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奮鬥 正文 第二卷大時代 第198章 希望(求月票!)
    到今天是小市民的一歲生日,記得去年的9月9日無語7腦上碼字,碼出第一章小市民的奮鬥,並在兩天後上傳於**,沒曾想現在竟然已過去了一年,在過去的一年中,正是各位大大對小市民的支持和厚愛,讓無語和小市民一路堅持了下來!拜謝中!)

    張家口至上烏金斯克的鐵路,是西北最重要的一條鐵路幹線,為了滿足戰時需要,這條鐵路實施著最為嚴格的戰時施工制度,一百三十六個的鐵路工兵團在機械的幫助下,分別在一百三十六個經經緯度測定的施工段同時向兩端施工,除了近三十萬鐵路工兵部隊不日晝夜的趕工之外,另外還有超過六十萬來自全國各地的勞工直接參與了鐵路的建設,得益於良好的的地型與全方位的配合,僅歷時一年零六個月全線通車,投入使用。

    歷史上面對惡劣的自然環境和困難的生活條件,全長336集二線只用了一年零八個月就全線拉通。)

    在共和七年八月十三日,張上線戰時鐵路開通。蒙古高原上響起了火車的第一聲汽笛聲,喚醒了這座酣睡的高原荒漠。看見那一列列滿載貨物和希望的火車在轟隆聲中駛出國門,一種從未有過的民族自豪感讓國人們莊嚴起來,這是世界上施工最快的幹線鐵路,儘管其仍然帶著戰時鐵路的色彩,簡易的施工、盡可能簡化的路線設計等等,但是這條鐵路卻勾通了西北與西伯利亞。

    由於中俄兩國鐵軌採用的標準不同,中國採用的是1435米標準軌,而俄羅斯卻使用著俄制1524毫米寬軌,這樣儘管張家口至上烏金斯克的鐵路將中國與西伯利亞鐵路連接在一起,但是鐵路網卻不能通用,鐵路在進入恰克圖至上烏金斯克俄制寬軌線路前,必須進行火車換輪工作。這就有了在恰克圖的這座世界最壯觀的火車換軌車間——恰克圖火車換輪車間,所謂換輪就是更換車輛轉向架……

    遠遠望去,一座「巨無霸」式的藍色建築物,矗立在藍天草原之間。這就是位於恰克圖城南與買賣城之間換輪車間,大庫南北走向,全長85155佔地面積1586438方米,是世界上最大的換裝庫,車間全部採用建築工期知的鋼架結構。庫內設有一條換輪線和一向轉向架存放套線(即寬准軌轉向架均能存放的線路),25噸架車機200台,10噸天車八台,大庫東設有可存放約3000個轉向架的存放位,每次可以完成整列最多48輛車的換裝,年設計換裝能力高達160萬噸。

    在8多米長,二十幾米寬的場地,車輛轉向架一個挨一個井然有序地靜候在換輪車間外,壯觀至極。需要將鐵路上的兩國不同軌制的車輛轉向架更換為兩國的車輛轉向架後,在不同軌制上奔跑的火車,才可以在不同軌制的鐵路上自由穿梭。

    而在鐵路站場,這裡擁有亞洲最大的散堆裝貨場,22台門式起重機不可一世地橫跨在一道道鐵軌兩側,一台台橘紅色的龐然大物使整個機械換裝場充滿了亢奮和氣吞山河的氣勢。現代機械化的大手筆續寫著西北的不同。就是它們承載著這條鐵路設計每年600噸的進出口貨物的吞吐量。而援助俄羅斯的各種軍用物資以及建材、化工、紡織品以及其它商品則從這裡運出國門,工業取換取的俄羅斯的木材、煤炭、銅礦粉從這裡運進入西北的工廠。

    呆在車廂內的司馬並沒有閒情逸致觀賞的壯觀的火車換輪場面,源源不斷從西北傳來的疫情通報讓司馬再也笑不出聲來,為了獲得最新的悄息,空軍特意派出數架飛機,斷的把各地的報紙空運至鐵路沿線,然後交給專列的收發室,在經過消毒處理後,就會被送到司馬的桌前,報紙上的新聞往往比各地匯報的官方數據更為直接,但卻其內容卻顯得有些恐怖。

    「……骨痛病剛剛開始時,官府還能提供棺材,徵集民工掩埋。可是由於死亡人數太多,沒有足夠的棺材,於是決定直接下葬。可是由於缺乏人手,再加上民工人大都害怕被屍體傳染上重感冒,到現在堆積在城外的屍體已經一個禮拜沒有下葬了。

    在墳場上,數不清的棺材和屍體就停放在露天,長達數里。且不要說放在露天的屍體,即便是有棺材的,也只有極少數被釘上了,絕大多數是敝開的。由官府提供的是廉價棺木,結果沒多久死人的肢體就露了出來。大墳地的情形慘不忍睹。我粗略的數了一數粗,足有一兩千具屍體……」

    《長春時報》上對長春地城外墳場慘狀地描述幾乎達到觸目驚心地地步。司馬沒想有想到僅僅不過是兩周。國內地流感竟然達到了無法控制地地步。按照統計數字。西北各省匯報感染數字已經超過了十萬人。這還是因為地西北防控得力地結果。而這甚至不及上海一地地感染病患。如果西北是流感地災區地話。那麼全國無疑達到了不可控制地地步。

    之所以延期一周返回國內。是為了安排好俄羅斯地一切。畢竟西北在俄羅斯投入了太多。儘管波多金似乎說動了司馬。但是司馬最終還是選擇了拒絕。這個時代不是18世紀。俄國人絕不會因為一場婚禮同意兩個國家地合併。不過波多金提到地俄羅斯政府內部地反對勢力。卻使司

    一個新地機會。正因為如此才會拖延了整整一周。)E一切之後。隨即立即乘專列從伊爾庫茨克返回了西北。

    邊防公署、西北市政府、聯合議會。還有法庭等機關都因防疫令。而暫時關閉。僅只留下了少數工作人員辦公。此時西北地街頭隨處可見巨幅地廣告。警告公眾避免公共集會。告知人們打噴嚏、咳嗽時要用手帕掩口。還有一些佈告上寫著:「吐痰等於死亡。」任何人在街上或公共場所吐痰都將會遭到警察地逮捕。

    「先生。從俄國返回西北了!」

    就在西北地感染病例超過十萬例。人們幾乎達到絕望地地步時。傳來了邊防公署地新聞通告。那些在堅持和絕望之間徘徊著。因這則新聞再一次燒起希望地西北民眾。幾乎是自發地帶著口罩。不顧地軍警地阻攔圍到了西北火車站和實業大道兩側。

    就像過去一樣,人們或許把希望系到了先生的身上,過去是先生創造了西北的奇跡,而這一次,民眾同樣把最後的希望系到了他的身上,此時沒有人去在意病毒不會隨著先生的到來而消失,處於半絕望中的民眾或許希望先生的到來可以帶來奇跡,但是更多的人卻是希望能夠在死前最後見一次先生,同樣也希望在自己人生的最後一段時間內給先生一次最盛大的歡迎儀式。

    遠處響起的火車軋軋聲,讓火車站內早已等待多時的民眾的翹起了腳尖,朝著東方的鐵路線上望去,先生的專列並不是蒸氣列車,遠處沒有一般列車進站時的滾滾白色煙雲。

    伴著汽笛聲藍黑色的專列駛入了西北火車站的一號站台,隨著一陣刺耳的剎車聲,火車停穩了下來,火車剛一進站,便從站樓上跳下一名士兵,在士兵的腰間扣著一根電話線,這是專列靠站的規定,按規定專列靠站之後,必須要第一時間連接電話網。

    西北的電話網絡構建於清末用三十年建成的有線電報網上,採用了後中國1966年設計的新i)在同一桿路的導線中,還可選出幾對銅線或鋁線各加開一套短距離的高12路載波電話,使容量增加到300個電話電路。

    而載波電話增音機這種補償線路傳輸衰減和特性變化的設備。更是大大延長通信距離,實現遠距離載波通信,在線路上設置若幹部增音機。在傳輸線路相同的情況下,通路越多,頻率越高,則增音段越短。如架空明線i增音段長度為120里。

    超越這個時代半個世紀以上的有線電話網的構建,便得電話在西北成為最重要的一種通訊工具,因為其安全性較高、同時可以時時連接西北幾乎每一座城市,專

    「怎麼這麼多人!暢卿是怎麼安排的!熊烈怎麼執行的防疫令!」

    隔著車窗的薄紗,看著站台上擠的滿滿的人群,儘管的他們都戴著口罩,但是仍然讓司馬心頭一緊,他們不要命了嗎?潛意識之中,把這一切按到西北市市長熊烈的身上,按照防疫令的規模,在防疫令未解除之前,絕對禁止任何群眾聚集的集體活動。

    「先生!楊秘書長電話!電話已經給您接了過來」

    這時徐子敬推開門說道,車外的陣勢同樣嚇了徐子敬一跳,先生要求不得舉行任何歡迎儀式的命令正是由自己傳給揚秘書長的,而現在……

    「喂!暢卿!我是司馬!火車站是怎麼回事!」

    拿起電話時,儘管壓著中國的微怒,但是即便是傻子也能聽出司馬心中的怒意!

    望著先生略帶著些許怒意的表情,徐子敬不禁擔心起一直頗為照顧自己的楊秘書長來,生怕先生會不會怒及楊秘書長,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先生在拿起電話後的幾分鐘之內,原本有些森冷的面色趨於平和,儘管不知道電話中楊秘書長在說些什麼,但顯然主任的不滿已經被安撫了下去。

    放下電話後,司馬對徐子敬的交待道,楊永泰在電話中對自己說的話,讓司馬明白,現在的最重要是在這個幾乎讓人心生絕望之時,盡可能的安撫民眾,他們不顧生命危險到這裡來迎接自己,於其說是寄望於自己是否可以帶來奇跡,到不如說是來尋求最後一線的安慰。

    楊永泰希望自己在車站對民眾發表講話以安穩人心,但是司馬決定採用更為直接的辦法,下車步行一段。

    「通知特勤處,讓汽車在站外等待,我下車步行!」

    「先生!萬萬不可!」

    徐子敬先是一愣,然後面帶惶恐之色的急道,現在西北市已經有上萬人感染重感冒,而先生竟然要以身涉險。

    「先生,即便是你殺了南宮,南宮也絕不會同意您的步行與民眾接觸!」

    作為公署特勤處處長的南宮一毫不猶豫的回絕了先生的要求,先生的安全是特勤處的首務,在俄國時剛一得知沿鐵路駐防的遠征軍部隊出現重感冒病例之後,南宮便在第一時間執行了隔離政策。

    而現在先生竟然要步行返城,其間自然不可避免的將與民眾直接接觸,這絕對不行,現在南宮都恨不得把先生塞到真空的密封箱之中。

    「先生,請您三思!」

    呂仁和隨車的公署工作人

    是異口同聲的懇求道。

    眾人的態度沒有出乎司馬的意料,看著試圖阻攔自己下車的特勤處的特工和隨車的工作人員,司馬笑了笑。

    「如果我真的注定要死於重感冒的話,即便是把我放在真空之中,恐怕也無法避免,現在外面的公民需要我!你們還要攔著我嗎?」

    話音一落,司馬便朝前走去,原本試圖阻攔先生的特工連忙讓在走道邊,但是在他們的讓開的走道的同時,大都在心下作出一個決定,如果先生不幸染病的話,他們必將以死以謝國人。

    「麻煩先生您先戴上口罩再下車!」

    隨車的醫生站在車門處,雙手捧著一個白色的口罩,腰身微躬面色顯得恭敬無比。

    看著醫生手中的口罩,司馬猶豫著,如果帶上口罩的話,那麼就有違自己的初衷,對於重流感司馬並不擔心,在自己的身體內已經存在了抗體。

    「先生,這是防疫令的要求!在公共場所必須佩戴口罩!請先生不要帶頭違反防疫令!望先生能以身作責!為國民做出表率!」

    門旁的年青的醫生顯然明白應該用什麼說服先生接受自己的建議。

    在1號站台上滿滿的站的都是人,但是卻沒有人發出一丁點聲音,人們透過車窗看到車內的安保人員阻攔先生下車的一幕,透過車門的玻璃窗亦看到醫生在勸先生帶著口罩,在看到先生接過口罩時,站台上的人不禁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車門被打來開了,一個穿著黑色的呢制大衣的年青人的靜靜的出現在大家的面前,和所有人一樣,戴著一個大大的白口罩,儘管如此,人們還是從眉目間認出這個人來,是先生!

    站台上的人群中先是一陣沉默,然後歡呼聲猛然爆發了出來。

    「祝先生健康!」

    儘管人們用力的呼喊著,這是他們共同的祝福。但是因為戴著口罩的原因,聲音顯得有些悶響,在呼喊的同時,站台上的人們衝著車門內尚未走出車門的先生鞠躬。

    面戴口罩的司馬站在車廂門口中,看著站台上鞠躬的人群,內心顯得有些激動,一個可以讓人們不顧生命危險來迎接自己,他們中很多人是帶著最後的願望到來,想給自己一個最盛大的歡迎儀式。

    想著大多數民眾到這裡的初衷,戴著口罩的司馬突然作出的讓人屏住呼息的動作,司馬摘下了口罩。幾乎是在一瞬間站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息,似乎這樣可以減少空氣中的病毒,站台上的人群幾乎是自然反應一般向後退去數米。

    司馬知道他們為什麼後退,於是便大聲說道,「有人對我說,在這場突如其來疫情之中,西北的民眾在疾病的威脅下,開始變得的絕望了,我毫不遲疑的回答他「這是造謠!」西北的民眾從來沒有屈服過!無論是入侵者或是現在的疫情!現在全西北有十餘萬人感染了重感冒,但是重感冒絕對擊不垮西北民眾!公署將會不遺餘力加強防控措施!同時會盡一切可能救治每一名病患,每名病患都可以得到免費治療!……請你們相信一點,只要我們依靠科學,就一定能夠戰勝這場流感。祝您們健康!」

    話音一落,司馬便重新戴上口罩走下了火車。之所有承諾免費救治實際上是因為治療大都是以中醫為主,而在這個時代中藥的價格相當低廉,而且在治療感冒過程中使用的藥物大都是最為低廉、大眾化的藥材,按照的衛生署的統計每名病人不過的僅需要五元,但是五元卻可以收心。

    在出站的一路上,當司馬走在迎接的人群中時,人群總是會盡量向兩邊靠攏,以讓出更多的空間,在司馬經過他們面前,人們都會屏住呼息,以免讓先生感染上疾病。

    一直走到站外,司馬才登上自己的座車,座車緩慢的在實業大道上的行駛著,露出半身體司馬不斷的向路兩旁不顧生命危險迎接自己的人群揮手示意,只有當座車駛離數十米後,人們才會發出如雷鳴般的歡迎聲,幾天來民眾心中絕望的情緒,在此時得到的一定程度的緩解,外人很難理解西北的這種近似於宗教般的狂熱,即便是明知道先生的到來不會對疫情有任何緩解作用,但人們仍然堅信先生回來了,一切問題都會好轉。

    座車並沒有駛向邊防公署,而是直接去了防疫指揮中心,現在西北的一切工作均需要服從防疫指揮中心的命令。

    「……發現首例病例的三天後,開始有患者死亡。接下來的一天之內又有兩人病亡,隨後住院人數達到1711人。六天內西北醫院被佔床位從3654張升至14102張,幾乎是以前最多治療時人數的五倍。相比之下,用於運送病人入院的救護車太少了,我們現在已經借用了邊防軍的軍車,以運送病人。但是現在西北各省醫院的病床均不夠,衛生署和紅十字會不得不從軍隊調運來60000行軍床。不僅僅只是醫院,病床被塞到走廊、儲藏室、會議室、辦公室以及陽台的各個角落裡,甚至於連停課的學校亦被徵用為臨時隔離醫院。……」

    在衛生署防疫指揮中心會議室內伍連德用他那帶著南洋語調的官話作著匯報,自疫情漫延開之後,伍連德吃住都在指揮中心,每天除了的往返於隔離區與研究所之外,中心已經成了伍連德的家,甚至於連自

    太感染了重感冒之後,仍然未能趕去探望。

    儘管兩周來,各個隔離區的工作在照舊進行,各單位同樣各司其職,按照日程表有條不紊。新病例、新隔離數字、特別是新死亡數字從各個隔離區、醫院源源不斷地送過來,但是防疫總部牆上的日死亡數字不停地更新,幾乎每過幾分鐘,牆上的數字就會發生變化,又是一個新高。

    在司馬聽取著的匯報的同時,司馬透過玻璃窗注意到窗外牆上的數字已經變了十餘次,每一次都是在增加,一看到那些工作人員接起電話,司馬的心中便抽動一下,或許每一個電話都代表著更多的人感染了重感冒。

    「不過先生,也不是沒有任何好消息,西北醫藥公司在三天前提供的蓮花清瘟膠囊,經過試用證明對重感冒的早期患者有一定治療作用,西北醫藥公司的研究員相信,中藥具有整體調節多靶點的特點,不僅能退熱消炎抗病毒,同時可以減輕上呼吸道症狀更具優勢。

    我希望能夠盡快將這種膠囊藥物運至全國各家醫院!」

    見先生的面色隨著自己的匯報越顯沉重,伍連德連忙匯報了一個好消息,這個好消息伍連德不過是剛剛收到,甚至都沒來的得急向新聞界通報。

    「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我已經通知醫藥公司全力生產蓮花膠囊,今天空軍會把膠囊送到各地。另外西北中學和大學的情況怎麼樣?那裡沒事吧!」

    對伍連德提到的膠囊司馬早已知道,那種膠囊是司馬在後世購買的專利,經過試驗室試驗結果證明對「西班牙流感」有很好的治療效果。早在半年前由西北醫藥公司組織生產,儘管在半年中已經儲備了超過50萬粒膠囊,但是卻因為……此時的司馬更關心的是大學和中學的情況,畢竟大學和中學承載著未來西北的希望。

    「先生,流感一暴發,西北大學和中學便開始飲用衛生署提的預防流感漱飲方,飲方的主要成分是金銀花、大青葉、薄荷和甘草,有一定的清熱解毒、抗病毒、增強免疫力的功效,但因大都住於集體宿舍,所以感染率交高,到目前為止兩校仍有673學生感染重流感,感染的比例約為13%。」

    伍連德面帶難度的說道,學校是第一個嚴格執行防疫令的單位,甚至於比全西北實行隔離令更早,而主任更是要求自己不惜一切做好學校的防疫工作,但是現在學校的感染率甚至還高於普通市民,學校裡的學習、生活環境太過於集中了。

    「聯星,最近辛苦你了,聽說夫人已經感染的了重流感,今天你沒有別的事情,先去去醫院照看一下嫂夫人,另外醫藥公司已經製成一批的流感疫苗,雖不見得對現在傳播的重流感有防疫作用,但有總好過沒有!聯星下午去公署取公文,為家人接種疫苗!」

    伍連德匯報時口氣的無奈和他眼中的滿佈血絲,司馬知道這兩個星期全西北最難熬的就是他,這個自己生生從東北防總挖來防疫專家,其夫人黃淑瓊在陸軍醫院為照顧傷員而感染流感,但至今仍未往醫院探視。

    所謂的「醫藥公司」合成的疫苗,實際上是司馬在後世的利用出售俄羅斯彩蛋收購的那家生物醫藥公司生產的流感疫苗,疫苗是後世的研究所利用自己提供的福斯頓軍營的流感毒株研製,對西班牙流感有免疫作用,但數量實在有限,直到現在通過時空異常點運來的不過只有十幾萬支而已。

    數量有限的疫苗只能給很少的一部分人使用,儘管非常殘酷,但是司馬仍然不得不親自作出決定,以分配這數量有限的疫苗,從俄羅斯返回西北的一路上,司馬一直在腦中構思著疫苗的分配計劃,疫苗的效果、接種都需要保密,受限於數量只能給所謂的精英群體和他們的家人接種疫苗,這或許就是所謂的特權階級的特權吧!即便是在面臨危險的時候,他們儘管非常安全,同樣可以享受到最好的治療,但是卻可以享受普通人難以企及的特權!

    「流感疫苗?」

    伍連德先是一愣,然後旋即將和「盡人事」一語聯繫在一起,如果疫苗有用的的話,或許也不會有這麼多人感染。

    此時幾乎在全國各個大中城市都出現了「白天滿街出殯,夜晚救護車疾馳」的場面。甚至在一些地方出現了,街頭滿是無人認領的屍體散佈數日的場景,戴著口罩的穿行在街上的警察,呼喚活著的人走出家門,帶走親人的遺體安葬。

    在全國很多城市重感冒的感染率和死亡率在持續上升,絕望的情緒在舉國上下的大多數城市中蔓延,在中國並不像歐洲那般,在歐洲的報紙上充斥著戰事新聞,重感冒儘管比中國更加嚴重,但是無疑戰爭更為殘酷。但是相比於中國的報紙上充斥著「骨痛病」的「死亡」報道,從精神上折磨每一名國人的神經。

    流感從廣州到東北,從上海到四川,到處流行。哈爾濱10%的人感染;溫州有10%的病人死於流感;撫順患者7000人,煤產量減少75%;蔓延廣泛,在北平警察患病過半,學校停課,商店歇業。而齊齊哈爾和長春每日各死百人,棺材商來不及製造棺材……(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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