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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之後,經過《息土之壤》的滋養,余海山的神魂已是完全恢復,不過,有了禁制在身的他,卻再也不能對韓末造成任何威脅。
韓末盤坐在地,一拍儲物袋,頓時,巴掌大小的《息土之壤》,閃爍著蒼黃色的光華飛出,半懸於空中,凝立不動;隨後,一顆晶瑩剔透的小珠也飛了出來,其上籠罩著一道波光蕩漾的青色漣漪,卻正是《空青石乳珠》。
余海山的神魂見此,頓時一陣劇烈的震盪,滿含著不可置信的語氣言道:「怎麼可能?這是《空青石乳珠》,是至水之寶,你怎麼可能會有?」
「既然你能有《息土之壤》,那我為什麼就不能有《空青石乳珠》?」韓末混不在意的反問道。
余海山神魂頓時沉默了下來,良久之後才言道:「既然你現在有了兩種五行至寶,想來是想要修煉那門功法了。」
「不錯,反正你現在已經成了如此模樣,再留著那功法也是沒用,何不成人之美?」韓末不動聲色道。
「哈哈,成人之美,我為什麼要成人之美,既然我得不到,你也休想得到。」余海山忽然瘋狂的大笑了起來。
也難怪他會如此瘋狂,辛辛苦苦這麼多年,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連性命都差點賠了上去,可到了現在,卻要去成他人之美,其心中的不甘可想而知。
「是嗎?」韓末冷冷一笑,手中忽然掐出一個法訣,隨即,一點黑芒從余海山神魂中亮起,隨即開始擴散,隨著這點黑芒的擴散,余海山頓時發出一聲慘叫,撕心裂肺,滲人無比。
片刻之後,韓末這才收了法訣,冷笑一聲道:「滋味如何?要不要再試一次。」
「不,不要了。」因為禁制的折磨,而變得黯淡了許多的神魂連忙發出一聲驚叫道。
「那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余海山這時才終於明白,什麼叫做身不由己,現在的他,只是一塊肥美的魚肉,根本反抗不了身為刀俎的韓末。
「功法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要以心魔發誓,當諸事完結之後,放我重入輪迴,否則,即使神魂俱滅,我也不會再多說一個字。」
「哼,你以為你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嗎?」韓末彈動著手指:「難道,你還想嘗試一下剛才的滋味不成?」
不過這次,余海山卻硬朗了起來:「除非你答應我的條件,否則,我絕不會告訴你功法的所在。」
「嗯?所在?」
聽得余海山所言,韓末忽然心中一動。而余海山也自知失言,心中大是懊悔。
「呵呵,原來記載那功法的玉簡,你並沒有毀掉,如此一來,卻也方便了許多,否則,即使從你口中得知了功法,也難保其中沒有錯漏。」
韓末輕笑一聲,長身而起,來到了余海山化為土石的身軀之旁。
那等重要的玉簡,自然是帶在身旁,雖然之前沒有在其身上發現儲物袋,但有很大的可能是藏在了附近。
因為火土兩種靈氣的長期侵蝕,地面的土石產生了奇異的變化,使得所有的靈力攻擊全都失去了效果,韓末不得不再次掏出一把鏟形法器,開始在周圍挖掘了起來。
很快,韓末就在余海山身旁不遠的地底挖出了一個樣式古樸,與今大為不同的儲物袋。
「竟然是上古之時的儲物囊,沒想到你竟然又這樣的好東西?」韓末驚歎道。
儲物囊,乃是上古之時,修士常用的儲物法器,其內的空間,乃以裡計,比之如今,不過丈許方圓的儲物袋自然要好上不知多少倍。
見得韓末找到了自己隱藏的儲物囊,沒了依仗的余海山,頓時仿若洩了氣的皮球,癟了下去。
儲物囊中的東西並不多,因此顯得十分空曠,對於其它的東西,韓末暫時放在了一邊,只把其中的玉簡盡數取了出來,然後將其一塊一塊的貼在眉心,查看起其中的內容來。
很快,韓末就從其中的一塊玉簡中,找到了自己需要的東西《五行破虛決》。
當韓末將其中的內容盡數瀏覽一遍之後,臉上頓時露出狂喜的笑容,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如此神奇的功法。
不過,隨即,韓末卻又皺起了眉頭,因為他發現,這功法似乎並不完整,開頭,似乎缺了一段內容,而且,不知為何,隱約中,這功法讓他感覺有些熟悉。
「人生而不足,五行失衡納天地之氣,五行輪轉以調五行,使之均衡」
默默念著玉簡中的修煉口訣,韓末忽然一震,這似乎與培元導引術中的口訣一脈相承,難道
韓末連忙將記憶中的培元導引術,接到那法訣之前,頓時,韓末就感覺到整部功法,變得渾然無缺。
「余海山,正好也是姓余,難道他就是當年的那人?」思及此,韓末只覺一股熱血直衝頂門。
「余海山,你還記得韓家坳嗎?」韓末陡然一聲大喝,讓人頓生措不及防之感。
「韓家坳?那是什麼地方?」余海山的神魂頓時閃過一道茫然的波動。
人的表情能夠作偽,但神魂發出的意念,卻無論如何都假裝不了。在見得余海山的表現後,韓末不由大為驚愕。
「難道他不是當年的那人?可這《培元導引術》明顯來自於《五行破虛訣》,除了他,還有誰?」
思忖片刻後,韓末再次開口問道:「余海山,這《五行破虛訣》除了你之外,是否還有其他人知曉?」
「你,你怎麼知道?」余海山大驚道。
韓末心中暗道果然如此,面上卻是一沉:「你別管我是如何知道的,先說說,除了你,還有誰知道這《五行破虛訣》?」
余海山苦笑一聲:「還有張廷,他同樣是崇雲宗真傳弟子,當年是我們一起發現的《五行破虛訣》,不過,為了爭奪那塊僅有的《息土之壤》,我們反目成仇,後來《息土之壤》被我得到了,而他卻也將《五行破虛訣》的導引篇給搶了去,而且從此之後,他就不知所終。」
「原來如此。」韓末暗一點頭,接著繼續問道:「那張廷是否乃是中年模樣,喜做文士打扮。」
「確實,難道你見過他不成?」余海山驚道。
不過此時,韓末卻再沒了回答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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