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拽著蟻後的舌頭從他的嘴巴裡跳了出來,頓時所有的火巖蟻騷亂起來!嘩啦一聲,四頭雄蟻一起沖了上來,段天惡狠狠的舉起了手中的戰斧對准了蟻後的舌頭。蟻後疼得眼淚都出來了,怪叫幾聲,嚴令所有火巖蟻退下。那四頭雄蟻也不敢怠慢。慢吞吞的退了下去。
段天拽著蟻後的舌頭,好像牽著一頭牛,慢慢到了一頭雄蟻的背後,那頭雄蟻正要動,段天狠狠一拽,蟻後疼得一聲大叫,雄蟻連忙不敢動彈了。段天體內甲能激蕩,一波波的甲能湧到了指尖,六倍壓縮的甲能已經足以擊碎高級進化戰士的進化戰甲!
“咻”一道光束從他的手指上發射出來,准確的擊中了雄蟻尾巴上的那個弱點,不僅擊破了那個弱點,甚至還直接射進了它的體內,將它的肚子裡的內髒剿的一團亂糟。雄蟻連哼都沒哼一聲,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段天以蟻後為要挾,接連殺死了四頭雄蟻,最大的威脅除去之後,他轉過頭來盯著蟻後。對於蟻後來說,幾頭雄蟻不算什麼,只要它願意,隨時可以再提拔幾個面首。它的體內有特殊的腺體,可以分泌一種激素,將兵蟻變為雄蟻。
蟻後看著段天,眼睛裡流露出哀求的神色來。段天卻不會相信它:連同一個小隊的隊友都不能相信,他又怎麼能相信一頭星獸?
段天對蟻後露出了一個微笑,說道:“你放我走,我保證不傷害你,怎麼樣?”蟻後似乎也擁有一定的智慧,大約明白了段天的意思,段天說完,它馬上點了點頭表示答應。段天也對它點點頭,五指慢慢松開,蟻後的眼中升起了一絲希望。
就在段天松手的那一剎那,他的另外一只手突然抬起來。一道耀眼的光芒突然射進了蟻後的嘴裡七倍的壓縮甲能,鋒利的勝過能量射線槍。段天早已經用弱點之眼偵查過了,蟻後大張地嘴巴就是它最大的弱點,外放甲能從他的上顎穿過,絞碎了它的大腦,蟻後的眼中閃過了一片憤怒之後。紅光收斂,肉團團的身軀砰然砸在地上再也沒有起來。
周圍地火巖蟻一哄而散,蟻後已經死了,領導者一旦消失,這樣的群居生物最終都只有死路一條。它們已經習慣了聽命於人,從一生下來它們就是這樣生活的,沒有人命令它們,他們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該進食。
段天松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如果不騙蟻後。蟻後拼著損失自己的舌頭,段天還是死路一條。蟻後上當了,星獸雖然那狡猾。但是論起智力來,畢竟還是不如人類的。
這一番大戰,段天也累的氣喘吁吁,這一放松下來,突然覺得一陣暈眩。他連忙用手撐住地面,低頭一看,腿上的傷口已經變成了青黑色看來蟻後渾身都是毒。
他連忙從腰帶裡取出一瓶解讀藥劑喝了下去。過了幾分鍾,卻還不見好。他又取出來一瓶灌了下去,這一次暈眩的感覺總算是減輕了一些。他拿出第三瓶。並沒有喝下去,而是擰開了蓋子之後,慢慢的擦在了傷口上。
費伯地藥劑配制來解一般地火巖蟻地毒液地。以後地毒素要猛烈地多。藥效有些不足。
擦了傷口之後。解讀藥劑內外交攻。傷口總算是慢慢消腫。又過了十幾分鍾之後。傷口裡流出鮮紅地血液來。段天終於松了一口氣。
他地給養已經全部丟失了。一瘸一拐地走出蟻巢。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已經站在火山口附近了。距離他們登陸地地點少說也有三公裡遠。回到登陸地點。滿地地狼藉。獵人地碎屍和骨頭隨處可見。骨頭也被嚼地七零八碎。火巖蟻連石頭都能嚼碎。更別說這些人骨了。
他四處找了找。絕大部分獵人地裝備包都跟他們本人一起被弄碎了。不過也有一些落在石頭鋒利地保存完好。段天找了幾個裝備包。打開來找到了止血繃帶。自己包扎了一下。那艘大型交通器已經不在了。莽莽野外。如今只剩下了他一個人。段天看著野外有些灰暗地天空。蒼茫地原始森林。真地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麼辦才好。
蟻後死了。火巖蟻一哄而散。在其他地星獸發現這裡地勢力真空之前。段天有一段安全地時光。他必須在這一段時間內。想辦法回到已開發半球去。
將那幾個裝備包撿回蟻穴中。這裡很干燥。而且沒有獵人破碎地屍體。絕對比外面適合居住。從裝備包裡拿出一些給養。段天補充了體力之後。坐在蟻後那巨大地屍體旁邊思索著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打開手上的電子終端,在這裡根本沒有電話訊號。他頹然地將電子終端扔在了一旁,抄起一旁的一柄獵刀朝蟻後的屍體走去。
獵刀也是從外面撿回來的,烏黑錚亮的刀身,纏著獸皮的刀柄,質量不錯,不知道是那個倒霉鬼帶來的,可能還沒有用一下,它地主人就已經成了火巖蟻地腹中美味。
這一次的任務,段天付出了兩萬多聯邦元,而且現在雇傭他們地那幫孫子跑了,能不能找到這幫人拿到五千聯邦元的任務酬勞都說不定,段天覺得自己至少應該保本。他來之前就已經查過了,火巖蟻身上的材料有用的不多,但是蟻後和雄蟻身上的材料卻不少。
蟻後的牙齒、毒囊、眼睛都是很值錢的材料。除此之外,蟻後身體內還有一種器官最為珍貴,在聯邦黑市上,一直是有價無市,堪稱“生物黃金”。當然了,在星際時代黃金不算什麼貴重金屬,只是人們從行星時代流傳下來的語言習慣並沒有改變。
這種器官,就是蟻後能夠讓兵蟻變成雄蟻的那個激素分泌腺體。
聯邦內有無數因為縱欲過度而早早陽痿不舉的達官顯貴,而火巖蟻後的這個腺體,據說是最有效的靈藥。
段天費了一番力氣,弄得一身腥臭,終於將蟻後體內的幾種材料全部取了出來。除了這些常用的材料之外,蟻後的外皮和一般的火巖蟻地外殼不同。段天也剝了下來。
處理完了蟻後的屍體,接下來就是那四頭雄蟻,雄蟻除了毒腺之外,它們的體內還有一種結晶,這種結晶是鍛造過程中使用的非常多的一種冷卻添加劑。這種結晶磨碎了之後溶解在水中,用來淬火效果非常好。可以將兵器的檔次提升半級。這種材料同樣十分搶手。
處理完了五具屍體,取下來地材料已經裝滿了一只裝備箱。外面還有大批的火巖蟻屍體,那些屍體上的材料也能賣不少錢,但是段天知道不能貪多,因為他最多也只能拿走三只箱子。在考慮到隨時可能會發生的危險,要保持身手敏捷,那最好還是只帶一只箱子。
將箱子被在身上,戰斧插在腰上,手裡拿著那柄獵刀。段天決定深入蟻穴檢查一下。他發現蟻後的位置是在一口巖漿井。站在巖漿井旁邊,看著那翻滾的紅色巖漿,一股股的熱氣撲面而來。夾雜著各種難聞的味道,段天回頭看了一眼已經被他解剖的屍體,一步步走進了洞穴深處。
火山洞穴中再也沒有其他地生物,倒是在一組蜂巢一樣的洞穴之中,發現了大片大片的蟻卵。段天可不希望自己從裡面出來地時候,外面有一大群小火巖蟻在等著自己,索性將所有的蟻卵全部砸碎聯邦內倒是有人飼養星獸,不過那些被飼養的星獸更多情況下是被當作寵物,要想把星獸訓練成能夠參加戰斗的助手。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非財雄勢大的大家族不可。而且火巖蟻的等級太低,訓練起來很不劃算。
越往裡面走越熱,段天已經汗流浹背。穿過一道天然的拱門,熱浪撲面而來,夾雜著幾點飛舞的火星。一座巨大地熔巖湖出現在他的面前。一百多米深的熔巖湖中,翻滾著一個個氣泡,咕嘟咕嘟的好像一鍋煮開了的米粥。
說它是一座湖有些不太貼切,因為下面巖漿還在緩慢流淌。一道巖漿河緩慢流過。只是到了這裡突然增大,形成了一個圓形的熔巖湖,巖漿稍作停留,在湖裡轉上一圈,便又往下游流去。
熔巖湖上空,一座熔巖橋凌空跨架,好像紅日邊的一道彩虹。
段天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怎麼回事?”他抬起手來,右臂上的進化戰甲散發著朦朧地光芒:“阿喀琉斯,它又發現了什麼可以吞噬的東西嗎?”阿喀琉斯在他的心裡回答他:“你別問我。我又怎麼會知道?你要是想知道……過去看看不就行了。”
“過去?”段天一聲怪叫:“下面可是巖漿湖!誰知道這熔巖橋結實不結實,萬一我掉下去不就完蛋了。”阿喀琉斯也沒辦法:“那你就留在這裡好了。”
手臂上的進化戰甲顯得很是古怪。雖然不停的放出光芒,但是卻並不像之前幾次吞噬的時候那樣急迫,段天猜測可能是因為距離比較遠的緣故。他看看那熔巖橋,大約有六十多米的樣子。再看看下面的湖面。
從巖漿到他所站地位置,有一百六十米左右。段天想了想,從背包裡拿出繩子來這是獵人地標准配置:繩子、繃帶這些,裝備包裡都會自動配備的。
將繩子一段拴在旁邊地巖石上,另外一端綁在自己的腰上,除下了背包將自己的體重減到最輕,段天小心翼翼的踩上了熔巖橋。
就算是掉下去,他也能順著繩子爬回來。
戰戰兢兢的走過了熔巖橋,對面的巖石熾熱無比,段天踩上去不過半分鍾,隔著鞋底,腳下已經感覺到了灼熱。
解開了腰上的繩子拴在一邊,段天舉起自己的手臂,左面一側、右面再一側往左的感覺更加強烈一些。
他的腳下就是一道狹窄的石梁,僅能容一個人站下,段天後背貼著石壁,熾熱的巖石靠得他渾身冒汗,一點一點的往左面挪著。精神高度集中盯著腳下的他,甚至忽略了手臂上進化戰甲的反應。一直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走了大約二十分鍾,手臂上地光芒突然強烈起來。段天一愣,一抬頭,之間石梁上方三四米的高度,有一個凹進去的半圓柱形石台。他不由得一皺眉頭:就是那裡?
雖然只有三四米的高度,但是石梁狹窄,稍不留神就會掉進下面洶湧的巖漿河中。而且石壁光滑,沒有可以立足的點,這樣爬上去可是很危險地。巖漿的熱氣烘烤之下,周圍的巖石很松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段天的重量。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手臂上的光芒越發強烈了起來,段天想了想,抽出獵刀來奮力一插,獵刀嗆的一聲刺進了巖石之中。這裡的巖石果然比外面要松軟的多,竟然一下子刺進去了半只巴掌深。段天還是有些不放心,有用拳頭在獵刀柄後狠砸了幾下。獵刀又沒進去幾厘米,他這才放心,攀著獵刀爬了上去,用戰斧勾著那石台地邊緣一拉,爬了上去。
石台兩米方圓,並不算大,然而讓他意外的是,在石台最深處,竟然有一個類似於鍾乳石的倒鍾形石筍。石筍下面一個淺淺地池子。石筍下面正在緩慢的凝結出一滴水珠。
阿喀琉斯突然在他心中說道:“你感覺到了嗎?”
“什麼?”段天不明白,令他更加奇怪的時候,剛才在下面還大放光明的進化戰甲,現在卻突然不聲不響了。
“甲能非常的活躍。”阿喀琉斯說道:“坐下來,運轉甲能循環試試看。”段天依言坐下,集中了自己的精神開始運轉甲能。果然在這裡甲能非常之活躍,只用平時三分之一的時間,就完成了九次甲能循環。而且這一個周期的甲能循環下來,積澱在甲能心髒中的甲能。比平常還要多出一半!
段天大喜:“這可是個好地方啊,如果沒有危險,可以在這裡專心修煉一段時間,保證實力大漲。”阿喀琉斯覺得有些可惜:“只要有一個人給你護法,守住那座熔巖橋,再厲害地星獸也過不來,你就可以在這裡專心修煉,可惜你只有一個人,唉……”
甲能修煉雖然並不怕被人打擾。但是如果正在專心修煉的時候一頭危險的星獸摸過來。那後果絕對不堪設想。段天也顯得很無奈:“不過,至少這幾天我可以安心留在這裡。”阿喀琉斯也沒有辦法:“你最好去把外面那些給養都搬進來。還不知道到什麼時候才會有人找到這裡來呢。”
段天想了想覺得有理,他原路返回,在戰場上重新搜尋一番,將能找到的裝備箱裡的補給全都拿了回來,裝備箱具有很好的隔熱效果,也不用擔心補給在這裡的高溫下變質。只是艱難的日子還沒有開始,阿喀琉斯已經開始抱怨了:“不知道多久不能吃到美味的大餐了,唉,我為什麼總是這麼命苦哇……”
接下來三天時間,是這火山附近地勢力真空時間。段天安然無恙的在那座石台上修煉了三天。他原本的底子就很雄厚,此刻專心致志的開始修煉,長進飛快,按照他自己的感覺,應該已經突破了四級進化戰士的水准,進化戰甲也生長到了左肩上方,正在沿著左肩緩慢的向左臂推進。
即便如此,他的進化戰甲的生長速度也還是很慢地。
段天地進化戰甲已經擁有了甲能吞噬能力,盡管最近的幾次和進化戰士地戰斗不是什麼生死相搏,沒有動用這一項技能,但是這項雙刃劍一般的技能始終是個隱患。如果段天能夠繼續留在這裡專心修煉,盡管不如高級進化戰士的行列,讓戰甲進化出“消化吸收”的能力就能徹底去了這一塊心病。然而事情似乎總是不能盡如人意。
在第四天的時候,段天出去巡視,已經在火山下發現了其他星獸活動的蹤跡,他不得不小心謹慎起來。通往這座石台的通道只有一條,除非有星獸能夠承受巖漿的熱度從巖漿河裡游過來,否則都要從那座山洞中走進來。
段天搬來了一塊塊巨石,將連接著熔巖橋的那個天然拱門堵住,距離這麼近的情況下,就算是有星獸沖進來,撞碎了巖石的聲音。也會驚動段天的。
堵上了石門,段天就再也不管,他估計在有個三五天的時間,雇傭自己地那一伙人,就該帶著新一批的獵人趕來了。段天此刻也已經想明白了,所謂的那個好心人給自己介紹的這個任務並不是什麼好差事。那五百獵人分明就是炮灰。
不過,顯然雇傭炮灰的那些人的情報也不准確,沒有想到這一窩火巖蟻地規模這麼龐大。段天也查閱過火巖蟻的資料,一般的火巖蟻一窩也就是二三百只,就算是菜鳥獵人,兩人對付一只只要陣腳不亂,也能勉強打贏,五百名菜鳥獵人對付兩百只火巖蟻綽綽有余。
只不過這一窩火巖蟻數量多的可怕,一窩蜂的就沖出來四五百只。一下子就將先頭部隊打散,菜鳥們本來就沒什麼意志力,隨即崩潰。
他從外面找來的給養至少能夠滿足他半年的生存需要。給養都是真空包裝,再加上裝備箱的隔熱環境,不會變質,只要不被星獸攻擊,段天可以在這裡生活的很輕松。
按照段天地估計,再有那麼三五天,那伙人組織的第二炮灰團應該就會沖殺過來,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再加上火巖蟻已經被自己打散了。他們只需要對付那些趁著火山附近勢力真空湧進來地零星星獸,因此要找到自己並不是難事。
可是沒有想到他在這裡一呆就是半個月,卻還是沒有人找到這裡來。他有些擔心是不是自己用石頭堵住了那道拱門,所以才沒有被發現,可是他又不敢貿然將拱門打開,萬一那些人真的沒來,守在外面的是一群可怕的星獸怎麼辦?
就這樣,又過了一個星期,還是沒有人找到這裡。段天也曾經趴在巖石後面。用自己的超人聽力偵測外面的情況。他現在能夠聽清楚五十米范圍內的細微聲響趴在石頭後面,將聽力放出去五十米,一無所獲。他還有些不甘心,又外放了十米,達到了六十米的范圍,在這個范圍內,他不能做到聽力如同視力一樣明辨一切,但是至少能夠有所收獲。
可是六十米的范圍內還是一片安靜。
段天只能無奈地放棄了,不過他也安心了。反正自己在這裡可以用心修煉。食物也並不缺乏。他從進入聯邦中等學府,地到了甲種之後。就沒有多少時間可以靜下心來專心修煉,這一次倒是一個好機會。
每當他登上那座石台,體內的甲能就會變得異常活躍,而每一次的甲能循環之後,沉澱在甲能心髒內的甲能也比正常情況下多。可是一旦離開石台,即便是就在石台下面的石梁上,也沒有這種效果。這讓段天百思不得其解,不僅他不明白,就連阿喀琉斯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段天只能推測:這一切都和石台上那個神秘的滴泉有關。
按說火山之中是不可能出現一只倒鍾形的鍾乳石的,可是這只鍾乳石就這樣真實的存在於段天地眼前。鍾乳石表面十分光滑,更加奇怪的是非常干燥。摸上去就好像是一只光滑的玻璃,而它的表面也確實如同玻璃樣散發著奇異的光澤。
鍾乳石的下面,水滴凝結的很慢,大約要過上半天的時間,才能慢慢凝聚出一滴水珠。段天曾經專門觀察過,這水珠很奇特,並非是真正的水滴。在下面巖漿河赤紅色地光芒映照下,水滴散發著如同晶石一般地光芒。紅光在水滴之中折射,效果如同在他的晶甲之中折射一樣。
他把手伸在鍾乳石下,當水滴落下來地時候用手去接住它。結果讓他大吃一驚,因為這水滴極為沉重,絕不是一般水滴那樣砸在手上碎的四濺。而是好像被一只沉重的鉛球砸在手心上一樣,疼得要命。
最奇怪的是,這種奇怪的“水滴”滴落在地上,馬上就會和周圍的巖石融為一體,凝固起來,隨即變得和周圍的巖石一樣,再也不具備它在水滴狀態下的一切特征,完完全全變成了一堆火山巖石。
段天對這一切無法解釋,就好像他對在這座神秘的石台上修煉事半功倍無法解釋一樣,他只能將這兩種神秘的現象聯系起來,猜測兩者之前是有聯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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