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奮鬥 第三卷新時代 第351章 瘋狂
    品讀干舞鶴海軍輪機學校的山口郎,因學校長時間放到了家。

    在學校和海上練的經歷,使得他皮膚曬得黝黑,從深戴的制帽帽舌下露出了挺秀的鼻樑,從頭到腳都勃勃有生氣,一派英雄的氣概。

    之前在火車上,他和那乘客們談起過在學校裡那紀律嚴格的生活。他在講述那睦理應是淒慘的生活時,卻用了彷彿敘說奢侈豪華的生活的口吻。他一舉手一投足都充滿了自豪和稚嫩,完全懂得自己的謙遜的份量。

    他的制服胸前飾有蛇腹形飾線,他挺起的胸膛活像迎著風浪前進的船,他是一名光榮的日本海軍候補充官,至少曾經他曾無數次對外人這麼說著。

    「海軍!聯合艦隊已經不在了啊!」

    在火車上當個用那種自豪而稚嫩的言語誇耀自己時,一個老人的話語,讓所有的自豪都從他的身上消失了,是的,聯合艦隊已經不在了,那麼他呢?他不過就是一個永遠不可能被補上軍艦的海軍候補充官罷了,就像學校放假一樣,為什麼放假,老師的話說的非常清楚。

    「祈禱吧!希望我們的海軍有朝一日可以重建!到那時,也許你們會到新的軍艦上服役!」

    海軍已經不存在了,至少現在不存在了!下了燒炭的的汽車後,朝家走去的路上,他看到的通往家的道路兩側站滿了人。

    「這是怎麼回事?」

    咚咚,,

    接著一陣重重的靴聲傳了過來,似乎是軍靴聲,在日本軍隊中只有少數幾支部隊有配軍靴,海軍也是其一,他連忙朝著路邊擁擠的人群擠去,擠過路邊的手舉著紅旗的人群,他看到一大隊身著飛行服的軍人。

    飛行員的靴聲咚咚地在街道上行走著,他們一邊走一邊揮舞拳頭高喊。

    「明日必死!明日必死!」

    聽著他們的話,不過才只有十五歲的山口一郎愣住了,他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於是便問旁邊的人。

    「那些人幹什麼聊」

    旁邊手揮著紅旗的人不時的哽咽著,他看了一下這個身著海軍學官制服的少年。

    「他們要駕飛機去撞沉中國人的軍艦。」

    「撞沉中國人的軍艦?」

    山口一郎一愣,看著那些飛行員,他們是神風特攻隊,原本他們不是應該去撞美國人的軍艦嗎?怎麼會是中國人?

    「他們這是去那?」

    「去革命紀念碑宣誓!」

    人群中很多人跟著這些將去宣誓的飛行員去了位於市中的革命紀念碑,但山口一郎卻站在那裡看著那些人為這些飛行員送行。

    中國人打來了?

    在回家的路上,他一直在思考著這個問題,中國人是什麼時候打來的,他們會進攻什麼地方,難道日本真的要亡國了嗎?

    「打的社工黨!」

    「打到福井川!」

    就在他思考時,一聲驚雷般的吶喊聲響了起來,他驚訝看著幾個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來的人,突然出現在街頭,伴著他們的吶喊聲。一片雪白的紙片在街道的空中散開,像最初出現時一樣,那幾個人突然又消失了。

    他愣愣的看著眼前的這不可思議的一幕,望著那滿地的傳單,直到警察的哨聲響起的時候,他才連忙抬腿快步走開了,他低著頭快步走著,或許他年歲不大,他卻清楚的知道這一幕之後,會生什麼樣的事情。

    果然在他離開後不到十分鐘,幾十名國家安全部的官兵趕到了這裡,在軍官的帶領下,他們挨家挨戶的走訪調查,同時收集那些傳單。

    國家安全部少尉的情緒似乎很不錯,至少在山口看來是這樣,從見到自己時,他的臉上就擺出一副開朗的而機械的笑容,說話時嘴裡總是帶著酒氣,他們是怎麼找到自己的,山口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國家安全部是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的,多少年來,所有人都這麼說著。

    之所以山口在回到家後不過剛吃過午飯,就來到了鄉政府,是因為半個小時前,警察出現站在山口的面前,告訴他,要求他去指證那些嫌疑犯。

    「你看清楚那些人了嗎?」

    少尉凝視著眼前的海軍候補充官,並皮笑肉不笑的叼著香煙。

    「你能認出他們嗎?」

    「是的,同志!」

    山口一郎肯定的回答道。這是自保式的回答,他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才能夠保護自己,在學校時小他的老師曾經告訴過他,如何應對這種情況。

    最簡單的應對辦法就是「交待」給他們所希望的答案,只有如此才能夠保護自己。

    「好!」少尉笑了。

    「那就簡單了,我喜歡簡單的事情,一些偵察員碰到簡單的案件,往往沒什麼舉,他們喜歡把自己扮成大偵探,為了顯示自己的才幹,他們喜歡將一切複雜化,我不是那樣,我也不需要那樣。」

    少尉沖眼前的這位海軍候補充官笑了一下。

    「你要知道,當我們把案件複雜化之後,就會浪費很多時間。浪費很多國家的資源,這是不能夠容忍的,國家安全部的職責是什麼?就是為了糾出那些深藏於我們內部的敵人和特務,只要達到目的就行了,我有一個簡單的哲學,我直截了當的對待他們,也希要他們

    他看了下手錶。

    「現在是三點半鍾了,五點鐘,你就能回到自己的家裡了,我向你保證,我辦事很快,是或者不是,這樣或者那樣,那就再見,你抽煙嗎?」

    少尉從煙盒裡取出一根煙來。

    「謝謝同志,我不會!」

    「呵呵!不會也好,你知道的,現在煙供應很緊張,我們去看看他們吧!」

    嫌疑犯被關押在鄉政府的地下室裡,這地下室是革命後修建的,一直都是用來關押那些反革命分子的地方,跟在少尉的身後,山口不禁得到一個結論,這個叫田間的國家安全部少尉,根本就是一個白癡,至少他先前的話證明了這一切。

    跟在他的身後,山口走進一個陰暗而骯髒的房間裡,一進房間,他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在這個房間裡,除了一名文書和三把破舊的椅子。唯一的點綴就是領袖的掛像。

    「坐吧!」少尉指著椅子說道。

    「同志,不要拘束,別忘了你可是革命同志!」

    「是!同志!」

    山口坐了下去,鄭著空氣中的血腥味。他開始後悔了起來,他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麼事情,或許一些人,會因為他的緣幫失去生命。

    房門打開了。國家安全部的士兵帶進來一個被五花大綁的人,這個人身材很壯實,皮膚黝黑,他的臉上帶著恐懼,在他被拖進來時,讓。口注意到他的雙腿在不停的顫抖著。

    「好了!」

    少尉開始說話了。這是山口第一次看到國家安全部的辦案。

    「我不想浪費你的時間。同考!」

    他扭頭看著山口。

    「這是其中一個嗎?」

    山口抬起頭看著這個人,作著一副在辯認的樣子,而那個人恐懼的雙眼的同樣盯著他,他的臉上帶著不可思議。

    「你,,你是山口家的一郎嗎?」

    突然那個人的嘴裡吐出一句話來。

    聽到這話,山口的心中一沉,他認出了這個人來,他是父親的同事,澤村。但」他一扭頭看著少尉。

    「是的!」他肯定的點點頭。

    「就是這個!」

    「什麼!」

    澤村一聲驚叫。

    「一郎,你說實話啊,你小時候我可是抱過你啊!我上一次看到,還是兩年前的事情,這是怎麼回事?」

    少尉向前一跳,對準澤村的肚子就是一拳,他的拳頭很有力。只是一拳便讓澤村癱倒在地上。

    「同志!」

    少尉看著癱在地上呻吟著的嫌疑犯。

    「問你的時候,你才能說話!」

    然後他扭頭看山口,露出了笑容來,似乎是讚許的笑容。

    「現在。已經證實了,今天上午,你在鎮上的主街上,參與了反革命分子的飛行集會,你這個該死的叛徒!」

    「同志!同志!你聽我說」

    儘管吃著痛,但澤村還試圖爭辯著。

    「現在,要聽你說的只有一個事實」

    少尉的話停頓了一下。

    「說同你的同夥的名字,我是說所有人!」

    「同志」我,我可以證明,我整個上午都在工廠裡!」

    「當然!」

    少尉點點頭。

    「你什麼都能證明,並能在一個小時內徵求到一百人的簽名。可是我不感興趣!」

    「同志」

    「我感興趣的只有一件事!」

    少尉繼續說了下去。

    「你的同夥。還有你所知道的組織成員的姓名,這才是我所希望知道的!」

    「同志,我是擁護偉大的社工黨的,我是熱愛偉大領袖的」

    少尉顯然沒有興趣聽他繼續說下去,而是衝門旁站著的士兵點頭示意,那人便把他從地上架起來小綁到了一把椅子上。

    「我們辦事直截了當!」

    少尉回頭看了眼面色蒼白的山口。

    「我曾答應過這個同志回家吃晚飯,我想遵守自己的諾頓言。我只能向你說,如果你不立即回答,過一會就會後悔,現在」

    「我……我真的不是反革命!」

    澤邊,這個中年人突然放聲大哭起來。哭聲讓山口的臉色更白了。

    少尉走到寫字桌跟前,拉開了一個抽屜,取出一把鉗子,拿著它慢慢的走到澤邊的所坐在椅子背後小猛的一彎腰,用一隻手抓住他的右手。一連串的經過嚴格練的動作,流利而靈活,似又漫不經心的拔掉了他的大姆指的指甲。

    「啊!」

    山口被這從未聽到過的一聲慘叫驚的心頭一顫,他幾乎不願意在看下去了,但卻只能這麼坐著。

    「正像我告訴過你的!」

    少尉站到嫌疑犯的背後。手扶著他的肩膀。

    「我辦事是很直截了當的,在我們的身邊,還有很多反革命分子,所以我不想白白的在一個人身上浪費時間。你明白嗎?」

    「同志,請

    少尉重新灣下身去,接著又是一聲叫喊,少尉的臉上是副平靜的、幾乎有些無聊的表情,似乎他正在做著一件非常輕鬆而自然的事情一般。

    澤邊的腦袋低了下去,嘴裡不時出呻吟聲,但他是完全正清醒的。

    「這是最普通的手段,我的朋友!」

    少的

    「我只想你明白,我們對這件事是很認的,現在你就費的把你的同志們的名字告訴我吧!」

    此時嗅著空氣中的血腥味,看著眼前的這個場,不能不讓山口感覺到到心寒,在這個瀰漫著血腥味的房間裡。有多少人接受過這樣或比這更為恐怖的折磨,直到這會,他終於明白,為什麼那些人提到國家安全部時,總會面帶著恐懼,總會說他們是無所不能和無所不知,只要他們願意,他們就可以知道一切,無論是真的或是假的。

    「現在,我要干一點你不相信的事了!」

    少尉提醒高的嗓門。

    「我像你說過,我是個直截了當的人,我會證明這一點的,我沒有耐心慢吞吞的訊問,從一步到另一步,我的動作是很快的,你可以不相信我向你說過的,但是如果你不說出你的同志們的名子,我保證在

    垂著腦袋的澤邊出一聲沉重的歎息。

    「不!肯定是那裡弄錯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是反革命分子!」

    「鴨子死了嘴巴硬

    少尉掐掉手中的煙頭,朝著門外的士兵使了個眼色。

    「好戲要開始啦!」

    他突然回叉衝著山口神秘的一笑。

    「就當是給你的補償吧」。

    又過了幾分鐘,士兵帶著的兩個人走了進來,是兩個女孩,她們穿著破舊但很乾淨的衣服,光著腳。渾身顫抖的看著被綁在椅了的人,

    「爸爸」。

    兩個女孩同時尖叫著。

    「美子、惠子!」

    兩個女孩掙扎著想朝父親撲去,卻被士兵死死的按著,這時她們才扭頭用恐懼的眼睛看著少尉,當她們看到山口時,眼睛睜大了,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看到她們,山口同樣驚呆了,他認出了她們,她們是澤邊的女兒們,自己曾和她們在一所學校上學,她們,她們怎麼也被帶來了!

    這時山口看到少尉朝著她們走了過去,少尉邊走邊解腰帶,脫著衣服,看到這一幕,山口終於知道要生什麼。

    「你們這些雜種,不要」求求你們

    「求求你們」。

    士兵開始撕扯他們的衣服,聽女兒們的尖叫聲,澤邊崩潰了。他苦苦哀求著,但是卻無法阻止少尉的腳步,山口看到少尉一步步的朝著美子和惠子走去,而她們已經被撕碎了衣服,被士兵按到在冰冷的地上。

    在走到女孩的身邊時,少尉突然回頭看著依然坐在那裡的山口一郎。

    「山口同志,你怎麼還站著!」

    「啊!」

    儘管嘴上驚訝,但山口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腳步已經移動了。

    十幾分鐘後,站在門外的山口聽到了從審室裡傳出的一陣女孩子的哀嚎聲和哭喊聲音,還伴著以及一群男子的叫囂聲,以及一個男人絕望的哭求聲。

    看著自己的雙手,山口似乎還能憶起惠子那纖柔的身體,聽著房間裡傳出的哀嚎聲和哭喊聲,他痛苦的閉上眼睛,他不願意去聽這些,儘管他也那麼做了。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我招」我招了

    終於房間裡傳出了一聲絕望的哭求聲。澤邊徹底的崩潰了。

    又過了一會,房門打開了,正穿著軍裝的少尉笑瞇瞇的走了出來。

    「產芒效果了!」

    他把衫衣塞到褲腰裡,

    「直截了當,這是最好的辦法,不過那兩個女孩的味道著實不錯,而且還是處*女你很不錯。真的很難想像你是第一次!」

    少尉的臉上帶著淫笑,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

    少尉點著一根煙,然後給了山口一支。這一次山口接了過來香煙似乎不再嗆人了。

    「呵呵,山口同志,怎麼樣小今天的補償滿意嗎?」

    「的!」

    山口愣愣的點點頭,這時四個半裸的士兵把赤身**已經奄奄一息的美子和惠子從屋子裡拖了出來。曾經誘人的身體上儘是傷痕,山口別過頭,不願意去看她們。

    「今天的收穫很不錯,除了這兩姐妹之外!」

    少尉吐了口煙,一副意猶未盡的神情。

    「還得了四十五個人名」。

    他突然扭頭看著山口。

    「包括你的父親和哥哥在內!」

    「啊!同志,不,,不可能

    山口一郎被少尉的話嚇到了。

    「當然不會,我知道他是在報復你不是嗎?所以我把他們的名字掉了,山口同志,我們都是革命的同志,對於敵人的報復,還是能夠分辨的!要相信黨,相信組織!」

    聽著他的話,山口的心頭一沉,自己,自己和他也是一類人嗎?

    「是」是的」。

    「哎!對了山口!」

    少尉突然扭頭打量著眼前的山口。

    「我這裡的人手不足,你們學校不是停課了嗎?怎麼願意來我這裡幫忙嗎?我估計這兩天至少要抓三百個反革命分子,到時有我忙的了,怎麼願意為組織解憂分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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