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當國家實現統一後,擺新內閣面前的就是>國簽定的諸多不平等條約,廢除不平等條約可以說是新內閣的務,畢竟這些不平等條約直接關係到國家的尊嚴與利益,更是關係到新內閣的威望。
但廢除不平等條約從何著手,復興黨內的激進派希望一勞永逸的武力收復租界、以及租借地,同時廢除全部的不平等條約,而穩健派和外交部則認為應通過外交努力,盡可能通過外交的方式收回國家權益,最終出於多方面原因考慮,司馬同意了外交部的意見,通過談判解決這些問題。
三年來外交努力儘管進展不大,但仍取得了些許進展,像收回租界巡捕權、關稅保管權之類以及漢口租界的收回,諸如此類進展在一定程度上鼓舞了外交部「修約外交」的信心。中外間所訂條約,內容繁複,綜其不平等之要點,主要為協定關稅、領事裁判權、租界租借地、內河航行權、陸海軍駐屯權五種,其中最關重要而足制中國命脈,為協定關稅和領事裁判權。
因而,共和政府先就關稅自主展開了交涉,同樣關稅自主談判亦最困難的談判。
鴉片戰爭後,中國已失去關稅自主權,但海關行政仍由中國管理。1853年9月上海小刀會起義,佔領上海縣城,遷設租界外灘的江海關被群眾搗毀。1854年夏,英領事阿禮國提出一個中外合組海關地方案,兩江總督怡良派蘇淞太道吳健彰於6月29日和英、美、法三國駐滬領事會=:規定:三國領事各提名一人,由中國任命為稅務監督與中國共同管理江海關的徵稅事宜。1858年清政府與英、美、法簽訂的《通商章程善後條款》對這一辦法作了修改:「任憑總理大臣邀請英人幫辦稅務,毋庸英官指薦干預」,並「各口劃一辦理」。
1859年江海關英籍稅務監督李泰國被委派為總稅務司,負責募用外國人在各口岸任稅務司,從此,外籍稅務司管理中國海關便成為制度了。18611年起,廣州副稅務司英人赫德任總稅務司(初為代理),一直管理中國海關近半個世紀。
終清一代,海關管理徵稅,稅款的保管則由清政府任命地海關監督掌握。辛~革命爆後,總稅務司夥同北京的外交團把海關稅款分存於匯豐、德華、道勝三家外國銀行的總稅務司帳戶。從此,稅款保管權也落入外國人手中,甚至連償債、賠款剩下的關余,中國政府也無權動用。
關稅直接關乎政府財政收入,也是民族工商業和國內市場健全展、消除外貿逆差的有力保障。中國自晚清就喪失了關稅自主權,被迫接受列強強加的「協定關稅」。根據「協定關稅」,中國對進口貨物只得徵收稅收,不得加稅。
對於後進的國家來說,關稅是保護幼小的民族工業、抵制外貨傾銷地有力手段。中國自鴉片戰爭後便喪失了關稅自主權,以%的協定關稅成為世界上最低的進口稅率。這種值百抽五的協定關稅稅率,是世界上最罕見地低稅率,對於列強國家向中國廉價傾銷商品和掠奪工業生產原料,提供了極為有利的條件,從而嚴重地破壞了中國的民族市場,摧殘了中國工商業的展,同時大大削弱了中國政府的財政收入。
也正因如此,自共和八年起,當國內趨於穩定後,便開始力圖通過外交努力實現「關稅自主」,以本國的財政、經濟和文化地需要,自行以法律制定國家關稅稅制,不受他國制肘和牽制。
自共和九年起。由外交部起地「關稅特別會議」幾乎每三個月舉行一次。其目地就是在收回關稅自主權。但三年來地努力。所收回地僅僅只是稅款地保管。各國均拒絕交還中國關權。控制中國地關權。是一個打擊中國實業展最力地武器。其中猶以日本為最。為了補償這關稅損失以及保護國內實業。政府只能通過對進口商徵收「進口商品附加稅」地臨時舉措以確保關稅收入。同時達到保護國內實業地目地。但這只是臨時舉措。最根本地解決之道在於收回關稅自主權。
共和八年後地中國地對美國地投資和銀行家們來說是一個寶庫。三年來他們不斷地把資金投到中國欣欣向榮地工業。而中國政府和民間資本則在三年來增加了對南方各省地投資。到共和十年。美國在中國地外國投資總額中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五十五。涉及到從造船到紡織等諸多輕重工業。僅在共和十年美國資本界在家直接投資即高達三億美元。
而幾年來。美國地報界始終對傳奇般地中國市場地前景大事宣傳。到共和十年。美國對華地出口額佔百分之十六。而且這個數字每天都在增加。中國南方地鋼鐵廠需要美國地廢鐵、整個中國都需要美國地石油。甚至於中國成了美國海外地第三大主顧。
「我所到之處。都聽到這樣地意見:我們兩國終於垮越地太平洋地天塹互相瞭解。認識到我們靠友誼建立地團結比紙上條約建立地團結更加牢固。」
已經卸任地前駐華公使保羅恩施在自己地回憶錄中如此提到。任何人都能覺察到因為日本地威脅。.共同地利益促使中美兩國走
越近。對於美國而言。美國地資本界需要中國地市管如此。美國仍然是享有諸多特權地列強之一。為突破各國在關稅自主權上堅持。美國無是最佳地突破口。而且其對歸還中國「關稅自主權」已多次有主動表現。
「顧總長,在原則上,我國政府對於貴國提出地關稅自主的請求,從來都是持支持態度,但希望顧總長注意到一點,一但貴國收回關稅自主權後,是否會單獨給某一國以貿易最惠國待遇!比如日本!目前貴國正在於日本進行會談,以開創兩國關係新紀元,在貴國收回關稅自主權後,是否會給予日本以最惠國待遇以用於提升兩國關係。」
作為恩施的繼任,柯蘭在來華出任大使前,即獲知國內對於目前控制著中國的新政權提出地關稅自主權抱以積極態度,而這一態度的根本則主要是出於加強中國以穩定遠東國際秩序的傳統信念,欲以有步驟「加強中國現政權」的方針,來對日本謀求在華獨佔利益有所阻攔和遏制。
但在另一方面,隨著中國派出特使訪問日本,同時日本新內閣表示出願於中國調整關係的態,卻使得國內對中國提出的「關稅自主」以及修訂新約生了分歧,根本原因在於擔心中國是是否會與日本合作,如果那樣地話加對美國在亞洲利益無將是沉重的打擊。
「柯蘭公使,修正與日本目前緊張的關係,是我國出於避免兩國間戰爭地考慮,至於最惠國待遇,至少在未來十至十五年內,我國並無任何打算將其授予某一國!儘管我國與貴國一般推崇自由貿易,但自由貿易的前提在於保護我國本就脆弱不堪的工業經濟,同時如果我國在未來計劃授予他國貿易最惠國待遇的話,美國將是我國優先考慮國家,畢竟美國現在是中國最大地貿易夥伴!對於這一點,我想我們的可以簽定相關條約。」
柯蘭的回答讓顧維鈞明白美國的顧慮在什麼地方,他們擔心的不是中國可能會給予日本貿易最惠國,而是擔心中日之間可能的合作,中日間地對抗無論是對於美國或是其它任何一個歐洲列強而言,無是保持本國在遠東利益的一個地根本。
「至於日本,柯蘭公使應該注意到一點,雖然在歸還山東權益上,目前兩國已經達成一致,但至今日本仍然佔據著我國的遼東半島以及台灣島,這一切都是不可接受地,未來謀求的收回兩地將是我外交部工作重點!我國總理曾對國民許諾,無論如何都會收回他國割據地,我想在這種情況下,我國政府很難給予日本貿易最惠國待遇!」
在柯蘭仍在沉思地時,顧維鈞開口補充道,目前中國的外交政策早已經制定,在中國英國享有最多的特權,而日本的則對中國持有最大之野心,正因為如此聯美抑日、聯德法抑英,是未來外交工作的重點,美國人的擔心根本就是人憂天!
顧維鈞的回答讓柯蘭陷入了沉思,在與恩施交接時,恩施曾經特意告訴過自己永遠不需要擔心中日兩國間可能的合作,至少在中國人徹底擊敗甚至佔領日本前,在亞洲美國永遠不需要擔心中日兩國可能會攜手並肩。
「柯蘭公使,關稅自主為**國家主權之行使,無論列國是否同意,我國在關稅自主政策絕不會改變,國會目前正在審議《國定進口關稅暫行條例》,如此《條例》獲得批准,明年1月1日前,無論外交努力是否取得進展,我國陸海關稅一率自主,介時將派兵進駐我國各海關!以確保關稅自主權得復!」
柯蘭的沉默讓顧維鈞只能拋出另一個剎手鑭,總理不願意再等下去,共和十一年元旦,無論外交部是取得突破性進展,其都會派軍隊接管海關,同時艦隊也會進入戰備,為了關稅總理寧願進行一次賭博,儘管這場豪賭在顧維鈞看來的所擔負的風險甚至遠大於因歐洲停戰而引的經濟危機,但此時任何人都無法說服總理,顧維鈞已經獲知,此時國防軍實際上已經進入了戰備,目前舉行的太湖軍演,實際上總理長江流域增兵的一個準備。
一但介時列強為維持所謂的「協定關稅」,向各海關派出軍艦,顧維鈞寧願相信日本人會把台灣還給中國,也不會相信那支求戰心的國防海軍會會任由其進入國港,介時恐怕不僅僅只是收回關稅那麼簡單,或許那時激進派所渴望地果斷行動將會在全國上演。
而在此之前,顧維鈞能做的就是力爭在各國間取得一個突破口,作為主要列強的美國一但同意歸還中國關稅自主權,那麼未來英法等國只會跟風而動,界時即便是強行收回關權,亦不會引起各國激列反應。
「顧總長,對於是否同意貴國收回關權,尚需我國政府經過討論後方能給予貴國最終答覆。我個人支持貴國收回關權!在我的報告中我會註明這一點!」
在沉默了數分鐘後,柯蘭終於開口作出了回答,柯蘭選擇了恩施曾給出自己地建議,未來五年間對中國持加強中國實力的方針,同時盡可能推動中國國內反日情緒。
「另外,我想問一下,貴國目前是否有進一步擴充海軍實力的方案,目前貴國所擁有的六艘袖珍戰列艦,或
能擔負起維護海防的需要!」
柯蘭最後的提問令顧維鈞一愣,但僅過幾秒鐘隨即明白眼前柯蘭地意思,中國海軍擴充!會引起誰的警惕?只有日本!顯然無論是柯蘭和美國政府希望中國做出實際行動,海軍那即便是增加一艘真正的主力艦,都將會造成中日兩國關係地再次緊張。
「柯蘭公使,顧某並不是軍人,但亦知道一點,建立一支可保護我國海疆與海洋權益的海軍,是我國政府與國民不懈之追求!」
顧維鈞意味深長的回答道,對於海軍是否有擴充實力的計劃,顧維鈞並不清楚,但顧維鈞卻知道海軍有一個六十萬噸整軍計劃。
顧維鈞的匯報讓司馬一愣,隨即笑了出來。
「美國人希望我們給他們吃定心丸,那麼我們就給他們一個定心丸!」
美國人要的定心丸是中國海軍的有限擴軍,這種有限擴軍當然在控制在美國人可以接受的範圍內,否則只會適得其反。
「定心丸!」
司馬的形容讓楊永泰一愣。
「兩艘真正地戰列艦,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美國希望我們裝備兩艘地真正的戰列艦,目前日本海軍對美國地威脅已經到了美國無法忍受的地步,他們希望我們擴充海軍平衡日本海軍對美國造成地壓力,而我國如果裝備兩艘真正的戰列艦的話,我們和日本之間的關係將會再一次緊崩起來,日本人可以接受我們裝備六艘「薄殼小炮」的袖珍戰列艦,但絕不會接受我們裝備兩艘真正的戰列艦。」
司馬微笑著解釋道,美國人要的定心丸超乎了司馬的意料,而在另一方面司馬並不願意擴充戰列艦隊,目前的六艘袖珍戰列艦,一方面是為將來中日爆戰爭後,可能的實施的破交戰作準備,而在另一方面側是作為未來的航母艦隊主力護航艦,大炮巨艦的時代或許已經過時,但在這個時代,武備齊全的戰列艦卻是航母的最佳護航艦。
「為了美國人的定心丸,製造兩艘戰列艦過度刺激日本人是否值得?現在陸子次在東京已經取得突破性進展,日本已經原則性同意在年前將山東權益歸還我國,包括青島在內!甚至於在青島的駐軍權上亦不再堅持!」
楊永泰提出了自己的擔心,因為楊永泰自己也參與了那項宏偉秘密的策劃,知道緩和中日關係是根據未來幾年中國展提出的,在現階段國家無論如何要避免和日本之間的戰爭,如此才有可能取得在未來決定性的勝利。
「嗯!這一切可以放到與日本達成協議後進行,暫時可以先讓海軍擬定兩艘戰列艦的方案,一號艦從美國定購,但必須要保證我國造船企業派出不底於300人的學習隊伍前往美國船廠,二號艦將全部在我國自制,美方需要移交全部圖紙以及技術,至於採購經費可以從海軍基金會抽取特別造艦費!」
既然美國人有意,司馬自然不會錯過他們的好意,建造兩艘大型戰列艦或許有浪費軍費之閒,但是從長遠來看,大型戰列艦在未來二十年中都代表著國力象徵,殘酷的歐戰向世人證明,一國的海上言權完全取決於戰列艦,誰若在戰列艦上落伍,那麼誰就會在未來決戰中,以前的辛苦全部白廢,幾乎就是一夜回到解放前,就像俄國和德國一般。戰列艦地作用,使得海軍展戰略顯得原始而直線:兩國的命運取決於一場戰列艦之間的主力決戰。而戰列艦的展方向更直線:更粗大地主炮,更厚的鋼甲,更大的馬力,更龐大的軀體。戰列艦不但是一國海上言權的象徵,更是國民榮耀的象徵。
即便是未來海軍將以航母為主,但兩艘大型戰列艦仍然可做航母地護航艦隊,就是在登陸作戰的時候,同樣可以用大口徑艦炮掩護海軍陸戰隊登陸,如引造兩艘戰列艦到也不算浪費。
至於經費根本不是問題,儘管海軍今年以及明年的預算中並沒有造兩艘大型戰列艦地預算,但是海軍卻擁有自己的海軍基金會,海軍基金會是海軍炮擊泗水護後的產物,幾乎在是艦隊撤回國的同時,南洋僑界就在短短地兩周內為海軍集募了3200多餘萬元捐款,用於為海軍添造大軍艦。海軍用這筆捐款成立了非贏利海軍基金會,用做未來的海軍特別造艦支出,實際上就是在國會未批准的情況下自行建造軍艦,四年來,基金會收到來自海內外的捐款已經高達近一億元,目前僅四年來投資所取得的利潤或許就足夠建造一艘大型戰列艦。
但在另一方面,戰列艦可怕的威力不是用鋼鐵堆積,而是金子,一艘戰列艦地花費可以武裝兩個陸軍師。不競賽就落伍,落伍就等於一切白干,但競賽到把國民財富搾乾,更等於白干。儘管海軍基金會擁有巨額的造船經費,但是如陷入軍備競賽地話,無會把國民財富搾乾、耗盡,歷史上被軍備競賽拖垮的國家比比皆是,後世地蘇俄,現在的德國,一戰地爆和德國無法繼續進行無畏艦的軍備競賽不無關係。
「或許……」
想到大型戰列艦,司馬的腦中冒出了歷史上最為出名的那艘戰列艦,曾經被日本奉為國寶,卻一炮未就被飛機送進海底的戰列艦,但是一想到他的
司馬隨即在頭腦搖去這個念頭,1079億日元,如此高顯然有些難以接受。
「兩艘!只需要兩艘!」
司馬在心中做出了決定,海軍只需要兩艘大型戰列艦,幾乎一切都是從零開始的中國海軍在數量上想超越日本,根本沒有任何希望、同樣也沒有任何必要,過去自己認準惟一可行的路線是航母和潛艇,如果現在要造戰列艦的話,那就只能是戰列艦的質量和噸位、火力,要遠超過日本海軍目前已有任何一種戰列艦。
若是可以裝備兩艘足夠強大的戰列艦,對於提高國民榮耀和國家威望而言,無是有利的選擇,兩艘大型戰列艦看似消耗巨額的經費,但卻可讓日本陷入同樣的競賽之中,以日本對海洋的敏感,一但中國海軍裝備兩艘強大到足以讓其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威脅之中的大型戰列艦,其一定會不惜一切投入巨資建立威力更強大戰列艦。
在歷史上,一戰結束之後,對建造戰列艦最為狂熱的正是是日本,這個直接從甲午海戰、日俄海戰中一躍成為世界強國的日本,對海洋霸權的追求來得甚至比大英帝國還強烈。它把財政預算的三分之一花到製造戰列艦上去,甚至連幼兒園的孩子也參與到捐款造艦運動中。
而這種軍備競賽進行下去,最先被拖垮的只會是日本,如果不出意外明年歐戰將會停止,而那時海軍拿出兩艘前所未見的大型戰列艦方案後,為保持海洋優勢日本必定會不惜一切追隨下去,沒有了戰爭紅利的支持以及後年大地震,再加上迫在眉睫的海軍軍備競賽,都足以拖垮日本脆弱的經濟,同時兩艘大型戰列艦的建造,會嚴重拖延日本計劃中的陸海軍航空隊的建設,而空中才是未來打擊日本的重點,而不是在海洋。
來到日本的三個星期,陸徵祥現自己已經患上搶眼症。每天總是到很晚才躺下,卻很早就起床了,但是昨夜陸徵祥卻整夜未睡,昨夜0點,中日兩國間舉行的第十三次會晤終於就最後一個問題達成了協議,今天兩國將正式簽定協定。
早晨七點鐘剛過,賓館內的服務員便端進來早餐,非常簡單的日本式早餐,沒有任何多餘的東西,厚蛋燒、味噌湯加上白米飯。儘管陸徵祥在吃的方面並不講究,所以到也不覺得有什麼,而今天陸徵祥卻怎麼也吃不下。
未吃早餐的陸徵祥仔細的最後一次審查著今天上午將要簽定幾份協定條約,對於陸徵祥而言這份協定無論是對個人或是國家都異常的重要。這或許是自己記憶中,經自己之手簽定的第一個近乎於「平等」條約,但正是這份近乎平等的條約,卻讓陸徵祥的心情的異常沉重。
第一份是《中日和平友好條約》按照協定的規定,未來兩國在相互關係中,用和平手段解決一切爭端,而不訴諸武力和武力威脅。同時雙方將本著睦鄰友好的精神,按照平等互利和互不干涉內政的原則,為進一步展兩國之間的經濟關係和文化關係,促進兩國人民的往來而努力。
但最為重要並不是這份恢復外交關係的協定,這份協定在陸徵祥看來幾乎是可有可無,而最重要的卻是《中日兩國解決山東懸案條約》以及《附約》。按照這三份條約規定,山東德國租借地、德國所佔的公產和青島海關、青煙、青滬海底電線于于12月20日當時交還中國,膠濟鐵路、青島鹽廠和青島、濟南的電台由中國贖回。日本共和十一年二月前完成撤兵等等。
儘管這一條約簽定和國人所期望的無條件收回山東權益有違,但在陸徵祥看來自己已經竭盡全力達成了總理的要求,收回山東全部權益,日本撤軍,三周來的十三次談判實際上就是圍繞日本在青島以及山東的特權要求,在這上面自己寸權未失,尤其是在中日合辦礦產上,更是堅持未予鬆口,最終迫使日本讓步。
如果說不盡人意之處,恐怕就是共和政府將出資贖回膠濟鐵路、青島鹽廠和青島、濟南電台等一些德資企業,但自己已經盡了全力,讓他們無條件歸還山東權益,有時國人把外交和列強想像的太過簡單。
當天上午十一時,在經過最的審核後,身為總理特使的陸徵祥同日本外務大臣內田康哉在外務省內簽定《中日兩國解決山東懸案條約》以及《附約》,會後日本外務省舉行招待午宴,同時向外界公開的條約內容。
「……今日中日和平友好條約之簽定,將促成共和中國與日本帝國世代友好、永享和平!」
此時高舉著酒杯向各國新聞界以及各國駐日大使說著祝詞的陸徵祥並不知道,他今天簽下四份條約在國內將會引起什麼樣的震動,而他本人又會遭受什麼。陸徵祥明白自己完成總理交待的任務,收回了山東權益,同時為國家爭取了時間。
自己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至於《山東懸案鐵路細目協定》將會不久後在西北由兩國鐵路部門進行進一步協商。而自己簽定的這三份條約會在國內引起什麼樣的轟響,陸徵祥卻可想像一二。(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idian,章節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