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年7月舊日。b111.net當中俄聯軍在奧地利境內橫衝直撞向德講攻時。一隊盟軍俘虜正在朝著相反的行進。他們八天前離開了戰俘營的。這是一支奇特的隊伍:馴個美國人小勁個意大利人,還有幾十個法國戰俘。其中還有刃名翁伯托國王投降後被俘的前將軍。
它的領隊是赫爾利7泰森。這個美國中校是在里昂戰役時被俘的。當時,他的一個士官曾對他說:「德國鬼子肯定會因為抓到赫爾利而不得安寧
從一開始,被關進戰俘營之後赫爾利就把這個預言變成了現實。向北轉移的第一天。他就像從前指揮自己的部隊一樣,下令中途休息,他自己就帶頭躺在地上。那些對此感到吃驚的看守們,看得出這位四十九歲的得克薩斯人很有志氣。
由於他總是顯得不怕威嚇。看守們乾脆讓他帶隊行進。整整一周,赫爾利一直想方設法破壞西撤。他希望中國人或者俄國來解救他們。他們現在進駐了烏加滕,不然的話。早已在橫渡恩斯河了。
保羅中尉在一座學校裡為戰俘們安排了食宿。他曾經在紐約學習了五年。因為熟悉英語的緣幫,才會成為戰俘營裡的翻澤。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他顯得有些親美。「如果你和我們合作。」
赫爾利看著這保羅中尉誘導著他。
「我們一定設法讓你再到美國去。」
但在赫爾利心中。這句話不過是用來哄騙這個黨衛軍少尉謊言罷了。如果碰到的中國人的話,那怕就是中國人要處決保羅,他也不會阻攔他們。
也就是在這天夜裡,保羅在廣播中咕到戈培爾一項安撫人心的報告:東部的局勢雖然嚴重,但決無理由驚慌失措。元首的神奇武器即將問世東方人將輕而易舉地被擊退。但是。保羅剛一關閉無線電。就隱約聽到了隆隆的飽聲。
第二天拂曉。看守隊隊長聽到附近有機關鎗射擊的聲音,便果斷的作出一個決定甩掉俘虜,以免被俄國人或者中國人追上,不論是俄國人或是中國人,追上黨衛軍結果只有一個,「殺死他們。」黨衛軍曾處決過中國戰俘。所以報復就再正常不過了。
他趕到學校喚醒保羅,然後用德文寫了一張條子。上午七點左右,保羅中尉把條子交給赫爾利。條上寫著。
「由於中國重型坦克的逼近,美**官們難以繼續趕路,他們必須留在後面
「等中國人來了,我找他們借件武器。追上去,把你這個蠢貨幹掉」。
扔掉紙條,赫爾利一副的恨得牙癢癢的恨說著。表面上看去他似乎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樣,可實際上,擺脫了馬茨卻讓他非常開心。中國人的到來無論意味著什麼,自由離他們就不遠了。在保羅匆匆穿起衣服時,帶著幾名戰俘走過去的赫爾利走過去拿掉了他的瓦爾特槍和賬簿。「保羅,你要留下來。」
說罷,他讓人給保羅穿起一套美**官制服。包括內衣和軍鞋。還發給他一個編了號的軍人身份證。
「從現在起,你就是美軍中尉喬翔馬爾鮑爾。」
馬爾炮爾最近潛逃了。
「不要害怕!」
赫爾利安慰著惶恐不安的保羅。
「你一直待我們很好,我們會替你解圍的,在這裡你就是美國戰俘。很快你就可以和我們一起回美國。
當然這是在中國人沒有發現他是黨衛軍的前提下。接著他又召集美國人。讓他們留在學校,並警告說,誰要是搶劫,就懲處誰,同時派人控制了整個村莊。
在這個時候,顯然沒有任何人會過問這些戰俘,到了晚上。赫爾利上校和他的參謀人員在村子附近設了防。除了繳獲看守們丟下的出支步槍和兩挺機槍外,還有從當地老百姓手裡收繳來的獵槍、手槍和匕首。
赫爾利把武器分發給美國戰俘,至於意大利人,和意大利人打過仗的他知道,給他們槍也沒用,並在村子四角設置了崗哨。在學校周圍的民宅牆上。挖了槍眼。埋伏了機槍。這在期間,有好幾批德國兵小小分隊被這支」深入敵後的盟軍部隊。打散了。嚇跑了,順便有幾十名德國散兵被俘。
過了一個鐘頭,赫爾利克雷格7坎貝爾中尉和保羅正睡在村長住所的三層樓上,被一陣炮聲驚醒。赫爾利從窗子望去。只見十多輛坦克閉著燈隆隆地開過來。這些坦克不像是德國人的。三個人還沒來得及穿好衣服,已經有人用拳頭敲門了。
門外有人喊話。
「他們講的不是德語。」
「可能是俄語」。赫爾利的臉上露出了喜色。
「打開門吧!」
樓梯裡響起了腳步聲,保羅連忙大聲叫喊了起來。
「這裡是美國人,美國人」。
門開了,幾個俄國士兵朝他們衝了進來。然後用衝鋒鎗對著他們的胸膛。赫爾利用手指了指隔壁房間的門,俄國人終於理解了。把亞歷克斯7貝爾坦,即那個懂俄語的法國浮虜。叫了過來。當這個小隊的俄國指揮官得知他們三個都是美國人時,他笑了,並用譏諷的語調說:
「美國人怎麼會走在我們的前面,先到東部前線來了?」
說著。他便把槍口貼緊了赫爾利的胸膛。就在赫爾利緊張的看著這個俄國
,他突然笑了起來擁抱住赫爾利
「好了!現在你們自由了」。
「自由了!」
躺睡在躺椅上的赫爾利想到三個月前,那個叫斯托維耶夫的俄**官對自己說的話,然後又朝周圍看了眼,空地裡的盟軍戰俘們正在踢著球。這是他們發洩過剩精力的一種方式。他們雖然離開了戰俘營。但是卻被投入了一個由集中營改成的「臨時看管營。」中俄兩國並沒有和美國達成戰俘歸還協議。
至少在協議達成之前,他們依然被限制在這裡,享受著所謂的「自由的陽光
「喬治,你覺得,中國人什麼能和我們達成協議」。
「我覺得至少要等他們打下拍林,才有可能」。
穿著身美**裝的喬治早都忘記了自己原來的名字,現在黨衛軍的保羅中尉已經不存在了,只剩下了喬治夫曼這個人。
這並不是他最初的名字,在遭遇俄國先前部隊之後的第二,一架型俄國直升機在附近一塊空地降落,飛機上走下兩個軍官,索取村裡所有等待歸隊的盟軍戰俘的名單。他們告訴美國人,與他們同一部隊的十名美**官。已經前往奧德薩準備遣返。其中有一個人叫喬治?馬爾鮑爾,正是他們過去的看守兼翻澤保羅冒名頂替的那個人。
而赫爾利立即給保羅改名為喬治夫曼,下士,軍人號碼:。弛貓。並讓他記熟他的新簡歷:曾在佐治亞的本寧堡就讀,又到弗吉尼亞軍官學校受,後來在赫爾利的第凹團參謀部服務。在里昂戰役中被俘。
也就是從那天起,赫爾利不斷地提問保羅,常常把他在夢中叫醒,要他背誦自己的履歷表。但不管給他糾正多少遍,最初保羅總是說他是在本尼堡上的學,而在總三個月後的現在,喬治反到想不起自己在本尼堡上學了。
「我聽那些中國人說,他們在北方碰到了一些麻煩,停止了進攻,如果不打下巴黎,他們恐怕就不會進攻拍林!」
赫爾利將手中的信塞進口袋裡,這是妻子和女兒寄來的信,雖然沒有達成協議,但是中國人卻准許他們給家人寫信,只不過郵費卻需要自理,他的第一封信,是用自己的毛呢軍裝,從一個中國士兵的手中換到郵票。然後妻子給他寄來了一筆錢。錢在監管營裡非常重要根據人道主義原則中國人提供給每個人配給食物和基本醫療,但是煙、酒、郵票卻需要用錢來的購買,更何況無論是軍官或是士兵都需要額外的食物。就像小食堂裡的那些歐洲風味的美食一樣,那絕對比中國人的」雜糧飯」要好上許多倍。只不過和煙酒一樣,價格非常高。錢的用處就顯現了。
「長官,如果那樣的話,這場不知道還會繼續到什麼時候,畢如喬治沒有繼續說下去,雖然現在已經適應了美**人的身份,但在潛意識裡,他依然是一名德**人。
「打不到拍林,戰爭就無法結束是嗎?喬治下士!」
身後的一個聲音,讓赫爾利和喬治兩人一愣,回頭一看,一名中**官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他們的身後。
「是是的!長官!
幾乎每一次。只要一看到趙長榮的那雙眼睛,喬治就會心中一種莫名的恐懼,似乎他早已經識破了自己的偽裝。
相比於喬治的緊張,赫爾利顯得非常鎮定,他站起身看著這位臨管營的最高長官。
「當然。打不下拍林。戰爭有可能會結束嗎?」
「哦!如果是那樣的話。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趙長榮的臉上擠出笑來。
「今天早晨。聯軍中央集群已經越過奧得河了!」
「什麼?」
赫爾利和喬治兩人同時一驚,只不過前者的驚是喜,至於後者嘛,恐是悲喜交加,聯軍越過奧得河意味著什麼?無論是赫爾利或是喬治都非常清楚,這意味著中俄聯軍很快就會打到拍林。
「那麼巴黎呢?」
驚喜之後。赫爾利突然反問了一句,即便是在臨管營中,他也可以看到報紙上提到的巴黎噩夢,按照中國人的賓傳,巴黎之所以遭受戰爭的毀滅。根本就是美國人和英國人的陰謀。
甚至於報紙上還不點名的懷疑發生在比利時與荷蘭的破壞行動。可能是一些高唱著「反法西斯主義」國家的陰謀。
「巴黎」。
聽到這個名字,趙長榮無奈的笑了下。中央集群突然越過奧得河,根本原因就是為了緩解北方集群可能遭受的壓力,利用兵帶拍林的態勢。迫使德軍不敢進行軍事冒險。切斷北方集群的後路。
「那座城市,我想美國人應該比我們更清楚不是嗎?畢竟你們距離巴黎只有不到四十公里,而我們呢?距離卻很遠,我並不清楚那裡發生了什麼。但是至少有一點我是知道的,是你們!」
趙長榮的下巴輕輕一揚,似乎指著眼前的兩人。
「巴黎的毀滅你們美國人需要負上直接責任
「誰知道呢?你們可以碰到麻煩,我們當然也會出現問題不是嗎?」
聳聳肩膀,赫爾利一臉無辜的說道,他的確很無辜,因為他並沒有參加這場靜坐戰爭。
「更何況,連貝當都不心痛為什麼我們
呢?,
「貝當,貝當如果可以發揮作用的話,恐怕他早就向巴黎進軍了不是嗎?」
搖了下頭。趙長榮替貝當可惜著。貝當是想保護巴黎,可是他的軍隊根本沒有保衛巴黎的能力。他所擁有的法蘭西國民軍,不過只是一支裝備著輕武器的保安隊罷了。
面對英美的決定他又能做件麼。
「是的。就像你們在波蘭、捷克、匈牙利做的事情一樣,他們又有幾個人可以為自己做主?」
對於眼前的這個中國少校。赫爾利並沒有任何惡感,他又笑了一下。
「不過!在你們越過奧得河的時候,我還是表示由衷的感謝。你們的行動將會結束歐洲的這場戰爭」。
「至少不會再有第二個巴黎了」。
「那麼拍林呢?」
喬治突然反問了一句!
「拍林,現在我們才越過奧得河而已」。
五月九日早晨,德國空軍司令部通知魯德爾。中國裝甲部隊借助工兵在奧得河上鋪設的數十座機械化舟橋。剛剛渡過了奧得河,正風馳電掣般駛向拍林。最高司令部無法立即調來重炮部隊加以阻止,因此。只有「斯圖卡。能阻擋中俄兩國的坦克。幾分鐘後。魯德爾和他的全體飛行員起飛了,朝著奧得河方向飛去。他命令一個中隊去轟炸法蘭克福附近的浮橋,然後。親自率領反坦克聯隊飛往西岸。
在空中他發現了草地上有些道,是坦克還是高炮拖車的車轍?他冒著密集的防空炮火,降低高度。當飛近雷布斯村時,他發現了獅完全沒一絲偽裝偽裝的坦克。高射炮火馬上朝他襲來,彈片擊中了他的機翼。他以最快的速度拉起飛機,他看到下面至少有八個高炮炮位。在這樣一個既沒有樹木又沒有樓房的開闊地帶。轟炸坦克等於自取滅亡。
作為老牌攻擊機飛行員儘管他明白這點,若是在平時,他一定去選擇一個更好的轟炸目標。但今天,拍林已經告急呀!於是,他通過無線電宣佈,他和他的機槍手恩斯特7加德曼上尉去轟炸坦克。其他人待他們弄清高射炮位置後再出擊。設法將這些高射炮炸毀。
魯德爾觀察著地形,終於發現有一組俄軍的狼式坦克從樹林中開出來。
「這回我得聽天由命了
心下祈禱著的同時。他便開始向下俯衝。俄軍防空部隊一齊朝他開火。但他繼續下降,到了距地面2百米左右的時候,他把飛機微微向上一拉,然後向一輛重型坦克衝去。為了避免脫靶。他不願從一個過小小的角度開火。他的兩門炮同時噴出火舌,坦克起火了。接著,第二輛狼式進入了他的瞄準鏡。他從後面射擊。坦克爆炸,騰起一團蘑菇煙雲。幾分鐘之內,他又接連擊中兩輛坦克。隨後,他返回基地補充彈藥。第二次出擊。又擊毀幾輛坦克之後,他非常艱難地返回了基地。機翼和機身都受了傷,他換了一架飛機又出發了。
第四次出擊,他打毀了蹦坦克,只剩下一輛體積龐大的「猛媽」了。他突然把飛機拉得很高,避開了防空武器的射擊。然後。又猛然翻身直下。他不斷側身飛行。躲避炮火。快接近目標時。他把飛機拉平,開火,然後成字形上升,真到離開炮火射程。他小心翼翼地往高處飛著,一低頭,發現「猛媽」雖然起火。但仍在前進。
猛媽的皮粗肉厚,讓他急得太陽穴的青筋暴突出來。他知道這是危險的遊戲,每玩一次,成功的希望就減少一分。但這輛坦克的某種東西刺激了他,他必須把它摧毀。這時,他發現飛機上有一門炮的信號燈亮了,炮門卡住了,而另一門炮只剩下一發炮彈了。他又飛到8四米高度。此時。他心中由不得進行著思想鬥爭激烈。
為什麼要鋌而走險呢?
也許正是這一炮將阻止這輛坦克橫跨德國。
「太言過其實了吧?」
魯德爾明白即使自己打毀這輛坦克,還有成群的坦克進攻德國。但你還是應該擊毀它。否則。你會感到終身遺憾。
在一片炮聲中,他駕機向下飛去。在他忽而翻滾。忽而成形下降時。他瞥見地面的高射炮猛烈開火。他猛然將機身拉平射擊。被擊中頂部軟肋的「猛鴉」被擊中爆炸了。他心頭一陣狂喜,迅速從空中掠過。還來了個鷂子翻身。
卡嚓一聲,像是有把匕首,也像是灼熱的鐵器刺進他的右腿。他眼前發黑。什麼也看不見了。他呼吸急促,掙扎著穩住了飛機。
「恩斯特!」
他通過話筒喊他的機槍手。
「我的右腿斷了。」
聽到這個消息。加德鼻顯得很平靜。
「不可能。腿如果斷了,你根本就講不了話了。」
他是個職業醫生,但他天生是個武士。當他還是醫學院的學生時。就進行過無數次格鬥。因為酷愛格鬥。才當上了機槍射手。「右翼起火。」
他依然平靜地報告著。
「非著陸不可了,敵人炮火已兩次擊中了我們。」
「告訴我在哪兒降落,我什麼也看不見。然後,你還得把我拉出來。不然的話,我會被活活燒死
這時加德曼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於是便給兩眼發黑的魯德爾導航。
「著陸」
聽到加德曼的喊聲,看不見任何東西的魯德爾忍不住想降落的地方有沒有樹木或電線桿?如果機翼折斷了呢!這時,腿上的傷疼得他反應遲鈍了。只有大聲喊,他才聽得見。
「著陸」。
加德曼再一次大吼了一聲這聲吼如同重炮一般的在魯德的耳邊炸響」
「地形怎樣?」
回過神的魯德爾反冉道。
「很不理想,,一片丘
此時魯德爾感覺自己似乎隨時都可能昏迷。他此時只有一個想法。
「著陸」。
儘管看不見周圍,但是他仍能感到飛機偏閃了一下,於是便操動左舵。左腳鑽心的疼令他忍不住大叫了起來。
我不是右腿負傷嗎?
他忘記了,左腿本來就打著石膏,就在幾個星期前,他剛迫降一切。腿斷了。
當魯德爾慢慢地抬起頭來,讓飛機飄飛著著陸時,飛機已經起火。他聽到一種異常的聲音,機身偏斜了。接著聽見起落架嘎嘎作響。然後一片寂靜。他昏過去了。一陣疼痛使他甦醒過來,隨即又昏了過去。當他再次醒來時。他已經躺在奧得河畔西側一個救護所的手術台上。
幾乎是在魯德爾醒來後,看到醫生的第一句就是。
「我的腿鋸掉了?。
外科醫生伏在他身旁,點了點頭。
醫生話讓魯德爾整個人一愣,他嘴唇微顫著,伸手想摸自己的腿,但他發現自己的手卻根本動不了小自己失去了一條腿,那麼以後呢?
再不能滑雪,再不能跳水。再也不能撐桿跳高了。今後怎麼辦呢?那麼多夥計都比自己傷勢嚴重。如果能夠拯救祖國,失掉一條腿又算得了什麼呢?
慢慢的魯德爾平靜了下來,而此時外科醫生卻在一旁抱歉地解釋著。
「除了一些肌肉碎片和少量纖維組織以列,什麼都沒有了,因此」
原本外科醫生並沒有必要解釋這些,但眼前的這個人卻不是普通的士兵。自然的他也沒像對待普通士兵那樣對待他。
「那麼中國人呢?他們打到了什麼地方?。
魯德爾問到一個自己更為關心的事情。相比於一條腿,中國人現在打到什麼地方才是最重要的。
豐國拜
外科醫生的臉色一變,穿著軍裝的醫生臉色顯得極為難看,張張嘴。話卻未說出來。
「醫生,中國人現在究竟打到了什麼地方?」
「他們的速度,不快,也不慢!」
醫生用了一句魯德爾根本聽不明白話回答他的問題,面對魯德爾的關切,外科醫生又繼續說了下去。
「他們沒有過去的進軍速度快,但是很快,他們就會打到拍林!」
很快就會打到拍林。
聽到這句話後,魯德爾的神色一變,他茫然的看著天花板,德國真的沒有力量阻擋中國人的進攻了嗎?
「我們也許還會獲得的勝利小我們不還有很多軍隊嗎?」
外科醫生安慰著神情沮喪的魯德爾,在過去的日子裡他見過太多的這種表情,對於現在的戰局每一個人都很失望,至少在過去,他們從未想到有一天,德國的戰爭會打到這個地步。
「勝利,」
魯德爾的臉上擠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勝利,這兩個字眼或各許可以騙別人,至於在他這裡還是免了。
作為一行飛行員,從飛機上他就可以看出德國目前的局面,直到現在,他還駕駛著斯圖卡,而中國人的攻擊機卻更新了一代又一代德國的天空。早已經被中國人控制。他們的飛機可以肆意的對德國的任何目標實施攻擊,而德國空軍呢?不僅無法保護領空,甚至連出擊都變得的非常困難。
一方面燃料的匿乏,另一方面,中國人的戰鬥機在空中組成了無數個的狩獵機群,就像是一群獵狗一樣,在德國的天空撕咬著德國空軍。
「怎麼,你不相信嗎?
覺察到魯德爾表情中的異樣。外科醫生反問了一句。
「相信,怎麼會不相信呢?。
魯德爾在回答後,扭著頭輕聲嘀咕了一句。
「相信才怪!」
正要轉身離開的外科醫生卻聽到了魯德爾的嘀咕聲,他詫異的回過頭看了眼魯德爾,表情顯得有些怪詫,怪詫的表情中又帶著絲笑。
「是啊!相信才怪!」
外科醫生在心下自語著,然後喊來了護士。把魯德爾從手術台上抬下去。看著被抬走的魯德爾,外科醫生的表情顯得有些複雜。然後他又底著頭看著那截被他鋸掉後扔到桶中斷腿,斷腿在一堆血肉中並不顯眼。作為一名外科醫生,在過去的幾年中。他不知道做過多少次這樣的手術。但這一次,卻是他心境最複雜的一切,他認識那個人,他是德國人英雄,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或許,或許,對他來說,這是一件好事吧」。
就在外科醫生這麼想的時候。又一個重傷員被抬進了手術室。渾身滿是血污的外科醫生繼續開始了他的工作,搶救這些傷員。
在醫生看來,現在他能救一個是一個,以後的德國重建還需要他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