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奮鬥 第二卷大時代 第340章 雙向的忠誠
    正如大家預料的一般,大時代即將在不久之後,迎來尾聲,謝謝大家一直以來對小市民和無語的支持!寶寶至今仍在醫院之中,無語每天只能盡可能的抽時間,來碼字,以確保正常的更新。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求月票,為了無語的堅持!

    夜幕降臨之後,朝鮮南部的天氣依然感覺很暖和,漆黑一團的天空像一張幕布將一列車隊掩於夜色之中,卡車的帆布篷內,偶爾傳出一些聲響,這些從國內調來的補充兵用一種好奇的眼神打量著眼前陌生的一切,他們並不知道從現在起他們彼此之間的命運已連在了一起。

    車廂內的這些剛剛結束訓練的新兵緊貼著擠在一塊坐著,用那種事實在山南海北的各地方言的官話交談著,一些年青的士兵聽著空氣中隱隱傳來的爆炸聲,臉露出一種青年人才有得那種興奮,這些新兵大都是志願兵,他們之所以加入軍隊,正是為了趕這或許是共和國的最後一戰。

    誰知道呢?現在趕了,怎麼可能不興奮!

    卡車吱吱嘎嘎地叫喚著向前行進,被炮彈、炸彈炸犁過的道路是一坑坑窪窪高地不平很,一路有多少次一些新兵因為沒抓勞絆繩而險些從車摔下來,這倒也沒什麼,不過卻沒有多少人願意摔下車後,落個摔斷胳膊之類的,最後在醫院裡度過一、兩個月的時間,最後落一個什麼紀念章回國。

    路邊與運送補充兵結伴而行的是一長列載著軍火的車隊,這些運送物資的車隊不時超過的這些的新兵的卡車,偶爾在照面時雙方還會打招呼開個玩笑什麼的,更多的人是吼著有沒有「人」的問題,顯然是想利用這短暫的時光認識一個老鄉,打一個招呼。

    鄉情是中國人最樸素的一.種情感,在戰場,即便是兩人素為謀面,但一句鄉音的呼喚,也能讓另一名士兵為他赴湯蹈火,即便是冒著生命危險,在也所不惜。

    坐在車的魏明摸著黑用手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裝備,以免有什麼遺漏,這種檢察他已經做過多次,但總還是有些不放心,一戰場可就沒時間檢查自己的裝備是否齊全了。

    就在此時,火光呼嘯著飛馳而.去劃破了夜幕,隆隆的炮聲嘶吼著、轟鳴著,在距離車隊不遠處的地方數發炮彈爆炸了,如此近距離的爆炸讓這些新兵們禁不住渾身發抖,儘管他們的渴望著戰爭,但是當炮彈真的在身旁爆炸時,內心的恐懼依然還會湧心頭。

    在炮彈爆炸時產生的光線照射下魏明注意到,卡.車內的每一張面孔都在變化著,並不是慘白也不是通紅不是緊張也非鬆懈,但他們現在確實變了樣子,這是只有前線才能有這樣的感覺,就在第一批炮彈急馳著撕開天幕的一瞬,這些年青人的熱血和雙手,還有睜大的雙眼都充滿了期盼,警覺和本能的敏捷以及渾身器官也都高度地戒備起來,每一根神經都繃得緊緊的,一副躍躍欲試的神色。

    知道距離前線已經越來越近的魏明,雙目中露出.一絲的狠色,共和七年在成都流浪的魏明進入雛鷹營四川分校,在學校裡學習、訓練了五年,剛十八歲參加成人禮後,魏明和自己的那些前輩一樣,選擇加入軍隊,軍隊是大多數小鷹們成年後的首選的目標,雛鷹營中的訓練、學習,早已經把他們變為戰士,戰場是小鷹們的天堂。

    「去了前線,不要丟雛鷹營的臉,雛鷹營裡飛出去.的鷹沒有一個膽小鬼,要麼活著帶著榮譽回來,要麼就忠烈祠見!忠誠!」

    離校時教官和.兄弟們的叮嚀仍不時在魏明腦中浮現,總理的孩子,分散在全國各地的雛鷹營的孤兒們都有這麼一個別稱,總理創辦這個中國最大的孤兒收養體系,數十萬孤兒在雛鷹營內生活並接受教育,他們中很多人在成年後會加入軍隊,不給雛鷹、不給總理丟臉,是每一個從營裡飛出的小鷹們的誓言。

    此時汽車穿過一片稀疏的樹林,隨後又經過一處隱於林間的野戰休整中心,不一會車內便到了樹林後面的一片位於林間的開闊地帶,隨著哨聲口令聲的響起,這些難掩興奮和惶恐之意的新兵便跳下了汽車,每一輛卡車的跳下來的新兵都自發的紮成團,焦急的等待著長官們的分配。

    月光下,隱隱約約有部隊正成縱隊行進著,遠處的田地還瀰漫著有些像是霧氣又像硝煙的煙霧,白茫茫一片視線極不清晰,行軍的官兵們的頭頂的鋼盔在月色下反射出暗淡的光澤成一條直線延伸著,一會兒看清有人頭和步槍,在夜幕中時隱時現,遠處的天際不斷飄蕩著照明彈,將遠處戰區照成白晝。

    在路橫七豎八地停放著幾輛被炮擊毀的汽車。

    「把煙頭熄滅……不要把自己變成靶子!」在這些新兵下車後,站在開闊地間的軍士們便大聲的吼叫著,他們的嗓音顯得有些吵啞,這時遠處駛來些許吉普車,車的軍官或軍士的身的作戰服滿是泥污,全不見一絲軍人應有的典範,這是前線部隊派來接收新兵的官士,都是從前線趕過來的。

    很快,剛剛抵達朝鮮不到十個小時的1000多餘名新兵,就被分配到各個連隊,而魏明也在其中,和另外幾名的新兵一起被分配到第三師九團三營一連。

    跟在吉普車後跑著的魏明好奇的的看著周圍黑漆漆的夜,跟在吉普車後繞過一片水稻田後,前線出現在了魏明的眼前。

    無數束紅光在地平線毫無規律地運動著,紅光不時被濃濃的炮火割斷,一連串閃亮的圓球高高地躥到天空,接著銀白色火紅的亮點便在空炸得粉碎,五顏六色的星星像雨點一樣灑落,天空中一頂頂降落傘散放出來,帶著刺目的白光緩緩飄落下來,黑暗的世界如同白晝一般。魏明在刺目的白光從地面看到自己的身影。

    「再走二十五分鐘,就到咱們連了!」

    在軍官的引領下,魏明和身邊的戰一起跳入了一處交通壕,跟在軍官身後的魏明等人對戰壕內的一切都感覺陌生,不斷迎面碰到抬著擔架的戰,擔架的傷員發出撕心裂肺的呼救聲,交通壕兩側的防炮洞內躺著一些正在休息的預備隊的官兵,他們用鋼盔蓋著臉沉睡著,似乎天地間的一切都與他們無關,在隆隆的炮聲中,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睡著的。

    「偷襲!」

    就在這時突然傳出一聲大吼,隨即炮彈沉悶地呼嘯聲和爆炸聲巨響之後,炮彈便交通壕周圍四分五裂地飛散開來,但炮火並不密集,甚至可以用稀疏來形容。

    前方的空氣中不斷傳來機關鎗密集的搜身聲,清脆的機槍聲持緩地噴射著,它們咆哮著、呼喊著、嘶吼著,不匯入到魏明等人的耳內,連同大口徑重炮的巨響聲匯合一處,就像是午夜激揚地鳴奏曲一般動人。

    「沒事!小日本就好這一手,他們管夜襲叫玉碎,我們管他們的夜襲叫打靶,等你們趕一次就知道了,趴在戰壕裡只管扣扳機,和靶場打靶沒什麼兩樣。」

    或許是因為在照明彈的白光下看到身後跟著的新兵臉露出一絲恐色,第一次的遭到炮擊的新兵,總會流露出這樣的表情。

    「你們也看到了,小日本的炮彈打起來沒什麼準頭,也談不什麼炮火密度,今天下午,海軍的驅逐艦在外海擊沉了一艘日本商船,現在被圍到旮旯裡頭的日本兵,連吃飯都成問題,更別說彈藥了!趕明你們看看咱們的炮擊,就知道什麼是炮擊了!」

    隨著帶隊軍官的安慰,原本顯得有些侷促不安的新兵們的臉再一次露出躍躍欲試的神情,而此時他們已經深入了前沿,頭頂飄蕩著大量的照明彈,前線的一切幾乎比白天更為通透,而前方的機槍聲更加密集了,在槍聲中魏明甚至可以聽到並不算清楚吼叫聲,是日本兵的吼聲。

    幾分鐘後,一陣沒有征徵兆的猛烈的炮擊開始了,剛剛到達的前線,數分鐘前才會分配補充到各個班排的新兵們迎來了他們的在戰場的第一次考驗,在沉寂數天後,日軍再一次發起全線。

    在炮火中,初抵前線的新兵們或是興奮或是恐懼的大聲尖叫起來,在他們的頭頂,碎片、泥土交錯著劈頭蓋臉地向四面八方散落,密集的炮擊過後他們才能聽見大炮的轟隆聲。

    此時他們才發現,戰場的一切似乎和小說中、報道中的描述不同,即便是滿腔的熱血也會被一塊小小的破片奪去生命,在魏明旁邊一名從廣東來的新兵嚇壞了,他依在戰壕邊雙手捂著臉,頭盔掉落在一旁,渾身下顫抖頭,在車,魏明看到誰都沒有他喊的最歡,似乎他就是為戰場而生一般。而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被嚇壞的小孩一樣,抱頭失聲尖叫著。

    「列兵,把你的鋼盔戴好!」

    推了一把身邊的這個列兵,魏明把鋼盔扣在他的頭,從雛鷹營裡出來的一入伍就會獲得下士軍銜,而魏明則因成績突出,在出營入伍時被授予了中士軍銜,不在在這裡,他需要服從由下士晉陞的班長的命令,或許班長只是下士,但是他是在戰場活下來的。

    「你記住一點,在戰場勇敢的的人比懦夫死的少!」

    魏明拍了拍身邊的戰語重心長的說道,同時幫其理了理裝備,隨後幫他端起了步槍。此時四面八方在炮聲中響起的一浪高過一浪的嚎叫聲,在嚎叫聲中,如野獸般蜂擁而來的日軍已經近在眼前。在照明彈的照耀下,步槍的覘孔套住了一個影子,右手食指輕輕壓下的扳機,隨著肩頭一頓,魏明看到了那個影子倒了下去。

    在照明彈刺目的白光下,第一次開槍殺人的魏明呼吸變得有些急促,陣地前的鐵絲網被打成了破爛,不過還能發揮些障礙作用,在鐵絲網前成群的日本兵,端著步槍在滿是彈坑的泥濘戰場衝鋒,炮兵部隊打出的密集的炮彈不斷落入衝鋒的人群中,收割著他們的生命,陣地機關鎗和步槍瘋狂地噴射著,等到日軍的衝鋒部隊逼近時,陣地的步槍兵又狠又快地向著日本兵投擲著手榴彈。

    不斷扣動扳機,正如長官說的那像靶場一樣的,此時魏明感覺已經能夠看清了那些日本兵扭曲的臉,等他們接近鐵絲網時,已受到了慘重的代價,成行成列的人在機關鎗嘶吼中倒了下去,不過每當機關鎗換彈匣或彈喜時他們又能迅速逼近一步。

    此時這些初抵戰場的新兵,大都已經忘記了他們在訓練營中、輪船、卡車內說的那些豪言壯語,他們和身邊的那些百戰餘生的老兵們一樣,已變成了只為求保全自己能活命的死神,他們第一次知道什麼是死亡,並奮力地抵抗著死亡。

    正像他們在訓練營中訓練士官們說的那樣「在戰場,沒有正義或非正義,你所能做的就是活下去,用盡在這裡學會的一切活下去,並殺死敵人!只有殺死敵人,才能夠活下去!而活下去,贏得勝利,就是你們的責任!」

    活下去!這種感覺替代了絕大部分新兵心中所有的恐慌和懦弱,一切都只是為了活下去,為了保全自己而拚殺瘋狂著殺戮著。此時前沿的戰壕已蕩然無存了,這些簡易的戰壕已被炸得傷痕纍纍。而進攻的日軍也已死傷慘重了,他們對於勝利根本不抱任何一絲希望,所要做的僅僅只是死而已,死於敵陣!

    終於當一切都結束之後,隨著耳邊不斷響起停止射擊的命令,魏明才恍惚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在他的視線外,陣地前被炸的東倒西歪的鐵絲網內外到處都是死屍,鐵絲網掛著屍體、殘肢,對於先前的戰鬥,魏明根本不知道如何描述自己的初戰,好像自己只有一個念頭,殺死他們!活下去!

    「那怕就是在戰場,那怕對面的是自己親娘,也會毫不留情地向她拋過去一枚手榴彈!」

    很少有人能夠理解戰場,那種強烈的求生**,戰場不你死就是我亡!在死亡的威脅下,仁慈似乎成為了綴累。

    「那個……」

    這時一個未戴鋼盔的下士走到魏明的面前,仔細打量了他幾眼,在看到他的工兵鏟就斜插在胸牆觸手可及的位置時,嘴角輕輕的一揚,顯然他想不起這個新兵叫什麼名字,或者說根本沒有必要記他的名字。

    「鷹營出來的?」

    「是!長官,四川成都分營!」魏明立正回答道,看著眼前的班長,魏明感覺有些詫異,他怎麼會知道,按照傳統自己還未被授予鷹戒,銀質的雄鷹戒指只有在離開鷹營後完成第一次任務才會被授予,打完這一仗自己就有資格被授予鷹戒了。

    身沾滿泥污的下士似乎知道眼前自己的這個「高級下屬」的疑問,伸手從胸牆抽出工兵鏟,用手指頭敲了敲工兵鏟兩側的刃口。

    「不要用你的刺刀,那樣會卡在敵人的肋骨裡,當你拔出來時你也已經死了,你應該用你的工兵鏟對著他的脖根那麼來一下,他的腦袋就搬家了……呵呵!鷹營裡的教官很多都是遠征軍的老兵還有德裔一戰老兵,在俄羅斯和歐洲都打過塹壕戰,在戰壕裡他們更相信工兵鏟,習慣成自然,鷹營裡出來的,也都繼承著這個習慣,標配的工兵鏟是單側開刃,只有你們是自己動手兩側開刃。」

    下士歪著頭敲著工兵鏟回答了魏明的疑問,這個「中士」新兵和其它的新兵不一樣,表現的非常冷靜,像老兵一樣,再加他的年齡和偶爾流露出的習慣,除了鷹營裡的那些打小開始訓練的娃娃兵,他還真不知道他會是從其它什麼地方出來的。

    儘管從第一批鷹營出身的軍士加入部隊,至今不過四年的時間,但是四年來多達四萬鷹營出身的軍士以及基層軍官,已經在國防軍中擁有了自己的名聲,他們在加入軍隊時,就已經近乎是最優秀的軍人,軍隊是一個講究實力的地方,他們用自己的實力折服了身邊同僚。和普通的軍士不同,這些鷹營的出身的軍士大都會將軍人定位成自己的終身職業。

    「哦!你是從鷹營出來的,該知道咱們營長還有連長,都是從西北鷹營裡出來的,咱們班有了你,這下咱們有福了!」

    把工兵鏟插回胸牆,在轉身離開時意味深長的說著,軍隊中的軍官大都喜歡鷹營出身的士兵和軍官,他們永遠只有「是」,接受命令後,會不惜一切的完成。

    「長……長官!謝……謝謝你!」

    在班長離開後,面色依然慘白的列兵看著身邊的這個中士道著謝,如果自己那番膽小鬼的模樣傳出去,不知道會丟多大的人,幸好身邊的這個長官幫了自己,不過他顯然沒注意到身旁的這個長官好像正在思考著什麼。

    「有福?怎麼個有福法?」

    魏明對班長口中的有福感覺有些詫異,徇私?鷹營中出來的絕不可能會因為下屬同出鷹營而徇私,要求只會更嚴格,「已榮營譽,已辱營恥!」,在強調團體的鷹營中,團體榮譽高過一切,怎麼可能的為因同出之情而徇私,給整個團體抹黑的事情。

    這時一名二等兵跑了過來。

    「魏中士,營長命令你今天早晨7點到營部……」

    「……命令一連加強防禦,二連今夜重點滲透D-33……」

    趴在地圖前的張陝接連下著命令,昨夜的反夜襲擊斃日軍四百餘人,這點人還不夠填牙縫的,團裡沒有進攻任務,自己的營裡就不可能有什麼進攻任務,只能在這裡趴著窩。

    「長官,您請的客人已經到餐廳了!」

    營部餐廳,說是餐廳倒不如說是一個面積稍大的地下掩體,泛著土腥味的簡陋餐廳內,只有一張用空彈藥箱搭起的4米多長的餐桌,和士兵的野戰餐桌不同的是面鋪著一張白色的桌布,再加一些簡易的木椅,供平時營裡的軍官用餐。

    在營部的一名下等兵的帶領下貓腰進入的餐廳的魏明,剛一進入餐廳,就創面看到正對著帆布門簾的掛像,幾乎是本能的衝著土牆的掛像敬禮,是總理的掛像,多年來在雛鷹營的宿舍、教室、餐廳都可以看到總理掛像,總理掛像宣誓效忠幾乎是雛鷹營每天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也正是因為如此,雛鷹營才會被一些評論記者抨擊,指責這個個人效忠與共和精神有違,但這種抨擊僅僅只局限於小範圍,畢竟懸掛總理掛像並不僅僅只是鷹營。

    敬禮後,魏明才看到營部餐廳的桌子被撤下了,在掩內體端坐著十六名和自己一樣的十八、九歲的軍士,大都是中士、士,還有數名軍官,其中還包括自己連長,自己被分配到連裡的時候,就注意到他右手的那枚鷹戒,在軍隊之中,除了已婚的軍人之外,只有鷹營的軍人享有可以戴戒指的特權。

    和過去在鷹營中一樣,魏明徑直朝著自己的位置走去,鷹營和軍隊一樣強調下級觀念,從旗隊長到列兵間,在鷹營中都有屬於自己的位置,絕不得越雷池一步,高等軍銜者對下屬擁有絕對而不容質疑的權威,此時這裡的餐桌排序一樣是按照鷹營的傳統排序的。

    就在魏明剛一落座,餐廳的門簾再一次被掀開,進來的是一名少校,這名年青的有些出奇的少校剛一進來,「嘩」的一聲,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這是他們的營長。

    走到這些同僚面前站著的張陝左右看了一眼,隨後一個立落的向後轉。

    「敬禮!」

    「在代表我們意志的這面戰旗面前,我宣誓把我地全部精力和力量獻給我地祖國,我願意而且時刻準備為他獻出我的生命。祖國與我同在。祝您健康。我的領袖!」

    和過去在鷹營一樣,向著掛像宣誓之後,隨著長官的口令,「嘩!」所有人方才再次落坐。

    「戰們!雄鷹們!我們今天齊聚一堂,是為了歡迎昨夜被分配到我營的四川成都分營的雛鷹魏明的到來,昨夜,他已經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戰鬥任務,根據我們的傳統,今天我以的鷹營賦予我的權力,為他授予鷹戒!魏明!」

    「又!」站起身的同時,魏明響亮的回答道。

    此時張陝已經用右手舉起了一枚閃亮的銀戒,戒面是一隻展翅的雄鷹,這枚鷹戒是每個雛鷹營裡的孤兒所夢想的,四年前,西北雛鷹營的第一批學員離營時,總理將鷹戒授予了他們,鷹戒是總理親自的設計的,就像是大多數家長給自己孩子的成年禮一般,得到鷹戒意味著雛鷹長大成為雄鷹了,未來的一切都要依靠自己創造。

    「長官,我將用生命和鮮血悍衛鷹戒的榮譽!忠誠!」

    在接受的鷹戒時魏明激動的大聲吼道,鷹戒的榮譽是什麼?是忠誠!對總理的忠誠是高於一切的榮譽,如果沒有了忠誠,那麼鷹營將不復存在。

    在營長為自己戴這枚嚮往以久的銀戒時,魏明有些挑動的用拇指輕撫了一下戒身,戒身銘記有六個字。

    「忠誠、鮮血、榮譽!」

    「……鷹營是一個整體,只要他出身鷹營,我們就是血脈相通的兄弟,在軍隊之中,我們要遵從軍人的榮譽,同樣要悍衛鷹營的榮譽,人們常說,咱們雛鷹營裡的孤兒是總理的孩子,咱們在軍中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不僅僅代表著鷹營的榮譽,同樣還包含著總理的期望,我們必須要用自己的行動告訴別人,我們不負於鷹營之名。忠誠是我們的生命,忠於總理、忠於祖國!」

    和大多數鷹營出身的軍人一樣,在他們的認識之中,忠於總理永遠被擺在第一位,其次才會是祖國,軍隊之中明令禁止小團體,但是鷹營卻是一個打斷骨頭連著筋的不可分割的團體。這或許是軍隊高層對的鷹營又恨又愛的根本原因,軍隊喜歡鷹營訓練出來的優秀士兵,也樂意承認鷹營授予的低級別軍銜,但是卻對這個明副其實的小團體卻謹慎至極,這個小團體是一個滴水不進的團體。

    不過幾年來,軍隊高層已經適應和接受了鷹營這個小團體在軍隊中的存在,畢竟任何一名軍官都無法忽視這些年青人出色的戰技,和那些接受幾個月訓練的士兵不同,這些接受數年訓練的軍人,更適合軍隊的需求,他們服從、忠誠,甚至於那種對命令近乎頑固的堅持,更是搏得了軍方的歡迎。但是這種效忠個人的忠誠,卻不是軍方所能普遍接受的,這也造成了其被大量分散使用的現實,以避免其在某一戰鬥單位形成團體。

    但是這一切卻並不妨礙他們經常舉行聯誼、聚會,他們都是孤兒,沒有親人,鷹營是他們的家,出身鷹營的戰就是他們的兄弟,當其它官兵休假與家人團聚時,這些人會返回自己的母營,那裡就是他們的家,那裡的少年就是他們的家人,在軍隊之中也是如此。

    這些人或許沒有血脈關係,但是母營和忠誠卻把他們聯繫在了一起,這一切也將注定會陪伴他們終身,直到死亡的那一天,忠誠是他們唯一的和根本的自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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