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奮鬥 第三卷新時代 第三卷新時代 第120章 第四個共和國
    當今世界系為三分。即南北美洲歸美國統治,歐洲及醞州人統治,亞州歸中國統治,將一切歐美人排斥於亞州之外,,作為亞州第一共和國。更應進而出其寬仁博大之精神,以感化誘提亞洲之諸兄弟國,俾悉進於**自治之域,免受他人之殘虐,脫於他人之束制。

    梅觀升《亞洲主義世界三分》

    「已經出了?」

    司馬無奈的看著顧維鈞,自己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終於還是生了。

    正像當初自己所擔心那樣,現在的中國在某種程度上,並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刃年教育的回報就是民族主義的狂熱,這種狂熱改變了這種國家,面對看來自國民的訴求,儘管自己明知道這次盲動很有可能會讓中國陷入萬劫不復,也只能被迫接受。

    「中國有義務幫助亞洲遭受殖民統治的地區贏得民族解放,並幫助其建立現代化的文明國家!」

    為了找回這個國家的民族魂,自己不斷的給他們樹立敵人,不斷的向他們輸入一種觀念,責任感、使命感,早些年的責任感和使命感是實現國家的富強和復興,而最近這十凡年,卻是亞州傳統保護者的責任,儘管自己在某種程度上反對亞淵主義,但是在某種程度上卻不得不借助亞洲主義。

    現在的中國頗像二戰前的日本,看著自己原本陣細的胳膊上長出了點肌肉就興奮不已了。過去國會幾乎年年就亞洲各國殖民地的人權問題舉行聽證會。而現在卻將聽證會化為了實際行動,國會授權國防軍對法屬中南展開軍事行動,幫助當地亞州民族獲得民族解放。

    在現在的這個大潮流裡,想要保持理智不是件容易事,中國這台機器的動機,不是自己這一個人,而是整個民族,燃料就是全民族的狂熱。一個人當然操縱不了這台機器,這機器並沒有一個獨裁狂人來操縱,馬達轟鳴漫無目的地一路蹦達,不達到目的是不會停下來的。

    「已經遞交了!我們根本沒辦法阻止那一切!」

    顧維鈞的語中同樣透著一絲無奈,可以想見,法屬中南絕對不是最後一個,而只是一個開始。

    慘痛的歷史和過去二十年的蘭芳危機、貿易爭端、殖民地壁壘等等,所有的事實都在告訴國人,中國就是的列強眼中的肥肉,殖民主義列強亡華之心不死。而自己的這個總理更是在一旁推波助瀾。幾十年下來,中國早已經是積重難返。

    就像對待美國警告上,總理希望和美國和解,而國會的態度卻非常強硬,而國會的態度實際上由國民的態度決定,如果國民傾向於和解,那麼國會的那些好戰派立即會變成和平鴿,總理能夠將一切拖到現在,已經是一個奇跡了。

    相比於國民的狂熱,國會的那些議員們還算稍有一些理智,至少他們知道挑選一個軟弱的對手,而不是英美這樣的列強,但他們忘記了中美關係已經緊張到了極致了嗎?或許這根本不在他們的考慮之內。

    「總理。如果可以再來一次的話,你還會告訴國民說「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嗎?」

    「再來一次?」

    看著窗外那些在共和廣場上舉行集會的國民司馬沉默了,再來一次的話,自己還會這麼做嗎?

    那時候挽救這個國家,需要一種狂熱,一種思考、一種受害感!自己只是做了應該做的事情,只是現在」自己已經被綁於其上,無法自拔!

    「當時我並沒有任何別的選擇!」

    覬在他們同樣沒有別的選擇!」

    顧維鈞指著窗外的共和廣場上的激動的國民,同樣的中國也沒有其它任何選擇。

    從,膨年法國以保護傳教士為借口進入越南後,先後通過與越南阮朝的《順化條約》,以及與中國大清的《天津條約》,強行將越南從中國藩屬國變為法國保護國,然後將越南、柬埔寨和老撾捆綁成一個。「法屬中南」由一個法國總督來統管。

    而第一位法國中南殖民地總督不知怎麼便看中了當時還是小渣村的西貢,於是建起了這座總督府,隨後,這座湄公河畔的小漁村迅展成為南洋最美麗、最繁華的都市之中。在西貢的街頭,西歐、中國、越南、高棉文化在這裡彙集成一幅獨特的圖畫,隨處可以看到的殖民地式富庶的色彩。

    ,餾年法國第一任中南殖民地總督邀請法國著名建築師赫爾米特在這裡為其建造私人府邸,整個工程歷時引年,完工後該建築被視為東亞地區最大最美的官邸之一。這是一座美輪美奐的法國宮廷式建築,白色的大理石。中央還頂著一座紅色的拱穹圓頂,四周綠樹環抱,環境優雅,也許因為當時這裡還是高棉人的領地吧,所以便起了一個很高棉的名字「諾羅敦宮」從「諾羅敦宮」建成後,在很大程度上,「諾羅敦宮」就是中南殖民地。

    而今天在「諾羅敦宮」的氣氛顯得有些不太正常。頭戴桶帽高級軍官或三或五的聚集在宴會廳內,那些平時在軍官中間遊走的貴婦們,面色大都略顯蒼白,儘管她們手中的檀香扇仍然時時忽扇著,但微微顫抖的手卻出賣她們的擔憂。

    此時在湄公河口,一支從泰國開來的中國遠征艦隊正磨刀霍霍地等待著這裡的回應。此時距離最後通操還有六個小時,如果六個小時後,仍然沒有任何消息。那支中國艦隊,就會向西貢炮擊,偶爾總督府上空還可以戰機的轟鳴聲,那是從航空母艦上起飛的戰機。

    「德古總督。我們唯一可以做出的保證就是,當貴軍放下武器後,可乘火車或輪船向北方避難,中國政府將會保證投降後法軍以及法國僑民的安全。」

    端坐在會議室內李寒秋用熟練的法語向而前的讓德古總督開出了國內批准的條件,某種程度上,李寒秋並不贊同國內「解放」法屬中南的選擇,畢竟這只會進一步激化中美、中英關係。但是國內卻已經決定這麼做了,國內需要的是構建大陸安全體系,而法屬中南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個環節。

    「出於人道主義考慮,我們將會同**後的越南政府商定,在北部灣尋找一處合適的島嶼做為安置投降法軍的地點,當然如果你們願意回國,並且貴國政府同意,相信我國航運公司願意給予你們力所能及的幫

    「李領事,現在我還有可以選擇的餘地嗎?」

    讓德古頗為無奈的苦笑著,中國人提出了什麼「防範性進攻」他們的理由非常簡單,是為了確保特殊時期的亞洲大陸的安全。

    面對中國派出的龐大艦隊英國人、美國人儘管在嘴上表示了譴責,但是卻都拒絕了對自己提供實質的幫助,而在法國投降後,越南南北便爆了爭取**的暴動,那些暴動中可以看到中國人的身影,由於英國海軍對。盡施封鎖和禁度支那同明外界的交瀝基本斷絕現魁怔州甚牽已經包圍了半個西貢。

    中國海軍更是佔領了金蘭灣,他們的特遣艦隊在西貢外海示威,航母上的飛機在西貢上空飛來飛去,進行武力恫嚇,在另外一個方面,他們在泰國的軍隊以及本土的軍隊在邊境等待著命令,隨時會起全面進攻,依靠朽萬殖民的兵團可阻擋中**隊從南自北的進攻嗎?

    而且朽萬殖民地兵團之中,有3萬多名並不可靠的越南人,多年來中國在印度支那的滲透遠過情報部門的估計,一些殖民地部隊已經拒絕服從命令。

    「至少我們可以用文明的方式結束這一切不是嗎?我想我們並沒有必要用戰爭結束這一切。你覺得呢?德古總卑!」

    說話時李寒秋伸出手指指了一下天空,隱約還可以聽到有些稀落的槍聲和飛機的轟鳴聲。

    「德古總督,殖民地的時代已經過去,無論總督閣下或是貴國願不願意,西方人在亞洲的殖民統治必然會在未來幾年內先後結束,現在我們要談論是,如何保全你們法國人的安全,西貢已經被數萬名游擊隊包圍,貴國殖民地兵團唯一優勢恐怕就是火炮,但如果艦認為游擊隊提供火力支援,相信總督閣下會明白下面會生什麼,而我最為擔心的是一但西貢被游擊隊攻克後。城內的近兩萬名法國僑民的命運,至於西貢的田萬華僑,價區的自衛隊足以保障他們的安全,但是西貢城內的法國人呢?」

    「殖民統治的結束?應該是法國殖民統治的結束,中國殖民統治的開始不是嗎?」

    讓德古語中中帶著一絲嘲諷,似乎是想把對方雖後一絲偽裝戳破,中國人總是習慣於把自己的擴張**掩藏在種種偽裝之下。他們同泰國簽定了條約,看似保證了泰國的主權、領土完整,但是卻保留了駐軍權,泰國的選舉同樣是在他們的操縱下進行。

    「總督閣下,很快,你將會見證亞洲第四個共和國的誕生,我們來到這裡,並不是為了佔領越南,而是為了幫助他們贏得解放,建立民主、自由的共和政權!這亦是越南民族的訴求,我們今天、明天永遠都不會佔領這裡,同時對於佔領他國的領土,我們亦沒有任何興趣。」

    李寒秋用國務院言人的言語回答了讓德古將軍的指控,越南人是歡迎中**隊到來的。就像他們的代表團在國會的做證明呼籲的那樣。

    「作為亞洲第一共和國的中國,絕不能僅專注於自身的事物,而忽視著過去千百年來一直依附於其的亞洲其它民族,亞洲民族的解放需要中國給予支持和幫助!」

    現在中國只是給予他們幫助而已,幫助他們贏得**與自由,然後在這裡按照中國的思想建立一個親華的越南共和國政權,無論如何越南人都贏得了**。至於所謂的保大帝親法的傾向令他不可能獲得中國的支持,中國只會支持一個共和政權。

    「德古總督,似乎外間的槍聲聽起來更近了,而且更加了密集,現在還有五個半小時!」

    共和刃年7月,日。廣西中國與法屬中南邊界上,雨季的到來使得這裡每天從早到晚不停的下著雨,在大雨中,公路上傳來陣陣汽車和裝甲車輛的轟鳴聲,在車隊旁。穿著雨衣的戰士背著步槍朝前走著。

    在遠處,一群身著雨衣的年青士兵喧笑著,在鎮南關前拍照留念,偶爾還會有幾人登上了關樓城牆,據說關右高插雲霄的金雞山上,抗法老將馮子材守關的古炮猶存,但我們已經無時間登臨攬勝了。

    僅僅憑關牆而望。群山聳峙,莽莽蒼蒼,雲霧繞繞。那是,粥年的春天,廣西關外軍務幫辦馮子材在此迎戰法軍凹人,將其擊潰後又乘勝追擊,越境至諒山,重創法軍,擊傷其統帥尼格裡,致使好戰的茹費理法國內閣倒台。

    這時空中的雨突然毫無徵兆的停了下來,熱帶的雨總是這樣,來的急走的快,此時某種異樣的感情在道路上的官兵們心中奔突,這是他們絕大多數人第一次踏異國的土地,昨天夜裡,他們接到了命令「向法屬中南進軍!幫助越南民族贏得民族自由,幫助他們建立共和政權!」

    這並不是一次進攻。而是一次行軍,法屬中南殖民地總督讓德古將軍在三個小時前,接受了中國外交部的最後通聯,以中國保障法屬中南法國士兵和巧萬名法國僑民為前提,同意中**隊的進駐,正當國防軍第飛師以及廣西國民警衛隊、雲南國民警衛隊通過關口進入法屬中南的同時,日本軍隊已經在西貢登陸。

    「你看,這就是現實。」

    站在鎮南關城培上的秦少嶺語氣輕鬆的對自己的參謀長說道。

    「法國人放棄的抵抗,將法屬中南交給我們,而我們將在建立一個。共和政權,這將是亞洲第六、七、八個**國家,其中會有第四個共和政權!」

    然後又用半開玩笑的口吻說。

    「聽人說越南的女人很漂亮,指不定到時飛師的眷村又多了一些戰地新娘!」

    國防軍從來不為阻止官兵同當地女人戀愛、結婚,當年遠征軍前後帶明瞭飛萬戰地新娘,駐俄羅斯集團軍在過去的二十年之中,更是先後出現溝余萬駐地新娘。幾乎在國防軍每一處基地眷村,都可以看到俄羅斯女人的身影。在越南這或許同樣是無法避免的。

    聽到的師長這麼說,徐洪凌笑了笑。

    「相比於那些越南女人,我想士兵們也許更喜歡的法國女人」

    望著那些興奮的在鎮南關前照相留念的士兵,徐洪凌輕歎了口氣,吸了幾口煙,他的思緒好像也在吐出的煙霧之中,神情中帶著一線凝重。

    「知道嗎?我爺爺、我爸爸當年都在這打過仗!而今天,」

    「你是說」

    秦少嶺詫異的看著身旁的的參謀長,過去從來沒聽他說過家裡人,儘管兩個。人已經在一起共事長達一年零六個月。

    「清法戰爭在這。我爺爺隨馮帥打過法國人,鎮南關起義,我父親隨孫先生又在這」今天」似乎我們徐家和鎮南關總有扯不清的關係。,當馮帥抗法取的諒山大捷之後,清政府與法國簽訂了巴黎停戰協定和《中法天津條約》。許多史書上都斥責清政府**無能,是歷史上少有的「戰勝求和」的外交失敗,《中法天津條約》則是喪權辱國的條約我並不想替滿清政府抱屈,也絕不否認滿清政府的**無能,這是現實。可是。這種簡單的結論雖然沒有風險,卻沒有歷史價值和思辨色彩。沒有寫出滿清政府為什麼「戰勝求和」來!是的,國家弱了,就要被人家欺負。在不得已的情況下總有個利弊權衡。」

    說到這裡。徐洪凌沉思了一下。

    辱罵弱者指責失敗者是最保險的。可是,對人對事耍放百目時的歷史條件下來分析才會公正,如果我來寫這個條約,我就要寫出那時的全局來,寫出那時的背景來

    「是啊,是啊!」

    秦少嶺點了頭算是贊成了自己參謀長的觀點。

    「關鍵是能不能徹底取勝,如果不能徹底取勝,就不如乘初勝而收場,這時的談判是有條件的,可以討價還價,可以取得對方的讓步,如果打敗了再求和,那只能是城下之盟了,無條件投降,割地再加上賠款。」不過總歸都是歷史不是嗎?而且沒能否認一點,就是在利益的爭取上,劣清卻根本沒有爭取過任何東西」不過這總都是歷史,上一次或許法國人拿到了,現在我們不放一槍一彈,他們就乖乖的把這裡還給了我們。國會要在這裡建立一個共和政權,像韓國一樣。」

    「國會的那幫子人。當婊子還想立牌坊嘛占就佔了,這裡不同於韓國,根本就沒有流亡政權的存在,我們幾乎是要從無到建立一個政權,與其這麼勞心勞力,到不如直接並為一個行省算了,那樣還省下不少功夫。」

    「哎!茂凌,你把問題想的太簡單了,國會並不願意進行領土擴張,知道為什麼嗎?一方面,國會不想承擔這個落後地區種種責任,教育、醫療等等,併入中國,這就是我們的責任,而不併入中國。我們給予的就是恩賜!另一方面。這地方適合投資不是嗎?沒有最底工資標準、沒有環保限制。總之,我們需要的是一個安全的、傾向於我們的南洋,而不是一個綴驀!」

    因為大哥是國會議員的原因,秦少嶺知道國會現在沒有意願擴張領土的原因,但卻正是國會主導了這次出兵,多年來很多國會議員對於推廣「共和思想」以及重現國家榮耀有著濃厚的興趣,法屬中南或許只是第一個。

    「並且,直接佔領和吞併,會引起當地人的惡感,我們所需要只是幾個軍事基地,淡化佔領色彩。然後經濟上的滲透、政治的操控,如果既能降低對方國內和國際社會的指責和反談,也不用為這裡未來的局勢負責和背包袱。國會那群老爺們,玩了這麼多年的政治。學會了很多東西,如果倒退二十年。突劇斯坦絕對得不到「本土待遇」這二十年我們在突劇斯坦,移民,殉萬,政府累計投資過四億元,一個沉重的包袱啊!軍人開疆拓土的時代已經過去!對國防軍而言,開疆拓土不再是我們的使命,我們唯一所需要的就是為中國的利益而戰,而不是為了謀求開疆拓土的功績!」

    「師長,你應該你大哥一樣,或許國會更適合你!」

    徐洪凌搖了搖頭。國會的那些議員考慮的事情太多,他們總是從政治以及利益的角度去考慮問題,軍人的思維很簡單,無非只是執行命令而已,即便國會批准了對中南殖民地的軍事行動,那麼就是佔領這裡。

    「可惜!法國人太過手溫柔了!他們的亡國並不是沒有理由的,一個最後通聯就放下了武器,要不然」

    秦少嶺指著已經進那些在卡車上興致勃勃的士兵。

    「溫柔?這樣不是好嗎?你看,士兵們很開心!」

    雨後的天空飄浮著白色的雲朵,在遠方的叢林之上,形成棉花似的蓬鬆輕柔的波濤。第飛師的士兵們推開卡車上的帆布蓬,立即感到帶著些許眾林芬芳的空氣。卡車行駛在茫茫的雨林盡旁的泥路上,那儘管泥濘的道路有些顛簸。但卻讓這些士兵們顯得非常興奮,這是他們第一次出國。

    「看啊,看啊!越南妞!」

    一輛卡車上幾個士兵大聲叫喊了起來,大約有十七八個婦女,從路邊香蕉林中穿出,她們戴著竹笠,扛著一串串香蕉,還向軍車投來微笑的一瞥,像一杯美酒灌醉了士兵們的心。

    「多漂亮的越南姑娘啊!」

    「身材多苗條啊!盤夠正的!果然名不虛傳!」

    哈哈!哈哈!她們在朝車上扔水果!」

    這時全車一片歡騰。車隊在駛入這個越南小鎮後,度就慢了下來,不斷有越南男女朝著軍車上扔水果,掛花環,還有那些操著或生硬、或熟練的漢語大聲歡迎的越南人,偶爾可以看到一些繫著黃袖章越南**戰士。

    「長官,聽說越南出美女,這是真的了?」

    「越南的美女不可能在這種小地,而走出在順化!」

    「為什麼?」

    「因為順化是越南的古都,歷代王朝也像咱們過去的皇帝那樣,都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把個順化搞得美女如雲。」

    「長官!這麼說咱們應該到順化去轉轉了!」

    「你以為想轉就轉了,咱們根本到不了順化,那地方好像被海軍陸戰隊佔領了」」

    「這下子陸戰隊算是***有福了!」

    「可不是,要是咱們去順化就好了!」

    「***國防部直應該把順化戈,到咱們的防區內,這樣的話,」

    「那樣的話,這裡就會像朝鮮一樣,我一個朋友在朝鮮駐軍,他和我吹過,他在朝鮮睡過的女人不夠一個排也足有兩個班!」

    顯然對於這些年青的、激素分泌旺盛的士兵們而言,沒有什麼比女人更適合的打無味的行軍過程的話題。

    「你們不知道,駐防朝鮮的部隊***多麼走運,他們說一出基地就是紅色的,紅燈區幾乎把基地給包圍了,都是為他們服務的」

    「那麼干一晚上要花很多的錢吧?」

    「我可沒去過朝鮮。可以問你們的軍士長!他弟弟就在朝鮮服役!他還去朝鮮看過他弟弟。」

    「嗯!也不貴。一夜也就比韓元!」

    「喲,一百?這也太貴了點吧?咱們一個月才出,加上駐外津貼一個月才三十塊錢」

    「貴?在一華元能換田多韓元,你算吧,比抽包煙還便字!」

    「軍士長,這是真的嗎?」

    車上士兵們以為軍士長在逗樂。

    「當然是真的!」叼著煙的軍士長,抱著懷中的步槍。

    哦去年休假去朝鮮看望弟弟的時候,親自證實過!」

    「不知道,在這的方。一華元能換多少當地的錢!」

    卡車上的士兵們此時不禁對自己駐防越南的日子充滿了期待,此時車隊已經進入了一座城市,在道路兩邊,偶爾可以看到一些建築的窗口神情複雜的法國僑民,他們的眼神非常複雜,看著綿延的被泥濘染成黃色的車隊,望著車上那些興奮嚷叫著的中國士兵,這些法國僑民不禁有些感歎。

    或許西方世界真的將要失去整個亞洲,也許印度支那只是一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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