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日之間關係正常化的這一步驟將重燃華盛頓對一「東京陣營的憂慮。白宮有理由相信,在中日關係正常化談判之中,將會涉及到太多的秘密條款,其中可能瓜分東南亞等地的協議內容」在太平洋,中國同日本正在逐漸形成一個集團,這個集團將有可能直接威脅到美國在亞淵的利益安全,」
《華盛頓郵報》舊的年6月7日《警惕龍與佛的和解》
日本外務省部正門入口處的鋼欄的大門,為了等候顧維鈞及其隨行人員此時完全敞開著。這樣做是為了顯示來訪的隆重性,因為在平時的情況下,是只打開旁邊的小小的側門的。
顧維鈞走進門去,在松網的親自帶領下穿過白色的門廊,在樓梯前,松網禮貌的打個手勢請顧維鈞先生樓梯,以示對客人尊重,在東方總是有著數不盡的規矩,對於這一點文化同源的中日兩國都非看重。
「松網君,一起吧!」
顧維鈞禮貌伸出右手,請松網和自己一起上樓。松網並沒有拒絕,而雙方的隨員則跟隨在兩人身後,一共只有六個人,這在外交談判中是鮮為少見的「小隊伍」
整個會議室內幾乎所涉及到的一切問題和條約內容,對於兩國而言都是最高機密,一但外洩都將會在國際社會引起激烈反響,正因如此雙方對於參加會談的人員無不是精心挑選,最終盡一切可能,將談判成員壓縮在最小範圍,如果不走出於安全,或許兩國更願意兩名外交官的直接對話。
而過去的幾天,松岡和日本外務省的接待官員們,也算是見識了中國人的霸道,儘管對於談判地點,日本國家安全處的特工已經檢察多少次。但是隨團前來的中國安全人員每一次都會派人到到現場打個前站,帶上先進的工具去測試,直到測試結束之後,顧維鈞和隨員才會進入會議室。
為了保密談判的地點設在外務省的二樓一間大會議室內,從樓梯口到這間會議室一路上鋪著一條紅地毯。
會議的窗戶上掛著厚厚的窗簾,屋裡放著一張長長的黑色條型桌,會議室東側牆上掛著馬克思、恩格斯以及福井川的半身像。
高高的天花板上懸掛著銅和水晶制的枝形吊燈架。松網邀請顧維鈞坐在條桌對面,在條桌中央的旗加上懸掛著中日兩國的國旗,日本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工作。
「這樣」
當大家都坐下來的時候,松網微笑著說。
「我們的談判已經了三天,你們是知道的,幾乎整個世界都在關注著我們的談判,我聽說美國的報紙上用非常嚴厲的口吻指責你們,那些西方帝國主義列強總是不願意看到我們的之間的合作!」
松網的嘴氣中卑著一絲輕蔑,當然這種輕蔑是針對美英等國。
「沒有一個人能夠破壞德蘇談判。
無論在那邊太洋對面的那個,或者在歐洲的那個島,都不能夠使我們分開。」
當一名澤員把他的話翻譯出來的時候,松網的臉上仍舊保持著微笑。
「當然,合作是我們的最基本的共識!」
顧維鈞輕聲回答道,並不像三天來一坐到談判桌上,就會打擊對方的銳氣。
「在這兒。」
松岡的表情變得揚揚自得起來,把雙手放在左胸之前。
「有一份文件,我相信,它會在日中關係中開創一個新紀元」
顧維鈞摸不著頭腦地動了動自己的眼鏡,年齡大了總是需要戴上眼鏡。
「日本!」
話聲稍頓,松岡繼續著先前的言。
「從來不做半途而廢的事情。當你們伸出自己的友誼之手來到日本時,那日本就為的是跟朋友握手言歡。您瞧」
此時松網從一旁的隨員手中接過了一份文件。
看到松網的手中的那份文件,顧維鈞的那雙平靜了三天的眼睛裡露出了好奇公打量著松網拿在手裡晃來晃去的那份文件,顧維鈞知道或許那份文件正是自己所期待的。
「而現在」
松網說,一隻伸直的手裡還是抓著那份文件。
「日本想對中國提出一個非常重要的建議」我們兩國將制訂一項長遠政策,消除我們的世界利益的界限,以便把我們的人民將來的展引上正確的航道,」
在香煙即將燃盡時松網把香煙熄滅掉,把煙蒂按在水晶玻璃煙灰碟中,然後抬起頭看著面前的顧維鈞。
「日中兩國簽訂了歷史性的條約,我們兩國都得到了好處。今後日本和中國之間的合作會給我們人民帶來利益,特使先生不認為這是很自然的嗎?」
「對此我深表贊同!」
正在和隨員交談的顧維鈞點點頭,的確互不侵犯條約會給兩國帶來好處,同樣給兩國人民帶來利益。
「這麼著,特使先生,這樣的時刻已經來到了,現在歐洲強國當然,我指的是歐洲強國蘇俄,當然你們並不承認他們、德國、英國和法國,他們都已經陷入了戰爭,現在的亞洲各國殖民出現在了前所未有的勢力真空。」
松岡在說出「勢力真空」這四個字時加重了語氣。
「這些歐洲列強的一切重心都
我們都知道,德國已經入侵了波蘭,而且和蘇俄分割佔領了那裡,德國是在擴展自己生存空間,目前英法兩國儘管是宣而不戰,但相信很快,這種靜坐戰爭,就會宣告結束,我們都知道德國的野心,到那時整個歐洲就會陷入戰爭。我們例想聽聽到時中國是如何汀算!」
松網的話音落下後,接著便是長時間的停頓,同時一雙老鼠般的眼直視著顧維鈞。
「中國的態度和過去是一致的,我們期待各方回到談判桌前,用談判解決問題,給予世界以和平!」
儘管在兩天前,同福井」相的會面時,福井川已經為談判定下了雙方不使用外交辭令的基調,但顧維鈞並沒有服從他國相的義務。
無力感!
此時松網終於明白,為什麼列務省的那些舊外交官在得各自己將同顧維鈞談判後,給自己建議就是做好心理準備,準備讓步。
「那個傢伙,絕對不能掉以輕心,你永遠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更很在取得實際進展前,從他那裡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沉默了一會,松網意味深長的加重了語氣。
「我們建議中國。」
或許意識到,自己雖然挑起了顧維鈞的好奇心,但是在未就實質問題進行談判之前,任何人也別想弄清楚他的意思。
感覺有些無奈的松網慢吞吞地繼續說下去,把每一個字眼都說得清清楚楚。
「當亞洲出現勢力真空的時候,無論是身為亞洲保護著千年之久的中國,或是日本,都應該履行我們共同的責任,保護亞州,幫助亞州飽受殖民統治的國家贏得解放」現在條約的草案在我手裡」
在說完這些後。松網再一次沉默了下來,那雙小小的鼠眼直瞅著對面的顧維鈞。
而顧維鈞卻微微抬一抬肩膀,取下夾鼻眼鏡,開始揩拭鏡片,瞇縫著他那雙老花眼,仍然在等待著的松網拉下來的話,他的這個建議顯然只是說了一個開頭而已,
「我想,我有義務宣讀一下條約的內容。」
松網又說起話來。
「我宣讀一下這份條約草案,以便把草案討論一平,作些次要的修改,」
漚樣。」松網繼續著先前的話題。
「世界的各國的勢力結構,將會隨著戰爭的生而生變化。尤其是在亞州,相信對於這一點,我們兩國已經在過去的三天的談判中,取得了共識。」
顧維鈞點了點頭,算是同意松網的意見,但是卻沒有開口說過一個。字。只是留意著松岡念著的條約內容,這才是自己真正需要關心的事情。
前幾條包含著國際協定中通常習見的項目和規定,這基本上是固定模式的,無非是用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和借口證明條約的正確性、合法性、有理性而已。松岡很快地讀過去了,當提到真正核心的問題時,誦讀的度漸漸地放慢了下來。
第九條,鑒於…」
此時的會議室內,只是迴響著松網的宣讀聲和翻澤員的聲音,偶爾顧維鈞會打斷松網的話,就一些問題的提出自己的疑問。
一周後,當談判結束之後,對於談判的結果無論顧維鈞或是松網都非常滿意,在將仔細敲定的條約內容各自回報本國後,幾乎是當天下午,雙方就接到通知,在條約文本簽名同時分別蓋下的兩國外部部門印鑒。
「沒什麼耳怕的了!」
在收到《中日互不侵犯條約》以及其它條約的副本後,福井川用異常平靜的口吻說道,望著似是沉思的相松網垂著頭,不敢直視相,此時外界誰也不知道福井」在想些什麼,只是靜靜的用指敲擊著條約上中國外交部的印鑒。
夜晚的華盛頓大雨滂沱。披著海軍雨衣的陸戰隊軍官走出白營警衛室時,外面的雨比原先下得更大了。走出警衛室,他從口袋裡拿出一盒煙,點燃了一支,然後開始在雨地中走動著。雨中漫步倒讓他精神為之一振,香煙味道也格外地好,這時他無間看到那間橢圓型辦公室內傳出的燈光。
「已經凌晨三點了,怎麼總統先生還沒休息?」
總統辦公室內的燈火讓軍官忍不住一陣詫異,他並不知道,就在他休息的時候,總統被人從床上喊了起來,同時一些內閣成員也被電話喊進了白宮。
「確定嗎?」
羅斯福口吻中依然帶著些許疑慮。
「在一個小時前,中日兩國已經向同時向外界宣佈兩國已經簽署《互不侵犯條約》的消息,駐日、駐華大使館已經證明了條約的準確性,他們已經收到兩國外交部門遞交的備忘錄。」
科德爾赫爾肯定的回答道。
6月,日,當中國國務院外交部總長乘飛機前往東京時,美國外交界就處於一種極度震驚之中,中國」不應該是日本,他們竟然和中國人和解,儘管在過去的一年半之中。日本方面已經多次流露出這種跡象,但無論是自己或的其它人大都非常肯定,以日本人的性格他們絕不會同中國達成全面和解協議,甚至於在《華盛頓郵報》報道這一新聞時,評論員用「顧將會灰溜溜的從東京回到中國」的形容這場沒有
但誰知道,在十天之後,一切都已經改變了,日本人欣然接受了並同中國簽定了《互不侵略條約》,而且根據分析其中可能涉及到太多的秘密條款。
「總統閣下《中日互不侵犯條約》並不是最值得我們關注的,現在我們所擔心的是,在《中日互不侵犯條約》之外,會不會存在秘密條款,這些秘密條款的內容是什麼?其中是否有涉及到美國利益的條款?而且這一條約會不會形成「西北東京軸心。」現在我們最應該關心的問題應該是這一點」,
戰爭部長亨利劉易斯史汀生在一旁的補充了自己的看法,語中帶著濃濃的擔憂之意。
對於斯廷森口中的「西北東京軸心」羅斯福感覺到擔心,在歐洲「拍林羅馬。軸心已經形成,而蘇俄夥同德國入侵波蘭的舉動,則進一步顯示歐洲很有可能形成一個「拍林羅莫斯科」軸心,如果在亞洲再形成一個「西北一東京軸心。」那麼,,
「我們沒有這方面的情報嗎?」
聽到總統的問題後,海軍部長弗蘭克諾克斯用一種近乎嘲弄的眼神看著一旁的戰爭部長亨利劉易斯史汀生。
「情報?「君子不偷看他人信件!」我們的可敬、而伸士的史汀生部長一下子幾乎解散了所有的情報機構,看看現在我們的情報機構在做些什麼?」
歐戰結束前後,美國擁有一隻先進的情報機構,而從史訂生解散好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內,美國的情報機構一直處於混亂狀態。聯邦調查局專門負責國內的情報工作,國家情報活動則由國務院、陸軍部、海軍部等部門分管。各個機構各自為政,負責的領域界限不分,有的大量重複,有的根本沒有人去研究,情報搜集和分析不成體系,人員素質普遍低下。不僅不能提交高質量的情報,機構之間還經常為經費分撥不公或一些「越俎代庖」的事而爭吵、搞內訌。
見有機可乘,於是大量的德國、蘇俄和中國間諜抓住這個機會,來到美國瘋狂地搞情報,而這時美國政府的很多機密東西都缺乏必要的保密和控制手段,要搞到它們簡直是易如反掌,而美國有可能搞到他們的情報嗎?
「我們的國家完全缺乏一個像樣的情報和反情報機構!」
弗蘭克諾克斯又補充一句。
面對同僚的指責,亨利劉易斯史汀生用沉默作為回答,畢竟他說的是實話,當年的確是自己解散,解散了大量的情報機構,自己當時有自己自己的理由,當時情報機構已經淪為了政客們相互攻擊的工具,而不是國家的情報機構,解散他們是必要的。
「那是不是說,我們根本不知道,在中日兩國條約背後是否存在秘密條款呢?我們現在所有的一切是建立在推斷上呢?」
內閣成員間就情報問題的冷嘲熱諷,讓羅斯福感覺有些惱怒,這種惱怒實際上是對美國情報機構的現狀非常不滿意,還得不停地協調各情報機構之間的紛爭。幾年前為擴大反情報工作,自己給聯邦調查局專門撥款,這讓其他情報機構很不服氣。
而聯邦調查局局長胡佛又擬出一項規劃」要求與陸、海軍情報部不定期交換情報,但是這兩家不買他的賬。
同時,國務院、財政部等其他非軍事情報機構也不願意削弱自己的情報職能,覺得胎調查局太過囂張。情報界一時吵得不可開交,正像弗蘭克說的那樣,美國缺乏一個像樣的情報和反情報機構。
「總統閣下,海軍情報處獲得了一些情報!」
這時弗蘭克諾克斯突然用一種邀功的口吻炫耀著海軍情報部門所取得的成就。
「儘管我們現在並不能肯定這份情報,同中日互不侵條約的秘密條款有直接聯繫,但我們相信,至少可以作為在中日條約中存在秘密條款可能性!」
羅斯福輕吐出一個字。
「說!」
「昨天,海軍情報部門獲得一個情報,中國海軍蘇澳基地出現在日本海軍軍官身影,這是自,吧年後,日本軍官第一次出現在的中**事基地內,考慮到蘇澳海軍基地的特殊性,我們有理由懷疑,其可能與中日兩國簽署互不侵略條約秘密條款有很大關係。」
弗蘭克鄭重其事的報告著自己不過是在七八個小時前剛剛收到的情報,當時自己還以為這不過只是一份簡單的情報,現在同中日條約聯繫後,弗蘭克覺得或許其中有些聯繫。
「特殊性?」
無論是羅斯福或是史汀生對於弗蘭克口中的特殊性感覺有些詫異,他們並不瞭解蘇澳海軍基地同其它海軍基地的不同。
注意到總統臉上的迷茫之色,弗蘭克開始在腦海中回憶著關於蘇澳港以及軍事基地的資料。
「總統閣下,蘇澳海軍基地位於台灣省宜蘭平原的東南端,港區為南、北兩半島合抱而成的天然海灣,面積約4平方千米,港口在華盛頓條約簽定後,由台灣港務公司承擔擴建,灣口朝東南,築有兩組防波堤,以阻擋太平洋湧來的巨浪。灣內水深米,北深南淺。有深水泊位舊余個,年吞吐量爛一心萬年華盛頓條約到期後,中國海軍出資購買以一八小分使用權。軍港在灣北部和東北部的北方灣一帶。城鎮在灣的西岸,有鐵路、公路北通基隆、台北,南通花蓮、台東;向西有橫貫公路通桃園、新竹。在軍事上對增強台灣島東海岸的防禦,從海上支援基隆港和前出太平洋活動。具有重要作用,目前其系中國海軍遠洋綜合補給基地之一,亦是其臨太地區最重要的軍港。」
在沉默了數秒後,羅斯福緊皺著眉頭從桌內取出一份世界地圖,日本軍官出現在中**事基地內,本身就透露著異樣的信號。
「這裡有一份世界地圖,弗蘭克,你來指一下這個基地在什麼地方?」
彎下腰仔細查找了好一會後,弗蘭克才算找到了蘇澳灣的大至位置。
「在這裡!」
「這裡
羅斯福、史汀生、赫爾三人在看到地圖上蘇澳灣的位置後,幾乎同時一愣,所有人都意識到一個問題,那裡距離菲律賓非常近!
日本海軍軍官、軍事基地、菲律賓「所有的關鍵不斷的羅斯福等人的腦海中浮現,這到底意味著什麼?難道中國和日本真的簽字了秘密條約,如果真的存在如同「拍林一羅馬軸心」的秘密條約,那麼」美國無疑必須要重新考慮對待中國的態度,一個中國在太平洋上已經足夠讓美國感到警慢,如果再加上那個海軍從未受到限制,噸位不亞於中國的日本,那麼」或許當歐洲陷入戰火時,整個太平洋也必將被這兩個國家攪的天翻地覆。
想到這羅斯福的腦海中開始浮現起自己的女婿亨利和自己談論中國問題時,亨利對中國擴張情緒的分析。
「日本的擴張更多的走出於一種對領土與資源的渴望,與日本不同的是,中國對外擴張除去對資源的需求之外,更多走出自於一種使命感,他們曾經依靠朝貢體系維繫著幾乎整個亞洲秩序,千百年來印度支那、緬甸、遣羅、尼泊爾甚至菲律賓。都曾是其朝貢體系中的一員,隨著亞洲主義在其國內的傳播,中國人大都心懷一種使命感看待遭受西方殖民統治的東南亞地區,其建立中華聯邦,一定程度是為了昨日的帝國榮光」
中國到底在想些什麼?他們和日本的合作又是什麼內容?
此時羅斯福不禁懷念起自己的那個女婿了,如果他在這裡,一定會給自己很好的建議,儘管某種程度上,他屬於**派,但在自己的顧問中,沒有比他更能冷靜的去看待中國問題,對於中國的瞭解,甚至並不比很多中國問題專家差。
自己的那個女婿上個月看著歐洲燃起了戰火,就丟下了自己,還有自己的女兒、兒子,隻身一個人自己跑到歐洲各個戰場上去巡視。他目睹了德國在歐州氣勢洶洶的進攻。分析了軸心國的活動態勢和走向,並考察了英法等國的準備工作。說是為美國參戰作好準備工作。
在這一點上,亨利和自己的立場是一致的,在這一點上,不過他卻比自己要激進得多。
歐戰後的孤立主義,經濟危機期間的英國因素,導致美國精英階層關於是否要參與這場大戰存在著很多爭論,經濟危機前英國從紐約的撤資,令投資者信心失穩,而那個,「該死的英國佬」傑克威利斯的投機行為,更是火上澆油,是一系列的英國因素導致了紐約股市的崩盤,最終引了大蕭條。按照他們的說法「英國婊子抽盡我們的財富,難道我們還要去幫那群雜碎嗎?」
對於國內對歐州局卑變化的漠視,亨利非常生氣。
「在這樣一個殘酷無情、惡魔當道的時候,怎麼能像個女人一樣扭扭捏捏呢!」
正因如此,他才會一個人跑到歐洲,親自去觀察德國人佼波蘭以及英法兩國的備戰,不過從他寫的信來看,對於英法兩國在德國入侵波蘭後的「靜坐」非常不滿,「他們沒有意識到,早晚有一天,希特勒的坦克會碾壓到他們的身上!」
對於歐洲戰爭,亨利比很多人都更熱心,在亨利看來,只有戰爭能夠挽救美國的經濟、甚至於挽救自己。
「如果歐洲不打仗,即便是我們自己挑動一場戰爭,也必須要打一仗,不打仗,新政早晚有一天會崩潰!」
「拍林羅馬西北東京」
兩者之間又有什麼聯繫嗎?
當眾人離開概圓型辦公室後,羅斯福不停的在紙上書寫著四個地名,同時不斷的在這四個地名之間劃線,幾乎每劃一條線,羅斯福都夠清楚的感受到其中的威脅。
「中國人到底準備做些什麼?」
羅斯福再一次在嘴邊喃喃著這個問題,同時看著地圖,就領土上而言,中國已經是世界上最龐大的國家,唯一的缺點就是資源上的不足,儘管他們在新疆、突鍘斯坦現了油田,但遠遠不能滿足國內的需求,而澳大利亞的鐵礦更是支撐其鋼鐵工業的血液,他們離不開美國的石油、澳大利亞的鐵礦。
「資源!昨日帝國的榮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