嘸呼!這麼快又到週末了!對於大多數人而言週末意味著休息,而無語卻沒有這個休息的福份了!只能拚命碼字以實現加更!以此答謝大家長久以來對小市民的支持!PS:看在無語這麼辛苦碼字的份上,大家就把月票投給小市民吧!拜謝中!)
或許在亞洲從來未曾經有過如此狂烈的炮擊,在十五分鐘的第一波次火炮準備中,外貝加爾集團軍所屬四百三十二門/10/1毫米野炮、榴彈炮、30毫米重型臼炮一營,以及團、師屬120毫米/240毫米迫擊炮部隊,向上烏金斯克俄軍前沿陣地傾倒了超過近兩萬發炮彈、等於約數百噸噸鋼鐵及**落到了預定俄軍目標區。去看最新小說
「轟……」
接連不斷的炮彈落入俄軍用四個月的時間修建的陣地上,猛烈的爆炸衝擊波將原本就已經破敗的戰壕炸成的廢墟,泥土和煙塵伴著鋼鐵的破片在戰壕中肆虐著,鋼鐵的破片收割著戰壕中俄軍的生命,衝擊波震碎了近距離的俄軍士兵的內臟,空氣中瀰漫著刺鼻的火藥味和濃烈煙塵,戰壕中被機槍趕回來的「革命士兵」被嗆的大聲的咳嗽著。
這些士兵們早已經被這種他們從未遭受過了猛烈的炮擊給嚇壞了,他們抱著腦袋蜷縮在戰壕之中,他們顫抖著、咳嗽著、哭喊著,用勁力氣嘶吼著,似乎是這樣就能讓他們吼去恐懼一般,整個大地都是劇烈的顫抖著,飛落的塵土和肢體的碎塊,讓士兵們發出陣陣驚恐的尖叫,這一刻,再也找不到那些喝著歌喝著伏特加去戰鬥的俄羅斯士兵了,恐懼佔領了他們的全部身心。
突然猛烈的炮擊停止了。一瞬間世界好像再一次恢復了先前地寧靜,俄軍用了四個月的時間修建的戰壕已經完全被摧毀,被炸翻的戰壕中只能聽到俄軍士兵們驚恐不安的吼叫聲和大量傷兵嘶心裂肺的嘶喊聲。
「膽小鬼!懦夫!雜碎!你們還是俄羅斯士兵嗎?看看你們,就是一個女人也比你們勇敢!中國人就要打過來了,拿起你們的步槍,裝上你們地刺刀,把中國趕回去!讓中國人見識一下俄羅斯士兵地英勇。」
戰壕裡揮舞著手槍地革命委員用力地踢打著躲在垮塌的戰壕中瑟瑟發抖的士兵們。扯著他們的衣領將他們拉起來。推到被炸垮的戰壕邊。讓他們瞄準前方。
此時俄軍的陣地已經不再是一個陣地。而是一個血腥地地獄,曾經彼得留拉得夫將軍耗費心血構建的完整的戰壕體系完全變了個模樣,焦黑的彈坑、被炮彈掀翻的泥土,垮塌的戰壕,燃燒著圓木支撐柱。殘破的武器、散落的彈藥箱、炸散的鐵絲網,這裡已經完全變成了如同地獄一般地模樣。
而映襯著地獄地就是隨處可見的屍體和鮮血。士兵地殘破的屍體碎片和殘肢斷臂佈滿了整個陣地,幾乎沒有找不到幾具完整的屍體,大多數死去的士兵只留下了焦黑的殘肢或者血肉模糊的斷臂。更多的人什麼都沒有留下,他們在長達十五分鐘的恐怖炮火下徹底消失了,只有幾塊殘布或些許殘肢可以證明他們曾經身處這片鐵火地獄之中。
俄軍的防線已經蕩然無存,根本找不到任何完整的戰壕,所有的掩體和火力點都已被摧毀。沒有任何一名士兵願意在這種鐵火地獄之中呆下去,但是那些試圖逃跑的士兵們卻被革命委員的機槍趕回了前線根本不復存在的戰壕,革命委員們控制著全部的機槍。此時這些機槍的作用。僅僅只是用於驅趕士兵們上前抵抗西北軍的進攻而已。
就在這時寧靜再一次被打破,天空中再次響起炮彈劃破天際時帶來的刺耳的呼嘯聲。已經幾近崩潰的俄軍士兵們,幾乎是目瞪口呆的迎接再一次猛烈的炮擊。
「嘟!……」
在第二輪炮擊開始的時候,邊防軍的戰壕中一陣尖銳刺耳的哨子聲,刺穿了轟鳴的天地,即便是在炮聲隆隆之中,刺耳的哨聲仍然像是能刺穿的所人的耳膜一般,甚至於就連在上烏金斯克城內的市民和士兵都聽得到。
「殺!」
隨著長官們進攻的哨聲吹起,邊防軍的戰壕立即沸騰了起來,第十一師以二十六團及第十二師二十七團,計兩營六連一千餘名第一波突擊步兵便利用梯板衝出了戰壕,掩護衝鋒的重機槍同時向俄軍陣地噴吐出了火舌,以用於壓制俄軍士兵可能的還擊,而跳也戰壕的六個步兵連,一千餘名步兵已經成六刀尖刀向俄軍的陣地壓去。
跳出戰壕的快步衝鋒的兩營不同屬編建的官兵們用同樣一種目瞪口呆的眼光,望著俄軍陣地上翻滾的煙團和升騰的火球,劇烈的爆炸聲和衝擊波同樣衝擊著快步貓著腰衝鋒的二十六團官兵的耳膜,濃烈的火藥味被北風來了,同樣刺激著他們的口鼻和胸肺。
「嘟……嘟……嘟、嘟……」
在密集的爆炸聲中,衝鋒的邊防軍士兵根本聽不到士官和軍官們的命令,只是像訓練時那樣聽著連排長的哨聲,追隨著班排長手中舉著的小紅旗前進,甚至於就是連他們自己喊出的「殺、殺」聲都聽不到,所有人的耳朵中只有一個聲音,那就是如雷鳴一般充滿著暴烈的壓力的爆炸聲。
從兩個師中選出的擔任尖刀突擊部隊的兩營士兵們,即便是在衝鋒時似乎都能感覺到大地在他們的腳下顫抖著、搖晃著,是炮擊或是他們踩踏的結果,已經無人在意。對於他們而言,他們只能為自己的師爭得榮譽,成為第一個突破俄軍的前沿防線的部隊!
第二輪前沿壓制炮擊只有短短的兩分鐘,隨後便向縱深延伸。但是對於五公里武裝越野十八分鐘為合格的邊防軍而言,兩分鐘的壓制炮擊,足夠他們衝到距離不到00米的俄軍前沿陣地,用刺刀和手榴彈和對方展開短兵相接地白刃戰。
當炮擊停止俄軍陣地上硝煙還未來得急飄散時。那些僥倖再次從鐵火地獄中逃過一劫,驚魂未定的俄軍士兵們還未來得急探出腦袋,就聽到了近在咫尺的如同浪湧一般喊殺聲,隨即黑壓壓的如同雨點一般黑點從空中扔了過來。
一千一百餘枚五式攻防兩用手榴彈,被六個連的突擊步兵在距離俄軍陣地還有三十餘米的距離先後扔出,千多枚手榴彈在俄軍的被炸垮地戰壕中連綿不斷地爆炸,徹底將本就在炮擊中接近崩潰地俄軍士兵蒙了頭。
「噠、噠、噠……」
第一波衝至俄軍戰壕上地突擊步兵立即使用衝鋒鎗、步槍、機槍掃射著戰壕中任何可動的目標。隨即跳入戰壕之中用刺刀、衝鋒鎗驅趕著尚未回神的俄軍士兵們。
「殺!」
邊防軍的步兵們像是在過去的訓練中一樣。怒目圓瞪的挺著步槍大聲吼叫著把刺刀刺入俄國人地胸膛。像訓練時一般幾名手持步槍的士兵自然的以衝鋒鎗或機槍為一組。衝鋒鎗、機槍利用自動火力掃射,而手持步槍的士兵則用刺刀收拾殘敵。
攻入俄軍戰壕內的士兵們的動作有如訓練時一般嫻熟,他們所使用的戰術非常簡單,但是卻非常有效,衝鋒鎗和刺刀的完美,使得這些突擊小組就像是戰壕收割機一般。在戰壕中收割著俄軍的生命。
「嘟、……嘟、嘟……」
「萬歲!」
在二十六團兩營六連突擊步兵跳入俄軍戰壕撕開俄軍防線時,隨著兩發信號彈地升空和總攻地衝鋒號的吹響,邊防軍前線戰壕內早就等候著進攻地第十一、十二師萬餘名官兵,立即跳出戰壕向俄軍陣地快速推進,戰場瞬間被上萬名士兵槍頭明晃晃的刺刀所籠罩著,刺刀在太陽下閃爍著駭人的寒光。
「你大爺的!要不是為了讓你們這幫子新兵蛋子取得戰鬥經驗,像這樣的攻堅戰可是我們機械化團拿手好戲啊!白白錯過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在第十一師發起了全面進攻的時候,在後方觀察所中的於德遠看著呼喊著萬歲、挺著刺刀衝鋒的十一師官兵,和讓人有些激動的被明晃晃的刺刀所籠罩著戰場。於德遠不甘心的罵了一句。機械化團是這場戰鬥的旁觀者。
以打代練是西北軍的傳統。但是於德遠此時卻對十一師充滿了嫉妒之心,因為在克格斯鄂塞表現良好所以在組建外貝加爾集團軍後被任命為集團軍直屬機械化團團長於德遠。也覺得自己的這個用三個機械化營拼成的機械化團,同樣需要一場戰鬥磨合一下。
不過為了讓第十一、十二師快速成長,根據司令部的命令,而於德遠的機械化團因為裝備尚未能補及和為了鍛煉新部隊的原因,所以被排除在了這次戰鬥之外。新組建的機械化團就這麼錯過一個大好的機會,怎麼能不讓身為團長的於德遠感覺可惜。
之所以把機械化團排除在這次戰鬥之外,實際上是冷御秋特意安排,這次戰鬥唐努烏梁海師同樣是作為預備隊,這麼做的原因很簡單,外貝加爾集團軍需要均衡發展,新部隊必須要取得戰鬥經驗,這樣才能發揮更大的作用,所以無論是作為集團軍主力的唐師,還是被視為突擊尖刀的機械化團,在這次戰鬥中都成了預備隊。
隨著部隊衝鋒的張秩勳已經完全沒有了半年前檳城那個花花大少的模樣,墨綠色的軍裝已經被硝煙染成了灰黑色,臉上、身上沾滿了有自己也有俄國人的血,有如地獄中殺到了魔鬼一般,當看到左前方聯絡壕中出現的成陣瘋狂後撤的俄軍,在聯絡壕中這些穿身著灰色軍裝的俄軍士兵就像地老鼠一樣。
「十一點方向聯絡壕!手榴彈!」
張秩勳便大聲的喊道,同時扯下腰間卡著的手榴彈,拉下保險環後立即朝十一點方向的聯絡壕扔去,隨著張秩勳的呼喊聲,十幾枚手榴彈被扔了過去。爆炸聲音頓時就在聯絡壕內響成一片。
而手持衝鋒鎗、輕機槍的戰士同時衝著聯絡壕內的目標任意掃射著,在密集地彈雨下聯絡壕內的擁擠俄軍立即發出了一片慘叫,在慘叫聲中成片的倒了下去。
「資達欺阿盧日衣也捏屋比喲母!」
張秩勳想起了在戰壕熬時間時教員們教的俄語,於是便大聲的喊著俄語的「繳槍不殺」。張秩勳身邊原本準備接著扔手榴彈戰友們也跟著大聲的喊著。儘管聲音有些僵硬,但是仍然起到了作用,聯絡壕中地俄軍還是聽明白了是什麼意思,於是他們將手中地槍扔出了聯絡壕,作舉手投降狀。
「推列雜衣!推列雜衣!」
端著步槍地張秩勳大聲地用生硬的俄語喊著,讓聯絡壕裡的俄軍士兵出來。此時看著眼前這些高舉著雙手渾身上下瑟瑟發抖、面帶著恐慌的俄軍士兵,張秩勳感覺是那個爽。絕對比在檳城欺負人時要舒坦上無數倍。
「你們留下看守戰俘。兄弟們衝啊!」
如果說張秩勳有什麼地方比其它人好使。那就是腦袋比旁人靈活些。當其它的戰友和他一樣沉浸在捕俘的快感中地時候,看到後繼部隊已跟上了之後立即大聲喊道,然後隨著部隊朝俄軍縱深快速前線,只留下了滿面錯愕的後繼部隊,這幾名被張秩勳擺了一道士兵,此時只能滿面鬱悶端著步槍、衝鋒鎗看守著已經投降的幾十名俘虜。然後當看到後面有部隊衝上來之後,立即雙眼放光的重複了張秩勳的之前話語。
俄軍的第一道、第二道防線內的士兵在長時的炮擊下,早已在心理上就接近了崩潰,一千多名突擊步兵組成的六把尖刀下**他們地陣地地時候,本就心有餘悸、傷亡慘重的他們根本沒能組織起什麼反攻,就已經被突擊步兵們壓了回去,原本就心存逃意地他們幾乎沒做什麼抵抗,就朝後方撤了過去。
在第一道、二道防線被接連突破的同時,在遭受的炮火打擊較輕的第三道防線戰壕內剛剛由革命委員們用拳打腳踢加現場處決組織起來的俄軍士兵。此時已經已經據槍瞄準了前方。望著被中國人追打著的已經潰敗的下來部隊,革命委員們立即毫不猶豫的下達了開槍命令。「噠噠、砰砰……」
相對密集的機槍聲中配著步槍連綿不斷的槍聲在俄軍的第三道戰壕處響起。正潰退的俄軍士兵立即發出了連綿不斷的慘叫。此時各個連隊的革命委員們堅定不移的執行了來自革命委員會的命令「使用一切必要的手段阻止前方出現逃兵,如果發現逃兵立即用機槍子彈把他們趕回去和中國人打仗。」
「臥倒!」「嘟嘟……」
已經帶領著部隊突破了俄軍第二道防線的軍官們和士官們在看到俄軍已經在第三道戰壕處你構建起了防線,並掃射潰退的俄軍士兵以讓其反衝過來,於立即大聲的喊道,同時用力吹著哨子,用可以刺穿整個戰場的哨聲命令著戰士們。
儘管俄軍的火力並不算強大,如果強行突破仍然有突破的機會,但是按照邊防軍戰術操典,這時候必須立即停止進攻、同時尋找隱蔽點,在進行近迫作業的同時,請求火力支援火力支援。
所謂的近迫作業就是在敵火力下挖掘單人掩體。就是人員接敵運動中通過開闊地,受敵火威脅,需要做短暫停留時實施。儘管西北軍強調火力致勝,但是總是假想敵軍擁有比自己更強大的火力,所以步兵就需要練習怎麼挖單兵掩體,就是用步兵鍬在地上刨個坑躲上一躲,隱蔽起來,以保全自己。
畢竟步兵是肉做的,如果擋著戰場上橫飛的子彈、炮彈破片結果就是非死即傷,有個坑總能讓自己減少被擊中的可能。在火線下側臥著用工兵鍬構建立一個單兵臥射掩體只需要幾分鐘,畢竟慢了的代價就是死亡。
不過這時並沒有構建臥射掩體的必要,第二道和第三道防線間大量的彈坑為突擊的步兵們提供了半天然的掩體,跳入散兵坑的士兵立即臥在散兵坑之中,從彈藥包中取出綠頭地曳光彈裝入步機槍以用來指示目標。
「砰!砰!……」
在接連打出要求火力支援的信號彈之後,依臥在彈坑中射擊的突擊步兵們在裝好子彈後立即衝著俄軍的防線扣動了扳機,在俄軍的第三道和第二道防線之間立即被綠色、紅色、黃色的曳光彈道所籠罩著。
「目標00323!00324!……八發急速射!」
在距離前沿的數公里400米地高空中地炮兵觀測氣球內地炮兵校射員,在發現了突擊步兵發射地信號彈後。立即根據指示的目標曳光彈道後立即拿起電話大聲的喊出標定射位,引導炮兵炮兵炮擊俄軍陣地。
「轟、轟、轟……」
突如其來的炮火就像是連綿的鞭炮一樣,在俄軍的戰壕內外炸開了花,翻騰地爆煙掀起了無數的土塊參雜著俄軍士兵殘肢斷臂和被炸毀的武器,將其狠狠的拋向天空,以至於有一些腸子、殘肢之類的東西落入了置身於彈坑之中的十一、十二師的步兵們。
「嘟……嘟嘟……」
後方炮兵急時打出的八發急速射立即讓原本用步機槍阻遏著步兵們進攻的俄軍陣地為之一啞,在彈坑中地指揮部隊進攻地連排長們立即吹響了進攻的哨聲。聽到哨聲後步兵們立即跳出了彈坑。如同出籠猛虎一般向百米外地被炮火壓制住的俄軍撲去。
如同雨點一般的手榴彈被衝鋒的士兵朝戰壕裡還未從突然的炮擊中回過來俄軍扔去。戰壕裡連綿起伏的爆煙和慘叫阻遏俄軍未來得急組織起來的進攻。衝到戰壕胸牆處的步兵們仍是像在第一道第二道防線時那樣,用衝鋒鎗、機槍先行掃射一輪,隨即才會跳入戰壕用刺刀、衝鋒鎗向左右發起猛烈的攻擊以擴大突破口。
這種超越了這個時代至少二十年的打法,完全不是這些缺乏訓練的俄軍士兵所能承受,在手榴彈被扔入戰壕中的時候,他們的結局就注定會像第一、二道防線內的俄軍一樣。除了逃跑或投降以及死亡之外,根本沒有其它的選擇。
「啊!殺!」
奮力揮動著步槍刺刀的張秩勳大聲叫喊著向眼前反撲的俄軍砍去,在戰壕內步槍和刺刀並不能施展開來,所以張秩勳只能揮著刺刀奮力的劈砍著,渾身是血的張秩勳像瘋了一樣左手提槍,右手持刀沿著聯絡壕向反撲的俄軍劈砍著。
在張秩勳所在的突擊組突破了俄軍的第三道防線的時候,在沿聯絡壕追擊的時候,和增援上來的俄軍預備隊迎頭撞上,連綿的突破讓張秩勳所在的突擊組的衝鋒鎗打空了子彈。在扔空出手榴彈之後。此時不得不用最原始方式把這隊反撲過來的俄軍壓回去。
打順手的張秩勳等人此時完全忽視了對方增援過的預備隊的人數遠在自己之上,而是像在宣誓時發出的誓言一樣永不後退。四人對數十人,義無反顧的衝了上去,刺刀、工兵鏟是他們的武器。
此時張秩勳的左腿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刺傷了,槍也早就扔了下去,臉上滿是敵的血液和碎肉的張秩勳就像瘋子一般拿著刺刀劈砍著,當他把刺刀砍入一名俄軍士兵的脖頸的時候,一把刺刀從他的側方刺了過來,張秩勳用手試圖抓住對方的刺刀,左手掌被刺穿了,而右手的刺刀也同時刺入那名俄國士兵的脖子,這時一個俄國兵舉著步槍衝了過來,從側方一個突刺刺刀便刺入張秩勳的身體,原本拚命瘋砍的張秩勳只覺力量瞬間抽離了身體,然後癱軟在了戰壕之中。在躺倒在戰壕中的時候,聽著越近的喊殺聲越來越近,在失去意識前張秩勳腦中浮現出了父親的斥責,還有檳城的那座漂亮的藍屋,似乎是又聽到了少年時和兄弟姐妹們在藍屋後的草地上玩耍時笑聲。
四個半月的炮擊和轟炸早已經摧垮了上烏金斯克數萬名士兵的銳氣,甚至於連他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可以取得勝利,儘管在邊防軍發起進攻時,僥倖在炮火中倖存的士兵們仍然扣動扳機發起了脆弱的反抗,但是結局早已注定,對於一個銳氣和士氣完全被耗盡的部隊而言,這種反抗更多的是徒勞無功的,即便是偶爾幾名士兵英勇的反擊,也不可能改變整個大局。
在彼得留得拉夫中將用了四個月的時精心構建的三道上烏金斯克防線,在不到一個小時內即被突破,上烏金斯克俄軍主力在先前猛烈的炮擊之中就已經被炸的心膽俱裂,一場原本以為的會是一場殘酷的攻堅戰的上烏金斯克攻城戰,已經變成了一場擊潰戰。在十一、十二師主從六個方向發進全面進攻的時候,響徹雲霄的更多的是邊防軍士兵生硬的俄文勸降聲。
「梅維裡嘎杜士內克潑逐內母!……梅維裡嘎杜士內克潑逐內母!」(我們優待俘虜!)
「盧克衣維也勒赫!梅維裡嘎杜士內克潑逐內母!盧克衣維也勒赫!」(舉起手來)
而此時在後方的觀察所中,冷御秋面色輕鬆的看著十一、十二師六個團成三個梯次,以最快的速度沿著突擊部隊撕開的缺口前進,第一梯次的部隊此時已經接替了突擊部隊,成為了新的突擊部隊,而第二梯次則繼續擴大缺口、尾隨進攻,第三梯次則是在那裡搜索殘敵。整個戰鬥都如同計劃一般順利。
「御秋!咱們贏了!」
當一紅兩藍三枚信號彈從上烏金斯克城內拖著煙龍升入空中後,查明山對面色輕鬆的冷御秋說道,這三發信號彈是攻入城中的部隊發出的信號。
「噠噠……」
聽著密集的槍聲在監獄外響起的時候,在監獄中關押著的前上烏金斯克城防部隊的軍官們,都紛紛朝入口處望去,甚至於連彼得留拉得夫不禁轉動眼珠朝那裡看了幾眼。
「咚!」
伴著一聲鐵欄門被踢開的聲響,幾名穿著綠色的軍裝頭戴著鋼盔的中國士兵衝了進來,其中衝在最前面的滿面硝煙的一名士兵衝著鐵窗後的軍官們,滿面笑容的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
「你們被解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