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奮鬥 正文 第二卷大時代 第207章 展示(求月票!)
    明天!九一八!國恥之日,每念及此,無語只覺滿腔T[人的恨意同樣加深一分!望世人勞記九一八!勞記三百八十萬為了國盡忠的將士!)

    葫蘆島海軍基地港口。

    從葫蘆島市趕來送行的人群擠滿了碼頭,前來送行的大都是海軍眷屬,女人們的眼中含著淚水,她們的男人要上戰場了,甚至沒有人知道自己的男人的戰場在什麼地方,一切都是如此的突然。

    終於等到自己要等的時刻了,當聽到命令下達時,王猛甚至少有的感到激動,不僅僅是他,只要是軍人沒有聽到這個命令不會感到激動的,這對於中國海軍來說,都是一次雪恥的機會。

    海軍的使命在於海上,而護僑亦是海軍的天然職責,自中國近代海軍創建以來,中國海軍似乎從未有履行過這一天然使命。

    特遣艦隊已經整裝完畢,在轉頭向送行的警備艦隊司令沈鴻烈的敬了個軍禮後,王猛大踏步走向旗艦「平海號」驅逐艦,鎮海級驅逐艦的三號艦,整個特遣艦隊由四艘鎮海級大型驅逐艦、六艘定海級驅逐艦以及四艘搭載著海軍陸戰隊第一旅全4000兵的四艘訓練艦和兩艘補給艦組成。

    「嘟!」

    悠揚的汽笛聲伴隨著隨著短促而響亮的汽笛聲與隆隆的動機聲補給艦龐大的艦隊緩慢離開而響起,起錨緩緩行進就如同軍艦的宣言一般,讓人聽起來肅然起敬。伴隨著艦隊的離開,碼頭上送行的眾人,紛紛舉起手,目送著艦隊逐漸消失在海平線處。

    在海浪的推動下,有節奏的起伏著,感受著腳下不斷傳來的波動,王猛開始為可能遇到的情況提前做著打算。自己手中的力量看似強大,但是實際上卻非常薄弱,這一次去南洋,對驅逐艦艦隊而已是前所未有的考驗,尤其是對僅不過千噸的定海級驅逐艦,定海級驅逐艦是的警備艦隊第一種真正意義上的軍艦,儘管在設計時充分考慮了遠洋航行的需要,但較小的排水量仍然限制了它的使用。

    「艦隊目前航速21節!目標泗水。」

    艦橋內響起了值日軍官的喝聲,21節是警備艦隊參謀部制定的速度,儘管鎮海級驅逐艦航速高達37節,定海級亦高達35,但是由快速商船改造的訓練艦以及補給艦的最大航速不過25節,艦隊的航速都是由速度最慢的軍艦決定。

    以平海號為地艦隊一入深海區便以高速航行地。軍艦在波瀾壯闊地海面上航行。艦島上巨大地煙吐出灰藍色海水。向著遠洋駛去。

    海軍地戰鬥精神在西方被稱為「納爾遜」精神。它地精髓可以用四個詞概括——見敵即戰。不畏強敵、不懼犧牲、勇於挑戰強大地對手。即使明知不敵也要毅然出擊、戰鬥到底。以犧牲和鮮血摧垮敵人地**和意志。

    殘陽西沉。血紅地晚霞劃破天海一線。紅色地天空和蔚藍色海水連成分明一線。

    「快……快!」

    訓練艦隊地每一艘戰艦地舷邊都扔下地攀網。穿著海魂衫、頭帶無簷水兵帽地地水兵背著步槍順著攀網下到起伏不定地小艇上。強壯地水兵們此時大都面帶興奮之色。水兵地崗位在軍艦。但有時水兵亦需拿起步槍像陸軍一樣戰鬥。

    就像現在一樣!

    訓練艦隊隨行陸戰隊不過僅只有一營兵力,為了執行來自公署和訓練艦隊指揮官凌霄的登陸作戰的命令,訓練艦隊的各艦上抽調出八百名非戰鬥崗位水兵配合的陸戰隊作戰。一艘艘滿載著水兵的小艇在精壯的水兵的划動下朝著的港區劃去。

    暈船是每個第一次乘坐了划艇的人的共同反應,隨軍記沈明志就是如此。十餘分鐘後,在沈明志上岸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吐出他的早飯……

    「你沒事吧!」旁邊的一個黑壯的水兵好心地遞上一塊手帕。

    「好像沒事……」沈明志一邊揉著正在翻江倒海的胃,一邊勉強地回答。

    「怎麼他們也要和我們一起戰鬥嗎?」

    看到港口不少青壯僑民從水兵的手中領取著武器,沈明志有些疑惑的問道。

    「他們?不知道。但我想……這城裡可有近十萬土著民!」

    水兵看看前方的硝煙瀰漫的泗水城,那些土著人會怎麼反抗誰知道?

    「……還有,」水兵指指沈明志胸前掛著的那相機和手中提著的8米電影機

    「如果我是你,我寧可把這放這裡,然後去領支槍。」

    這時一輛坦克被從訓練艦上吊到碼頭,這是一輛新式的六式戰車,陸戰隊配屬重裝備。噸位不過只有八噸,在十二毫米的裝甲保護下,一門37毫米戰車炮、兩架65毫米機槍,將成為伴隨部隊進攻的移動堡壘,很多水兵第一次見到這種鋼鐵怪物。

    「趕緊把這輛戰車卸下來!準備好!」龐絡天用他那帶著北腔調的聲音吼著,這輛唯一的戰車將會成為泗水城內土著噩夢!

    當鋼鐵怪物動時,正在碼頭集結的水兵、武裝僑民以及僑民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這輛刺耳的轟鳴、尾部噴吐著黑煙的傢伙。

    「咯、咯、咯……」

    戰車的鋼履帶碾壓著由巨大的石塊砌成的碼頭時,出的刺耳的嗓音震懾著每個人的心魄,僑民們紛紛拿起相機拍攝這輛讓人心生恐懼的鋼鐵怪物,他們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意,但卻明白這鋼鐵怪物絕對是一件殺。

    「水兵每兩百人一營,每營配400武裝民協助作戰,記住一點原則,武裝僑民的作用在於壯大我軍聲勢,一般作戰任務由水兵和陸戰隊負責!明白嗎?……記住我們的交戰原則,任何非華裔、歐裔土著居民既為我軍敵人!」

    穿著陸戰隊迷彩作戰服的龐絡天趴在的碼頭的一個木箱上對著十餘名海軍軍官佈置著戰鬥任務,身為陸戰營營長龐絡天是這次登陸作戰的指揮官。在結尾時龐絡天的聲音森冷無比。

    那些收到命令的海軍軍官聽到龐絡天的命令時,不禁一愣……任何非華裔、歐裔土著居民既為我軍敵人!

    「龐上尉,城內並不是所有人都是暴亂分子!這麼做有違海軍精神!」

    身上依然穿著漂亮的海軍制服、頭頂著鋼盔的陳昔憶斷然拒絕了這個命令,海洋上的事業屬於有靈魂的人,水兵會戰鬥至死,但絕不會屠殺平民!

    「陳上尉,你是軍人,必須要服從命令!現在我是陸戰總指揮,我傳達的亦是來自上層的命令!只要他們可以拿得動武器,就是我們的敵人!」

    龐絡天的掃了一眼陳昔憶,用他那北式的官話冷聲說道,來自總部的命令是要讓土著勞記一百年,任何可以拿得到武器的土著都是敵人!

    「諸位!在過去的一百六十八年中,這些土著從來未曾因我僑民是老是少是男是女而放下手中的屠刀!現在我等只是以彼之道還以彼之身!如果你們拒絕服從命令的話,我會建意艦隊指揮官更換指揮人員!當然……我並不反對接納俘虜!不過必須要確定一點,那些俘虜必須已經被完全解除武裝。」

    見面前的海軍軍官大都心生牴觸情緒,龐絡天便再次說道,俘虜……龐絡天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他們屠殺華僑時可曾考慮過俘虜。

    或許是准許接納俘虜的命令說服了包括陳昔憶在內的海軍軍官,似乎這個接納俘虜的命令就可以維持海軍的榮譽。

    「張准尉,你帶著一個排和100武裝民負責打通至港區至華區的通道,必須要堅決而果斷的消滅一切敵人。」

    龐絡天轉身對身後的張秩揚說道。

    「將軍閣下,我和我的水兵請求配合貴軍作戰!泗水城內我的同胞正在遭受土著人的屠殺!」

    面色蒼白馮德明克少校以泗水荷軍最高軍銜指揮官的名義簽署的請求中方艦隊鎮壓叛亂的文件後。望著張致遙用有些生硬的華語說道,作為「爪哇號」輕巡洋艦的艦長,此時的馮德明克和「爪哇號」上兩百餘名荷蘭水兵已經解除了看押,那些逃到港口的荷蘭人哭訴讓德明克和水兵們的腦中只剩下一個念頭,殺光那些土著。

    之所以簽定這份請援文件,並不是為保護泗水城內的荷蘭人、鎮壓這裡的叛亂,而是因為「爪哇號」上大多數軍官和水兵的親人都在城內,此時她們的命運,牽掛著「爪哇號」輕巡洋艦上每名官兵的心。正是全艦軍官表決決定接受中國艦隊提出的要求,簽署這份文件。

    「德明克少校,現在是我軍配合貴軍展開護僑行動,這裡是荷蘭王國的土地!你們的武器我已經命令歸還給了您的部下!」

    張致遙收起的手中的文件對德明克少校說道,這份文件是公署電要求簽署的,目的在於保障此次出兵護僑的合法性,應當地政府邀請鎮壓土著叛亂,三年前新加坡印度兵暴動時,海峽殖民地總督不也曾邀請過日、俄海軍參與平叛嗎?」

    此時城內各處的房屋都被大都被艦隊射的炮彈擊毀,城內的街道上幾乎看不到居民,那些暴民大都在的炮擊結束時不知像什麼地方逃散開來,街面上反而到處可見土著人的殘肢斷臂。由海軍陸戰隊打頭、武裝水兵位於兩翼、武裝僑民居中的登陸部隊小心翼翼的端著步機槍在街道上走著,而海軍陸戰隊那輛唯一的戰車則動隆隆的轟鳴聲,以及那震人心魄的履帶碾壓的著道路時出的咯咯聲。

    「噠……噠……」

    一現在街上出現在土著的身影,陸戰隊員手中的衝鋒鎗、步槍、機槍便會將子彈掃過去,沒有一絲的憐憫,軍隊是一隻紀律部隊,無論命令是否合理,一但接受命令,軍人只有執行一途可選。

    隨著部隊逐步的進入城區,原本的大部隊慢慢的變成的連排級小部隊,排級部隊間相隔百米,每個連隊負責一個街區,利用華僑編成的武裝民更大的作用是作為進城後的嚮導。

    原本所有人設想中的作戰,此時似乎變了味,這不是作戰,而是一場搜捕,實際上根本就沒有組織的暴民,在經達長達一個小時的炮擊後,原本靠著嗜血的野蠻湧起的勇氣,早隨著炮彈的落下而消失的無影無蹤,除了一部分逃向城外的之外,更多的則逃入了斷垣殘壁間,似乎想再重新做一個順民。

    「滾過去!」

    兩三名僑民狠狠的用槍托砸打著十幾個高舉著雙手的土著男女,這是他們在幾處未被炸毀的房屋裡搜捕的結果,面色惶恐的土著婦女還抱著小孩。

    「Mercy!Mercy!」

    任由僑民用繩子捆上的土著人此時的臉上再也看不到過去的那種猖狂,有的只是可憐的哀求。

    「他們在說什麼?」

    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鳥語的水兵問道一個華僑。

    「長官,他說的是爪哇語,是在

    饒命的意思!」

    用力的按照水兵臨時教導的水兵結的方式捆著土著的僑民笑著回答道。

    「啊……阿爸、阿媽!」

    就在這時一個少年突然像看到什麼一樣驚叫了一聲,用力的扒著一座倒塌的房屋,旁一個殘破的木牌上隱約可以看到幾個漢字,黃記……。

    周圍的水兵和僑民連忙跑過去幫忙,幾分鐘之後,人們看到一隻腳,是小腳!只有中國婦女才會裹小腳!

    再過一會,壓在瓦礫下的婦女被挖了也來,、渾身上下都是被刀劍傷口的婦女全身**,雙腿大張著看到這一幕,人們可以想像的婦女在死去前遭受了什麼劫難,一個華僑連忙從身上脫下衣衫,給死去已久的婦女蓋上。

    雙眼通紅的少年哭跪了下去,不住的用水兵們聽不懂的廣東話哭喊著。

    周圍並沒有人去安慰少年,此時任何安慰的語言都是空洞的,人們只是幫著清理瓦礫,不一會另一具屍體被清理了出來,是一個腦袋被砍去的男人的屍體。

    雙目通紅色少年像想起什麼一樣,從身邊的地主抓起步槍,雙眼血紅的提著槍朝那群被的捆綁在路邊的土著人走去。

    「是你們殺了我阿爸阿媽!」

    少年衝過始吼著,同時用槍頂著一個土著就在扣扳機!槍沒響!少年一愣!

    「保險沒開!給你這支槍!」

    一個水兵走過來,遞給少年一支手槍。

    隨後接連不斷的手槍聲在街道上響起,一群土著倒在了街頭的血泊之中,當他們在暢快的屠殺、強姦時,恐怕沒有料到會有這種下場,殺人人必殺之。

    幾名的提著槍的水兵進一所歐式的大房子,房室的一角被炮彈炸去了一半。屋內到處都是被搶劫的痕跡,突然,從樓梯下走出一個有一個五十歲左右、看上去很富態的歐洲老人,老人一看到水兵,突然面色激動的走過去大聲的用水兵並不懂的鳥語嚷嚷著,同時拉著水兵朝著一個房間走去。

    房間內一個混血女人渾身**的躺在血泊之中,女人的兩個胳膊被的砍去了。

    「#2#」

    有些激動的歐洲人不斷的用手勢比劃著,似乎是想告訴水兵這裡生了什麼。這時有些激動的歐洲老人透過破玻璃窗看到街道上,上千名土著在武裝僑民押解下高舉著雙手正在經過,非常激動的跑了出去。

    「那些該死的中國人出賣亞洲!」

    在炮擊的同時就被起義士兵的護送下和其它的伊盟領導一起乘船逃出的泗水城,順河逆流而上的棘加器以瓦西定望著身後的城市,不斷的咒罵著那些該死的中國人,是他們背叛了亞洲民族,他們和荷蘭人一起鎮壓了這次起義,原本這次起義本來應該會像當年中國的武昌起義一般,在整個東印度掀起爭取民族**的大起義,但是隨著中國艦隊炮彈的落下,一切都成為了泡影。

    「棘加器先生,我們以後還會再動起義,至少讓我們的同胞已經知道我們起義,只是我們的起義太過於蒼促了,第三團的士兵進城後就成了一群強盜,他們不是去戰鬥,而是去搶劫。甚至於為了搶一座華商家中的金佛他們還自相殘殺!我們需要建立真的民族軍隊!中國的逸仙先生,歷經十一次革命方才成功,我們才不過是失敗了一次而已。」

    蘇卡托用中國的逸仙勸說著憤怒的棘加器平息下來,儘管是中國艦隊鎮壓的了這場「起義」,但是卻仍不妨礙蘇卡托和伊盟中很多人對逸仙的好感,畢竟是他和中國的辛亥革命讓爪哇人明白什麼是民族主義和民族自由,還有民族革命的意義!

    在說話時蘇卡托朝著船上的幾個鐵箱看了過去,如果說這場起義最大的收穫是什麼,一是讓蘇卡托明白需要建立一支真正「革命」軍隊之外,還有就是從泗水荷蘭銀行搶來的千萬盾的現鈔,有了這筆資金蘇卡托相信一定可以建立一支真正的爪哇革命軍。

    「Kitaaerah!」

    同樣的話語幾乎在整個泗水城內響起,我們投降似乎是他們唯一會說的話語,當然也少不了此起彼伏的討饒聲。沒有艦隊高層想像的土著人頑強的抵抗,有的只有那些失魂落魄的土著高舉著雙手,甚至出現了數百名土著衝著一兩個武裝僑民舉起手的場面,即便是那些叛變的殖民地兵團第三團的土著士兵都沒有選擇抵抗。

    「你看他們用的這破槍,還有破刀的東西。對付這些傢伙我們一個水兵都能俘虜他1000個。想想咱們竟然為了他們又是動員水兵、又是動員民的,真不值得。」

    如馬後炮般的話語在一名陸戰隊士兵的口中響起,提著槍的陸戰隊員打量著這滿街舉手投降的土著滿面皆是不屑之色。

    「無非是群欺軟怕硬的雜種罷了!看看他們,他們都是自己把自己捆起來!」

    望著那些順從的按照要求用繩子把自己捆起來的土著,水兵搖了搖頭。

    就這樣的混蛋竟然騎在自己頭上達一百多年?

    著步槍的僑民看著那些順從的自縛其手的土著,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還是那些陰冷而凶狠的土著人嗎?看著他們,僑民們此時似乎明白了一個道理,不是因為他們太凶狠,而是因為唐人太軟弱、太認命,如果每一次都拚死反擊,這些欺軟怕硬的混蛋還

    聖母玫瑰教堂,德明克少校看著教堂內同僚們被砍去腦袋的屍體,望著被**致死的夫人小姐,德明克緊張的在其中搜索著自己的家人。

    「不!上帝!」

    在看到一個熟悉的的女屍後,德明克驚恐的的尖叫著撲了過去,是自己的妻子!渾身**的米妮開張著雙腿,一根木棍從她的下半身刺入了胸腔,她的嘴裡都可以看到腥紅的鮮血。

    「德明克少校!我們在城內一共搜捕兩萬六千五百五十六名土著暴徒,是現在移交給你們!還是由我們暫時看管?」

    龐絡天看著抱著著妻子痛哭的德明克語意雙關的說道,按照凌霄將軍的指示,要盡可能的借荷蘭人的手去殺死泗水的土著。

    「這樣的我們就不需要考慮回國後會面對議會的質詢,還有咱們是海軍,要保持海軍的榮譽!最重要的是那些土著需要記住的是荷蘭人的屠殺!」

    已經返回康濟號的凌霄對張致遙說道,先生讓殺絕泗水的土著給他們長長記性,可是如果自己真這麼做了,回國後不知道會面對多少麻煩,現在借荷蘭人之後,一可以殺人、二也達成了先生的願望,兩全齊美,當然這些只能埋在心裡,口頭上的理由卻是保持榮譽!

    幾乎在接到電台的第一時間,凌霄就接過了艦隊的指揮權,當進炮擊還沒有結束,不久之後在報紙上人們仍然會看到,「凌總指揮坐居中華會館指揮炮擊泗水!」,之所以組建武裝僑民自衛隊則是為了奪張致遙之功!張致遙下達了炮擊命令,但登陸令卻是自己下達的,而且自己還組織了四千人的武裝僑民!

    炮擊泗水之功或偉,但是幫助泗水華僑建立一支常備的武裝自衛隊之功!凌霄期待著返回西北後,先生親自授予自己勳章時禮遇。

    在泗水城的中央廣場,那輛僅有的坦克和近千名操著衝鋒鎗、架著機槍的陸戰隊員以及水兵看守著曠野上的兩萬餘名土著俘虜,這些俘虜不分男女老少,他們非常順著的蹲在廣場中,驚恐的望著周圍的中國士兵,他們要幹什麼?

    這時,近千名荷蘭水兵以及提著武器的荷蘭僑民走了過來,德明克隨手從的俘虜堆中拉出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雙眼通紅的德明克看著滿臉惶色土著。

    「你肯定參於了攻打聖母教堂。」

    隨後德明克示意士兵用毯子把土著人裹起來,澆上煤油,點著了火。火熊熊地燃燒起來,年輕人頃刻間就成了火人,毯子裡傳出地獄般的嚎叫,蹲在廣場上的土著人先是慌但隨後靜了下來。

    「德明克少校,我在西伯利亞時,曾經見識過一種紅俄明的刑罰,或許您也曾聽說過,人雷!非常簡單用繩子捆住他們的雙腿,然後在繩下繫上一塊石塊,在港口推到海中!當初在海參崴,暴動的紅俄水兵用這種方式處決了上千名俄羅斯海陸軍軍官!」

    張秩揚用流利的荷蘭語對德明克介紹著在西伯利亞見識過的紅俄的處決方式,對這些土著人張秩揚沒有任何好感,殺死一個算一個。

    「不!張先生,荷蘭王國是有法律的!」

    似乎是地獄般的嚎叫喚醒了德明克少校的良知一般,德明克斷然拒絕了張秩揚的「見意」。

    「按照荷蘭王國法律,任何暴亂分子必須要當眾處決!以威懾其它意圖叛亂的土著人!」

    德明克的話讓原本有些失望正考慮著再勸勸他的張秩揚一愣。

    儘管早在19世紀末,荷蘭王國就已經半廢除了的公開處決犯人的做法,但是德明克相信總督府一定會不會介意自己再一次恢復這種作法,畢竟現在的泗水需要的是恢復秩序,叛亂的軍隊會交給軍事法庭審判,但是這些參與叛亂的平民……除了婦女之外,全部處決!

    在泗水本邦人民裁判前,這裡是暴動的源地。

    六千多名被半釋放的土著婦女和兒童被勒令站在周圍,而提著槍的荷蘭水兵以及僑民則排成數排站在對街,面前的是數十名被捆綁著的土著人。

    「舉槍!瞄準!」

    隨著一名軍官的喝令,水兵和僑民舉起了手中步槍,瞄準著數米外面對著本邦人民裁判所站成一排的土著暴徒。

    「開槍!」

    隨著一陣槍響,幾十名的土著倒在了本邦裁判所外,隨後拿著槍的民上前補刀之後,又喝吼著讓那些土著婦女把死去土著抬上馬車,裝滿屍體的兩輛馬車朝著城外的方向駛去,接著又有數十名土著被接到本邦人民裁判所的白色石牆前。

    「哎!」

    張致遙望著面帶些許得色的凌霄,走出艦橋後搖頭歎了口氣,相比於他人凌霄實在太過功利,他以為把那些土著交給荷蘭人,由荷蘭人殺死自己可以省掉麻煩,即省得回國後遭受質詢,又達成了先生的願望,但是他忘記了先生為什麼要殺土著!是為了威懾!而不是僅僅只是報復!

    而現在凌霄的一已私心卻毀了……讓荷蘭人白折得到了這麼一個大好的機會!通過公開槍決,荷蘭殖民地當局在這些土著民面前展示了自己的威力。這麼好的機會,卻白白錯過了!艦隊辛苦了半天,讓荷蘭人白白落到了這麼一個展示威力的機會!德明克為什麼會釋放那些婦女和兒童,就是為了讓她們把這種威力展示傳播出去!(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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