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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上烏金斯克的市民和城防部隊而言,西曆1917年5月26日,無疑是一個讓人感覺愉悅的日子,萬里無雲的晴空,微撫的仍然帶著些許涼意的春風。當然這一切並不是讓人們感覺愉悅的原因,最根本的原因是近來壓抑在人們內心的陰霾,終將要散去。
上烏金斯克的人們之所以攜家帶口的穿著盛裝,來到位於城效的這片屬於某一個布裡亞特貴族的賽馬場上,就是為了歡迎他們早早期盼著的俄羅斯第三航空團的到來,每一個人都相信,只要第三航空團來了,那些讓人擔驚受怕,還做惡夢時都會驚醒的中國飛機,也許就會從上烏金斯克的天空消失。
「來啦!他們來啦!」
這時聽力較好的人指著西方的天空大聲的喊道,人們紛紛昂著頭朝西方的天空中望去,那些穿著盛裝、打著花傘的淑女、貴婦們同樣目光熱切的朝空中望去,她們早都已經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在第三航空團中為自己找一個情人或者戀人。
過了好一會,西方的天空中出現在一片小黑點,還帶著些許轟鳴聲,顯然是第三航空隊到了!早就期待他們到來的上烏金斯克的市民們望著越近的黑點,心頭不禁輕鬆了許多,噩夢終於就要結束了!
「他們是在歡迎我們!」
在空中引導編隊飛行的瓦西裡,望著預定降落的賽馬場周圍那些或白或黃各種紛彩的顏色,瓦西裡知道那是前來歡迎地人群的服裝的顏色,望著賽馬場周圍五顏六色的色彩。瓦西裡不禁冒出了一個在這裡為自己尋找幾個漂亮的情人的念頭。
而此在上烏金斯克以南六千米的空中,西北航空隊第一、二、三聯隊的戰機也幾乎同時到達了上烏金斯克,居高臨下地航空隊地飛行員們,可以清楚的看到數公里外那些機翼、機身上塗著黃綠迷彩的斯帕德戰鬥機群。
現了目標的機群像是一群嗜血的狼群發現了羊群一般,隨著先導指揮機搖動了機翼,發起了攻擊信號,已經變成攻擊隊型的機群,立即衝著目標俯衝而去。
正在地面上地市民們紛紛慶祝著著噩夢即將結束地時候。突然一陣黑點出現在了南方的高空。望著空中那些突然出現黑點,和隱隱傳的發動機的轟鳴聲,人們被驚呆了,隱藏在人們心中地夢魘突然再次毫無征光的重返到人們的心頭。
「是中國人的飛機!」
突如其來的中國飛機,著實讓瓦西裡為之一驚,瓦西裡大叫著一邊搖動機翼發出了分散纏鬥的信號。但是此時顯然已經顯然晚了。高速俯衝逼近的F/H-1用彈雨阻止了他們企圖分散的意圖。小說除了少數幾個漏網之魚外,第三航空團此時仍然保持著密集地飛行編隊。
像戰術課上一般,從相對高度衝著俄軍地機群俯衝而去的魯想,藉著瞄準套環瞄準一架斯帕德戰機後。在距離數百米外立即按下了發射紐,F/H-1機翼上立即噴射出六團火龍,曳光彈在空中劃出地彈道筆直的飛向了那架斯帕德戰機。該機立即煙火飛騰,拖著一道黑煙側旋衝著地面下墜著。
一擊得手後,魯想一邊興奮的狂叫著,一邊按照教材上的規定,立即高速爬升脫離。儘管邊防空軍和歐洲空軍一樣將盤旋格鬥視為空戰的主要戰術,但是更多的時候。邊防空軍卻信奉「佔領相對高度、俯衝攻擊、快速脫離」的戰法。尤其是對於速度超過現在各國戰機30%的F/-1戰機而言,這種戰術更能發揮出F/H-1的速度優勢。而且戰術相對簡單,尤其是在攻擊這種密集編隊俄機。
「媽的!」
依靠著純熟飛行技巧躲避了中國飛機的多次纏鬥攻擊瓦格裡大聲的叫罵著,在躲避攻擊的同時,藉著餘光看著空中的中國戰機兩機一組,像是雪狼一樣嫻熟的攻擊著那些僥倖分散,但是卻立即陷入另一個危險的少數的幾架分散開的第三航空團的飛機。
這些僥倖分散的斯帕德,完全陷入中國飛機狼群一般的扯咬之中,幾乎剛一擺脫攻擊,立即就會迎上另外兩架編隊攻擊的戰機。
中國的戰鬥機如同牧童放羊一般,只要俄機企圖分散開,就以猛烈火力將其趕回隊形,再集中火力射擊飛行隊形密集的俄機。在F/H-1強大的火力打擊下,俄軍機不斷中彈拖著黑煙向地面墜落,甚至出現同時有數架飛機起火墜毀的壯觀場面。
還有一些飛機被凌空打爆,凌空爆炸的飛機帶著燃燒的碎片,拖著焰尾向地面墜落著,與此同時,在地面上原本準備歡迎第三航空團到來的上烏金斯克的市民們和城防部隊的士兵們,幾乎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場短暫而激烈的空戰,上烏金斯克周圍那些用野炮臨時改造防空炮,並沒有開火,他們怕擊中自己人的飛機。
「嗖……嗖……」
正在追擊著這架尾翼上標有飛行指揮官標識的077號斯帕德時,魯想在幾次攻擊失手後不覺加大油門,發動機怒吼起來,而同時身體也好像被緊緊壓在坐椅上。
眼看俄軍的這架飛行指揮官的座機就在眼前,只見對方猛的拉高躍升,緊接著一個劇烈的橫滾。魯想眼睜睜的看著對手在頭頂掠過,而自己一下子就衝到了前面!
「糟糕!」
一見自己衝到了前方,魯想立即意識到已經失去了取勝的機會,之前這架077利用嫻熟的技藝多次擺脫攻擊,讓魯想明白自己和他進行纏鬥無疑是不智之舉。於是魯想幾乎都做一絲考慮立即拉起飛機,想利用F/H-1戰機的高速優勢加速脫離。
此時瓦西裡已經將座機恢復到了水平狀態。見對方如願超過了自己,於是瓦西裡便一壓操縱桿,這時拉起地中國戰機正好將機側暴露給了自己,瓦西裡露出了難得的笑容,隨即按動了發射紐。
「噠……噠……噠」
斯帕達戰機的兩架機頭機槍立即噴吐出了火舌,儘管槍口焰影響了視線,但是瓦西裡還有堅信這麼近的距離。自己絕對不會失手。那怕擊落一架中國人的飛機也好,第三航空團的榮譽都將會得到維護。
正因為如此瓦格裡才會不顧一切的攻擊著這架不走運的中國飛機,完全無視已經有兩架中國戰機,已經尾追而來,甚至於耳邊已經響起了子彈劃破空氣地聲音,隨著後背傳來撞擊感。望著已經拖出黑煙地中國飛機。感覺到力量急劇流失,已經無力操縱的瓦西裡,知道自己悍衛了第三航空團的最後一絲榮譽。
「烏拉!烏拉!烏拉!」在賽馬場上原本準備迎接第三航空團的市民,此時懷著一種敬畏之心仰望天空。看著一架又一架的俄國飛機被中國人擊落,當看到那架黃色尾翼的俄羅斯戰機,不顧一攻地攻擊著中國飛機,在那架中國飛機拖出黑煙向西墜去地時候,而此時黃色尾翼的俄羅斯戰機在兩架中國飛機攻擊下向地面墜落而來。觀看著這場激動人心的空戰的上烏金斯克地市民大聲的高呼著,看著那架墜落的黃色尾翼的戰機,不知道是誰開口唱起了那首被廢棄的國歌。
「願上帝保佑吾皇!讓國家的光輝,領導我們的一切。去追逐光榮。訓導我們。沙皇!祈尋神聖的夢想!祝福啊,願上帝保佑吾皇!」
歌聲響徹在上烏金斯克這座古老地城市中。而此時地人們已經完全忘記,臨時政府已經將這首國歌廢止,對於這些有些激動,同樣感覺到悲傷的人們而言,好像此只有這首歌能給他們帶來勇氣。
當上烏金斯克地主教穿著盛裝,出現在賽馬場上為第三團的飛行員們作著彌撒的時候,市民們紛紛跪拜在十字架前,劃著十字架,為俄羅斯祈禱著,或者說是為了自己的信仰。
「五十六比一!」
短短的十幾分鐘,一場一邊倒的幾近於完美的空戰,以西北航空隊的完勝而告終,當最後一架斯帕德戰機被擊落之後,在那些藍灰色的飛機用勝利者的姿態飛過上烏金斯克的上空的時候。
在上烏金斯克城內外,即便是那些脖頸上繫著紅布條的鐵路工人都仰望著天空,臉上帶淚的大聲高唱著那首廢棄的國歌,他們是在祝福著沙皇,但是同時也是在為俄羅斯祝福著,也同樣是在為那些勇敢的第三航空團的飛行員們。
「嗡、嗡、嗡……」
望著邊防空軍機場上停著的十八架H-1型重型轟炸機,看著這些轟炸機龐大的身軀,和他們發出的巨大轟鳴聲,身為總設計的洪峰感覺到自己開創了一個歷史,十八架H-1型重型轟炸機,今天將從這裡起程,執行第一次轟炸任務,目標上烏金斯克俄軍軍營。
「洪先生,你製造出世界上最好的轟炸機!」
聽著耳邊響起的轟炸機轟鳴作響的發動機聲,心情不錯的司馬笑望著這十八架轟炸機,這就是西北製造的重型轟炸機,由自己親自命名的H-1型重型轟炸機。看著這些模樣有些怪異的「大型飛機」,司馬知道如果以後世的眼光來看,H-1這種雙翼重型轟炸機無疑可以用簡陋來形容。
採用空心薄鋼鐵焊接的機體結構、木製的蒙皮、泡桐木和薄型鋼管構成的翼肋,布制的機翼蒙皮,H-1幾乎就是採用了西北航空技術和一戰時的主流技術的混合產物,西北式的機構結構,一戰主流式的雙層機翼結構,如果說這架轟炸機有什麼出彩的地方。恐怕也就只有他相對「龐大」地載彈量。較快的速度,還有「驚人的航程」。
當然最為特別的還是他恐怕是第一種採用封閉式座艙的飛機,內置的彈倉可以掛載一點五噸炸彈飛行一千三百公里,如果只攜帶八百公斤炸彈,他可以達到驚人的2650公里的航程。還有分佈在前後左右以及機腹下多達五架自衛機槍,這五架自衛機槍一定程度地為H-1提供了幾乎360度地自衛火力,在這個時代,H-1無疑是最出色的轟炸機。至少從目前來看。
「嗡、嗡、嗡……」
「我們現在正在設計四發轟炸機。他會飛的更遠,更快,帶更多的炸彈,俄羅斯人造的伊裡亞.穆羅梅茨轟炸機是全世界第一種四發轟炸機,但是伊裡亞.穆羅梅茨的性能還趕不上雙發地H-1,我們有世界上最好地發動機!」
當第一架重型轟炸機帶著巨大的轟鳴起飛的時候。洪峰望著已經起飛的H-1型轟炸機。激動地不能自抑,仰望著空中巨大的飛機,有些激動的說道。
「老闆,有了他的加入。邊防空軍將會成為全世界最強大的進攻力量,邊防空軍將贏得這場戰爭的勝利!」
望著空中的飛離的轟炸機群鄭培林激動地說道,作為邊防空軍地第一任司令,鄭培林現在比任何時候都要高興,5月26日完美的一邊倒地空戰勝利給,西北航空隊帶來的最大的好處就是單獨建軍,在西北邊防軍的序列中多了一個邊防空軍的序列,同時5月26日還成了空軍節。甚至於在西北邊防陸軍還沒有陸軍節的時候。西北邊防空軍便擁有了一個自己的節日。
而現在隨著這十八架大型轟炸機的加入,西北邊防空軍的轟炸能力得到了根本的改變。以後會不斷的有新的大型轟炸機補充進邊防空軍,西北邊防空軍無疑全完成一個質的轉變,用老闆的話說,就是完成一支戰術空軍向戰略空軍的轉變。
「培林,戰爭打到了最後,飛機會被擊落,軍艦會被擊沉,只有兩條腿、一桿槍的步兵,最後來決定戰爭的勝負。邊防空軍和邊防陸軍是相輔相成的關係,不是僅靠自身就能贏得戰爭的勝利,邊防空軍的用途就是爭奪制空權,轟炸地面目標,為步兵進攻掃清道路,同時對敵人縱深展開戰略轟炸。邊防空軍出自邊防陸軍,包括你也是!記住這一點,還有戰爭是勝利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知道嗎?」
見鄭培林這麼說司馬便開口略帶著教育的口吻說道,現在「大空軍」的思想開始在邊防空軍中漫延著,司馬不反對大空軍,也支持空軍致勝論,但是這種致勝論是建立在和陸軍的合作的基礎上。
「是!老闆,是我冒失了!」
聽到老闆的訓話鄭培林連忙立正服從道,這時鄭培林才發現自己好像有些飄然了,竟然忘記了自己的出身,這才老闆的提醒讓鄭培林連忙開始在腦中反思了起來。
「這在天上怎麼這麼冷!早知道應該多圍條圍巾!」
穿著一身皮衣的溫安傑,坐在吊帶式的座位上,看著伸出機艙的槍管監察散熱筒上的白霜,感覺著身上有些涼意,於是便叫罵著,對於原本是步兵機槍手的溫安傑,根本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能打機槍打到天上來,就像現在這樣。雖說在在天空飛好像很威風,不過對於溫安傑而言,溫安傑更樂意在地上打仗,至少在陸軍時沒有像現在這樣枯燥乏味的飛行。
「溫上士,這些炸彈不會爆炸吧!」
同樣在座在吊帶上的左側機槍手看著一米開外的兩個炸彈掛架上卡著的十枚標識著「100KG高爆」字樣的炸彈,看著炸彈距離自己這麼近不禁有些擔心。
雖說知道這些炸彈是觸發式,只有在自由下落過程中解除保險,然後在撞到地面時爆炸。炸彈上的一個小螺旋槳在炸彈向地面墜落的氣流中會通過旋轉從炸彈脫落,從而解除保險。一旦小螺旋槳脫離炸彈,甚至一點點碰撞也會引起炸彈的爆炸。不過只要小螺旋槳還在炸彈上,炸彈就沒有危險。不過距離炸彈這麼近。難免會有一些擔心。
「快到達目標了!大家作好準備!」
就在這時從駕駛室傳出了機長的吼聲,原本正準備回答的溫安傑連忙從吊帶下來,站在木質地艙板上,像訓練時那般拉動槍栓,操作著側機槍,準備隨時掃射可能出現的敵人的目標。
「大家不用緊張,俄國人的飛機早都給打掉了,要扔炸彈了。你們可以看看風景!下面就是上烏金斯克!」
在氣氛驟然一緊之後機艙內傳出了機長笑吼聲。這會溫安傑才想起來,兩天前俄國人的飛機都已經被擊落了,除非打鳥,否則在這天上可真沒有什麼目標可打。
在扔炸彈的過程中,溫安南懷著興趣和好奇從投彈艙口朝下觀看。此時機長操縱著飛機朝著正確的航向,此時一個綿延著有點兒像是蜘蛛網一樣的鐵路線地目標。就在飛機下方大約1000米。這裡應該就是上烏金斯克火車站了。
隨著炸彈架地逐個解脫,一個接著一個100公斤的炸彈被丟出了艙門。每次小螺旋槳都開始旋轉,然後脫離。在被扔出大約十多秒鐘之後,炸彈撞到了地面。可以看到火光和煙塵。再幾秒鐘之後,溫安傑可以感覺到轟炸機會隨著到來的衝擊波振動。下面的地面上閃過橘黃色的火焰,爆炸揚起的黑色煙塵隨之升騰到了空中。
突然爆發地戰爭,讓西北有些措手不及,不僅表現在軍力分配上,甚至於連動員後,都是問題連連,最顯著地特點是沒有足夠的營房。儘管北調的軍隊騰出的大量地營房。但是仍然不能滿足使用,所以大多數新兵訓練營都被建在沙漠的邊緣。用帳篷的鐵絲網構建的臨時兵營。
結束了幾個小時的訓練之後,在休息的空隙謝子良便坐訓練場邊從口袋裡拿出筆,給家人寫著信,從南洋來到西北已經一個月了,謝子良和二弟謝子軒按照離家時父母和小妹的交待,隔三差五的給家人寫著信。
在結束了四個星期地基本訓練之後,現在地謝子良已經進入了專業訓練期,專業訓練分為不同的小組,根據訓練士官地推薦。謝子軒接受的是普通的步兵訓練,而謝子良則被推薦當機槍手,接受輕機槍操作訓練。
謝子良很滿意這個結果,步槍起碼要打幾槍才能打死一個敵人,機槍一掃就可以打死好幾個。要想消滅更多的俄國兵,當機槍手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四個星期枯燥乏味的基本的隊列訓練。一連二十八天重複著齊步走,立定、向左轉、向右轉、這樣幾個枯燥的動作,和大量的體能訓練,雖然其中也進行格鬥訓練,但是這畢竟太過乏味著,每當看著軍營周圍那些持槍的老兵。謝子良也會和身邊的戰友一樣不停埋怨著。
「什麼時候才能讓我們摸上槍?」
儘管已經完成了基礎訓練,但是每天仍然需要接受大量的體能和戰術訓練,這種乏味的訓練即將結束了。就在之前剛剛結束了戰術訓練之後。謝子良發現教官抱來了一挺烏黑珵亮的機槍,架在了地上。謝子良知道今天也許就能摸到機槍了。
就在這時突然教官的聲音響了起來。
「全體立正!」
聽到教官的口令後,謝子良連忙跑了過去,和那些和自己一樣被推薦接受機槍手操作訓練的戰友們列隊站在放著機槍木桌前。
「今天我們開始學習槍械知識。首先,我們來認識一下面前的這個武器——五式輕機槍。它是由西北第二機械集團研發製造,共和五年設計定型,同時被定型為五式輕機槍,裝備西北邊防軍。它最大的特點是結構簡單、操作靈活,同時可靠非常之高。五式輕機槍全槍質量為9.5公斤。槍長1133毫米,其中,槍管長536毫米。6條右旋膛線,槍管質量為2.73公斤。使用30發彈夾供彈。空彈匣重為460克,實彈匣1.18公斤。配用子彈為6.5毫米五式機槍彈。它的最大射程是2000米,有效射程是800米。採用片狀準星、立框式表尺和覘孔照門。表尺刻度範圍為200至2000米,以100米為分劃。高低歸零校正需更換準星,水平歸零校正只需橫向移動準星座。該槍裝有含個調節位置的氣體調節器。當彈頭經過距槍管尾端面381毫米處的導氣孔後,少量火藥氣體通過導氣孔和氣體調節器進入活塞筒,氣體膨脹而推動活塞。……自槍機地拋殼挺槽中伸出,撞擊彈殼底端。彈殼通過槍機框的拋殼口向下拋出槍外。該槍的冷卻方式為氣冷、可快速更換槍管……」
教官一邊講解。一邊將部分零部件拆卸下來,給大家展示。謝子良和身邊的戰友們都圍站木桌邊在認真地看著教官的操作,聽著教官的講述,生怕漏掉任何一個細節。隨後,教官又教大家怎樣維護槍支,怎樣排除故障。
在結束上午的之後。謝子良便列隊到了士兵餐廳吃午飯。伙食還是和平時的一樣,一公斤地土豆泥、配上青菜和二兩肉,加上一碗清湯。然後便坐到餐桌前享著著這一個月來都還未能適應地伙食。
「這就是犧牲的一種吧吧!」
用湯匙和著餐盤裡的土豆泥,謝子良看著大型帳篷搭建的餐廳四周書著的西北邊防軍價值觀。服務、榮譽、忠誠、使命、正直、尊敬、犧牲,對於習慣了吃米飯的謝子良而言,每天吃這種土豆泥根本就是一種犧牲,雖然從南洋來這就已做好受苦地準備,可是這種伙食讓謝子良怎麼也有些不太習慣。
對於書寫在帳壁上地那十四個字組成的襲自民團的邊防軍價值觀,謝子良即便是在閉著眼睛都能背出來,按照長官們的話說,一隻軍隊如果沒有屬於他地價值觀。那麼這支軍隊也就不可能贏得勝利。
「呵呵!土豆泥、二兩肉、青菜。這伙食不錯了,當年我在關裡當兵的時候。一天就兩吃兩頓飯,雖說吃的是米飯,一頓稀的一頓干的,可那米都沒淘過,沙子、石子什麼東西都有!後生,這飯不錯啦!」
坐在謝子良面前的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笑說著,然後拿著接著胃口不錯的和土豆泥撕殺起來。
「……今天上午十時,西北邊防空軍轟炸機部隊,對抵達上烏金斯克地俄軍增援部隊進行了轟炸,據統計俄軍傷亡數百餘人以上……」
就在這時餐廳內地廣播中傳來了最新的戰報通告,整個餐廳立即被如潮水般地掌聲和議論聲所籠罩著,在餐廳內用餐的新兵們在這裡交流著各自的觀點。
「今天又是數百人!昨天空軍的轟炸機聯隊在伊爾庫茨克,利用俄軍增援部隊的正在車站加水的機會,在車站扔下了幾十噸炸彈,俄軍死傷超過一千多!估計今天他們在上烏金斯克炸的,就是昨天炸剩下的,這一列火車能帶多少兵。空軍再這麼炸下去,這場仗都不需要打了!咱們還沒訓練好,估計老毛子的兵就給炸個差不多了!」
聽著收音機的裡的戰情通報謝子良感覺有些鬱悶吃了一口土豆泥後,有些憤憤的說著,像這樣的戰情新聞,每天都在重複著,可是滿是邊防空軍的新聞,至於邊防陸軍好像都消失了,除了偶爾會提到邊防陸軍用炮彈炸碎了俄軍的防線,好像是在這場戰爭已經根本沒有邊防陸軍的事了。
「嘸……誰說的,你沒聽教官說嗎?主任以前說過,戰爭打到了最後,飛機會被擊落,軍艦會被擊沉,只有兩條腿、一桿槍的步兵,最後來決定戰爭的勝負。你沒看現在咱們對上烏金斯克圍而不攻嗎!就等著咱們訓練好了在那大顯身手,到時我好拿機槍收拾那幫老毛子。空軍的轟炸是給咱們將來的進攻掃清道路知道不!這叫戰術!」
謝子良身邊的戰友聽他的話後,立即吞下口中的土豆泥大聲重複著教官們說過的話,對於大多數新兵而言,教官的話無疑是最為有力的,也是最可信的。
「呵呵!但願吧!希望空軍到時候給咱們留點兒渣子!」
謝子良並沒有有爭辯只是笑說著,但是在心裡卻忍不住暗自嘀咕著,報紙上和新聞除了前線戰報之外,還有在京城那場談談停停、停停談談的談判的新聞,上個星期因為范專員作了一丁點兒讓步,結果有人在報紙上發新聞要除國賊。想到這些謝子良不禁有些擔心,會不會自己這邊訓練一結束,那邊戰爭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