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蝶煙閉著眼睛攬住了濮陽宗政的脖子,滿腦子也不知道該想些什麼,最後乾脆什麼都不想,只是認真感覺著身體中的內丹借由轉移那些注意力。
濮陽宗政輕輕啄著沈蝶煙的額角唇瓣,偶爾也會出聲安撫。手指鑽進寬大的裙中,沈蝶煙睜開眼看到自己還穿著胡粉色的鞋子,她小聲的說:「鞋子,鞋子……這樣,好難看。」
濮陽宗政知道她未經情事,即便傾心托付,可仍舊會覺得不符禮數羞恥難堪。尤其是看到自己衣衫半攬,玉足是還穿著鞋襪在這林子深處真如同野合般。她自幼被沈明廉那教書匠帶大,滿腦子的禮義廉恥在這種地方真是委屈著她了。
他伸出手繞到身側摸索著將沈蝶煙的鞋子退下,連足衣也輕輕扯掉。沈蝶煙赤著腳後忍不住蜷縮的白玉似的腳趾。濮陽宗政伸手在她腳心撓了兩下,她連忙垂下膝蓋腳面緊緊貼在草葉上,腿反而張的更開了。濮陽宗政趁機扶著她的腰微微抬高些,她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被一陣撕痛逼的掉下眼淚。
濮陽宗政見她疼的瞬間就白了一張臉不敢再有動作,一邊吻著她的臉一邊問:「很疼麼?那我先不動,你覺得不疼了再同我說。」
沈蝶煙縮著肩膀雙手緊緊抓著濮陽宗政不知何時脫下衣物的赤-裸肩頭。疼,真的很疼,可是身體的那把火卻燒得她更痛苦,她忍不住張口咬在濮陽宗政的肩頭:「疼,疼死了,可是那內丹更難受。」
她邊咬邊說,牙齒不斷磕在結實的肌肉上,濮陽宗政不但覺不出痛來,反而更撩起了他的**。他啞著嗓子問:「那我動動可好,若是覺得痛,你便接著狠狠的咬下去。」
聞言,沈蝶煙馬上鬆了口,看著他肩上紅紅白白甚至是坑坑窪窪的無數牙印後悔的問:「你疼不疼,我一疼起來就拿不住分寸了。」
濮陽宗政不說話,腰不重不緩的向前探了幾分,沈蝶煙吃痛咬緊了牙齒。濮陽宗政用舌頭撬開她的唇:「你覺得痛就咬我,別咬壞了自己。」
沈蝶煙不斷的搖著頭,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疼痛了,是另一種陌生的強烈的感覺。她不知道該怎麼跟她的梁大哥說,她忍不住想並起雙腿,濮陽宗政迅的伸出手從膝窩處穿過,大手一張便將膝蓋給包在掌心裡固定住了。
「還是很疼麼?」
「不光光是疼——」沈蝶煙眼淚落的飛快,身體裡升起的巨大的空虛教她控制不住的扭著身體。
「那是內丹,是內丹的關係,所以,」雖然被沈蝶煙無意的舉動折磨的要狂,濮陽宗政還是強忍著欲-望抬起她的臉輕聲安慰著,「沒必要覺得是不好的事情或者感覺,這是人之常情。如果疼了你就該告訴我,自然,」他在她唇上蜻蜓點水般落下一吻,「如果舒服了也該出聲音告訴我。」
說完,濮陽宗政攬住沈蝶煙的腰開始由慢至快的律動起來。身體的熱度非但沒有降下去,反倒升的更高了,卻也不是單純的煎熬。沈蝶煙也分不出究竟是痛還是舒服,也許是痛中帶著根本就沒有體會過的感覺。
雖然之前他說過無論怎樣都可以出聲音,可沈蝶煙仍舊緊緊的抿著唇隨著濮陽宗政的動作搖擺著。
耳邊是對方逐漸變得有些粗重的呼吸,沈蝶煙偏過頭將腦袋搭在濮陽宗政肩上,嘴唇恰好貼在他頸上微微凸起的青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