖然簡單卻是變化無窮奧妙絕倫,自數日前從納蘭飄香那裡學會之後奧斯曼就迷上了這圍棋游戲,整日的與諸女對弈,諸女可都是個中好手,奧斯曼自然是敗的一塌糊塗,但他的棋藝的提高速度卻令諸女傾佩不已,果然不愧為是以星球的名字來命名的絕世天才。
冷無雙和服部茉莉輕笑盈然的坐在一側觀看著,至於望月則是俏立在奧斯曼的身後,美目緊盯著棋局不放,每當輪到奧斯曼落子的時候她便唧唧喳喳的提出各種建議,雖說是呱噪的很但奧斯曼卻將她的聲音當作百靈鳥的歌唱來聽,只是沒有按照她的建議落子罷了。
突然,奧斯曼、納蘭飄香和冷無雙幾乎是同時神情一動向右側轉頭望去,只見兩道倩影翩若驚鴻直掠了過來。
那是兩名極美的少女,尤其是後邊的那一位,一望之下冷無雙不由神色驚異的看了望月一眼,服部茉莉則吃驚地道:“咦,她怎麼那麼像望月……”
兩名少女停在了涼亭前,納蘭飄香起身迎上,驚喜地道:“青鳳,你怎麼來了?怎麼事先也不叫人通知一聲?”
那名比她毫無遜色之處的絕色青衣美女微笑著向她示意了一下,隨即目光就轉到了奧斯曼的身上,目光中竟蘊含著絲絲真切的怒意。
一開始奧斯曼並沒有留意青衣美女,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青衣美女身後的那名與望月生得一模一樣的美麗侍女的身上了,那侍女也緊盯著他,目光溫柔如水脈脈含情。
服部茉莉指著那侍女吃驚的對望月道:“小月,她怎麼和你一模一樣?”
望月小聲道:“她是盼星,我的孿生妹妹,我們當然長得像了。”
服部茉莉輕哼道:“那你怎麼從未說過?哼,真不夠姐妹。”
納蘭飄香拉著青鳳的玉手走到了涼亭裡,道:“你來得真是時候,我給你介紹幾位好姐妹,你一定會很高興的。”
她一指冷無雙道:“這位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雪仙子’冷無雙冷姐姐,你不是說過想認識她嗎?”
青鳳絕美的粉臉上頓現驚喜之色,道:“可是‘爭艷天地七名花’中的‘凌霜寒梅’?真是太好了,小妹久仰大名了。”
她忍不住上前一步抓住了冷無雙的玉手,冷無雙也對這名初次見面的絕色美女大有好感,輕聲道:“還沒請教這位姐姐的尊姓大名?”
青鳳道:“我叫青鳳,滿州愛新覺羅氏,你就叫我青鳳好了。”
冷無雙與服部茉莉的芳心雙雙一震,這“愛新覺羅”可是大清王朝的皇室直系姓氏,她又同納蘭飄香如此熟捻,莫非……
納蘭飄香看出了她們的疑惑,笑道:“青鳳可是當今皇上的御妹,真真切切的和碩嘉璇公主,我們滿族的第一大美人呢。”
和碩公主,這個名銜可是在納蘭飄香這位格格之上上,不過冷無雙她們都不是看重身份地位之人,雖對青鳳的身份感到驚訝但反應卻是不卑不亢,並沒有因她是公主而有什麼異樣。
納蘭飄香又拉過了服部茉莉道:“這位妹妹你一定也是很想認識的,她可是東瀛忍者世家——服部忍族的當代族長哦。”
雖然已恢復了記憶並且納蘭飄香、冷無雙諸女都對她姐妹相稱,但服部茉莉仍以奧斯曼的侍女自居,身上穿的也是與望月式樣相同的衣裙,青鳳真沒想到這位侍女打扮的美麗女孩子竟是她極敢興趣的東瀛第一忍者世家——服部忍族的族長,她的芳心中不由大為驚異,東瀛忍者中的頭面人物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服部茉莉微笑道:“格格謬贊了,茉莉已不是什麼族長,如今的茉莉只是爺的侍女(經過那一晚之後奧斯曼便讓她改口了,雖然她自覺身份低微沒有資格,但在奧斯曼的堅持下她也只好妥協了),以後也是。”
青鳳的目光隨之就轉向了涼亭裡唯一的男性奧斯曼,一觸及奧斯曼她那溫柔的目光就立時冷硬了起來,奧斯曼能清楚的感受到她對自己的敵意。
為什麼?不過是處次見面啊。
納蘭飄香連忙向自己的好朋友介紹自己的心上人,略帶羞澀地道:“他是……是……”
青鳳道:“他就是奧斯曼,皇兄不久前才冊封的一等義勇侯並指婚給你的未來額駙,對吧?”
納蘭飄香聽出了青鳳話語中的不對勁,她也顧不得羞澀了,道:“青鳳,你是怎麼了?”
青鳳望了正低頭而立一臉惶急的盼星一眼,冷哼道:“怎麼了?你問問自己未來的額駙就知道怎麼了,問他對盼星都做了些什麼!”
說到這裡她的目光越發的森寒起來,宛如兩柄有形的利劍直刺向了奧斯曼。
奧斯曼聞言之下心中頓時大驚,他向盼星看去卻見盼星正一臉惶急的望著自己,美目中淚光閃閃一副楚楚可憐之態。
顯然,他和盼星之間的事情已為和碩嘉璇公主愛新覺羅·青鳳所發覺,而青鳳此次分明就是來與自己算帳的。
望著周圍諸女看向自己的滿含著疑惑與不解的目光奧斯曼現出了一抹苦笑,這回可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