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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庫姆即土耳其突厥語「黑色沙漠」之意,因大漠岩石為棕黑色,岩層沙化後也是黑褐色,故有黑色沙漠之稱。這片世界第七大沙漠介於裡海和阿姆河之間,面積35萬平方公里,廣佈龜裂土和鹽沼,晝夜溫差可從零下20度上升到零上36度,年雨量不到150毫米,即使下雨也是乾打雷不落雨滴,被沙暴吸刮走。
然而在這片變化多端的氣候,酷熱與酷寒交集的沙漠之中,點點綠洲成了土庫曼人的樂園,南部靠波斯邊界山麓有大片草原牧場,近百萬多各部族的牧民在這片土地上生息。
捷詹河,他的中、上游叫哈里河,發源於阿富汗中部興都庫什山脈崎嶇陡峻的巴巴山西北坡的科馬蓋附近,河流先由東向西流動,流經古城赫拉特,至古裡安後轉向北流,成為阿富汗-波斯的一部分邊界;之後,河流才叫捷詹(Tedzhn河,成為波斯和俄羅斯的一部分邊界,流入薩拉赫斯之後,再轉向東北方向流經捷詹綠洲,最後在基洛夫斯克西北三十多公里外處消失在一望無際的卡拉庫姆沙漠之中。
「轟隆隆捷詹河的古城波萊哈通的土庫曼居民聽著遠處傳來的轟鳴聲都朝聲音傳來的東北方望去,冬天從來就不曾有過如此近似驚雷的轟鳴,當波萊哈通的居民們看到遠處天地間地出現的黑壓壓的浪潮的時候,面色不禁變得煞白起來,同樣騎在馬背上長大的他們知道這是什麼,是無數的騎兵跨下的戰馬的馬蹄踩踏大地時發出的轟鳴聲!
站在房頂上波萊哈通的市長和貴族們看到遠遠奔來地無數騎兵,知道這是自由軍團的派來增援南線抵抗英國人的騎兵部隊。儘管知道他們的身份,但是望著黑壓壓的數以萬計的騎兵,仍然讓他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在波萊哈通的市民地注目中數萬名騎兵出現在了他們地視野之中,市民們很難相信這些滿面疲憊不堪的士兵,是那些戰無不勝的聖戰者。這些經歷了十數天在不同的地形長途跋涉的騎兵們和他們地戰馬一樣,都已經累極了。
為了盡快趕到邊境,他們騎著馬穿越了卡拉庫姆沙漠。他們和他的戰馬一起體會了沙漠地嚴酷,走過滿地粗糙石頭的地區,又在風雪之中穿越的稀疏的森林地帶,最後用了二十五天終於趕到了這裡。突劂斯坦在南部和波斯接壤的最後一座城市,過過了這條冰封的河流,他們就要進入波斯。在波萊哈通城外,自由軍團在這裡的駐軍早已經為他們準備好了草料以及其它的各種補給,這些補給是從各地的貴族的家收徵集來地。自由軍團整整五個師數萬名騎兵,從塔什干、布哈拉等地趕來,他們將要進入波斯境內,去給進攻柯佩特要塞地英軍以致命的打擊。
穿著土黃色軍大衣、頭戴著氈毛皮帽地自由軍團的士兵們。一下馬來不急休整。就開始檢查自己的戰馬,經過長途跋涉後戰馬的情況最為重要,而且進入波斯之後,他們就不可能得到任何補充,尤其是他們騎乘的戰馬。他們必須要在英**隊反應過來之前,到達他們的後方。戰馬是最為重要的交通工具。
「今天是年初九了,不知道老家的人咋樣了!」
望著自己師裡的士兵們提著混著鹽塊的水和草料給戰馬餵食,站在坡地上的恰帕克把目光投向了東方,即便是在這裡恰帕克得到了難以想像的財富和土地還有權勢,但是在這裡自己永遠只是隱名埋姓的的恰帕克,自己的家在西北省、在宣化,那裡才是自己的家啊。
「想家了!」
一個穿著土黃色呢絨軍大衣的戴著翻皮帽的軍官走到恰帕克的身邊,輕輕的用已經變得有些陌生的漢語說道,說話時他的眼睛同樣望著東方,目光中帶著有些期盼的眼神。家誰會不想呢?
「你不想家嗎?馬魯克。今個是年初九,這長這麼大。第一次大年三十是在馬背過的,第一回在到年的時候沒吃到餃子!」
聽著耳邊的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河北話,恰帕克只感覺到一股暖流在自己的心間流淌著,如此親切的鄉音,多長時間沒聽到了?三個月?半年?還是一年?過去在過節的時候,軍團裡的軍官們總是會悄悄的聚在一起,像做賊一樣過著自己的節日,而現在……
按照司令的規定,所有的人無論在任何地方都不准說中國話,違者軍法事!但是現在……哎!說兩句家鄉話,有時也是一種慰藉,尤其是對這些離家的遊子而言更是如此。可是卻沒有人能擔起洩密的責任,畢竟所有人都知道,一但他們的身份洩露出去,等待他們的只有死路一條,無論是俄國人還是這些部族人,都不可能放過他們。
「每逢佳節倍思親啊!老恰,你在宣化老家還有什麼人?」
說話的時候馬魯克望著東方眼裡有些濕濕的,或許這是風的緣故。
「你個孫子,就是想讓我叫你的姓,我偏不叫!家裡父母雙全還有一個兄弟,現在的宣化國民中學上學,上個月去塔什干時,在司令部收到他的信。老馬你呢?」
儘管恰帕克的嘴上說著不叫,可是話說完了還是叫了出來。相比於馬魯克,自己可是連姓都改了。
「我?……家裡早沒……。宣化……是個好地方,咱們西北的最大的鐵礦就在那!」
馬魯克有些失神的輕聲回答道,顯然是恰帕克的話觸到他的傷處,話只說了一半就轉移了話題,把話扯到了恰帕克的家鄉上。
「那是!宣化當然是好地方!知道不!京西第一府就是說我們宣化!想當年武宗皇帝在宣府建鎮國府。康熙爺七次北巡、西征都宣化府駐足。我們那地方人傑地靈!」
恰帕克有些激動地說道,那裡的都沒有家鄉美。尤其是對於離家的遊子而言。望著家鄉的方向,恰帕克的腦中想起了家鄉,還有家裡的親人。還有自己那個兄弟,在信裡他說自己已經是童軍中隊長了,這小子出息了比自己強,不虧當年自己跑口外為掙錢供他上學,他的腦子比自己靈光,要不當年爹不會讓他進洋學堂讀書,他是讀書的料子。
「成!等以後咱們有機會回家,一定到你們宣化那人傑地靈的地方做做。到時你可得盡東道之宜啊!」
馬魯刻苦笑了一下輕聲說道,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現在地自己可是西北軍的一員,光各種各樣的勳章都有七八塊,到時就是回家那也得光明正大的回家!
「那感情好,等到咱們回家了,你到宣化,吃喝玩咱全包了!到時你不去我硬扯都把你拉過去!別的不沖。就衝咱兩在自由軍團一起扛著腦袋的感情!」
恰帕克有些激動的說道。不過聲音卻不大,在這裡的呆了這麼長時間,當初來地人早都已經養成了小心謹慎地習慣。像現在即便是離他們最近的部族士兵都有二十多米的情況下,兩人的說話都非常小心。
「行了,老恰。還是等咱們先把英國佬打回家吧!」
儘管內心非常期待著回家,但是馬魯克知道。在沒有完成任務之前,回家或許只是一個夢而已,回家的路太長了。
「啊!去看看咱們地部隊吧!」
馬魯克的回答讓原本有些激動地恰帕克心中一黯,然後重露出非常粗獷的笑容說道,此時的恰帕克又回復到那個據說曾在天山中帶領著幾十個兄弟殺死了數十名俄羅斯軍警的山匪的模樣,只不過是在轉身的時候,用帶著此許的思念的神眼又看了一眼家鄉的方向。
位於宣化縣以東山區的龍煙鐵礦是目前西北省內多個大小鐵礦中最為重要地一處鐵礦,也是產量最大地鐵礦,每天都有近萬噸礦石經從宣化到龐家堡的六十公里長地龍煙鐵路延伸線運至位於西北的西北鋼鐵聯合企業,和這個時代的鐵礦不同。龍煙鐵礦所屬的多座礦山都是採用後世蘇聯式的山體剝離法。即直接用**把礦苗、礦脈炸出,然後以露天開採。儘管在建礦時耗費了數以千噸計,但是在採礦時卻能夠最大限度的增加礦石產量,尤其是在鐵礦生產中引入了大量的機械的時候更是如此。
在龍煙鐵礦的一號礦煙筒山礦建成試采時,當時因為鐵礦含矽量高達20%多,比正常含量高出13%。含矽量過高使冶煉時耗的焦炭更多,最初地質研究所的一些專家曾一度以為龍煙鐵礦無冶煉價,這一結論一度曾使得鐵礦前途變得渺茫。
幸好後來在漢陽的試煉中發現煙筒山鐵礦因為砂質較軟並不多費焦炭,而且隨著鐵礦的開採含矽量也有減少的趨勢,煉出的鐵質也非常不錯。外廠試煉成功後,隨著西北鋼鐵聯合企業的煉鐵高爐的建成,鐵礦的生產很快便達到了設計水平,僅煙筒山鐵礦每日開採礦砂高達2000噸,運出鐵砂超過千噸!現在的龍煙鐵礦是目前國內產量、規模最大的鐵礦企業,也樣同樣是宣化縣最大的企業。
春節剛過正月初九的清晨,天空中的烏雲越集越厚,宣化國民中學校長吳亮博看著舉著校旗和宣化童軍軍旗的顯得朝氣蓬勃的學生,興高采烈的從空載貨車上跳下來列隊的學生,因為是寒假的原因,所以學校要組織這些學生進行野營集訓練,同時到鐵礦參觀,此時這些學生都穿著童軍的冬季的藏青色短大衣,隊伍顯得整齊有序。
他們在溫暖的家中過了十五天後,再一次回到了學校,但等待他們的不是宿舍裡的那些硬木板製成的籠床,而是一場新地磨礪。必須要通過這一場新的磨礪打掉他們在過去的半個月中再次回到身體和心靈上的懶散和享受的作態。
此時吳亮博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寒風吹落樹上的枯葉打在臉上,他有一股寒意,抬眼望天上的雲,覺得和心理的愁雲一樣濃重,不由得暗暗祈禱著:「但願老天保佑,千萬不要下雪!」
望著帶隊的學校裡的軍事教員,軍事教員都是現役軍人,他們負責學生地日常的軍事訓練和組織學生進行野營訓練,當然他們還是童軍的教官,有時候看著那些在操場上扛著國民體育訓練步槍的學生。吳亮博都分不清他們是學生還是士兵。
作為校長的吳亮博並不贊同現在西北教育部實行的這種教育方式,學生是學習的,不應該像現在這樣,每天都需要接受軍訓,每個月都要進行所謂的集訓和野外實踐,尤其是像現在,在這個冰雪天上山,還道美其名曰磨礪學生地意志。就像學校宿舍地那些鋪著麥草長兩米寬70厘米層與層之間只有70厘米的籠床一樣。還有每天都要用冷水擦身。
自從在西北省教育部的規劃下,宣化國民中學和西北的每一所中學一樣,進行寄宿制改造之後,吳亮博曾經無數次上書教育部要求改變學校的這種「斯巴達式地教育」,但是全部被駁回。
這去進行野營訓練的一千六百多名學生。佔到宣化國民中學學生總數地四分之三,每人都背著童軍的背包。包裡裝著帶來的乾糧、雨衣、野營小帳蓬、棉被,每個人的背包都重達十幾公斤,浩浩蕩蕩的向龐家堡6號鐵礦挺進,儘管他們是宣化本地人,但是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鐵礦。
6號鐵礦,是龐家堡鐵礦區的一個山頭,因它頂部遠看像一個四方的平台,這是數百噸**的產物。這座的鐵礦是早期探礦時發現的。這鐵礦看來離火車站並不遠,運礦小鐵路地里程不到只有五華里,但是若是沿盤山路地話卻有三十多華里。一路上山山嶺嶺。馬車上山要加鞭,下山要殺閘。實在難行到極點。
礦上的人們都說:「寧走十步遠,不走一步坎。」可見上山之難。更何況這路上有一座大嶺,又高又陡,一般地車把式,對這裡都打怵。翻車撞石的事,常在這裡發生。所以當地有句順口溜:「三道嶺,鬼門關,上嶺加鞭用力趕,下嶺殺閘一道煙,有人膽大不聽邪,車翻人亡難過關。」而國民中學的學生上山參觀,卻需要走這條很少有人選擇的山路,原因很簡單作為童軍的他們需要接受磨煉。
國民中學的學生們開始歡天喜地,邊走邊欣賞這壯美的山川,心裡美滋滋的。可是上下兩道嶺之後,不少身體素質較差的學生已經跟不上了,就連一些身體素質不錯的學生也是氣喘吁吁。
原本整齊的隊伍變得稀稀拉拉,同學間只好互相攙扶,緩慢地前進。儘管這些學生在進行過不止一次童軍的野營和拉練訓練,但是進山走這麼遠的山路還是第一次。所以顯得很不適應。
「同學們,可別小看這山路,走這路要有一定的竅門,上坡身子要前傾,彎腰用力,一步走不出多遠;下坡身子向後仰,後邊像有人在推,不由你不一路小跑,弄不好就會摔跟頭。」
被礦裡派來給學生們帶路的趙偉,看著眼稀稀拉拉連路都走不穩的學生們大聲的喊著。
路還沒走一半,不少同學的腳已經磨出了泡。不停地休息。多虧有山裡的學生,常走山路,有上下坡的經驗。早帶領學生到了山上。那些戴著眼鏡的老師們沒被他們拉下。老師們同學們要想全到鐵礦,少說也得下午兩三點,如果這樣,不到半夜回不了學校。先到的老師一商量,決定讓學生先休息一會兒,養足精神。
在休息的時候,學生們則互相檢查著彼此的雙腳,然後挑破腳上的水泡,這些學生中有不少都是城內的地主、富紳的少爺,但是在這裡和學校一樣他們必須要拋開所謂的嬌貴地少爺脾氣,這裡沒有富人的少爺。也沒有貧民的子弟,只有宣化縣國民中學的學生和童軍第一團的童軍。
「這條險象環生的盤山路是當初鐵礦建設時期,爆破工人用**一點點炸出來的盤山路,你們看到的那邊運礦鐵路的坡道,實際上就是炸出的石塊堆出了坡道。工程量之大絕對超過出人們地想像,現在這座礦山每天可以開採1500噸礦石,運到在山下的選礦廠經過磁選出鐵礦砂後裝上火車再運到西北的煉鐵廠冶煉成鋼鐵用於製造機械設備。」
在學生們休息的時候,趙偉向已經重新穿著鞋的少年們介紹著這座礦山還有這條路。
看著這些少年之前皺著眉頭說笑著挑破腳上的水泡的時候,趙偉明白是什麼讓他們變得如此堅強。和小學以服務性質的童軍不同,在中學他們除了服務之外。他們還需要接受一定地軍事訓練,西北地青少年就是西北的未來。保持最堅定的意志、鍛煉最強健的體魄、安守最儉樸的生活是對每一名西北青少年地要求。
「嘟!立即整隊前進!注意腳下的山路!兩人一排,靠邊!」
休息了十多分鐘之後,學校地軍事教員吹響了哨子大聲的吼叫著。
當學生們再次拖著有些疲倦的身子上路的沒多大會。誰知天不作美,十點以後便淅淅瀝瀝地下起了細雨,細雨中夾雜著片片雪花。現在正值寒冬,山上的刺骨的寒風一吹,雨水落在石路上。立刻結成冰。踏上去溜滑,平路上都走不穩當,儘管這炸出的山路上坑窪不平,但是結成碎冰之後,路變得濕滑起來。
原本的歡歌笑語的行軍立即變得異常的艱辛。儘管學生們已經從背包中取出了雨衣穿在身上,但是刺骨地寒風雜雜著細雨。凍得這些十二三歲到十六七地少年們臉色發起了紫來,每個人都在寒風冰雨中凍的瑟瑟發抖。
天上飄落著夾雜著雪花地細雨,而陣陣的寒風如刀子一般犀利,風雪交加的天氣簡直寸步難行。李常川只覺得自己的扛在肩膀上的訓練步槍越來越沉,為了讓有些酸痛的肩膀輕鬆一下,只能不斷的換著肩。
先前走在隊列中作為少數扛著訓練步槍的童軍的那種威風勁,此時完全被疲憊所代替。儘管天氣很冷,但是渾身卻都在冒汗,內衣似乎都濕了,刺骨的寒風從領口、袖口吹進來的時候。身上是冰冷冰冷的。
李常川走在身邊的的劉家祥。呼呼地吐著熱氣,作為中隊長他扛著訓練步槍。一步一個腳印的朝前走著,身上的雨衣凍上了一層冰,一走路卡卡亂響,不過這一切和他好像都沒有什麼關係,他好像永遠只知道朝前走著,就像他那個在西北軍中的大哥一樣,好像他大哥現在在很遠的前線打仗,全縣都知道他們劉家的老大是個戰鬥英雄,得了一級忠勇勳章,連縣長現在見著他爹離老遠都打著招呼,儘管很多人都沒見過他大哥,但是總是會有人說他們過去和他大哥認識,以此來抬高自己的身份。
劉家祥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身邊的同學在觀察著自己,只是埋著頭走著。儘管很累、很冷但是劉家祥只是不斷的告訴自己一定要忍著。自己的大哥正在看著自己。半年前,當縣長和榮軍會敲鑼打鼓的上門告訴自己,大哥在前線因為軍功顯著,受到嘉獎得到一級忠勇勳章之後,劉家祥能從那些鄰居的眼中看到他們羨慕的眼神,作為他的弟弟,自己一定要更出色,那樣才能對得起大哥當年到口外闖蕩掙錢供自己上學,只有這樣才不會給大哥丟人。
李常川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雨衣,除了腋下是軟的,其它地方全是硬棒棒。如果不是走路,已成冰人了。不時有雨點順著脖頸處往裡灌,沾了些水的衣領硬得像刀一樣拉脖子,生疼生疼的。於是便索性將衣扣解開,不讓衣領拉脖子,然後打著寒顫繼續艱難地往前走。
「歌聲嘹亮挺起胸膛,中國童子軍年齡雖小志氣強,成長的歲月我們一起經風浪。不怕寒冷與酷暑,不怕流汗吃苦又何妨!為了曾經許下的諾言,我們要把最好的自己帶給爹和娘。
就在這時在凍得瑟瑟發抖的隊列中傳出一聲有些稚嫩的歌聲。一名扛著比自己高出一個身長的童軍旗地少年大聲的唱著起了這首「童子軍軍歌」,唱歌的少年的聲音顯得有些稚嫩,臉蛋已經被凍成緊紅著,歌聲甚至於因為寒冷的關係有些發抖。
李常川扭頭望去是一個七年級的小屁孩,儘管那小屁孩凍的嘴唇發紫、渾身發抖,但仍然在固執而倔強的唱著,唱著這首加入童子軍後學會的第一首歌曲,顯然他希望自己能成為歌聲中描述的那地少年。
「……邁開腳步勇敢去闖,中國童子軍堅忍團結志氣揚。心有多美世界就有多明亮,真誠的記憶我們一定要珍藏。不怕艱難與挑戰。不怕失敗成功在前方!為了明天莊嚴的檢閱,我們從今天開始百煉成鋼。不怕寒冷與酷暑,不怕流汗吃苦又何妨!不怕艱難與挑戰,不怕失敗成功在前方!為了明天莊嚴的檢閱,我們從今天開始百煉成鋼,成為祖國的棟樑。
一個人、兩個人、三個人……最終上千名少年同時唱起了這首曲調歡快向上的歌曲。他們有些稚嫩的歌聲似乎要穿透雲際一般直衝上雲霄。為了明天莊嚴的檢閱,我們從今天開始百煉成鋼。這是這些少年地誓言,此時少年們已經忘記了刺骨地寒風。他們經歷一切磨礪。要百煉成鋼,要成為祖國的棟樑。
「祖國的棟樑!「
吳亮博取下自己的眼鏡擦了擦鏡片,看著這些在寒風和雨雪中奮力前進的學生們,這些孩子們就是祖國地未來,他們有多堅強。未來有中國就有多堅強,此時吳亮博或多或少的理解了教育部地作法。無論是中學的寄宿制、每週義務勞動和軍事訓練以及野營拉練,一切都是為了讓這些孩子們成為未來的棟樑之材。
或許這個時代的中國少年遠比後世的更堅強,但是在司馬看來必須要通過不斷的磨礪讓他們的變得更加堅強,兒童的成長過程絕不能置於蜜罐之中,而是要通過不斷的磨礪,使得他們意志變得堅強,以承受未來成年後的種種壓力,成為真正地棟樑之才。
幾個小時之後,歷盡了千辛萬苦之後,上千多名師生終於到了位於山頂上地礦場。這些飽受雨雪之苦的學生們看著眼前被**炸去一個山頭地龐大礦場想大聲的歡呼。但是怎麼也吼不起來。他們太累了,太乏了。太冷了。
但是他們在這座礦場參觀休息之後,還要到達位於五華里多之外的宿營地,在那裡他們將度過為期五天的野營訓練,然後在過完正月十五之後,開始他們新的一學期的學習和訓練。
風雪和嚴寒會磨礪他們的意志,便他們變得更加的堅強。或許後世的人無理解,在這個時代歐美的那些富家子弟、貴族子女,他們在那些所謂的貴族學校之中,睡在窄小、荒禿、沒有任何**可談的小隔間中,淋浴無論春夏秋科都是冷水,所有人都接受嚴格的體育訓練。正是這種斯巴達式的貧因、殘酷的教育,培養了學生們對集體的忠誠和獻身精神,使得他們有高度的公共責任感和堅忍不拔的意思以及忍受痛苦的超強能力,在未來可以堪當大任。
就是在這樣的寄宿學校訓練出來的富家子弟,如羅斯福、肯尼迪兄弟、老布什等等,當國家需要他們的時候,二話不說地慷慨出征,有的壯烈戰死,活下來的許多人成為國家的精英或國家的領袖。
而西北的斯巴達式的軍國民教育的目的就是要讓學生在心靈、知識和身體上全面發展。而只有那些具有強烈的公共責任、對社會的獻身精神,富於遠見、懷抱著高尚的道德目標和勇氣的人,才能在沒有前人經驗可循的條件下,領導未來的中國走向強盛。無論是寄宿制的中學還是童軍制度或是野營訓練,都是為培養這樣的品性提供一個合適的環境。
尤其是在中國這麼一個有「富不過三代」之說的國家,更需要這種斯巴達式的教育,富不過三代不單是一個家庭,望大了說則是一個國家。通過合適的教育以成功地塑造未來中國一代又一代優秀的精英階層,如此才能保證中國的未來的興盛,並承擔起未來嚴峻的歷史挑戰。這才是教育的最終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