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絕大多數中國年青人來說,他們都曾或多或少的聽說過這句話,這是源自國防車海軍陸戰隊的座右銘,多年來,經過電影、小說而深入人心,海軍陸戰隊的戰績更是令人深信不疑。
海軍陸戰隊在中**事史上是一個歷史較短的軍種,北洋水師時第一次出現水師陸戰隊的編制。但真正成建制卻是在共和後,而解放台灣登陸作戰中,海軍陸戰隊才作為國防軍精銳進入世人的視線之中。
然而海軍陸戰隊本身就是小單位儘管其同樣為中國五大軍事力量之一,但其卻因無需國會授權可直接根據總理命令,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為中國利益而戰,這麼一支軍隊,在國防軍序列中一直是極為特殊的存在。
任何人在第一次接觸到海軍陸戰隊時,都會注意到他的徽章這種徽章的圖案是一隻龍環繞整個地球。不僅是中國,而且是整個地球。地球的背後有一隻纏著鈷索的鐵錨,在圓形的軍徽上方,銘刻著海軍陸戰隊的信條「永遠忠誠」這就是中國海軍陸戰隊的隊徽。這個軍徽或多少佐證著海軍陸戰隊的使命和職責,他們將在全世界上任何角落為中國的利益而戰,亦被歐美人稱為「中國野心之徽!
雖然不過僅是一月,青島的大地依然籠罩著冰雪,天空中的嬌陽儘管高懸。但卻很難帶來冬日的溫暖,但是在青島海軍基地海軍陸戰隊的刮練場上卻傳出陣陣驚天動地的殺聲,一群身形黝黑,上半身**、汗水在肌膚上映出光影的陸戰隊員,正積極進行著練,練場上的冰雪,半身**的陸戰隊員,這一幕顯得有些怪異,在冬天的冰雪中塑造出力與美的圖像。
現在,鑲著野心隊徽的軍官帽戴在張佐仁中校頭上。他的鬢有些斑白。四十一歲的年齡在削瘦的臉上留下了歲月的刻痕。他人看起來很壯實,但卻全無中年人的髒肥,他的軍裝永遠乾乾淨淨,褲線成直線,皮鞋珵亮,胸前的勳章更是閃閃光。
包括他的動作也一絲不芶,一舉一動都帶著濃濃的煙台陸戰隊軍官學校的烙印。
然而,戰爭的烙印更深。他挺英俊的臉孔和前額,有些一些傷疤,那是二十四年前,在台灣戰場上遺留下來的,日本人留給他的。這種傷疤,身上比臉上更多,對於軍人而言,戰爭的傷疤往往象徵著榮耀。有時和勳章同解。
在張佐仁中校在一位中等身材的海軍上將,他的臉曬得黝黑,鼻子又短又圓,眼睛大得出奇,看上去像一個風塵僕僕的老農,至少臉上看似歲月的雕琢,讓人會心生這般感覺,但是對於這裡的每一個人來說,在他的面前,鮮少有人敢大聲出氣,他是海軍陸戰隊總司令官。
「上校,按照你的履歷,你曾在日本人民軍出任過一年七個月又五天的軍事顧問,能談談你對他們戰鬥力的看法嗎7」
儘管王幕強曾在台灣指揮部隊同日本軍人打過仗,但是那些早都是老皇歷了,當年的日本皇軍早已不復存在。現在的日本軍隊是日本人民軍,對於這支軍隊,絕大多數中**官都是陌生而熟悉。
陌生是因這支軍隊非常神秘,他並不像中**隊這樣開放於世人面前,而是隱藏在整個國家鐵幕之後。所謂的熟悉卻是因多年的軍事合作,使得中國有機會向其派出「顧問」。有近距離接觸其的機會,而且在另一方面,上原有澤和那些日本將軍也提供了大量的關於日本軍隊的信具,但即便如此,也沒有任何一名軍官敢說,他非常瞭解日本人民軍。
而現實的需要,卻讓王幕強不願放過任何一個瞭解對手的機會,這恰是他此次接見張佐仁上校的原因,他在日本的特殊經歷,使得他比其它人更瞭解日本人民軍,他曾深入日本連級部隊,直接接觸過那些日本軍人。
「將軍,我認為,日本士兵就個人而論。作戰勇敢頑強,富於攻擊精神,同世界上最優秀的士兵不相上下,我想對於這一點,將軍應該沒有任何異議!無論革命帶來了什麼樣的改變,但很多事情卻是無法改變的!」
對於身旁的長官,張佐仁並沒有感覺到任何懼意,雖然很多人都害怕這位上將,但對於眼前這個曾喊出「只有死去的人留在海灘上。的將軍,他既有上下級間的尊重。更多的卻是軍人之間的互相尊重。
「嗯」。
王幕強點了點頭,對於日本軍人,他並不陌生,在台灣戰役期間他曾接觸過太多的日本軍人,那些日本兵時常動自殺式攻擊,即便是餓的筋疲力盡,仍然可以鎮定自若的扣動扳機,而且槍打的仍然很準。
在這場戰爭中,一些國家的媒體曾稱國防軍是世界上唯一一個走向兩個極端的軍隊,一方面國防軍士兵享用充足甚至有些奢侈的後勤保障和戰地生活,在另一方面,國防軍又適應著世界上最惡劣的戰場條件,即便是地獄也無法磨去他們的意志。
在自得的同時,他同樣明白,對於軍人而言,怕死只是一瞬間,忍受艱苦卻是持久的,國防軍或許可以的,劃公般的戰場環境中堅持,但與那此日本軍人相比顯然,「差距。
「和我們過去所面對的日本人一樣,日軍班排級的指揮屬於一流。連營指揮差勁了,越往上越糟。日本軍隊是典型的戰術上的巨人。戰略上的矮子,整個國家、民族都是如此」。
張佐仁有語氣顯得有些輕蔑小這種輕蔑是源自對日本的了拜,尤其是在看到日本犯下了太多的愚蠢行為之後,這種輕蔑更加重了。
「可以說,整個日本軍隊,唯一有戰略眼光的就是上原有澤。嗯」也許他們的相,還可以,但是將軍,您是知道的,現在很多事情都無法改變了」。
「問題就在這!」
王幕強點點頭,眼睛朝著練場上那些在冰天雪地間赤膊刮練的陸戰隊員,陸戰隊是國防軍的精英小在這場戰爭之中陸戰隊前所未有的膨脹,拋開乃個師、旅不說,僅海軍陸戰特種作戰司令部下轄部隊規模就多達近三萬人,現在的國防海軍陸戰隊是當之無愧的中國五大軍種之一。
「從上原投降之後,從民間到國會,都認為進攻日本本土的時機已經成熟了!」。將軍,如果攻打日本本土的話,陸戰隊肯定是第一個上前,就像太平洋上一樣!」
張佐仁的語間隱隱有些期待,在這場太平洋戰爭之中,無論是戰爭初期的南洋以及太平洋島嶼爭奪戰或是最後的澳大利亞搶奪戰,陸戰隊雖說功勳非凡,但與陸海空軍卻沒有任何可比性,他們解放了整個亞洲。而海軍陸戰隊,這個國防軍四大軍種中的小弟弟,現在根本就被淹沒於陸海空軍所取得的前所未有的勝利陰影之中。
海軍陸戰隊需要一個單獨的戰場,而這個單獨的戰場從國會作出決定向日本宣戰之後,日本本土就成為海軍陸戰隊的戰場。為此陸戰隊上下,一直試圖由陸戰隊承擔進攻日本本土的主要任務。
「而且,這也是陸戰隊所需要的,我們需要一個主要戰場」。
「主要戰場?誠新!」
王幕強抬頭望著那些金副武裝沿著基地大街跑步的陸戰隊員,元練一名步兵只需要個月,縮短刮練期只需要6個月,但是刮練一名合格的陸戰隊員卻需要舊個月,即便是在大肆擴編的時期,陸戰隊也未調底自己的徵兵標準。
陸戰隊積蓄5年的力量從未得到揮,為了確保可以隨時投入最有價值的戰場,陸戰隊司令部甚至多次拒絕參謀部希望陸戰隊部隊西調歐洲輪戰的建議,陸戰隊的戰場不在歐洲至少現在,在歐洲戰場陸戰隊只是配角,取得榮譽和勝利的是陸軍。
「小的確,對於陸戰隊而言,我們追求榮譽,同樣也追求勝利,但是,國務院認為,現在使用陸戰隊去佔領日本,並不現實,而海軍認為只要消滅了日本水面艦隊和商船隊,就能打贏這場戰爭。這實際上是航空母艦和潛艇部隊的事
恰在此時,一群正在刮練的海軍陸戰隊員從兩人身邊經過,原本刮練隊列變成行軍隊,和張佐仁兩人同時向這些陸戰隊員行禮,目視著這些年青人的陸戰隊員的離開。
「實際上,誠新」
王幕強微低著頭沿路邊的人行道朝前走去,張佐仁則跟在將軍的身後。
「我從一些人那裡得知。總理還有其它的想法!」
「其它的想鼎」
張佐仁有些詫異在心中喃喃著,海軍陸戰隊可以說是總理的利劍,一直以來陸戰隊都是在總理的關照下才得以成為國防軍四大軍種之一,與陸海空三軍鼎足而立,在國防軍中,陸戰隊一直有著總理的「寵兒」之稱,不需要國會授權,根據總理命令展開軍事行動,總理會對陸戰隊偏愛到也屬正常。
對於陸戰隊,總理會有什麼想法呢?不願意看到陸戰隊奪得榮譽和勝利?顯然沒有一絲可能。以總理對陸戰隊的偏愛程度,或許他更希望陸戰隊用戰績去證明自己的價值。
「消息從那裡傳出的,我就不再重複了。但是總理曾說過,為了擊敗日本,中國那怕再流一滴血,也不值得」。
王幕強在道出這句話時,表情變得複雜。初聽到這個消息時,他的震驚同樣是難以言表,不再為攻戰日本流血,那意識著什麼?恐怕不僅僅只是陸戰隊無法在日本奪取屬於自己的榮譽與勝利,同樣意味著,。啊!難道說我們要放棄日本?。
張佐仁幾乎不假思索的輕道話一出口。他的表情變得有些憤然。
小一定是外交部裡的那群混蛋!」
在中國,信奉國際協調主義的外交部向有「賣國衙門」之稱。如果不是因為外交部和外交總長有總理和國務院的支持,以輿論及國民對外交部的指責,怕外交部總長一職會成為共和中國更迭最頻繁的職位。在總理執政之初,就曾多次生過對外交部官員的刺殺,儘管面對那些青年的愛國熱情萬人諾諾,皆稱需體恤學生的愛國熱情,但最終所有刺殺事件涉案人員都遭到起訴,以維持法治尊嚴。
雖然總理保持沉默,但最終那些涉案青年大都被地方省長特赦,:二部賣國是人所共知!事,現在總理要放棄日本。顯然「熾九是外交部與美國達成了什麼協議,是協議使得總理不得不放棄進攻日本本土。
「不得妄自猜測!」
在張佐仁張口罵到外交部時,王幕強的眉頭一皺,面色嚴肅起來。
「我們是國防軍人,遵從命令是我們的職責,至於外交部」無論他們做出什麼,都與我們無關!」
「可「可是我們」將軍小難道這場戰爭結束之後,陸戰隊真的要默默無聞嗎?」
默默無聞!
對於青海省空軍北鳥基地的官兵來說,他們就是一群默默無聞的不為外界所知的空軍部隊,同樣作為戰略轟炸機部隊,當包括裝「和平維護者」轟炸機的聯隊從突劇斯坦起飛攜帶力噸炸彈對德國目標實施轟炸時,北鳥基地的近百包括最新型轟炸機仍然在龐大的北鳥基地內「數鴨子」
繃混合航空部隊。即便是消息最靈通的記者、最資深的國會國防委員會委員,對這麼一支部隊恐怕也是聞所未聞,如果偶爾有一天。他們在報紙上看到這支部隊的番號,恐怕也會一翻而過,這場戰爭使得國防軍多出了太多的部隊番號,沒有任何人刻意記下這些。除非是間諜。
對於北鳥基地的空軍官兵而言,他們頂多也就是偶爾在地方報紙上看到一些關於北鳥基地的新聞。對於他們來說,默默無聞似乎是注定的,有誰會關注這麼一支甚至都沒有上過戰場的部隊呢?
清晨,朝陽剛剛爬上山梁。火紅的朝陽照入地處蠻荒的北鳥基地的混凝土跑道上,一架藍黑色的龐然大物便駛出了大型機庫,他那龐大的機體使得人們心生膜拜之感,但他的後掠機翼卻微微下垂,在地勤人員指導著帶著人類對機械征服欲而誕生的飛機。從機庫駛向飛行跑道時,機體上出現的皺紋會令人感覺有些擔心,但北鳥基地的飛行員們早已經習慣了這種飛機身上的一些特殊。
幾分鐘後。這架藍黑色塗裝遠程戰略轟炸機的機翼拖出四道黑色的煙柱,飛上的天空,對於基地內的官兵和他們的家人來說。最為壯觀的畫面或許是轟炸機機群匯聚編隊後遮雲蔽日的動機黑煙。
只不過那種場面是難得一見的,根據田混合航空部隊的作戰條令,混合航空部隊只採用的單機突襲的方式實施空中打擊,他所有的刮練都是以單機為主,至於國防空軍轟炸機部隊所慣以採用的箱式密集型轟炸編隊,在這裡早已經被淘汰。
「哎!」
聽著天空中轟炸機遠去的轟鳴聲,在距離機場跑道大約兩公里的地區,一部移動雷達車旁,正在看著報紙的王撫然忍不住一陣歎息,隨手將報紙塞給了身旁的戰友。
「我空軍部隊再遭德防空導彈部隊重創!損失戰機舊架!」
一接過報紙,李子雲就看到報紙頭版上黑體大字,空軍這柄利刃變鈍了。或許這是從德國防空導彈部隊取得第一個戰果後,國人的普遍共識,德國的防空導彈不僅只是威脅到空軍轟炸機部隊的安全,甚至一定程度上阻止了空軍對德國的轟炸。
「那些狗具的官僚,就德國人的那種破導彈,竟然能豐掉我們上百架轟炸機!他們不行,可以讓我們蚓上啊!」
叼著香煙的的王撫然恨恨的大罵著,作為北鳥基地地面空防部隊的一名軍官,他清楚的知道,繃部隊擁有著什麼。
話間他的目光朝著距雷達車百米左右的幾部射架看去,固定射架上空蕩蕩上的,披掛著的帆布上覆著些許冰雪。那是「猜天,型防空導彈的射架。
六年前蚓部隊進駐北鳥基地。三年前,第一個「睛天小」防空導彈射營布屬於基地附近,去年二十六個晴天射營改裝」晴天,防空導彈,北鳥是唯一一個配屬有防空導彈的空軍基地
或許對期部隊並不瞭解,但早在六年前,就進駐基地的王撫然,卻清楚的知道,在過去的三年間,蚓部隊和基地防空導彈部隊共同進行了數百次對抗性刮練,在那些刮練中,王撫然多次成功擊落繃的各型轟炸機,在這種對抗中,空軍和公司的技術人員成功開出了一系列的相應技術,一系列的電子干擾、壓制設備被加裝於轟炸機上或配屬專用機,從那之後。地面防空導彈便想像過去那般隨意的佔便宜就非常困難。
而現在讓王撫然所不能理解的是,從德國人的防空導彈出現。空軍的那些元帥、將軍們竟然變礙手足失措。面對損失他們下令停止對德國重點城市的轟炸不說,甚至於還不斷的告訴新聞界。在防空導彈的威脅得不到解決之前,空軍很難有所作為。
這恰是讓王撫然最為憤怒的地方,得不到解決!這些問題在幾年前就已經解決,現在他們竟然說沒有解決!
「然丘,你別那麼激動,你不是不知道西北的那群官僚想的是什麼!」
李子雲隨手把報紙塞到屁股下面,朝著空軍那些不時飛出的…品方一在鱉個基地或許有此丹聊,但同樣的李午雲感必曰川心乎窺知了共和中國的一些絕對機密。
「我敢打保票。如果我們真想轟炸德國。別說是我們有反制防空導彈的技術,就是沒有,我們也會照樣轟炸。轟炸機的作用是什麼?。
望著低得有些驚人的藍天,李子雲悠然自得的伸了個懶腰。
「記不記得我們過去看過的那本書裡說過的,第二天早晨空軍的那些傢伙們就來接收口了。他們隨隨便便地在空中兜兒圈,然後加足汽油。飛往幾個空軍刮練基地,有的乾脆直飛到各個戰場。一架巨大的轟炸機就這麼誕生了。它將不停地起落、投彈,直到被敵人的高射炮或戰鬥機打下來,重新變成一攤破鋁片為止。這就是轟炸機的作用。從製造出來。一但執行任務,就注定要被擊毀,當然咱們的損失從來都不大,美國人和英國人為了轟炸德國損失了上萬架轟炸機,可咱們轟炸日本時,卻只損失了幾十架轟炸機,而且大都是機械故障,沒法子,咱們的技術領先不是!」
「說這些是沒用的,咱們現在可不是停止了對德國的轟炸,結果呢?那些德國佬竟然利用導彈設伏,打我們的飛機!」相比於李子雲的那種悠然,王撫然顯然沒那個興致,畢竟他的親生弟弟就是飛行員,現在正歐洲前線開著5和德國人的那些破爛飛機撕殺著。作為防空導彈部隊的軍官。對於防空導彈的威力他再清楚不過,一但被擊中,飛行員絕無生還可能。
「我敢說,那是咱們用的障眼術,你不是不知道,只要投下金屬箔條,晴空的命中率就下降鰓以上,根本就沒什麼準頭,如果說那些空軍參謀們沒這點常識,我敢把自己的腦袋的扭掉給你當球踢!」
李子雲搖頭晃腦的說著,北鳥基地的生活相對有些乏味,但是在這種乏味之中,同樣充滿了漏*點。比如約口部隊和防空導彈部隊之間的技術對抗,就是基地內最重要的「娛樂」那些技術對抗可是充分顯示了空軍技術軍官有足夠的應急對抗能力,無論是轟炸機部隊或是防空部隊,都是如此。
「但是」
「歸根到底,只是一個問題,是想或不想的問題,或許是不想繼續轟炸德國了,再炸下去,萬一德國撐不住舉手投降了,到那時咱們還沒佔領法國不是,總得讓他們緩口氣不是!」
「扯蛋,這***打的是什麼仗!,小
王撫然顯然有些接受不了李子雲的這種說法,這種仗打的未來也太詭異了,儘管報紙上偶爾對此也曾有過分析。但過去他從來不信,而現在結合基地與前線的現實後,卻由不得他不信。
「這就是戰爭不是,就是咱們這」。
李子雲抬手朝著機場的方向指了一下。
「共和刃年3月占日基地投入使用,期混合航空部隊進駐,這7年空軍司令來過舊次,總理來過兩次小你去看看那個基地能享受這種待遇,三年前晴空防空導彈布屬基地時。連西北市都沒有那玩意,北烏、北鳥」好背的一隻大鳥。
基地裡的同僚們出於報怨編出的順口溜從李子雲的嘴裡吐了出來,在北鳥基地的官兵看來,北鳥就是一隻背鳥。再背不過的大鳥,裝備著一流的裝備、最優秀的飛行員、技術人員,但卻未曾接到任何參戰命令,每天只是刮練、再練,偶爾除去一些機組參與演習之外,再也沒有了其它任務……如果北鳥真是背鳥、霉鳥小總理和司令成天吃飽了沒事幹來咱們這不是,不鳴則以,一鳴驚人,咱們一直不都是這樣嗎?現在不炸德國有他們的用意,咱們北鳥擱在這小肯定也有他的意圖
「得了吧你,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你小子幹嘛寫申請,耍求調離北鳥基地,具!那怕就是當一名高炮手。也希望能夠調到歐州。你小子。也就是嘴上說道說道」。
王撫然一拍李子雲的肩傍,隨口罵了一句,這小子和基地裡的絕大多數人一樣,做夢想都去歐洲,去前線。
「嘿嘿,你看這,」
李子雲從屁股下面把報紙取出展開,報紙副版上幾張照片映入兩人的眼間。
「你看,咱們現在都打到了荷蘭了」。
報紙上是荷蘭一座城市得到解放後,當地民眾歡迎國防軍的照片……你看這吉普車上坐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在北烏,就是呆上一輩子都沒辦法像他們這樣左擁右抱不是!不要告訴我你小子不想!」
看著報紙上那些面帶笑容的國防軍官兵和坐在他們懷中的女人們,李子雲臉上帶著色色的笑容,眉語間難掩對其的羨慕。
「在這地方,至少在一鳴驚人之前,咱們都是默默無聞的,就算是有一天,北鳥真的名聲大振,但跟咱們有什麼關係?要我選,我當然選去歐洲不是,左邊抱一個德國女人,右邊抱一個法國女人,來個德法大團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