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夭醒討來時,夭煮巳經是大序了六※
睡在自己屋溫暖的被窩裡。比行軍帳篷裡舒服了不知多少倍,身子也有些累了,睡著後李業詡連夢都沒做過一個,也沒有中間醒來過,真正的一個,好覺。
耳邊沒有行軍的號角,沒有馬蹄奔跑的聲音;廝殺的場面也已經遠去。幾千士兵不需耍自己操心。也不要擔心所護衛的吐谷渾頭人們出現意外,心中如釋重負的感覺,李業詡睡得特別塌實。
全身心的放鬆,惟有在家裡才做得到。
且邊上還有一個,美麗豐滿的人兒陪伴著。雖然對付美人兒也需要征戰。但這樣的征戰卻是讓人身心異常愉悅的。
人說的不錯,溫柔鄉,英雄塚,要是天天窩在家裡陪著妻妾或許一段時間下來,那種本能的警惕性都耍大降。身體的反應能力也要差去了。昨晚要是有個人跳到房裡來,估計也現不了。
鄭燕還擠在李業詡懷裡睡得很熟,昨晚戰鬥衝鋒了好幾次,最後鄭燕已經成一團爛泥樣。李業詡才放過他。
只是自覺還沒補上這大半年多所欠的。轉念想想。一個晚上也是無論如何補不上的」待以後慢慢補吧!
整個晚上鄭燕一直擠在李業詡懷裡睡,整個身子纏得緊緊的,李業詡動不了身子,醒來後,才覺得四肢都有些酸了。
李業詡動了動身子,想換個姿勢,鄭燕呢喃了一聲,又往李業詡懷裡擠。胸前那兩團誇張的飽滿頂著李業詡的胸膛。
那種溫熱擠壓的感覺有些說不出來的舒爽,李業詡忍不住,騰出一隻手來,在那兩團麵筋上來回地搓*揉。
鄭燕迷迷糊糊地用手來推,卻是全使不上力氣,睜開惺忪的睡眼,看了李業詡一眼,又閉了回去。嘴上出輕輕的呻吟,任李業詡在那裡攻城掠地。
這呻吟聲太誘人了,李業詡全身都已經動員起來,用力雙手從胸前遊走到後背,接著到臀部,同時吻上鄭燕的唇。
鄭燕像個八瓜魚一樣緊緊地吸在李業詡身上,也是熱烈地回應著,雙手在李業詡身上輕撫。
驀然地,鄭燕似反應過來。求饒道:「業詡哥,郎君,放過妾身吧。妾身昨天晚上已經死了好幾回了,天都已經大亮了,該起床了。一會起不了床,讓人笑話!」
「還早,我們再鍛煉一下身體」李業詡淫笑著,手腳還是不停。
鄭燕的頭從李業詡胸膛上抬起來,朝外面一看,窗戶和門的縫隙裡面照映進來很強的亮光,猛地一下反應過來,「糟了,已經很遲了」征一會要哭鬧了。婆婆也要責怪,家人們更是要笑話了。」
紅著臉,用力地推開李業詡使壞的人,起身找衣服穿,只是覺得渾身無力。
李業詡看著縫隙裡透進來異常明亮的光芒,也反應過來,想是天色已經不早了,如此荒唐下去。更的耍讓人笑話。李業詡也忙起身。不忘又伸手在鄭燕胸前捏了幾把,卻先於鄭燕穿好衣服。
屋裡靜悄悄的,屋外卻似有很輕東西飄落的聲響。
李業詡走出到外屋,推開窗。一陣寒氣補面而來,滿世界的雪白很是刺人眼,一下子愣住了,窗戶外面院子裡。已經覆蓋了厚厚的一屋雪。雪還在下著,只是已經變小了。
記得夜半回屋時,還沒開始下雪,不成自己睡著了,雪就開始下了。
只是忙於屋內的戰事,沒有注意到外面的情況,實在是不應該。
不過也慶幸。大軍網好到京,天才下雪。上天還真眷顧,不然。行軍途中下雪,那會給大軍帶來更多的麻煩。
「燕兒,下雪了,雪已經堆的很厚了」李業詡關上窗走回來看著已經穿好衣服的鄭燕道。
「看前些日子天色,就似要下雪的樣子。」鄭燕穿戴好,站起身,還好,身子到沒覺得乏了,「我去弄些熱水來,替你梳洗一下!」說著就走出了屋去,順手關上門。
屋裡原本服侍的雲兒和小月身子都不方便,鄭燕也不想再有蘇外的人來服侍,這些事兒也就自己做了。
李業詡打開門,外面院子裡雪更厚,門外有幾行腳印,有大也有估計有鄭燕剛剛踩的,也有另外人進院來過,但看到門關著,屋內人還在睡覺,也就沒驚動。
李業詡本想走出去捏個。雪團扔玩玩,但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被下人們看見的話,太破壞形象了,也沒走出屋去。出征時候面對的都是一夥兵丁,也沒太注意穿著。隨便慣了。但回了家就不行了。自己那光輝的形象要保持好,臉面得要好好收拾一下。
屋裡沒個可以隨時使喚的人兒,有些不習慣,雲兒這丫頭又不在,都要鄭燕親自服侍自己梳流了。
感歎一聲,看似未成年的雲兒都已經當了媽媽了,當初向李世民建議的降低婚嫁年齡的事兒,自己還真成了最模範的執行者。
自己的工作成績還是挺不錯的,兩年時間,就快三個娃了,若所有大唐男子都像自己一樣這麼高產,那人口增長會很快了。一會,鄭燕打來一大盆熱水。後面爺省洋人,雲兒抱著小一孩也起跟了來,乳娘抱著小李征還有幾個,家丁丫環,帶著碳爐之類的,進了門,把一些碳之類的物品放在外屋,幾名家丁在園子裡擺弄火爐。
雲兒把懷中睡著的小孩交給另一個丫環。和鄭燕一道幫李業詡梳洗
昨天晚上洗了頭,一個晚上睡下來,都結成團了,兩女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它梳開來。
李征跌跌撞撞地在走路,看著自己的娘幫李業詡梳頭,滿是好奇的眼睛盯著看,但被李業詡盯了幾眼,又躲到一邊去了,雙手抱著鄭燕的腿,探出頭來看李業詡。
網收拾停當,火爐已經生好了,屋裡很快有了暖意。
「叫一聲爹爹」已經幫李業詡梳洗好的鄭燕哄著躲在身邊的李征。
一直在盯著李業詡看的小李征輕輕地叫了聲「爹爹!」又把臉遮了起來。
「來,爹爹抱抱」李業詡伸出手,示意道。
李征猶豫了一下,抬頭看看鄭燕,又看看李業詡,終於慢慢地過來了,走了一半,又停下來。回頭看看鄭燕,「娘」求助的味道。在鄭燕鼓勵的眼神中,終於走到李業詡身邊。
李業詡一把李征抱在懷裡。輪著轉了幾個圈小李征咯咯大笑起來。
「你出門太久了。征兒都對你陌生了」鄭燕幽幽地說道。
李業詡想想也是,李征網出生時候,都對自己一點不陌生,但自己出征快一年了,這麼點大的小孩,再怎麼也會有些生份,以後有時間得多陪陪妻兒。
李征在李業詡懷裡一會就沒有了拘束感。伸出小手撫摸著李業詡的臉。還用手扯著那些稀疏的鬍子。李業詡心情大好,任其使壞。
「郎君小寶還沒名呢,公公說,還是你自己回來再起」鄭燕從雲兒手中抱過小孩,對李業詡說道。
雲兒生的小孩就叫小寶,這乳名也叫得太俗了,李業詡皺皺眉。
看到鄭燕抱弟弟。李業詡抱著的李征卻不情願了。哭著吵鬧了起來。要往鄭燕懷裡撲過去。鄭燕只得把小孩交還給雲兒。從李業詡手中接過李征。
李業詡順手接過用厚厚的小被裹的小孩。雲兒所生的這個小孩生得很白嫩。還在呼呼大睡。
從鄭燕口中得知。雲兒生產還不到三個月,因身子有些弱,生的時候卻沒鄭燕那麼順利,痛了好多天,才生下來,害得家裡人擔心。
李業詡有些內疚,這丫頭生小孩時自己沒在身旁,心裡一定是很覺得委屈。
幸好這名還可以自己起,李靖也吩咐過讓李業詡自己取名。
李業詡看著有些羞澀卻一臉期待的雲兒。
李業詡在回程的路上就已經想好了名,當下對眼前的兩女說,「就叫李衡吧!」
李業詡的用意,就是想表示這兩個兒子間,他要保持那份均衡的愛,不厚此薄彼。
「這名起的真好」雲兒不明其意,但卻很是高興了,看著李業詡抱著的小孩說道,「李衡,衡兒,你爹爹給你起名了」
鄭燕看著李業詡,卻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眼神。
院外隱隱地傳來說話聲。
「二哥,你說大哥現在起床了沒?還是過一會再來,我們繼續去打雪仗」一個俏生生的女孩聲音。
「都快巳時了,應該起床了你看地上都這麼多腳印了,還有些碳的屑塊,肯定是起身了」另一個稍粗的男聲。
李業詡一聽聲音,就知道是李標和李業嗣兩人在院子裡嘀咕。
「翟兒,標兒,你們在幹什麼?」已經收拾停當的李業詡打開門招呼道。
「大哥,你起來了」李業嗣和李棟聽到大喜,一路小跑著進來。
「我們都來看你幾次了,你屋裡門都關著,只得又回去,還給娘責怪了」李棟搓著有些被凍得紅撲撲的臉,踢著前面一個堆著的雪塊,身上的衣服都有雪團留下的痕跡,估計是打雪仗時候被人雪團扔的。
「哦,我這一覺都睡遲了。醒來後才知道下了這麼大一場雪」李業詡笑呵呵地看著自己的弟妹,「快進屋吧。外面冷!」
「屋裡還有人嗎?」李業嗣探頭探腦的想看,嘻嘻笑道。
「屋裡人很多呢,網生火爐。」李業詡側過身,讓李業嗣和李標進了屋。
李業嗣和李標蹬去腳上的雪,跑進屋裡。小李征看到了,對著他們倆呀呀地歡快地叫著。李標忙過去逗著李征玩。
李業嗣卻在一旁說道,「大哥,我們還想聽你講出征的事兒,一會你再給我們講講,好嗎?」
「還是待祖父回來後,我們再一起說吧。祖父那兒還有大把有趣的事兒。要不。一會我們去堆雪人玩?」李業詡笑道。
「好啊。好啊」李標跳著腳叫道。
看著洋溢著笑臉的家人們。李業詡心中也滿是暖意,回家的感覺真好
但自己這樣空閒的日子會有幾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