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奮鬥 第二卷大時代 第二卷大時代 第306章 毋忘台灣 (求月票!)
    中日戰爭爆發以來,各大國外交官便紛紛的來到中國都在觀注著這場兩個亞洲大國之間的決戰,在各國外交官努力從中斡旋的同時,這裡同樣吸引著來自各國的軍事情報人員,中國國防軍在這場戰爭爆發之初,就展現的出了超乎人們想像的進攻能力。

    對於外交人員或是軍事情報人員而言,中國的行政首都西北市,無疑成為了所有人觀注的重點。

    3月15日清晨,隨著街道上兩聲清脆的槍響,路邊一個正在行走的中年人被槍擊,槍手隨即乘摩托車離開了現場,在巡警聽到槍聲到達現場時,槍手早已不知所蹤,只留下人行道上的一具屍體。

    「上士,您看他的證件,程滿水,36歲,是台裔!」

    最先到達現場的巡邏警員著從屍體上找到證件,頗為無奈向到場的長官介紹道,聲非常輕,似乎是怕周圍已到達現場的記者聽到。

    「……」

    一聽是台裔,上士的臉色一變,心下多少明白怎麼回事,對於這種案件方警察部門並不願意插手,涉及面太多、內情太複雜。

    「分局會把這個案件移交給中警署……」

    話未說完,上士就看到幾輛商務車停在了路邊,看著車上的人,上士的臉上露出些許不快之色,他們的動作也太快了。

    共和九年,對中國而言是幾乎可以被稱為「統一元年」,那一年通過中政府與地方政府的談判,實現了國家的統一,是卻遺留下了此許問,警察部門就是問之一,警察部門從法律上不是統一部門,中國國過5000多個警局,在組織上互不隸屬干涉、互無指揮權,規章銜別制服均不盡相同,就是在警上的區別不僅在於級別檔次不同,即使相等級的稱謂也不一樣,像西北市就是執行的源自國防軍的軍這不是最大的問,最大問就是跨省案件,西北省的警察在省外沒有執法權。

    這是中和地方的談判的導致結果,那次談判確立了中國在政治體制上奉行分權和制衡原則,總理與議會、最高法院之間存在權力配,中政府與省、市和縣之間存在著權力配,在這種情況下,中政府只對跨省司法事務擁有裁決權,而其他權力大多掌握在省、市和縣手中,又因為中國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所以當時中與地方的談判中,無論是中或是地方都決定建立一個全國的司法調查機構,最終這個機構由國務院原下屬的警察部改為中警署,也是中國警察系統中唯一一家可以跨省執法的警察機構。(更多新章節請到、〕

    但讓中警署聲名大振的,卻是在共和十年國內對紅色恐怖的大規模逮捕行動,儘管對俄作戰時,紅俄和社工黨在輿論的宣傳下已經成為暴力、野蠻、殘忍的代名詞,但社工黨卻在中國煽動了系列的恐怖和暴力活動,短几個星期內包括司法部長、高法法院法官甚至總理等數百名政府官員收到郵件炸彈,國家的安全受到威脅。

    最終國會出於消弱中調查局權限的想法,要求中警署負清除非華主義對中國國家全的威力,反對赤色恐怖就在為了的中警署的主要工作,中警署參考中調查局的方法,建立數十萬張卡片資料,每一個激進組織、一家激進出版物都建立了詳細檔案,還和中調查局合作派探員打入激進組織內部,摸清了激進組織的內情況,這些探員甚至打入了這些組織領導層。

    最終在共和十一年,時機成熟後中警署指示探員在全國各地召開組織會議,會議進行期間,中警署的探員在軍方憲兵部隊的配合下,衝入會場不出示逮捕證,就逮捕了所有與會者,被拘留者不需起訴、不能聘請律師,當晚全國一共逮捕5000多名激進傾向的嫌疑分子,儘管那次行動因違反多條法律而受到司法界、輿論界的指責,是對於國家的安全無疑是必要的,最終在國會和一些部門運作下,中警署的這種極端形為,最後演變成合法行動,中央警署也是因此贏得了聲望,不管好的或是壞的,總之那次行動之後,赤色力量在中國的已不復存在。

    「長官,從現場提取的彈殼看,他是被6公厘手槍擊中,死者的戒指、手錶、錢夾等貴重物品均被搶走。但是在一個扔進下水道的包裹裡發現了部分上述物件,從而排除了搶劫殺人的可能。我們初步斷定這起街頭刺殺案,應該與兩天前在上海發生的海航飛行員遇襲事件有關!」

    「遇襲?台裔?」

    下屬的匯報讓馬一一愣,又是這種事。兩天前,在上海幾名未來被逮捕的潛太台籍日諜,在海軍基地外襲殺了數名海軍飛行員,儘管報紙上僅只「我飛行員受敵諜襲擊」來報道,雖未提台籍,私下中這個聞卻早已傳開,正因此才會在導致各地發生襲擊台籍士民、學生的事件。〕

    「從那些激進團體著手吧!這群人也忒……」

    馬一新搖搖頭輕歎口氣,儘管中警署過去逮捕很多激進團體的成員,那些團體大都有一個共同點「紅色」,而對於這些「五色」的激進團體,中警署現在和過去的態度都是同樣的,只要做的不太過份,他們都仍然將是「合法的受憲法保護的民」,現在他們無疑做的太過了。

    「還有,和7區警察分局協調一下,這件事不能捅到新聞界,否則他們別又唯恐天下不亂,把新聞捅出來,這些人那……我去見局長,該剎剎他們的風了!台灣人!台灣人就不是中國人了嗎?」

    因為多年來,日本人運用事裁判權與對岸政策,遣送一些台籍敗類到大陸販毒,從事不法活動,破壞台灣人與祖國的傳統關係,在戰爭爆發後,被軍警逮捕的日本間諜中更有三成台灣人,且那些台籍敗類甚至參加對機場等襲擊,儘管只一部分敗類所為行為最終造成了國內很多民眾對台灣人由「疏而遠之」一變而為「恨而惡之」。

    這種「既不容於敵人又不容於祖國」的苦悶,特別是在戰前就到內地的台灣人體驗最深。這種苦悶幾乎變為恐怖,國內些激進團體甚至喊出「寧殺百人,不輕放一人」的口號,一些台灣人一但被內激進民眾疑為「日諜」,生就會受到威脅,儘管此事一出,從中到各地政府立即第一時間制止,總是有很多的人會用懷疑的眼光去看待身的台灣人。

    走在西大校園的蔣念宗可以感覺到四周投來那種帶著些許敵意、不信等諸多複雜的眼神,五天前,在大學公開欄內,不知道是什麼人張貼了份「西大台籍學生名錄」,不僅寫有西大所有在校生旁聽生中台籍學員的名單,甚至還有照片,要求學校同學盡愛國者之責,行監視之權!

    在日本佔領台灣後,台灣總督府規定,台灣人回大陸要有渡華旅券。請求旅券手續必經日警調查報告,頗為麻煩。〕1920年以後,台灣失學青年日多,求學之心日。他們有經由日本而回大陸者,因在日本本土渡華無須旅券,而且還可以得到船員幫忙偷渡回國,所以到大陸求學的學生年增加,求學於內地各級學校,僅西北大學中就有五百多名台籍旁聽生,在西北各所學校中更是有千人之多。

    也是從那天起蔣宗就可以感覺到周圍那種不信任和不屑的目光。走到位於學校西北角「台籍同學會」聯誼處時,蔣念宗隱約感覺似乎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這裡。

    「他們真的把我們當成日諜了嗎?」

    想到這心頭湧起煩雜情緒的蔣念宗神情一黯。

    「念宗!是中國人!不是日本人!為什麼叫念宗,起這個名就是讓你記得你祖宗是誰!是中國人!知道嗎?」

    少年時父親響亮的耳光和臉頰火辣辣的痛楚似乎仍然掛於臉上,少年自己初入公學,從學校回家對父親行日本禮時,父親的怒罵和斥責。

    「念宗,中國!是中國人!一定要回中國書!千萬不能做日本人的奴才,要做中國人!」

    想起來上高中時,大陸前父親對自己的叮囑!

    「父親,果是你,您應該應該怎麼辦?」

    被懷疑的的無力和痛苦在蔣念宗的心頭縈繞著,果父親知道自己現在會面臨這種困境,他會怎麼做呢?以死銘志嗎?

    「數千百萬生靈皆北向慟哭,閭巷婦孺莫不欲食倭人之肉,各懷一不共戴天之仇,誰肯甘心降敵!」

    一走進房間,蔣念宗就聽到的一個有些悲憤的聲音,來大陸求學台灣學子,無不是將自己中國人銘記於心,那些敗類卻將眾人置於兩難之,痛苦在所有人的心頭縈繞著。

    見蔣念宗走了過來,神情黯然的吳振芳走了過來。

    「念宗,我……我去徵兵處了,可他們推托我不是中國籍!宗,這次不論你是否同意,我們都經已經決定要要去國會請願,你去嗎?」

    去國會請願!吳振芳的話讓蔣念宗一愣,自己是聯誼會會長,為什麼沒有人和自己說!

    「是的,朝鮮人中同樣有很多日諜,可為什麼沒有人懷疑!那是因為韓國**軍在朝鮮炸路、炸倉庫,我們台灣人為什麼被懷疑,因為我們是順民!是順民!我們要告訴我們的同胞,我們台灣人也是中國人!方今國家軍,台灣士民一樣也能捨生忘死,為國家效命!我們不是日本人的狗!不是順民!」

    吳振芳的話中帶著一絲悲憤,台灣人做順民做的太久了,自和四年餘清芳起義後,已8年未聞起義之槍響,順民做了這麼長時間,又出了那麼多敗類,被人誤解自無從辯解。〕

    當吳振芳等數百名同學換上便裝,接二連三從學校離開後,他們並沒有注意到在自己的身後,一群興奮的年青人顯然注意到了這些「准日諜」的異樣舉動,無不歡心鼓舞的悄悄恨了上去。

    「推遲總攻時間?張鎮國要改圍城為分割包圍?那朝鮮呢?」

    接到參謀部遞交第一集團軍遞交的修改後的作戰方案司馬一愣,果沒錯的話,原本參謀部在接到張鎮國的報告後,已經決定將在未來幾天內啟動對朝鮮的作戰計劃,其中就包括把第一集團軍所屬的一個裝甲師、一個摩托化步兵師調配給冷御秋的第二集團軍使用。

    「第一集團軍同意將第三師、第一師暫調予第一集團軍,要求補充三個師的國民警衛隊,以參於旅順圍攻戰,即便不是塹壕包圍,輕步兵師在那種地形也比的裝甲師和摩步槍更靈活,不過國民警衛隊的意志

    顯薄弱,有上報資料,第一集團軍配屬的兩個師的在戰鬥時零星出現了少量的逃兵。」

    提到國民警衛隊,蔡鍔抬眼看了下眼前的司馬,建立國民警衛隊是實際上司馬的建議,儘管初衷為建立國防後備軍,是在外界看來,因為的國民警衛隊大都是省軍改編,所以被視為是中向方的一定妥協,雖然其算是國防軍備軍的一支力量,根據《民兵法案》國民警衛隊在平時由各省指揮。平時,國防部對國民警衛隊只有指導權而無指揮權,國民警衛隊由各省政府指揮,受所在省專管國民警衛隊事務的副省長直接領導,其主要任務是根據國防部和各省省長的命令,維護國家和當地政府的安全利益,維持社會穩定和參加搶險救災。

    戰時,中政府有權調動國民警衛隊部隊服現役。〕國民警衛隊經費開支中政府和州政府共同承擔。國民警衛隊司令部機關的正式工作人員既是省政府工作人員,又是國民警衛隊隊員,按政府行政級別領取工資。國民警衛隊隊員大部分直接從方招募而來,編組成各部(分)隊。

    國民警衛隊的編制體制、武器裝備、後勤供應、人事制度以及執行的條令例均與現役部隊相同.這種體制是眼前的總理創立的,其具有便於訓練、便於迅速徵召和動員等優點,因而得到國防部和地方的贊同。

    按照規定,各省國民警衛隊除三之一全年制服役官士外,隊員每年要利用個周未參加兵營訓練,外年還有一次15天現役集即與相對應的現役部隊合練,以便戰時能迅速對口補充現役部隊,參加訓練的國民警衛隊隊員著與正規軍相同的軍裝。

    但顯然理想是理想,儘管國民警衛隊在平時演習、訓練雖比國防軍稍遜,仍然讓國防部和參謀部非常滿意,真的把他們送上了戰場,訓練是一回事,戰場又是一回事,那些一年只訓練幾十天的「星期天士兵」中總有一些人難以承受戰場上的壓力。

    「逃兵只要不是普遍範圍內,都是可以的接受的,他要三個師的國民警衛隊,嗯!給他補充四個師!即便日本人沒有水,那麼就把包圍時間加長一些,同時要留下機動野戰部隊,以免到時狗急跳牆,防止日軍到時夜間反撲,國民警衛隊不是正規軍,戰鬥意志不能和正規軍相比,要包圍前沿盡可能的設立由密集雷場、鐵絲網構成的堅固防線,至少裝甲挖掘機,從參謀部戰備物資中抽調過去,還可以從鐵道兵部隊抽去一些,只要不影響到朝鮮還有台灣方面,盡可能的滿足他們的要求。少死一點人總是好的!」

    司馬站了起來沉思了會開口說道,旅順是國防軍的必攻之地,原因不僅僅是因為那裡黃海的鉗口,十萬日軍根本就是中國的一根心頭刺,這根刺不拔掉幾乎讓自己寢食難安的地步,絕不讓任何一名涉足中國大陸的日軍官兵安然回國,除了因為這是十萬精銳軍的原因,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原因為了復仇。

    而在參謀部看來,之所以進攻重兵防禦的旅順,是為了從心理上擊碎日本戰鬥下去的任何幻想,換做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僅現在這種規模的轟炸,都足以迫使其回到談判桌前,日本至今仍然拒絕美、英等國提出的斡旋,唯有通過壓倒性勝利,克復擁有重兵保護的旅順,同時配以對日本本土大規模的轟炸,才能讓迫使日本回到談判桌前,而不是像現在靠著最後一線希望撐下去,旅順在一定程度上代表著日本陸軍的希望,他們試圖把旅順變為自己的榮譽之地,那麼國防軍不介意把旅順變為他們的哭魂之處。〕

    說話時,站在窗前的司馬一直盯著國務院大樓對面的共和廣場,自從戰爭爆發以來,共和廣場無疑是全中國最熱鬧的所在,天都有少則數萬,多則數十萬人那裡舉行祝捷集會,各類的集會幾乎成為中國人的最愛,在政府的推動和宣傳下,國內民眾熱衷於宏大的群眾集會,盛裝大遊行。在這種場合,軍樂隊演奏的軍樂更顯得激昂雄壯,數不清的國旗迎風飛舞就像波濤洶湧的大海,成千上萬的人發出的「忠」「祖國萬歲」的呼喊如同山呼海嘯,勾畫出一幅讓人久久難忘壯麗的圖畫。

    只有營造出這樣的氛圍,才能顯示人民萬眾一心的意志,顯示群眾的創造力與力量,證明渺小的個人只有與偉大的集體目標相一致,才能獲得個人在歷史中的價值,從而讓人們更容易接受政府的口號「個人是微不足道的,國家和人民才是一切。」在這個奉公與獻身主義盛行的時代,這一切無疑是被廣泛接受的,甚至於被很多人認為,這是改造中國國民的根本所在。

    站在人群中的蔣念宗此時顯得有些激動,以至於嗓子發乾,心跳加速,朝身邊的同學看去,蔣念宗看到他們的情況似乎也不比自己多少,此時蔣念宗在猶豫著,自己否應該應該走上台去,天看著自己的那些校友,在台上大聲癡呼的愛國宣言,蔣念宗渴望著能夠聽到「台灣學生」的聲,今天是來國會遞交請願書的。

    儘管國會中已有台籍代表,儘管他們早已宣稱「……台灣之收復,台胞之解放,其歷史任務,均賴祖國早日奠定

    速謀於成,祖國政府能允茲實施,有志台胞更當效命之必成,自無疑義,能做到,國家幸甚,台灣幸甚!」

    但在很多人眼中台灣人如同「日諜」,即便是在學校之中,戰爭爆發後,學校裡的很多同學都用一種看待「敵人」的眼光看著台籍同學,這一切讓蔣念宗心中滿是無奈,想參軍,去徵兵處,一看是台灣籍,就會被委婉的拒絕。

    「念宗,您是台籍學生會會長,在去國會請願之前!咱們一定要讓大家知道,台灣絕不是日本人的奴才,我們是中國人!」

    就在蔣念宗緊張之餘耳邊傳來的同學的聲,蔣念宗回頭一看是吳振芳。

    「蔣會長,我們都是中國人,拜託了!」

    數百名學生同時衝著蔣念宗一鞠躬,廣場內的異樣引起了別人的注意,這翻動作未免也太日本味了,這也不怪他們,畢竟他們從小到大接受的是那種明「同化」實「奴化」的日式教育。

    「好像是日本人!」突然一個有些刺耳的聲傳入蔣念宗的耳內。

    「不!我們是台灣人!中國人!」

    被人誤指成日本人,蔣念宗突然發出的一聲嘶吼,聲中帶著一種似乎絕望的悲鳴,廣場上的人們無不朝著聲傳來的方向望去,看著那個衝到共和紀念碑下的青年。

    當蔣念宗說完話後,環視眼前依然可以看到人群中仍然有懷疑的目光,不怪眾人誤解,只怪那些台灣人中被日人利用的敗類做了太多的惡,傷盡了國人的心,儘管幾年來國家從忘記台灣,凡在大陸學習的台灣學習可以政府的資助,享受同等國民待遇,總有一些敗類敗壞著台灣人的名聲。

    「同胞們,我們不是日本人,我們台灣人也是漢民族,也是中國人。我們的祖先,是福建、漳州、泉州、廣東、潮州的出身者。為脫離滿清虐政,圖謀發展漢民族,而移住台灣的。光緒二十一年,甲午之戰的結果就是萬惡的清朝把台灣割讓予日本,使東洋第一寶庫,竟歸於倭人之手……日本自領有台灣以來,限制台灣人回祖國;連親戚間也不得往來,妨害同胞間的相愛互助……就是二十八年前一**五年六月十七日,中國的土,我們的台灣,中國的台灣!被日本帝國主義者,以武力威嚇,施行炮艦政策,進攻奪取台灣,而公然正式施行帝國主義政策第一方式政治侵略,開始惡政於我台灣四百萬同胞。從那時起,台灣所受的痛苦與被日本帝國主義者壓迫蹂躪的慘狀,卻超乎祖國數百倍,陷倭二十八年間,日人凌我、殺我、欺我、奴我。然今日祖**興,我台灣同胞無歡心鼓舞,祖國擊敗日本之日,就是我台灣重歸祖國之時,亦是台灣獲得自由之時……我們台灣人中有敗類為日本人充當間諜,那只一小部分,四百萬台灣人是心向祖國大陸,我們是中國人!在這裡我,我們這些台籍學生,懇請大家,毋忘台灣!台灣人同樣是中國人!台灣的土是中國的土!我們渴望參加中國革命,並願加入軍隊和日本軍隊作戰!」

    站在廣場上的蔣念宗聲中帶著一絲悲憤,這種悲憤源於蔣念宗在戰爭爆發後所感受到的一部分同學不信任的目光,甚至其中還帶著些許敵意。

    今天之所以和同學們都身穿便服來到廣場就是為了訴同胞們,台灣人不是日本人的狗,蔣念宗對同學和周圍所人的誤解並沒有怨恨之意,感受更多的卻是痛苦和無奈。

    「我們是東海捧出的珍珠一串,琉球是我的群弟,我就是台灣。我胸中還氤氳著鄭氏的英魂,精忠的赤血點染了我的家傳。母親,酷炎的夏日要曬死我了,賜我個號令,我還能背水一戰。母親,我要回來,母親!」

    當這首七子之歌台灣剛一唱完,就有幾名台籍學生拖著一塊白布在廣場上伸來,蔣念宗和幾名同學走上前,用力的咬破手指,沾著血在白布上寫了幾個字。

    「我是中國人!」隨後有又有十幾人走上前咬破手指書寫,長幅白布頃刻間出現數百個鮮血書寫的姓名和題詩。這時又有幾名年青人走了過來,看著他們的出現,無論是蔣念宗或是吳振芳都為之一愣,其中幾人他們並不陌生,數天前的那個「敵諜就在你身邊」就出自他們之手,他們要做什麼?所有人都有一愣。

    這時其中一個人有些歉意的看著那些台籍同學,隨後咬破手指,隨後在白布上寫著什麼。

    「毋忘台灣!」

    此時這些書寫血書銘志的青年並不知道,此時在國務院三樓,十幾名從台灣來的客人正在焦急的等待著總理的接見。

    (關於這一章,無語只參考的抗戰前後,在大陸台人情況書寫,當時許多台胞回到內,因無中國國籍,謀職黨政機關,不敢填**實台灣籍貫,而是報上閩粵祖居地。因大量台人充當日諜,導致抗戰初期出現「寧殺百人,不輕放一人」的局面,這一局面直到39年左右才已轉,箇中原因不加詳述。我想在小說中的這個時代,應該也會多少出現這種局面,當然我個人更堅信一點,台灣人都是抗日的!)(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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