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業詡聽到李恪來忙仰了出懷在抹眼淚的房淑留咒懵舊六
看著門外似笑非笑的鄭燕,李業詡大感尷尬。
鄭燕卻沒說什麼,示意李業詡過去接待李恪,她自己進屋去勸慰房淑。
李業詡來到前廳時,管家李年正陪著李恪說話。
李恪這次是帶著王妃到府上來了,還如房淑般帶來諸多禮物,以賀李業詡再添一子。李業詡不敢如往常般隨意,上去行了禮,「不知吳王殿下和王妃來訪,有失遠迎。請勿見怪!」
看到李業詡過來,管家李年作了禮也就離拜
「業詡兄,怎麼如此見外了?」李恪卻不管這些,見沒有下人在一旁,依然如往常般兄弟相稱。
一旁的王妃楊再抿著嘴笑。「恪弟,今日怎麼有空上門來看望為只了!」李恪如此說,李業詡也不客氣了,只是心裡很納悶,不知今日這位已經被李世民免去特衛大將軍職,新改封吳王、潭州都督的李恪又有什麼事兒,還帶著王妃上門來。
「你又添一子,還被我父皇封賞,諸多喜事,做兄弟的怎麼能不表示一下!」李恪嘻嘻笑道,「恪很羨慕你。都已經有四子了!」還下意識地看看楊氏,倒把楊氏鬧了個大紅臉。
李業詡不知如何說,這李恪還真的什麼話都說的出來。
這時鄭燕也陪著收拾停當的房淑出來了。
李恪看到房淑也在這兒,很是驚奇。忙站起身,和王妃一道想上去行晚輩之禮,卻被房淑止住了。
房淑乃李元嘉之妃,李元嘉是李恪的叔王,房淑也比李恪大了一輩。讓李恪很是鬱悶。
房淑看到李恪夫婦倆,也很是不自在,略呆了會,即離去!
鄭燕把房淑送出門去,回來陪著吳王妃楊氏聊開去了。
「業詡兄,聽說你最近收了副好畫。去你書房看看!」李恪正兒八經地說道。
看到李恪如此說,李業詡知道有事兒,忙領著李恪來到書房。
「恪弟,今日怎麼了?」。待家人上了茶後,李業詡關了房門,吩咐任何人不得進來打擾。
「業詡兄,今日淑兒到你府中,為了何事?」李恪一臉八卦的樣子。邊說邊拿著面前的茶就喝,一大口喝進嘴裡,覺太燙了,忙吐了出來,一張俊臉都漲得通紅。
「淑兒過些日子要隨韓王到潞州封地去了,今日特來告別」。李業詡看到李恪這副狼狽相,想笑。卻又忍住了,也很鄙視李恪成了婚還如此八卦的樣子,剛剛被房淑影響了心情,也沒好氣,「我說吳王殿下」。
「業詡兄,別喚我什麼吳王殿下」李恪一臉鬱悶的樣子,低著聲道。「今日我是向你討教來了」。
「為年了何事?」
「父皇讓我領潭州都督職,潭州乃長沙地,諸事平和,父皇是憐我這些年領軍辛苦,讓我到那裡清閒一下」。李恪像個受氣的小小媳婦一樣委屈,「可我到那兒,能做什麼事兒,又不能領兵事!」
「你不想去封地?」李業詡問道,這小子還帶兵上癮了,還想賴在特衛大將軍位上不肯下來嗎?
「不集不去啊,但我想去有戰事的地方,像松州、氓州或者龔州、桂州都不錯,為何是潭州!?我領了幾年兵,都沒撈了個仗打」。
「這幾個可都不是好地方」。李業詡大概知道這些地方的個置。大部都是山高水遠的偏僻地方,「你是想打仗?」
「當然想,不然學這些兵法武藝的做什麼」。李恪回道,還翻了介。白眼,
在李業詡面前,李恪一直都是這樣一副樣子,什麼事兒都會說出來。
「你可以向你父皇請求啊,到北邊有可能生戰事的地方去!」李業詡支招道。
「說了,父皇不同意,說北邊氣候過於惡劣,怕我呆不下去,我說到什麼地方都不怕,父皇不相信!」
「不若你向你父皇要求到南方去。南方環境好些,如今幾年開下來。都成富饒之地了,南方之地,還大有可為,你可以做出一些成績來。且南方還時常有獠人作亂,你到南方去有可能可以撈一些仗打,正好揮一下你所學的!」李業詡笑笑道。
「對,我可以向父皇提議去看看南方開的如何了,南方獠人時有叛亂,皆因剿撫不力,就由我去處理這事兒!」李恪很受啟,一下子變得高興起來,「明日我即向父皇提出,不知他是否會同意!」
「你爭取一下麼,什麼招兒你自己報。李業詡說道,以李恪的聰明,肯定會想了法子來的,「只是路途遙遠。來去不便!」
「路途遠我倒不怕,反正這些年我也不想回長安來」李恪皺著眉頭。低聲地問道,「業詡兄,近段時間是不是都沒去東宮了?」
「是的,好久沒去了,自太上皇去世後,我除了那次通報事兒,就沒去了」李業詡有些警覺,「你問這做什麼?」…穴。李恪不回答革業詡的問詢,有此吞葉「我說恪弟,你究竟想問什麼?」這可不是一般的事兒,李恪問起來肯定有其他意思的。
「業詡兄,你有沒有想過,這次諸王都要到封地上去置官,唯我四弟,父皇准其不置官,並許其在府內置文學館,自引召學士」。李恪一臉凝重的樣子,很小聲地說道。
「哦?!」李業詡聽了卻是吃了一驚,這事兒他還沒有聽說過,「你聽誰說的?」
「我父皇在朝堂上宣佈的!朝臣們都知道,還有諸多大臣反對,可父皇卻依然如此」李恪眼巴巴地看著李業詡,「你覺得我父皇此是行意?。
「你是不是動了什麼心思?」李業詡盯著李恪問道。「不是,業詡兄你誤會了」李恪有些著急,「我只是覺得父皇此做定是有深意,若這些日子沒再叫你去指教太子的話,那事情就肯定不簡單了!」
李恪給李業詡講起事情的緣由來,原來因李泰酷愛文學,且文采也不凡,工於書畫,深得李世民的喜愛,李世民讓其可以在府內開文學館。招攬文人,且還準備讓其編撰一部地物方面的書,這讓李承乾很是不滿,使得這長孫皇后所生的兄弟倆一直不和。
李業詡聽了李恪所說,沉思起來。
看這些情報。李泰受到李世民的寵愛程度有些過太子李承乾。
想想也是,這麼一段時間,沒去東宮了,李世民也沒什麼催促,難道因為這段時間李承乾監國。一些事兒處理的不合李世民的意,李世民有些冷落李承乾了,而李泰表現不錯。讓李世民思想上有些異動了?
歷史難道又走回原來的行徑中。李承乾和李泰為了太子個爭得你死我活,最後卻落入李治的身上?
這歷史上的李承乾和李泰皇儲之爭,看起來是李世民一手導致的。
「你們皇家的事兒我不清楚。你的太子大哥我曾接觸過,人兒還不錯,但魏王沒接觸過。不清楚他人如何。我也不知道你父皇是作何打算,無論什麼紛爭我也不想參予」李業詡用異常嚴肅的口氣說道,「恪弟,我也希望你什麼事兒也不要攪和進去,一些事兒,鋒芒畢露反而會招人嫌,最後自食其果,拳還是以前那句話,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李業詡停了一會,才重重地說道:「避其鋒芒,不參與爭鬥,機會或許會留給蟄伏者,」
最後這句話不亞於驚雷,讓李恪打了個激靈。
李恪聽了李業詡的話,沉思著。
李恪對太子位沒有想法,李業詡無論如何都不相信,李恪這些年所做的,也許有為實現自己抱負的打算。但也肯定有為博李世民的好感,引起朝臣注意的想法。
以李業詡對這幾個皇子的看法。李承乾雖然聰明,但與李恪之才相比差的太多,李泰從當日那副對自己不滿外露的情景來看,即使其才華橫溢,心胸也是異常狹窄,更別說如此高調地與李承乾相爭,難道不知隱忍嗎?
李恪無論是文采武略,還有心胸方面。都比這兩位長孫皇后所生之子高的多,若按才選,李恪是皇儲最合適的人選,但李恪有致命之處,並非嫡子,還有其母是隋朝公主。有楊廣的血脈,這一點讓眾多跟隨李世民打天下的朝臣們不能接受的。若李恪當了皇帝,那誰知道這天下是李唐的,還是楊隋的。
李恪能當上皇位唯一的可能,那就是長孫皇后所生的三個兒子都無法繼承皇位,
想到這,李業詡心中猛然心動,但看著李恪卻什麼也沒說。
李業詡也繼續想著事兒,即使長孫皇后所生三子都無法繼續皇位,但李世民還有那麼多的兒子,若李恪得到朝臣的認可,那所做的事兒還是要很多,若能率軍平定南方諸獠的叛亂,無疑是一件異常好的事兒,而且,李恪還不能常回京,即使有功,也不能使這份功勞讓李承乾和李泰及其支持者感到對他們產生威脅。
李恪是個異常聰明的人,想了一下也就明白了李業詡話中的意思,當下站起身,對李業詡一禮道:「多謝業詡兄的再次指點,恪必當牢記在心」。
李恪既然明白,李業詡也不再說這事兒,再聊其他一起事兒,李恪即起身告辭。
三月,長安城外,莆橋邊。
「年年柳色,孀橋傷別莆橋邊自古就是送另離人的地方。
李世民親自送諸位王子和親王到封地上赴任。
李業詡也和其他一些紈褲一起,為李恪送行。
經過李恪的一再要求,李世民終於同意讓李恪去更南的南方,所處劍南的滬州,領滬州都督職。
折柳相贈,互道珍重,揮手告別。看著遠去車隊的影子,李業詡感歎。不知李恪以後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