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燦見到楚月固然有些意外驚喜,只是更多的心思還是放在了張存他們身。,。,首。發
既然矛盾初解,便沒有再提剛才的不愉快。互通姓名之後,范燦向楚月告罪,詢問傳言的真假。
「不礙事,我和小信被不小心被人偷襲,下次注意就是了!」張存見范燦面色著急,便笑答道,「要不然也不會被楚仙子追了這麼久還沒倒下。」
范燦稍稍鬆了口氣,卻聽楚月插嘴道:
「少俠切不可小看那『混無掌』,此招乃劉明英的看家本領,中招者初時確無明顯症狀;但是隨著時間的增長,傷勢會慢慢向全身擴展,一旦觸及心脈,縱使華佗再世,也難施救。」
聽完此話,眾人臉色不禁大變,尤其中招的張存郭信二人,瞬間便被其餘三人圍在中間,連連詢問。
「楚仙子知道我兄弟傷勢?」范燦眼睛一亮。
「昨日楚月趕到時,這二位少俠已為劉明英所傷,見幾位少俠難於脫身,便在暗中稍稍幫了些忙。」楚月點頭道。
「哦!」趙國棟似是恍然大悟,感激道,「原來當時那劉什麼英突然停下來,是為楚仙子所阻,我兄弟才得以脫身。救命之恩,無以回報;請楚仙子受我兄弟一拜!」
「受我兄弟一拜!」五人同時向楚月一躬到地。
「張郭二位少俠是否偶爾感到左臂有些麻木?而且食指有些僵硬?」楚月坦然受此一禮,詢問道。
「正如楚仙子所言!」張存回道,高手在前,此時不請教更待何時?
「嗯,我見二位均被人傷到肩部,這混無掌掌勁定是已然侵入二位手陽明大腸經,才會有此反應!」楚月似是沒有注意到天色遲暮,耐心地為幾人解釋著。
「請仙子相救!」范燦趙國棟劉晨三人一躬到地,既然楚月能說出三人傷勢,定是成竹在胸。
「幾位少俠行動雖有些魯莽,但心地善良,並非惡人,楚月自詡俠義,自會盡力相助!」微風徐來,偶爾吹起白紗一角,衣袂飄飄,眼前佳人直如人間仙子,讓人心動。
「仙子慈悲!」范燦佩服道,蝶谷之人果然非是浪得虛名。
「楚月這裡有師門自製的『清神散』,雖不比藥王的『醍醐靈』,但多食幾次亦可解去掌勁,少俠拿去便是!」楚月說完從長袖裡取出一青花小瓷瓶,遞與范燦。
范燦五人姿勢再次相謝,待張郭二人俺楚月指示,各自服下藥丸,頓時感覺身輕了一分。楚月想要詢問范燦花若花的行蹤,范燦便隱去鳳飛飛一事,把自己和花若花的二次相見全給說了,最後有些歉意:
「楚仙子勿怪,在下卻是無處也沒時間去尋花仙子去處!便沒有赴花仙子邀約。」
除了聽到朱雀七刀時,楚月的面色有些波動外,其餘時間大都很平靜,聽范燦講完有些歉意,便微笑道:
「少俠務須自責,師姐她自然知曉當時的情形。沒想到紫煞和朱雀七刀一起出現在了開封,當真有些危險!不過有白女俠個其餘諸位相助,師姐定會安然無恙,能除掉那七個禍害也未可知!」
楚月見范燦並未過多提及盧曉東的傷勢,只當他也不知,便未多問。范燦見夜幕將要慢慢拉開,便要邀請楚月吃飯,被楚月婉言謝絕。
「幾位少俠以後行事,切不可太過魯莽,楚月告辭!」臨去秋波那一轉,楚月見張郭二人的臉色慢慢轉好,便告辭而去,卻多看了范燦一眼。
看著那宛若仙子般輕盈而去的身影,范燦五人有些出神。
「果不負仙子之名,這般輕盈是小蝶兒那丫頭永遠也學不會的!」郭信歎了一口氣道。
「現在知曉絕色無敵了,剛才敵對時是誰最凶呀?」范燦笑道。
「嘿嘿!」郭信有些不好意思,憨笑幾聲。
「沒想到我劉晨初入江湖不到一個月,便給江湖最腑負盛名蝶谷仙子追了哥七葷八素,這經歷真是太傳奇了!」劉晨不顧自己灰頭土臉,大聲感歎道。
「我等今日受人大恩,日後定要湧泉相報!」趙國棟也沉聲道,「而且切不可行有違俠義之事!」
「當是如此!」其餘幾人紛紛贊同。
現在滎陽城風聲正緊,四人不便露面,且張郭二人還有傷在身,需要恢復。便由范燦帶著劉晨到街市買些吃的帶回來。兄弟五個便在破廟裡聚餐,互訴著別後之事。
這此范燦說的更為詳細,略過被鳳飛飛痛揍的那一段,把能說的都說了出來。當四人聽說那位神秘兮兮的女子是魔教中人時,都大吃一驚。又聞范燦被鳳飛飛暗算,極為不平,紛紛痛斥幾句。
「你們幾個有沒有發現被人跟蹤了?」范燦講完之後,關切地問道,「鳳飛飛那小娘皮可是散下了什麼銀天令的!說是要幫我尋找你們的蹤跡!你們就沒有發現什麼可以的人嗎?」
「這……」四人面面相覷,顯然沒有注意到此事。
「還是別提這事了,不出意外的話,楚仙子跟了我們好久,我們也沒有察覺;遑論神出鬼沒的天塵門人!」趙國棟沮喪地說道,狠狠地啃了口手裡的煎餅。
「那妮子會不會是嚇唬你的?」劉晨有些懷疑地問道,「要知道很多時候女子的話是不能信的,你忘了小蝶兒是怎麼使壞的了?興許只是想用我們的安全迫你就範呢!」
「別理他,桃花臉對小蝶兒已經有了心理陰影!」郭信不屑道。
「且,彷彿你沒有似的!」劉晨不屑道,「有能耐你去和小蝶兒說你和楚仙子打了一架,看看她會怎麼對你!」
「我……」郭信無語,他雖老實,卻也不敢惹那位小魔女。
「咳咳,我還有一個問題。」范燦打斷了二人的鬥嘴,有些興奮地道。
「嗯?」四人見他少有的興奮,十分好奇。
「咱們五個是不是也給自己起個拉風的綽號呀?」
「綽號?不是有了嗎?這個是桃花倆,這個是棟木疙瘩,這個是……」張存笑道。
「去,別打岔!」趙國棟笑道,「小燦你怎麼想到了這些?我們可還沒入江湖幾天呀?也沒有什麼像樣的事跡,怎麼叫綽號呀?」
「其實事情是這樣子的。」范燦便把當時在官渡鎮聽到了事給四人說了一番,本以為四人會高興,卻不料劉晨大罵道:
「烏龜搬運?他才是烏龜搬運!去他媽的烏龜搬運!」
「不行不行,這個太難聽了!」張存也搖頭道,「傳出去之後,咱們五個就成了江湖的笑話了。」
「噯,小燦,你跟在我們後頭,搬運了多少呀?我們還有賭約呢!」趙國棟聽完之後,笑著問范燦。
「好,咱麼就先把賭約給結了,然後討論綽號的問題。」范燦從懷裡摸出來一堆東西。絕大部分都是銀票,當著大家的面數了起來,便數便說道:
「我知道你們散出去了很多,算你們現在只剩下一半怎麼樣?」
「這是什麼?」張存從銀票堆裡撿起來一樣東西,看了半天對范燦道,「小燦你從那裡弄來的的鳳簪?」
「這個呀?這是鳳飛飛那小小娘皮給的。說若是有需要,可以拿著這個找天塵派求助!小晨,剛才我在外面聽到你說要出絕招,到底是什麼絕招呀?你還有絕招能對付得了蝶谷的高手?」范燦隨口問道。
「這個,呵呵,嘻嘻,佛曰:不可說,不可說!」劉晨聞言一愣,而後笑了。
「別聽他胡說,他能有什麼絕招?若不是嚇唬惹胡說的,就是要在女孩子面前脫褲子,把人家羞走,也就這點本事!」郭信撇了撇嘴,不屑道。
「胡說!你才會在小姑娘面前脫褲子呢!」劉晨俊臉一紅,怒道。
「呵呵,咱不說這個了!」范燦聞言也禁不住老臉一紅,當日他在蓬萊派四位女俠面前狼狽過。
「那你們為啥要說不認識我?難道怕我也被楚仙子追殺?好了,我懷裡一共是三萬兩千兩的銀票,你們呢?」輸完之後,范燦遞給了趙國棟,要他重新數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