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牆邊的朱加什維利不安的看著老過來的中國十兵。曰引跟在中國士兵身後的尼古拉耶夫和法捷娜二人時,眼中流露出仇視的目光,是這些下賤的叛徒出賣了自己!
數十秒鐘前,外間傳來槍聲,在自己的衛兵提著突擊步槍組織抵抗時,這些該死的叛徒們向自己的衛兵開了槍,沒等自己反應過來,他們就向中國人出賣了自己,這些可恥的叛徒。
儘管間竭盡全力全力想要保持過往的作風,但隨著他們越來越近朱加什維利現自己的身體盡然不停的瑟縮著,完全不由自己的控制,全不見革命時期用自製炸彈殺死灼人的,仍冷靜的劫走萬萬盧布時的勇氣。
或許是不願意看到自己遭受侮辱,朱加什維利猛的從懷中抽出一支手槍,將槍管對準了自己的胸膛。一旁看管他的紅軍士兵,一把奪下了他的武器,使勁將他提起。「你沒有其他武器了嗎?」
朱加什維利只是怒視著對方,衝著奪走自己武器的士兵吐了口口水。
「叛徒!」
快步上前去的尼豐拉耶夫一把手提起朱加什維利,兩人互相打量著。尼古拉耶夫死死地盯著這個他曾經崇拜過但同時也詛咒過的人。
在尼古拉耶夫的注視下,原本好不容易找回一些勇氣的朱加什維利,面色慢慢變得蠟黃,一副呆若木雞。
「我以俄羅斯人民的名義逮捕你!」
尼古拉耶夫的話音方落,一旁恕視著朱加什維利的法捷娜盯著朱加什維利,眼中慢慢的露出的難以自抑的怒火。
「是你!是你害死了伊萬!」
想起自己的丈夫和兒子,法捷娜激動的抽出了手槍,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衝到了朱加什維利的身邊,將槍抵住的朱加什維利。
面對法捷娜的憤怒,朱加什維利的渾身像篩糠似地打起顫來,被抓住衣領的他急忙把頭轉向了一旁正準備阻止法捷娜的中國人。
「不要開槍!不要殺我!我是約瑟夫?維薩裡奧諾維奇?朱加什維利。蘇聯部長會議主席!」
轉瞬間,禮堂內的所有的紅軍士兵都驚訝的看著這個人,他們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這樣的言語竟然是出去這個他們曾經崇拜過的人口中,出現在這個擁有鋼鐵般意志的人口中。
無比光輝的形象留下的最後殘影,在這一瞬間猛然崩潰,原本複雜的眼神變成一種鄙夷式的目光。
許振一同樣不敢相信,這個有著冷酷、殘暴之名的朱加件維利。在這個時候竟然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那個」嗯!法捷娜小姐,請你冷靜一下,或許他做過玉怒人怨的事情,但是最終只有俄羅斯人民才能決定他的命運!」
「朱加什維利,在你一生中,你做了許多事情,有好的,有壞的」但我所不理解的、也是不能原諒的,就是你縱容你的部下,對所有的俄羅斯人,是那樣慘無人道,那樣野蠻!你的手上沾滿了俄羅斯人的血,多少俄羅斯人因為你妻離子散,多少俄羅斯因為你失去生命,多少俄羅斯人慘死在你的手中!」
將手槍收起後,法捷娜鄙夷的看著嚇的渾身顫抖的朱加什維利。
「你不能指責我這些!」
朱加什維利被這個女人的言語激怒了,瞬間膽怯從他的身上消失不見了,似乎過去的那咋。朱加什維利又一次回來了。
「這不真實!你這是誣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蘇聯人民的利益!如果沒有我,就沒有蘇聯的今天,工廠的煙筒是蘇聯的呼吸!沒有我就沒強大的蘇聯!你們這些叛徒永遠也不會理解這一切!」
朱加什維利的辯解反倒讓法捷娜心中的鄙夷之意更濃,看著眼前的這個咆哮著的男人,法捷娜甚至開始痛恨起過去自弓為什麼會崇拜這種人。
「法捷娜,對於這種頑固不化的罪犯來說,他們對自己殘害人民的罪行是至死也不承認的,不需要和他爭論什麼。」
「不!我們必須要讓他明白自己犯下的罪行!」
數分鐘前還會俘虜了朱加什維利而興奮的許振一,面對這間小禮堂內爭論不禁感覺有些頭大。
「拿一副撲克牌過來!仔細搜一遍他身上還有沒有武器!」
儘管已經確認面前這個人正是黑桃,但許振一還是從戰友的手中接過一副撲克牌進行仔細核對。
「兄弟們,我們抓住他們了!」
十六架白色塗裝的直升機在距離地面不足百米高度飛行,巨大的引擎轟鳴刺夜空的寂靜,旋翼捲起了地面雪花,在空中留下一道白色的雪花旋浪。
直升機上的急欲一雪前恥的特種部隊隊員們抓緊時間做著最後的準備,他們的身上掛滿了手雷和子彈,緊握著手中的步槍,他們比任何時候都更渴望這一次行動,他們甚至可以感覺到防彈背心下面的心跳在加,對他們而言,這是一次雪恥的行動。
「檢查相機和攝影機!」
一名軍官特意交待著身旁的下屬,這不僅僅只是一次軍事行動,同樣也是宣傳行動,抓住朱加什維利的照片勢必將刊載在中俄兩國所有的頭版新聞上,無論是誰抓住他,無疑個名英雄,而最重要的是一但確認朱加什維利被刪,辦俄將會立即陷入崩潰。
只,,長官,朱加什維利已經被抓住了!」
直升機副駕駛的話令席維坦一愣,猛的一下站到副駕駛員的身後,生怕是旋翼的轟鳴讓自己聽錯了什麼。
「長官,陸軍心師搜索營六連二排五班已經抓住了朱加什維利!」
直升機副駕駛再一次重複了先前的從耳機內聽到的消息。
「***,他們搶到了我們前頭!」
席維坦恨恨的罵了一句,但表情卻顯得有些激動,抓住朱加什維利了!
「長官,指揮部要求我們去把朱加什維利帶回來!」
副駕駛重複了指揮部的命令。
「把這個消息告訴兄弟,告訴他們」嗯!該死的朱加什維利已經被抓住了!」
空中的直升機用大燈照亮了禮堂和農莊,此時烏米揚諾夫集體農莊的村民都擁到了小禮堂前,藉著空中投下來的燈光,人們看到了那個只出現在畫報和報紙上人物,他穿著件黑色的大衣,雙手被手鏑扣鎖著,在數名中國士兵的護送下,正緩緩的走出來。拿著相機的中國人正不斷的拍著照。
在被扣出禮堂時,朱加什維利看到在一旁圍觀的村民,猛然揚起了雙手。
「公民們,我希望你們一真正的俄羅斯人,擔負起你們的責任,將侵略者趕出我們的國家!」
「去死吧!朱加什維利!」
「殺死這個雜種!」
多年來一直壓抑在集體農莊的冤屈在這一瞬間被洩了出來,人們抓起了雪團朝朱加什維利扔了過來,甚至於一些因朱加什維利的政策失去親人的農民拿著木棍和刀想衝上來殺死這個害死幾乎所有人的雜碎,朱加什維利顯然沒有想到自己的吶喊換來的是這種效果,他只是用雙臂護著腦袋,試圖躲避人們的扔來的雪球或石塊。
「嚙
清脆的槍聲,令即將失去控制的場面得到了控制,負責隔離農民的特種部隊隊員們,將槍口對準了這些激動的農民。
「公民們,現在朱加什維利已經被抓住了,自由即回到整個俄羅斯,很快他就會得到公開的審判,每一個曾受其迫害的俄羅斯人都可以提起起訴」
一名拿著相機的軍方宣傳人員連忙開始勸說這個激動的農民,而護送朱加什維利的特種部隊隊員也加快了腳步,在第一時間將其護送上直升機。
距離莫斯科百公里的一座蘇俄內務部的秘密高等監獄,完全是一副戒備森嚴的模樣,監獄外甚至有百餘輛坦克布屬在森林監獄的隔離帶間,坦克炮直指前方,在坦克與坦克之間,來回巡邏的中俄兩國士兵,警戒的注視著森林間的任何風吹草動,幾個小時前,中俄兩國同時抽調了一支部隊負責這裡的安全,而附近的一座機場也做好隨時為這裡提供任何支援的準備,而在監獄內部,國防陸軍特種部隊以及俄軍總參灰狼特種部隊負責內部保衛,如此嚴密的保衛措施僅只為看守數人而已。
中俄兩國的情報官員打量著眼前的這個人,與中國情報官員神色中的平靜不同,俄羅斯參謀部情報局的官員望著朱加什維利時,眼中帶著一絲恨不得食其骨的仇恨,就在一個小時前,通過牙科記錄、指紋以及蘇俄官員的識別,已經證明了他的身份,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殺害了加o余萬俄羅斯人的朱加什維利。「你感覺如何?」
作為一名情報官,詢問這個曾左右7億蘇聯人生死的蘇俄最高領導人,李斌心中忍不住
些激動,甚至於可以想像自己的晚年書寫的回憶錄中,審朱加什維利也許將是自己職業生涯中最引人注目一個經歷。
坐在椅上,順從的按照審人員的要求,將手掌壓於腿下,掌心向下的朱加什維利抬頭直視著提問的中國人。
「我感到悲傷,因為我的人民正在被奴役。」
說話時,他把手從腿下抽了出來,對於他的這個舉動,李斌並沒有去制止他,也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遞給他一根煙時,朱加什維利拒絕了。
「如果我接了侵略者的煙,那麼就意味著我向侵略者妥協了!然而,在我的人民被奴役、我的祖國在被入侵的情況下,我又怎麼能接受你的香煙呢?」
「你有什麼資格提起人民和祖國,近三千萬俄羅斯人慘死在你的屠刀下,這個國家幾乎完全毀在你的手中!」
俄羅斯情報安強壓下心頭的憤怒,斥責著眼前這個厚顏無恥的人。
「不!你不明白,我是經受了歲月艱難考驗的蘇聯領導人,我一手嫡造並領導了這個龐大的國家」我接手的是用犁耕地的俄羅斯,留下的是一個工業強大的俄羅斯。歷史和人民不會忘記我對這個國家做出的貢獻,反倒是你們
朱加什維利在為自己辯解時,輕蔑的看了眼面前的這名不到的歲的俄羅斯情報軍官。
「你們並不見得比我更為高尚,你們是依靠著外國的支持才得以芶且偷生,如果沒有中國的支持,或許我早已經殺死了阿列克謝和安娜你們的彼得皇儲也不可能來到這個世界,
朱加什維利言語中依然帶著屬於他的冷酷,他的這麼反駁反而讓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這正是的自己需要的。
「如果你真的有功於俄羅斯,那麼為什麼每一個人都想要殺死你呢?」
「他們就是一群叛徒,尤其是那些農民,他們做夢都想成為富農,所以過去我才會千方百計的打擊這些敗類!我知道你們會把一堆垃圾放到我的墳墓上但是歷史之風會無情地舌走它的
朱加什維利的給人的感覺很陰沉,態度談不上很輕蔑,但卻帶有譏諷的意味,而讓感覺到眼前的這個人比自己想像的更加狡詐,但卻談不上精明。
尼柯爾斯基已經記不清楚上一次洗澡是什麼時候,身上的污垢和腐爛物散出難聞的臭氣。放眼望去,視線觸及的地方建築物的毀壞並不嚴重,但又厚又黑的硝煙籠罩了街道,街道上迴盪著燃燒彈的爆炸聲,中國人的攻擊重點在街道上,而紅軍的防禦則以兩側的建築物為主,這是朱可夫元帥的命令,他看到了中國步兵是多麼依賴飛機的轟炸,所以他才會要求盡可能的與中**隊纏鬥,以迫使中國飛行員因害怕誤傷,停止對對支援。
街道上到處都有死屍,腐爛的屍體混合著燒焦的殘肢,形成一種古怪的又臭又甜的氣味,令人作嘔。每條主要路口的拐角處。都填塞了一些簡易路障,這些路障多半由坍塌的磚牆、碎石礫和燒燬的車輛組成。在中俄兩**隊的強大火力面前幾乎不堪一擊,只有瘋子才相信它們能擋住中國人的出式坦克。
當尼柯爾斯基和哈爾巴維奇在蘇維埃飯店附近來回奔波時,一路上現越來越多的窗戶外掛起了白旗,有時候整條大街上都掛滿白旗,分外醒目。人民內務部的小分隊不斷加緊巡邏,隨時射殺任何一個膽敢公開投降的人。
一旦現屋外有白旗,他們立刻衝進去抓捕犯人。內務部的部隊在城內大肆撥捕放棄抵抗的軍人,並有權立取處死這些人。平民都要求出亦身份證,士兵則要有兵員證。任何不在前線的男人都會被拎出來審問,如果沒有合理的借口就直接吊死或槍斃。
但即便是這樣,慘無人道的手段似乎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因為人們每天都面臨著死亡的威脅,無論前進後退都一樣。相反,內務部士兵和警察的跋扈卻激起了紅軍士兵們越來越大的不滿。一些軍官經常能看見手下官兵被內務部的爪牙嚇得瑟瑟抖,許多軍官出面干涉,並警告內務部遠離自己的轄區。許多年老的蘇維維民兵部隊隊員甚至因此投降了中國人軍,他們寧可落在敵人手裡以求得一線生機,也不願被內務部吊死在街道兩側。
應當這時空中出現數架運輸機,運輸機投下了數以百萬計的宣傳單,方白花花的紙片在空中飛揚著,慢慢的飄落在城市的街道和建築上,儘管內務部的巡邏隊一但現有士兵或平民私藏這些傳單,就會把他們作為意志不堅者吊死在路上,但這並不妨礙人們拾起紙片看一下上面的內容,尼柯爾斯基和哈爾巴維奇從空中抓住傳單,傳單上赫然印著一張照片,是他!是朱加什維利的照片,只不過照片中他是一副被中國士兵按照在地的模樣,他的身上全不見過去那種高大,只剩下畏縮而膽怯的模樣。
約瑟夫?維薩裡奧諾維奇?朱加什維利已經向國防軍投降,他是在一座集體農莊的禮堂內投降的,國防軍不費一槍一彈,朱加什維利即沒有自殺,也沒有反抗,他已經完全喪失了抵抗的意志,也不願為維護自己的尊嚴而殉國」現在仍舊忠誠執行著朱加什維利命令的蘇俄士兵們,在朱加什維利選擇了用投降保全自己的性命時,你們應該做何選擇,是繼續戰鬥下去,最終將俄羅斯的城市化為廢墟,還是選擇放下武器,回恢復平民生活!朱加什維利和社工黨的統治已經結束了,俄羅斯的公民們,請你們做出理智的選擇!是繼續戰鬥,直至死亡,還是回到家人的身邊!」
空中的廣播聲在整個莫斯科城和每一座正在激戰的蘇俄城市上空迴盪著,原本正在戰鬥著的俄羅斯士兵們興奮的向著空中鳴槍慶祝,在這些俄羅斯士兵的眼中,朱加什維利早已經等同於魔鬼一般的人物,他殘殺了數千萬俄羅斯人,手上沾滿了俄羅斯人的鮮血,現在這個該死的魔鬼被抓住了,像條狗一樣的被抓住了。
尼柯爾斯基和哈爾巴維奇看著手中的傳單,聽著空中的廣播完全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實的,儘管司令部一再宣稱朱加什維利並沒有拋棄大家,他仍然在莫斯科,甚至偶爾還可以從廣播中聽到他的講話,但現在這張照片和空中的廣播卻明白無誤的告訴他們,朱加什維利早就拋棄了他們,在逃離莫斯科的時候,被中國人抓住了,接下來廣播中響起了朱加什維利的話語,這是他們曾經熟悉的聲音。
「讓人民放棄抵抗?不!絕不!我的人民會為蘇維埃付出自己的生命,他們會戰鬥下去,直到死亡,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或是老人兒童,從你們打到莫斯科的時候,他們就必須要為保衛蘇維埃付出自己的生余,」
「強迫他們?這是他們的命運!,」所有的俄羅斯人都必須要為蘇俄陪葬,如果蘇聯不復存在。那麼他們也沒有活著的意義!」
廣播中的聲音不再是那個曾經如慈父一般的話語,而是一個殘忍到極點的魔鬼才能吐出的言語。
此時街道兩則的建築中不時的有人走出來,甚至於那些戰鬥意志最頑強的兒童也走了出來,與年長者臉上的解脫不同的是,這些少年的臉上帶著淚,他們不敢相信領袖向中國人投降了,更不敢相信那些讓他們死去話語出去自己曾崇拜和熱愛的領袖的口中,人們扔掉了手中的武器,金屬與瓦礫的撞擊時出的脆響在街道上時而響起。
「投降吧!孩子們,你們還可以擁有明天!」
袖系紅袖章的老人勸說著那些還未扔掉武器的孩子,眼中儘是憐意,儘管這些孩子的手上曾經沾著他人的鮮血,但誰也不忍心指責他們什麼。
「西七,,嚨人
街道上時而響起槍聲,一些孩子和絕望的內務部官員們選擇了自殺,原本跋扈的內務部的官兵們,此時就像是落水狗一般,茫然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裡,下一秒鐘被從建築物中跑出的人們處決在街道,對於這些內務部士兵,每一個莫斯科市民都恨到了極點。
原本正在激戰的街道,端著槍在坦克掩護下的中俄兩國官兵看到從建築物中高舉著雙手走出來的紅軍官兵和民兵,在這一刻即便是信仰最堅定的人也在朱加什維利選擇投降後,喪失了抵抗的意志,偶爾建築物中會傳來零落的槍聲,那是自殺的槍聲,一些人是因信仰,也有一些人是因絕望。
基洛夫地鐵站的候車大廳內,地上散落無數紙片,候車大廳裡的蘇俄紅軍參謀部的軍官此時大都逃上了地面,只有極少數的一群人仍然留在這裡,穿著元帥服的朱可夫和圖哈切夫斯基等人走出自己的辦公室。
朱可夫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凌亂的通訊指揮中心。
「都逃走了!」
「還有一些人留了下來」。
圖哈切夫斯基搖搖頭,看了眼那些癱坐在椅上的軍官和士兵們,他們臉上大都帶著淚水,肩膀不時的抽搐著。
「也許我們一開始的建議就是錯誤的,不是嗎?」
朱可夫輕歎了一聲,如果朱加什維利沒有選擇離開,或許現在的莫斯科不至於生崩潰。
「或許吧!但是
圖哈切夫斯基點點頭,又搖了搖頭,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也許我們應該慶幸,現在的莫斯科並沒有變成廢墟,至少從這一點上,我想我們或許應該慶幸!」
朱可夫的聲音非常平靜,自己曾經徹底的毀滅了朱加什維利格勒,那座城市按照自己的計劃完全變成了一座廢墟,而現在莫斯科絕大多數的城區都倖免於難,這或許是不幸之中的大幸,尤其是在這個冬天。
「雪已經下了三天,可惜我們已經無力改變一切!」
圖哈切夫斯基無奈的歎息著,曾經所有人都對這場雪充滿期待,似乎只要這場雪降下來,歷史就像重演,俄羅斯仍然會像過去一樣贏得勝利,但是雪降下之後,戰場上出現的凍屍並不是中國人也不是白匪,而是莫斯科的保衛者們,中俄聯軍或許有著困難,但是莫斯科卻無為困難,這座城市距離死城並不遙遠,如果他一直處於包圍之中。
朱可夫坐在椅上,看著面前的電台,電台中還不時傳來莫斯科廣播電台播音員列維坦的聲音,這個蘇維埃獎章的獲得者在中國人將在佔領電台時背叛了蘇俄,和很多人一樣做出了對自己最有力的選擇。
「你覺得我們的未來會怎備樣?」
「他們會把我們送上法庭,然後交給所謂的人民審判,用蘇維埃的法律!」
圖哈切夫斯基的臉上帶著一絲嘲笑式的笑容,或許再過一陣,就會有一些急欲在沙皇面前表現自己忠心的人衝進來大喊著你們被捕了,然後百般羞辱自己。
「朱加什維利同志崩潰了,他早已經不再是一名戰士,所以不能像是戰士一樣,尊嚴的結束自己的生命!」
話間朱可夫站起身來,看著周圍那些垂頭喪氣的老夥計們,不久之後,就不會再有元帥與大將之分,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俄羅斯帝國的階下之囚徒,最後所有人都會被帶著審判席,接受所謂的公平的審判。
「我的朋友,我想我們應該像一名軍人一樣,尊嚴的結束這一切,之後」。
朱可夫揮揮手,示意自己的警衛員把大衣拿過來,然後穿上了大衣,逕直的朝著電梯走去。
快步跟著朱可夫的圖哈切夫斯環視了一眼候車室裡的眾人,是時候結束了一切。「朱可夫同志,作為莫斯科城防司令官,這同樣是我的責任!」
在他們二人沿著電梯向地面走去時,基洛夫站候車大廳的隔間內不時的傳出槍聲,接著大廳裡也響起了槍聲。他們過去的一些同志選擇了用這種方式體面的結束自己的生命,而不是像野狗一樣被審判然後遭到處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