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奮鬥 正文 第二卷大時代 第80章 榮譽(求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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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角灣是個美麗的海灣,站在要塞炮台俯視這海灣的全景,這座海灣的大陸架就像一個彎彎的牛角,岸邊高低起伏的山巒,覆蓋著鬱鬱蔥蔥的樹林,那一片片的綠色緊緊依偎著海的邊緣。牛角內的水面上,泊滿了大小不等的船舶和軍艦。灣岸邊稀稀拉拉的樓群和零零星星的尖頂木屋,構成了這座海灣重鎮的輪廓。

    站在海參崴正北俄羅斯堡壘,不!現在它已經被更名為「海參崴堡壘」,從海拔100-235米的堡壘要塞台下望,可以俯視海參崴最重要的港口金角灣,這裡距離金角灣泊區約4.5公里,距離金角灣入口8.5公里,站在要塞炮台上的下望金角灣,只見海面上碧波萬頃,海鷗泡書吧飛翔,遠處的島嶼鑲嵌在海水之中,不禁讓令人感到心曠神怡,只不過金角灣內和港口上那些隨處可見的膏藥旗顯得有點兒刺目。

    「實心穿甲彈、藥包四!……」

    在火炮地阱內的艾倫.摩根大聲的喊道,在進行了多日來的模擬裝彈、射擊訓練後,需要用一發實彈檢驗一下訓練成績。

    艾倫.摩根是「布魯克林號」裝甲巡洋艦上的炮術士官,根據中美之間的協商和十幾名同時借調到各個要塞出任訓練教員,幫助接管要塞的邊防軍第三十一師的炮兵掌握要塞炮的操作使用。儘管要塞內的254毫米地阱要塞炮和「布魯克林號」裝甲巡洋艦的8英吋艦炮完全不同,但是在這個時候也只能趕鴨子上陣先撐過這一關再說,更何況在要塞裡還有十幾名前俄羅斯要塞炮兵軍官協助。

    隨著艾倫.摩根的命令,彈藥手立即用吊索吊起一發450磅重地254毫米實心穿甲彈,隨即將其吊至炮彈滑道上,兩名裝填手使用推彈桿將炮彈推入炮膛,隨後十數公斤重的棉布製成四號藥包被塞入了炮膛。裝彈完成後,隨著棘爪的鬆開,254毫米地阱炮的支撐臂的樞軸抬起一塊平衡配重塊,隨後它將使火炮重新抬起。

    海參崴堡壘現存的十二門254毫米要塞炮都是二十七年前要塞初建時的舊炮,都是老舊的45倍身管地舊式地阱炮,這種地阱炮可以使火炮在不射擊時不容易被發現。而最重要的原因是相比於普通的裝甲防禦防禦工事,採用地阱炮架及其安裝地**比較省錢,這也正是俄羅斯堡壘大量採用地阱炮的原因之一。

    儘管修建成本較底,但是地阱炮也有自己的優秀之處。否則這種火炮安裝方式也不會風行世界。在堡壘低處可以方便地裝填彈藥,然後抬起火炮到結實的胸牆上方射擊,如此可以保護炮手免受直射火力傷害。火炮射擊地後坐能量以勢能的形式保存下來,這個能量隨後用於將火炮抬起。下部滑車可以周向移動以便瞄準,火炮的俯仰依靠上部炮架的扇形板和螺桿來實現。

    唯一美中不足就是,總得有人伸個頭出去負責瞭望和指示目標,他去操作火炮抬起和點火射擊時也肯定是暴露在敵人的視線中。但這一點小缺點無礙大局。

    「方位326,距離

    在火炮地炮身完成裝彈抬起後。前方裝甲堡中地操作炮隊鏡地觀測手。立即用電話機大聲報著靶位地方位及諸元。

    隨之操作著254毫米地阱炮地要塞炮兵。立即按照觀測手報出地諸元調校著要塞炮。瞄準著外港數海里之外地目標……一艘放置在外港海面上地簡易木排。在木排上木架用木板架起地木靶就是射擊地目標。

    「放!」

    完成射擊準備後023號炮長施安林立即下達了發射命令。

    「轟!」

    伴著一聲巨響。254毫米要塞炮地炮口噴射出一團巨大地黑色煙霧。一發450磅重地炮彈直飛向木靶。

    在炮彈發射出去的同時。強大的後坐力使火炮的支撐臂折倒。同時也使滑車後移,使火炮降低到要塞花崗岩防護胸牆下。支撐臂的底部有一個很重的平衡配重塊。火炮在液壓阻尼作用下得到緩衝,以減緩後坐力的衝擊。同時一個棘爪卡住支撐臂的弧形面使火炮保持在降下地位置,進入了彈藥裝填位置。

    海參崴堡壘地十二門254毫米要塞炮採用的是改進自英國地液壓-氣壓式地阱炮架,一個近四米深的大坑為炮手進行彈藥裝填和火炮維護提供保護。這種採用液壓-氣壓緩衝制退機構的地阱炮架,遍佈俄羅斯堡壘189年要塞工程中各個152-305要塞火炮。

    在後座力的作用下要塞炮的身管上仰20度的狀態降入坑中。進入彈藥裝填位置,隨即要塞炮兵們立即開始進行模擬裝彈。

    儘管在要塞的地下二十多米深的彈藥庫中庫存著上千枚舊式的、被淘汰的實心穿甲彈以及老式的碣色慢燃火藥發射藥包,但是為了節約要塞炮的身管壽命,所以只能進行模擬射擊訓練,用模擬訓練代替實彈訓練。

    「一發中!木靶俱毀!」

    在指揮著的士兵們進行模似裝彈的艾倫.摩根,從電話中聽到了觀測手匯報的射擊結果,聽到這個結果艾倫.摩根呆滯了數秒。

    「施!你和你的部下是最優秀的一群炮兵!」

    看著身邊面帶些許微笑的炮長施安林,艾倫.摩根由衷的說道,對於一群剛剛接觸岸防炮不過數天的陸軍炮兵。去看最新小說能夠在第一次射擊就準確擊中目標。完全超出了艾倫.摩根的意料,原本艾倫.摩根可是做好了脫靶的心理準備。畢竟這是他們第一次射擊,雖然是固定靶。

    「艾倫教員,這多虧了您以及尼古拉夫教官的教導!」

    施安林謙虛的用英語說道。同時把所有的功勞都扣到了眼前地艾倫.摩根和那個尼古拉夫教官的身上,畢竟沒有他們,恐怕施安林等人還真玩不好這種和榴炮、野炮完全不同的地阱炮。

    在施安林看來儘管這種岸防炮和自己操作的榴彈炮、野炮完全不同,但是炮與炮之間的相通的,經過數天的模擬訓練打中海面上的固定靶,並沒有任何值得恭喜地地方。

    艾倫.摩根並沒拒絕來自施安林的稱讚,儘管艾倫.摩根明白這種稱讚之中或多或少的有一些中國人所謂的客套的成分在其中。在艾倫.摩根看來,自己現在的工作儘管無法於他們支付高額報酬相比。但是自己已經竭盡全力教授他們一切。

    「這炮地威力是夠大的,就是射速太慢了!」

    看著仍然還未再次復位的火炮施安林在心中想到。

    地阱炮射擊速度比固定火炮慢的弊端是無法掩飾的,固定安裝火炮可以對著目標連續射擊和裝填。地阱炮降下裝填和重新抬起費時間,使射擊速度難以提高,所以並不為其,只是……想到金角灣內的三艘日本海防戰列。施安林的心思不禁沉了下來。

    停泊在金角灣內的「石見號」、「肥前號」、「朝日號」三艘舊式的海防戰列艦是日本軍在這裡實力最為強大地存在,甚至於比已經上案並控制著大半個碼頭和小半個海參崴地二十四旅團更具威力,畢竟對於幾乎控制著整個海參崴的西北邊防軍三十師而言,真正的威脅不是那些身高不足一米五的拿著三八步槍的二十四旅團的小矮子,而是這三艘擁有厚重地裝甲以及重型火炮的戰艦。

    「中國人看來已經基本掌握要塞炮術了!」

    從望遠鏡上看到俄羅斯堡壘的上升起的幾團黑煙,站在艦橋上的阪本則俊搖頭歎道,隨著俄羅斯堡壘上升騰出的數團黑色的炮口煙霧,阪本則俊明白這幾團炮口煙霧意味著什麼。接管了要塞炮台的中國人已經學會了使用要塞炮,現在他們隨時有可能威脅到金角灣內的帝國地戰艦。

    「只要支那人控制著要塞。即便是日本擁有整個港口。那又有什麼意義?」

    想到俄羅斯堡壘上地十二門10英吋的岸防炮,儘管其威力、射程皆不及灣內「石見」、「肥前」、「朝日」三艦,但是其卻足以威脅15海里內任何目標。只要支那人控制著要塞堡壘,那麼就金角灣內地軍艦,根本就是他們的炮口下的靶子。

    想到這些的時候,阪本則俊不禁有些慶幸。幾年來俄國人為了加強歐洲的防禦,已經把這裡的火炮拆運大半,要不然恐怕這些支那人控制著要塞的真得會成為自己的噩夢。

    「美國人!」

    看著港口碼頭上飄揚著的美國的星條旗和支那的五色旗,想到昨天前在海參崴太平洋海軍司令部舉行的宴會上,支那人和美國人之間的親密的表現。站在窗後的大島由顏心中就惱怒不已,正是支那人和美國人之間的秘密合作,使得所有的計劃都付之東流,現在日本帝國不得不寄望於能夠能過談判爭取美國的諒解。

    而更讓大島由顏惱怒的是,現在自己只能把指揮部設到這坐狹小的碼關海關大樓。而中國人和美國人卻把他們所謂的中美聯合指揮部設到俄軍的太平洋艦隊司令部大樓。在美國人的幫助下。支人控制了這座城市的大部分地區和重要設施。而佔有優勢的日本卻被擠到一個角落裡,而所有的緣由都是因為美國人。

    如果不是因為美國人。即便是那些所謂的支那人的「西北邊防軍先遣隊」搶戰了要塞、火車站、造船廠、發電廠之類的重要設施又能如何,日本皇軍照樣可以打回來。可是因為美國人的出現,卻使得大島由顏只能看著支那人接管這座城市的一切。而現在司令部傳來的命令卻是讓自己必須要克制,等待帝國政府和美國人以及中國人進行外交斡旋,以解決目前三方在西伯利亞存在的爭議。

    「八嘎!橋本!去看看那裡是怎麼回事!」

    透過窗戶大島由顏看到遠處充當軍營的倉庫個幾十名士兵正在那裡鬥毆,本就一直強壓著怒火的大島由顏大聲的喊到,看著倉庫外那種無秩序地亂鬥,竟然讓大島由顏心生了他們就間支那軍人的念頭。

    在日本軍隊內部毆打和虐待是普遍現象,而且一級壓一級的。大島由顏在從陸士畢業後擔任小隊長時,因為訓練問題曾被中隊長毆打。隨後被打的鼻青臉鐘的大島由顏喊來了人小隊副和分隊長,然後將用木槍將其一頓痛毆。

    接著擔任小隊副和分隊長的曹長、軍曹便集合了整個小隊一個接一個的痛打,他們走過之後,剛被打過的伍長們接著痛打上等兵、一等兵、二等兵,然後伍長打過了,上等兵開始地一等兵、二等兵要,就是這麼一級打一級的。最後是老兵打新兵。但是那種毆打都是有序的,而且是非常有必要的,可以培養士兵的勇猛精神,而不是這種支那式的群毆。

    「報告長官,是兩個小隊之間發生了口角衝突引起地混戰,士兵們這幾天被關在碼頭上的軍營之中禁止出營。長時間的封閉讓他們的性情變得暴燥起來!長官,我建議應該讓士兵們輪流出營放鬆一下,發洩一下多餘的精力,以防止這次事件再次發生。」

    數分鐘後橋本木回來匯報道。

    「發洩多餘的精力?喲西!橋本!從今天開始執行正常出營規定。記住,讓他們帶上刺刀,以防止和中國人發生衝突後吃虧!你的明白?」

    聽到橋本的匯報大島由顏意識到或許這是個不錯的辦法,即然中國人控制著城市,那麼就讓自己地部隊進去給中國人添亂,司令部只是命令自己不得採取軍事行動。但是這只是兩國士兵之間地個人矛盾和衝突而已!如此自己既沒有違反司令部的命令。同樣也給支那人和美國人製造了了麻煩。

    師從德軍的日本的軍隊教育中和德軍一樣強調保持榮譽。而且日軍同樣講究只有軍紀嚴正,才能成為精強的軍隊。不問古今東西,精強的軍隊等於軍紀嚴正地軍隊的鐵則不變。儘管日本人成天這麼說,日本的老百姓也這麼信,但是骨子裡就透著獸性的東西,怎麼可能會有什麼改變。

    作為他們的指揮官的大島由顏當然明白這些。這種所謂的軍紀嚴正是在日本本土受到法律和軍紀的雙重約束下產生的,在滿洲以及山東作戰時地日軍可沒有什麼所謂地嚴正軍紀。而現在在這裡當然也不會存在,大島由顏可以想像到當這些在碼頭已經憋了多天的粗魯地士兵們離開軍營後會幹什麼,如果碰到支那士兵他們之間會發生什麼呢?

    在那兩個鬥毆的小隊自小隊長到二等兵被關進了禁閉室之後,他們的群毆換來了一些超出他們想像的成果,駐紮在碼頭和附近各處的二十四旅團的各部隊長接到準備士兵出營的通知,只不過在面通知上有一句「為防止赤俄殘餘之威脅,所有士兵出營需攜帶刺刀,軍官需攜帶手槍……」。而且在面通知之外還有一個口頭通知。

    「……出營兵佐不得作出的損日本皇軍軍威之事。切記保持良好之軍紀。如一但遭遇支那軍挑釁,你們必須堅決而果斷的為保衛日本皇軍之軍威回擊支那軍!」

    在港口的一處被日軍清空充當軍營的的倉庫外。一名肩帶金邊一槓一顆櫻星的少尉軍官對眼前的二十幾名獲准出營的下士官以及士兵說道。而周圍未獲准休假的那些士兵和下士官們都面帶著羨慕的看著這十幾名獲准出營的兵士。

    「還!」

    十幾名面色中掩飾不住興奮的兵佐大聲的底頭回答道。

    這些穿著四五式土黃色軍裝和有簷軍帽的日本兵佐,剛一走出碼頭原本整齊的隊伍立即散開了,這些興奮不已的士兵們立即喧囂起來起。然後跳上了朝市區的電車,在電車中他們像是所有的佔領軍一樣橫衝直撞,在這裡他們不需要像在國內一樣,因為地位底下而受到人們的歧視,甚至不敢穿軍裝出軍營,在這裡他們可是高人一等地「佔領

    儘管此時的天氣已經帶了些寒意,但是街上的這些俄羅斯女人。儘管她們的身上的衣裙已不見夏日的暴露,但是仍然能突顯出她們的漂亮的迷人地身段。看慣了本國的那些歪瓜劣棗、身材平板、羅圈腿、塌鼻子小眼睛的女人,怎麼可能不被這些身材誘人的俄國女人所吸引。以至於這些剛從電車上跳下的日本兵眼睛都看直了,他們直勾勾的看著這些性感、漂亮地俄國女人,眼中野獸般的**漸漸湧上了心頭。

    「哇!井上曹長,您看那個俄畜女人!好大啊!」

    加騰太郎對一行人中軍銜最高的井上正文軍曹說道。

    「喲西!俄羅斯女人!好大的**!」

    井上正文看著這些俄羅斯女人喃喃說道,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距離最近的一頭碣發俄羅斯女人,那個俄羅斯女人胸前的一對豐胸隨著她的走動而不安的晃蕩著。看得井上正文連吞了數口口水。

    「呵呵!」

    見自己被這個矮小地地日本兵盯看時,這個提著籃子的俄國女人甚至衝著這些日本兵笑了笑,然後朝街邊的巷子走去。對於俄羅斯女人而言她們習慣於被男人注視,同樣非常享受這種注視,但是她顯然忽視了一點,此時看著她的是一群和野獸別不二致的日本兵。

    「現在自由活動。你們誰願意和我一起去?」

    當**和獸性湧上心頭之後,井上正文對身邊的地士兵說道,同時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個已經走進了巷道的俄國女人,然後快步走了過去,接著又有四名士兵跟了過去,至於其它人則是一臉壞笑的朝那裡看去,然後各自朝其它地方散去。

    因為中、美、日三方還未展開談判,所以被蘇維埃政權解散的海參崴的警察至今都沒有恢復工作,過去海參崴的治安是由那些工人赤衛隊負責。儘管他們本身就不斷的違法。邊防軍接管這座城市之後。立即按照戰區軍事管理條令的內容,對這座城市實行了軍管,街道上隨處可以看到兩人一隊背槍巡邏地邊防軍士兵,在軍隊強有力地彈壓之下,原本自革命後海參崴混亂的治安得已好轉,而原本俞演俞烈地**、搶劫、槍殺也得到了遏止。

    西北邊防軍良好的軍紀以及他們到來後城市治安的恢復。使得不過僅僅只是幾天的時間,海參崴的俄羅斯人,尤其是那些商人、富翁、中產階級就已經開始接受了這支軍隊在這裡的存在,儘管看待他們的眼光仍然有些複雜,但是當這些巡邏的士兵從街頭上走過的時候,偶爾也會有一些俄羅斯男人扶一下帽簷沖其點頭示意。

    即便是沒有這些俄羅斯人的接受,在這座以華人為主體的俄羅斯城市,西北邊防軍怎麼可能受到排斥,自然的更多的時候。西北邊防軍的士兵大都是把這座名義上仍然屬於俄羅斯的城市。看成中國的城市,所以自然也不會有佔領軍的心態。對待華俄市民的態度當然沒有什麼差別。

    正在街頭巡邏的兩名邊防軍的士兵聽到巷道裡傳來的淒慘的呼救聲後,連忙從肩上下槍「嘩拉」為步槍上膛後,就朝傳出呼救聲的巷道跑去,而聽到呼救聲的俄羅斯市民也跟著跑了過去。

    兩名巡邏的士兵剛地跑進巷道,就看到一個穿著淡綠著衣裳的纖細身影,正在驚恐地奔跑著。在她的身後,五條土黃色的東西正正不緊不慢地追了過來,是日本兵!

    這個被日本兵追趕的俄羅斯女人跑得跌跌撞撞,懷裡裡提著的籃子裡的麵包之類的東西灑落了整個巷道。

    這幾名、日本兵顯然認為這個俄國女人是逃不脫的獵物。他們像野狼**筋疲力盡的兔子似的,一邊小跑著,一邊嘴裡發出逗弄的吆喝聲,完全沉浸在莫名的如野獸一般的愉悅中,甚至於跑在前面的軍曹邊跑還邊解著軍裝的衣扣,在他地眼中只有那個俄羅斯女人,至於巷道口出現在那兩道綠影顯然不在他們考慮的範圍之內。

    「畜生!」

    看到這一幕的邊防軍士兵怒罵了一聲,不禁握緊了平端著的步槍,神色雖然有些憤怒。但是卻帶著一絲猶豫。

    那個跑近的俄國女人看前面巷道口出現在兩個穿著綠軍裝的持槍士兵,像看到救命的稻草一般大聲的呼喊著,而這時那個衝在最前面地日本兵已經一把抓住了正在呼救的俄國女人,對於巷道口站的兩名中國士兵根本就是視而不見。

    這時跑過來的市民也同樣看著這一切,在看著那幾名發出如野獸般的愉悅的吆喝聲地日本兵,同時又看了看端槍而立的中國士兵,他們在相貌上幾乎沒有什麼區別,這時他們才想起來這些看起來很和善的中國士兵。他們和日本人一樣是佔領軍。

    在俄國女人發出淒慘的叫聲及伴著衣服被撕碎的聲響,和那些日本兵的**聲中,原本猶豫著的士兵突然舉起了手中的步槍,然後扣動了扳機!隨即在巷道口響起了一聲清脆的槍響。巷道內頓時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原本得逞地**聲和絕望地哭泣聲都止住了,而那些原本已經絕望的俄羅斯人都呆呆的看著開槍的中國士兵。

    「御秋。這裡交給你了!在這裡一定要注意保持軍紀,保持西北軍的榮譽!」

    在賽馬場的已經發動地飛艇下,司馬在臨上飛艇前對冷御秋如此說道。

    西北軍的官兵會在戰場上槍殺戰俘司馬早有所耳聞,但是對此司馬並不覺得有什麼,畢竟在戰場上面對袍澤、密友的犧牲,偶爾殺俘洩憤到也不足為奇。司馬最擔心的還是戰後的軍紀,這是全世界佔領軍的通病,在司馬的看來,這裡可不是佔領區。未來這裡將是中國的一部分!

    「是!請主任放心!處貝加爾集團軍絕不容忍任何有損邊防軍榮譽的事情發生!」

    跟在主任身旁地冷御秋正色回答道。主任在這裡地這幾天已經多次強調軍紀和榮譽,儘管在冷御秋看來有些多此一舉,畢竟西北軍的官兵在任何時候都強調保持榮譽,西北軍無處不在地價值觀教育,不可能讓西北軍的官兵做出有損榮譽的事情。

    數分鐘後飛艇緩緩的升上空中,在升空達千米左右的時候。龐大的FK-2型飛艇便在十數架戰鬥機的護航下向南飛去。

    「或許下次自己再來到這裡的時候,這裡就已經變成了中國領土的一部分了吧!」

    隔舷窗望著飛艇下的上烏金斯克,司馬在心中如此想到,儘管在心中這麼想,但是司馬明白在短期內肯定不夠現實。

    在正式吞併這裡之前,還需要一漫長的過程,現在的西北不能在列強的面前表露出自己的野心,過早的表露出自己的野心的行為是得不償失的,畢竟按照司馬的計劃西北和未來的中國在一定時間內。將是作為列強在亞洲牽制日本的一個「工具」。以此來爭取列強們對西北和中國的支持。

    「……當時就是在這裡,社工黨廣義派的革命委員強迫我們向軍官和官員們開槍。有時候我們還會被強迫處決他們的家人。」

    在城外一個正在挖掘的埋屍坑邊。克羅林德.卡夫裡特默默的記錄著眼前的這名被俘虜的俄軍士兵的描述,克羅林德被獲准採訪這些被俘的俄軍士兵。有時候宣傳可以起到讓人們意想不到的效果,尤其是中立機構的宣傳。

    克羅林德.卡夫裡特和大多數記者一樣並沒有離開上烏金斯克,而是決定留下來,現在最吸引克羅林德的新聞就是遠比法國大革命更為殘酷的屠殺,所謂的「革命者」對軍官、官員等人成規模的屠殺,這絕對不是文明世界所能夠容忍的。所以克羅林德決定把這裡的真相告訴全世界。

    「他們的家人?」

    聽到士兵的回答克羅林德不禁一愣,克羅林德根本沒想到竟然會聽到這麼一個答案。

    「是的,……**!處決!有時候還包括一些……孩子!」

    士兵回答只讓克羅林德感覺有頭暈目眩,儘管已經習慣壓抑住內心對這一切的憤怒,但是當聽到這些時克羅林德所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憤怒,在這裡克羅林德所看到的他們對榮譽的踐踏還有西北軍對榮譽的維護,以至於讓克羅林德懷疑這裡到底屬於那個國家,所謂的入侵者是帶來了秩序和正義,而所謂的革命者所留下的只有暴行和毀滅。

    「有證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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