嘸呼天拚命加班終於實現加更了!今個無語可是從早上6點多開始直到現在都沒有離開電腦。加更是表達對大家一直以來對小市民的支持的最好方式!PS:加更了!求票中!望各位大大看在無語這麼辛苦的份上就把月票投給小市民吧!)
西北中央公園熱帶植物園這座佔地面積不菲的植物園儘管向外開放,但是在其東南角卻有一處面積500平方米的植物園的分園,從西北的天氣降底零下後,就停止了對公眾開放。這個小型植物園和中央公園裡唯一的個人別墅相連,這個別墅的主人就是蔡鍔,西北邊防軍總指揮。
這是因為西北冬季的嚴寒不利於蔡鍔肺病的治療。所以在蔡鍔初到西北之後,司馬便在這處熱帶植物園溫室旁建了這座風格別緻的小型別墅,用一個溫室通道與這個小型植物園相連,植物園裡清新的空氣和適宜的溫度,有宜於蔡鍔的身體。能夠在中央公園這座人工森林之中居住,同時後花園就是熱帶植物園,這種特權整個西北只有蔡鍔一人能夠享受。
「司馬,恭喜你,你做父親了!」
說著恭喜的時候蔡鍔在眼神中帶著玩味的意思。蔡鍔很好奇為什麼對私生活一直非常注意,而且一以來幾乎可以用不近女色來形容的司馬,為什麼上次去一趟俄羅斯竟然和那個俄國公主之間,而且……不過在蔡鍔看來這反而是一件好事!
「松坡兄,哎……!」
昨天在見過婉兒之後,心中使始被一種愧疚感困惑著的司馬便來到這裡,把事情告訴了自己在這裡或許僅有的一個朋友,沒想到……此時司馬有一種一世英明毀於一旦的感覺!
作為父親固然是件好事,如果懷孕的是陳婉雲甚至其它人都是一件好事,但是在安娜的身上,無論如何這都不是一件值得恭喜的事情。估切拋開所謂遺傳病和對婉兒的愧疚不談。現在的安娜地身份非常敏感,未婚生子這本身就會帶來麻煩,更何況自己還成天算計著俄羅斯。
「這是一件好事,有什麼必要哎聲歎氣的!」
見司馬眉目間帶著愁意蔡鍔說道。
「嗯?好事?」
對於蔡鍔的話司馬有些不太明白,昨天想了一夜司馬也沒想到把這件事和好事聯繫在一起。這根本就是一個麻煩,以至於司馬甚至於想到過是不是要解決這個麻煩。
「司馬,菲力克斯醫生的報告中提到阿列克謝二世的很有可能撐不過未來幾年!」
說話的時候蔡鍔看著植物園裡的熱帶植物,這些熱帶植物總是能讓蔡鍔想到雲南。有時候很多事情都是當局著迷,現在的司馬只看到了安娜懷孕帶來一系列的麻煩,但是卻忽視了可能帶來的一些利益。
「我們從來沒想過幫助安娜打到彼得格勒不是嗎?」
看著面色中有些凝重地司馬。蔡鍔開口提醒道。
按照計劃西北地目標僅僅只是烏拉爾山以東。未來的俄羅斯帝國僅只是一個西伯利亞帝國,只有如此這個俄羅斯帝國才不能擺脫對於西北和中國的依賴。一個人口只有九百萬的帝國如果不依靠外部勢力,他們拿什麼和擁有近兩億人口的歐俄對抗,既便是可能會有數以百萬計的歐俄移民為躲避赤俄而移居西伯利亞,又能改變什麼。
西北只需要利用他們已經批准的移民權,在西伯利亞人口可以決定一切,如果華裔移民佔到當地人口地多數。那麼只需要不到二十年。便可以把俄羅斯帝國合理的併入中國,如果他們地皇室願意配合的話。這一切甚至於不需要流血。
後世中國歷史學家們給184之後的中國社會形態下了一個奇特的名詞:半封建半殖民地國家。既區別於封建國家,也區別於那些完全喪失了主權的殖民地國家。既稱為半殖民地國家,即是主權半失,司法權為國家主權的重要內容之一,通過各種喪權辱國條約所確立的領事裁判權和會審公廨制度,就是部分喪失司法權最好的註解。
鴉片戰爭之後,西方列強以在通商口岸「華夷混居,容易滋事生非」為理由,要求建立租界。而清政府也害怕因華夷衝突引發國際紛爭。授人予柄打起仗來吃虧的還是自己,也就聽之任之。於是,「租界」這一中國近代史地產物在上海、廈門等幾個通商口岸出現了,租界佔地面積最大的在上海。
租界除擁有自己的行政、財政、軍隊、警察等權力外,還擁有自己的司法權。租界法院有三種:領事法庭、領事公堂、會審公廨。領事法庭的存在,依據的是領事裁判權,領事公堂由幾個外國領事組成,依據《地皮章程》成立於1882年。
1864年,英國領事巴夏禮建議。去看最新小說^在英租界領署內設立理事衙門(又稱「洋涇濱北首理事衙門」)。由中外互派官員共同審理華洋之間的案件。=理事衙門起初設在英駐滬領事館內,1869年改稱為會審公廨。1886年遷到南京路,1898年又遷移至北浙江路的新廈,當時習稱「新衙門」。1911年辛亥革命上海光復,清朝廷官吏逃避,會審公廨落入租界之手。
位於浙江路與七浦路口的會審公廨,佔地4180平方米,總建築面積約7000平方米。全部建築有東紅樓、中紅樓、西紅樓及北大樓四幢,由通和洋行設計,建築風格呈中西參半模式。自從會審公廨誕生之日起,它既像征著中國地屈辱,圍繞它而進行地中西方衝突與鬥爭就持續不斷。
共和七年元旦,會審公廨外已經聚集了上千名上海的市民和學生,一種莫名地情緒在浙江路七浦路口漫延著,在他們面前則站著數十名巡捕房的華捕,至於那些安南巡捕和法國警官都未出現,就是為了防止在公廨外引起像十一年前黎黃氏案那樣的流血事件。無論是租界當局或是法國政府都不願在此時再生事端。
正像十四年前的轟動國內外的《蘇報案》一樣,今天這裡進行地案子同樣吸引了全國的目光。甚至就是連同美、法、英、日等國的目光同樣被這裡的正在審視的案子所吸引,今天是《未來中國》報社槍殺案的結案日。而在會審公廨中紅樓二樓的公開審判廳,在審判庭內木質地板因為律師或法警和「犯人」的走動而咯吱作響。
「不錯!法官和各位陪審員,我和我的朋友們的確槍殺了謝利平這個俄國間諜和他地那些走狗們,那些漢奸!但是我們絕不承認我們是殺人兇手!因為我地勇敢的夥伴們以空前的愛國精神,出色地履行了我們的職責——為國除奸!之前,杜克理律師說我們是一群手上沾滿鮮血的殘忍的屠夫!我想說的是,為了祖國我們願意並樂意去殺死任何一個危害到中國安全和那些出賣自己祖國地漢奸們!為了自己的國家我們寧願背負所謂地屠夫之名,我們決不為此而反悔。
我們還有一個理由比其他一切理由比其他一切理由都更為有力,正是它促使我們作出這一切:我們是中國人。作為中國人就有一個義務。一個熱愛國家,願意為國家付出一切的義務。不履行這個義務就是犯罪,就是背叛。
……在這個象徵著恥辱的法庭上,作為中國人的我們在中國自己的土地上接受恥辱的審判。對這裡所作出的任何審判結果我和我的朋友們都不會承認,我們是中國人,即便我們是罪犯也應由中國的法庭審判,而不是你們這些外國人!
宣判吧!無論你們將任何罪名加於我身。無論等待我們地是絞架或是牢獄。我們永遠都不會承認這次審判的結果。
在坐有同胞們將作為今天這裡所發生的一切的見證!我和我的朋友以自己所作出的一切為榮。作為一名中國人,我以今天在這裡所遭受的一切為恥!
你們加諸於我身的罪名。並不能改變一個事實……愛國者無罪!」
站在囚欄中的陳啟祥看著在台上端坐著地三名外國法官和陪審員冷靜作出自辯。
當「愛國者無罪」一詞一出,審判廳內立即亂成一團,旁聽地記者們和市民、學生們立即鼓起了掌來。
「肅靜、肅靜!」
端坐在台上的熱內盧爾法官見審判廳內亂了起來,立即敲響了木錘以維持秩序。看著廳內地記者和中國人,熱內盧爾感受最多的是壓力,現在熱內盧爾所感受到的不僅僅是來自己這些中國市民的壓力,中國政府、法國政府包括領事館、公使館都對熱內盧爾施加了多次壓力。
這次不是一次單純的謀殺案,一但謀殺和政治和愛國情緒掛鉤的話,案件的結果直接可能導致更多嚴重的政治後果。
而總理克裡孟梭在這幾天更是先後兩次發來電報。告誡自己一定要慎重考慮到中國的協約國因素,還有謝平利的俄國間諜身份,還提醒自己一定要注意即便是在現在的法國,如果一個公民殺死了德國間諜,不僅不會受到審判還會受到政府的獎勵。
總之,面對來自各方的壓力熱內盧爾知道這一次自己絕對不能按照正常的謀殺案處理此案,案件的影響太大,結果很有可能會引起中國人的反感,甚至於可能倒置更加嚴重的政治後果。康德公使早晨更是發來電報。要求要法律准許的範圍內妥善解決此案。絕對不能因此案激起中國人的排法情緒。
「愛國者無罪!」
儘管已經迫於壓力而無奈的作出決定的熱內盧爾在聽到陳啟祥的話後,對於他的這個理由只感覺有些荒誕無稽。暴徒的初衷或許是好的,但是卻改變不了暴徒的本質,他們這麼做和他們反對的那些俄國革命者又有什麼區別?
「這已經不是那個冷靜地顯得麻木的民族了!他們現在的性格已經變得像是一個年青人一般的燥動!」
看著審判廳內的那些激動的中國記者和市民,熱內盧爾在心中感歎著!想到幾個月前,中國正式參戰之後,原本將軍隊撤出中國的各參戰國要求重新進駐中國的時候,被中國政府斷然拒絕的。甚至不惜以武力相抗的態度,最終中國政府地強硬態度迫使各國同意除了領事館、公使館內地仍然保留原有的安全部隊之外,暫緩在天津、上海等地的重新駐兵,實際上恢復駐軍恐怕是遙遙無期。
熱內盧爾不禁感覺現在的中國已經不再是自己所瞭解的那個國家了,激進、好戰、態度強硬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回到了中國人的身上。
「也許歐洲的第一次世界大戰,所造成地就是歐洲各國失去亞洲失去中國的開始吧!」
看著在囚欄內地四名面色平靜眼神中帶著狂熱的中國人,聯想到現在中國國內報紙上宣揚的要廢除各國在特權、收回租界的報道,熱內盧爾不禁對未來充滿了憂慮,尤其是看到這些中國人的身上現在已經充滿了燥動之後。
「或許這一次審判的結果只會讓這些中國人變得更加的狂熱和激動吧!」
想到這熱內盧爾不禁為報紙上公佈的那些曾接受謝平利資金援助的中國人地安全,自己的宣判或許會讓更多的中國人狂熱起來。而表達這種狂熱或許就是像這四個年青人一樣的方式吧!
那些接受俄國資金的中國人的安全並不是熱內盧爾所需要顧慮的。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解決眼前的這個案子。如何能在合法地範圍內解決這個案子才是最重要地事情。
「哼哼!這些法國佬!果然像少爺說的那樣,都是欺軟怕硬地主。」
看著報紙上對於《未來中國》一案的結果報道,高傳良感歎著自語著。
法庭說四名兇手最大的只有19歲最年青的只有17歲,還沒成年不懂事,長大了興許就不亂殺人了,對於像他們這樣的初犯者重在教育,而且其行為是出於愛國之心。更何況證據證明謝平利等人是俄國間諜和賣國者,考慮到目前中國處於戰爭狀態。所以他們四人被赦免了。自十八世紀歐洲產業革命後,各種產業機械相繼出現,工業生產對鋼鐵的需要日甚一日。產業機械的出現,使得人們有更多的可供消耗的商品,隨著生活程度的提高,人們對物質享受的需要愈來愈迫切。於是費盡腦筋去設計新的產品。
工業界所用的產業機械,絕大部份是用鋼鐵製造的,即使有些產業機械的材料是其它金屬,但製造這些機械的工作母機。或工具都是鋼鐵製造的。若一國的鋼鐵工業不發達的話,那非但無法製造高級的精密機械,就是較為簡單的車床和紡織機都無法製造。
鋼鐵因為強度大,且可利合金及熱處理以改變其機械及物理性質,所以幾乎所有的工業都需要鋼鐵。鋼鐵工業的發達,可以帶動其它工業的進步。這樣看來鋼鐵可說是工業之母。一個國家要想成為經濟高度發展的國家,必先具備一個堅強而蓬勃的鋼鐵工業。因而自十九世紀中期以後,每個國家尤其是那些工業落後的國家,都在努力於建設自己的鋼鐵工業。
而因為鋼鐵在國防中的重要地位。更是引申出了「鋼鐵即是國家」。由此可見鋼鐵和鋼鐵工業對於一個國家的重要性,在這個鋼鐵決定力量的時代。鑒於鋼鐵在工業和國防的重要性,建立強大的鋼鐵工業一直都是西北工業發展規模之中的重中之重,鋼鐵是西北工業的基礎。
位於西北市東南部的冶金工業區擁有一百七十多家分廠的西北鋼鐵聯合企業,無論是其規模或或是鋼鐵產量、鋼材產品種類都遠遠超過由日本政府於1896年創建的八幡制鐵所,這個亞洲較早的一個鋼鐵聯合企業。
不計算500立方以下的六座煉鐵高爐,僅僅只是一座一千五百立方的煉鐵高爐就足以使西北鋼鐵聯合企業是這個時代亞洲最大的鋼鐵聯合企業。共和六年十二月份,西北鋼鐵聯合體的粗鋼以及鋼材產量達到驚人的十二萬噸,鐵產量更是達到二十五噸,僅十二月份一個月的產量,就接近同期日本八幡制鐵所年產量地70%。
「支那月鋼鐵產量超過日本年產量!」
李賀扔掉手中的這份一位從日本歸國的友人帶回來的日文報紙,看著報紙上的報道的日本人的驚呼聲,李賀所感覺到的是前所未有的自豪。有什麼比看著整整一輩子的夢想得已實現。更讓人覺得自豪地事情呢?
四十五年前,在旅居美國地大伯要求下,不過才只有十五歲的李賀拜別了父母和新婚的少妻前往美國留學,美國的發達的工業社會讓這個從廣東出來的少年驚呆了,李賀在美國用了十五年的時間,完成了自己地學業從芝加哥大學畢業,取得了機械工程碩士的學位。
學成歸國地李賀卻發現自己所學在國內除了在兵工廠工作之外,根本沒有其它用處,原因很簡單,國內沒有鋼鐵。沒有鋼鐵就沒有機器。被理想沖昏了頭的李賀再次赴美學習冶金。在美國學習生活了二十年的李賀忘記了當時中國的現實,朝廷的官員並沒有建立鋼鐵廠的意願,以至於李賀不得不在美國的鋼鐵公司中工作,直到一年多之前,接受西北鋼鐵企業的邀請,曾經深埋的鋼鐵強國夢才再次浮現在已經麻木地李賀的腦海中。
正是懷揣著這樣的夢想,李賀和自己的結髮妻子乘船從美國來到西北。隨後進入了西北冶金研究所,成為研究所中少有幾名中國工程師中的一員。帶著十幾名西北大學冶金專業的學生一起從事著冶金技術研究,由李賀和學生們一起設計的180噸煉鋼平爐,現在正建設之中,一但建成西北的鋼產量還會再增加一個量級。
「李工程師,吳經理請您去一下會議室!」
這時李賀的辦公室地門被一個學生推開了。
當李賀來到會議室後,冶金研究所地幾十名德裔、俄裔工程師已經先後到了會議室,而西北鋼鐵企業聯合體的總經理吳健則坐在那裡,看這陣勢顯然是有大事。好像上次把研究所地冶金工程師招來開會的目的是為了研製用於重型火炮的新型炮鋼,這次又是為了什麼新課目。
「……想來大家都知道現在邊防公署已經決定建立海軍重整中國海防。造船不能無鋼,儘管我們製造的幾種船用鋼都已經用於製造商船和驅逐艦,但那些鋼種並不適合製造裝甲艦。但是現在海軍艦船部昨天開會決定讓西北鋼鐵公司研製造一種新型艦用滲碳裝甲鋼。這是艦船部提出的技術要求。」
吳健簡單的的說明了來意,作為西北鋼鐵聯合企業的總經理。一年來在前任經理李維格打下的紮實的基礎上,西北鋼鐵聯合企業在吳健的手中進入了高速發展,企業的生產規模和產量得相比於年初增加了六倍,利潤增加了十倍,大批特種合金鋼材的研製填補了當前國內的技術空白,對此吳健個人感覺非常滿意。現要的西北鋼鐵企業聯合體正在朝著自己的目標前進著。
「……要求表面硬度達到600-680HB。遞減滲碳深度為40-55,基材硬度為200-230HB。基材抗拉強度為700-780MPa,基材屈服強度為450-
看著手中的海軍提出的裝甲鋼的技術要求,李賀幾乎不敢相信文件上的數據。艦船部提出的這一技術指標要超過李賀在美國時曾經參於研製的美國海軍的裝甲鋼,西北儘管已經有著豐富的生產合金滲碳鋼的經驗,但是距離艦船部的要求還有很大的一段差距,甚至於距離美國目前的水平仍有一定的差距。
「吳經理!艦船部提出的這一技術要求並不現實,這些些指標不僅超過美國的滲碳裝甲鋼的性能指標,同樣高於目標前世界上滲碳裝甲鋼最高水平的克虜伯公司,我們目前所掌握的技術並不能實現艦船部的要求,既便是我們目前僅能少量生產的試驗品距離這些指標還有一段差距。」
李賀聽到有人發表了意見便望了過去是第六技研室的希多洛夫,他是半年前從俄國移民西北,曾經是俄羅斯海軍下屬的裝甲鋼工廠總工程師,現在的新型驅逐艦上使用的新型艦用鋼就是由他主持設計,艦船裝甲鋼是他的本行。
希多洛夫的意見得到了會議室內的幾十名專家工程師的贊同,作為技術人員的他們可不像艦船部的那些軍人一樣,追求最優的指標而忽視了自身技術條件。但他們並不知道,艦船部之所以提出這些指標,是為了艦船部正在設計的新型襲擊艦而提出的要求,在噸位有限的情況下,為了提高軍艦的防護性能,只能使用最好的裝甲鋼來彌補裝甲厚度的不足。
儘管海軍艦船部的技術人員明白提出的技術指標非常苛刻,甚至於不可能實現,但迫於無奈只能如此。以最高的要求爭取最好的結果,一直以來都是西北的信條,或許結果可能和要求指標有些微差距,但是卻得到自身技術條件下充分發揮自身潛力以最好的結果,這正是艦船部所希望得到的。
「我們根本沒有大量生產滲碳裝甲鋼的經驗!」
儘管明白這些指標有些不太現實,但是此時李賀腦中考慮的卻是西北鋼鐵聯合企業根本沒有生產滲碳裝甲鋼的經驗,對於滲碳裝甲鋼的生產西北非常陌生。陌生生產工藝、超標準的技術指標,李賀的眉頭不禁皺來的越來越緊了。
「或許!並不一定非要使用滲碳裝甲鋼!」
皺眉思考著的李賀此時並沒有心情會議室內其它人的爭執,而是要考慮是不是應該用其它鋼種來取代滲碳裝甲鋼,西北沒有生產滲碳裝甲鋼的經驗,儘管在試驗室裡中滲碳裝甲鋼的技術早已經突破,但是在工業生產滲碳裝甲鋼上卻非常陌生,也許還可以另闢蹊徑。最重要的鋼材達到艦船部要求的指標,而不是鋼種的問題。想到這李賀便動起了另起爐灶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