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
當動員令下達之後,整個西北隨處可見身著綠色郵遞員制服,身佩著武裝帶的攜帶武器的郵遞員騎著自行車到處穿行,自行車的鈴鐺聲響徹在西北的每一個街道、社區之中,每一個路人看到這一幕都知道在他們的自行車上的郵件包內,裝著由邊防軍司令部下發的徵召令。
當一名郵遞員騎著自行車進入一個社區後,便快速的跑動著把紅色的徵召令發到一幢幢樓房樓道前的各個郵箱之中,在樓房裡的住著的人們看到郵遞員離開之分,紛紛用最快的速度衝下去,去檢查自己的信箱。
「哎!」
當打開自家郵箱的時候,魯得栓看到信箱中的赫然躺著一個紅色的信封,拿起信封看著上的黑色的鐵血白虎,剛剛從新居民教育營進入西北的,魯得栓當然知道這面旗是什麼,即便是識字也是在教育營中學的。
此時看著手中的徵召令的魯得栓,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幾個小時的焦急和擔心,魯得栓看著信封上的自己的名字的時候輕歎了一口氣,之前剛剛分配到一份工作的魯得栓還憧憬著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期望,隨著這一紙徵召令,魯得栓知道自己的美夢破滅了。
「兄弟,恭喜你啊!這麼好命,咱們這一個單元,你可是第一個收到徵召令的,」一旁打開自家的信箱之後,什麼都沒找到的男人看到自己鄰居收到了徵召令後,便目光中帶著羨慕的開口說道,雙眼盯著魯得栓手中的紅色的信封,似乎是想把那奪過來變成自己的。
「大哥,別笑話我了,刀槍無眼,我這一走,這家裡可怎麼辦。」
聽著鄰居大哥的說笑。魯得栓有些無奈的說道,此時地魯得栓腦子裡可以用亂成一團來形容,必竟魯得栓賣掉家裡的那點薄地,舉家搬到西北不是為了當兵打仗,而是為了讓自己的老婆孩子能在這裡過上好日子。可是現在這紙徵召令卻打破了魯得栓的幻想。
「兄弟,你放心,有咱們這些鄰居,還有咱們社區居民協會在。保證嫂子和小孩啥事都沒有,你就放心去吧!兄弟,你想想,要是咱們都不當兵打仗,保衛咱們西北,讓那些老毛子當真佔了蒙古打到咱們這,到時咱們還過啥日子,到時還不是和在關裡一個樣子,到那會可還有免費的學堂讓你兒子上了,那月月地食品補助可有了?要是這樣那你來這還活著什麼門不是。是什麼理來著,對就是棄小家保大家就等於保小家。知道這個理不,兄弟!你放心去吧!」
說話的中年男人看著眼前這個剛剛搬來沒兩星期的新鄰居開口勸說道,對於眼前的這個新鄰居會這麼想,中年男人到不覺得地奇怪,必竟是剛來到西北的不是。
「謝謝大哥你勒!我回家看看去!」
聽著眼前這個中年男人的話。腦中如同一團亂麻一般的魯得栓怎麼也弄不清楚這些,看著手中紅色的信封還有上面怒揚四肢的白虎魯得栓開口說道,便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然後沒待面前的這個鄰居說些什麼便朝樓上走去。\
「他……他爹,這……這是啥!」
看著自己當家的下樓後拿回了這麼一個紅色的信封,心下感覺有些不秒地寧花開口問道。但是讓寧花失望的是自己當家的並沒回答自己的問題,而是在椅子上坐著然後拆開了信封,看著信一言未發的坐著。
「魯得栓先生:服從祖國召喚,積極報名響應徵召是每個公民的光榮義務。根據西北省聯合議會通過地全面動員令。限令你於共和五年五月三日中午十二時之前,到達就近徵兵點集合。如無特別原因延誤徵召,將根據西北邊防安全法案第三十九條授權,以逃兵罪移交西北邊防軍軍事法庭。特此通知,西北邊防軍司令部,共和五年五月一日。」
「咳、咳……」
拆開手中的從紅色信封中拿出的這張徵召令,看著徵召令上的內容魯得栓默默的坐在那。然後有些顫抖的從口袋裡摸出一包最差的那種牡丹香煙。有點顫抖的用火機點著煙後,深吸了一口。原本在魯得栓看來並沒有什麼味地紙煙,到是把魯得栓嗆的咳嗽了數聲,
「孩他娘……寧……寧花,去……做飯吧!燒兩個好菜,今天咱們加加餐,成不!」
看著站在屋子裡有些擔心的看著自己的婆娘,魯得栓知道自己這媳婦到現在還沒適應住在這四層樓上,一直以來都不敢朝外看,就在陽台上搭衣服之類的活,都是自己幫襯著,這要是自己走了,她一個人在家可咋辦。=
「他爹,這……這是咋啦!」
看著當家的滿面愁容皺著眉頭的坐在那吸著煙還反常地讓自己炒兩個好菜,寧花便開口問道,見當家地揮揮手,寧花知道當家的肯定不想和自己說,這到底是咋了,看著當家人地模樣,寧花不禁在心裡擔心著,但是腳卻朝一邊的廚房走了過去。
「叱、叱、」
聽著從廚房裡傳出的炒肉搾油的聲音,魯得栓仍然坐在那裡吸著煙,看著牆上懸掛的那張半張報紙大小的照片裡半側著身子叉腰的而立年青人的半身照,這幅照片和相框是魯得栓在猶豫了好一會後花了半塊錢買下的,相框被自己那婆娘擦的乾乾淨淨,用自己婆娘的話說,這一家子能過上現在這樣的好日子,都是托了主任的福氣,自己婆娘那模樣就差逢初一、十五時給主任燒香了,如果不是活人不興這個的話。
「新兵一個月十三塊錢的軍餉,自己的吃住都有軍隊包了,算起來和自己一個月十八塊錢的收入倒也差不多,要不……」
看著相片裡的那個叉腰而立的年青人,吸著煙的魯得栓在心裡默默的想著,在剛一接到徵召令地時候,魯得栓曾想過帶著老婆孩子離開這裡,但是看著眼前這個剛剛在西北建立的新家。****這個處面積不大的新房是魯得栓在新居民訓練營時申請的政府保障廉租房。
雖然這是租的房子甚至於其中地傢俱都是政府的,相比於過去在老家時住的泥坯房,看著眼前的這個明亮地家,魯得栓發現自己捨不得離開這裡,重新帶著老婆孩子回到關內。過去那種朝不保夕、吃上沒下頓的日子。
「爹、媽,俺回來了!咱們要打仗了,老師說老毛子要來侵略我們,咱們得做好準備。議會決定全面動員!所有人都的得作好準備,動員令上說所有男人都得當兵……爹!」
穿著一身黑色的學生服的魯牛剛一屋就興奮的大聲呼喊道,之前在從學校回來的時候,魯牛看到那些街頭那些高舉鐵血旗,呼喊著保衛祖國的人們,著讓實年少的魯牛興奮不已,可是話還沒說完就被坐在那爹給打了一巴掌,挨了一巴掌的魯牛含著淚目瞪口呆看著父親。
「卡!」
甩了兒子一個巴掌之後魯得栓便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兒子,聽著廚房裡傳出來的盤子摔在地上的聲音,魯得栓知道自己媳婦知道了。
「他……他爹!是……是……」
聽著兒子的的話和外面傳來地巴掌聲。被驚的摔了一個盤子的寧花裹著圍裙從廚房中走出來,看著自己男人抱著眼裡含淚的兒子,原本就覺得自己男人自從拿著那封信後就不正常的寧花緊張的問道。
「嗯!牛剩,爹對不住,不該打你,以後好好學習知道不。**
看著媳婦那模樣魯得栓點點說道。然後安慰著滿面委屈的兒子。
「走……咱趕緊收拾東西走,離開這!」
看著當家的還有兒子,寧花不知道從那裡來地勇氣,用布圍裙擦了擦手,然後拉著自己男人就朝屋裡去一邊大聲的吼叫著。
「走……朝那走!離了這,咱一家子到那活,牛剩到那上不要錢的學堂,病了到那治病!」
見自己媳婦像發了瘋一樣的拉著自己叫著要走。魯得栓大聲的喝斥道,走!朝那走,現在全家就那麼十幾塊錢,這一家人吃飯都是靠著政府發的食品補助券。離開了這,這一家三口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問題,自己去當兵,至少自己婆娘和兒子在這就啥事都沒有。不需要為衣食擔心。
「他爹……」
聽到當家的話後寧花茫然不知所措地含著淚帶著哭腔地看著自己當家的。緊緊地抱著像是怕一鬆手自己當家的現在就要走了一般。
「爹!娘!以後牛剩一定好好上學,不若你們生氣。別哭了!」
雖然還沒弄清楚父親為什麼會打自己,但是看著娘在那哭抱著,魯牛緊緊抱著父親大腿也跟著哭說道。
「娘沒哭,真沒哭,牛剩也別哭了!啊!我炒的肉!」
見兒子在那哭著,寧花連忙安慰道,就在這時從廚房裡傳來的焦糊味,讓寧花想起來自己正在炒著肉,於是連忙朝廚房跑去,一跑進廚房看著已經糊鍋的菜,寧花的眼淚再次流了下來。=
「咚、咚、」
「你們找誰?」
聽著外面傳來的敲門聲擦乾了淚的魯牛便跑過去開了門,一打開門,魯牛只看到門前站著幾個陌生的人,看著眼前男男女女的陌生人魯牛便開口問道。
「得栓,聽說您接到了徵召令,恭喜你,魯先生,這是我們私人的一點心意,以此表達我們對您即將為西北作出的奉獻的謝意,請您一定得收下。」
湯銘新手捧著一罈酒一個恭敬的對眼前的魯得栓開口說道,以烈酒為壯士送行是中國人的習慣,這一壇烈酒是湯銘新用自己的工資買來的,因為年齡的關係並不在徵召範圍內的湯銘新希望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心意。
「這……這……湯……湯會長這……」
看著眼前的這罈酒魯得栓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說著,怎麼也沒想不通僅僅因為自己接到了命令要去當兵,這些人竟然如此盛待自己,尤其是眼前地湯會長這般模樣更是讓魯得栓有些不太適應。
「她們幾個都是您的鄰居,想來你們應該熟悉,等您走之後。她們幾個會常來你家,這樣他們互相也有個照應,以後凡是需要幫忙的地方,弟妹可以直到到居民協會來,只要能幫到的地方。****我們一定盡力。還有我已經幫你們向政府申請,在您服役期間你們家的住房將免收房租。」
看著眼前有些不知所措地魯得栓,湯銘新笑著開口說道,居民協會是社區裡的一個管理機構。負責社區福利,而像幫助榮軍家庭就是居民協會的責任之快,孩他娘,快謝謝會長。」
看著眼前目光誠摯地眾人魯得栓有些感動的說道,這時魯得栓才開始隱隱明白,為什麼當其它人接到徵召令之後,會興奮的大叫起來。
農村和農民問題即便是二十一世紀的中國,農業、農村、農民對於中國而言都是一個不容忽視的問題,在這個由傳統社會向現代社會的過渡的時代。在西北大規模大力發展現代工業產業的時候。仍然能過不懈的努力以實現城市對鄉村的整合。
在這個時代地中國,農村的這方面變革的核心是土地稅和土地所有制改革的完成,惟其如此,才能減少社會中的保守力量,改變有錢人投資土地的傳統,提高農民地積極性來為工業化積累資本。理順社會底層的關係避免國家的劇烈震盪。
為了解決西北省三區存在的農村和農民的問題,也是為了收籠絕大多數民心,除了全面免除農民需要承擔的各種苛捐雜稅以減輕農民負擔之外。對於西北省內三區的土地所有制的改革,在司馬並沒有採用歷史上地採用的暴力土改的方式。==
而是採用的以銀行墊款的方式將河套、以及熱河、察哈爾的官田以及部分從地主中收購的部分土地,低價出售給無地以及少地地農民,購地地農民在未來十年中分批償還給銀行,如此一來在沒有觸及他人利益的情況下,短期內實現了西北耕者有其田地目標。現在在西北省內三區無地農民已經完全消失,每戶農戶根據人口的不等至少擁有25畝以上的耕地。
這也是為什麼在短短的幾個月之中,三區民眾之心盡歸的原因,那些不需要再承擔苛捐雜稅又分得了土地的農民,已經開始享受到西北的政策帶來的好處,在一些農戶的家中則開始懸掛起了司馬照片,甚至於一些人家人還為司馬立起了長生牌位,以求老天保佑司馬平平安安。
也難怪會如此。必竟自打清末起。西北是第一個一次性免除老百姓頭上的近百種苛捐雜稅,僅此一項就足以讓老百姓對司馬感恩戴德。更何況通過政府提供的貸款擔保,使得大多數農戶擁有了足夠一家人衣食無憂的土地。
「司馬,雖然現在的西北的執行的農村自治政策以及免稅、售地等惠農政策,解決目前農村的大多數問題,也一定程度上緩解了自清末以來,鄉紳與政府之間日益疏離的關係。相比於國內,現在的西北鄉紳階層和政府之間的關係,因為政府在對農村的教育投入、安全投入上的加大,再加在西北鄉紳階層作為政府推行農村自治的管理階層,而使得雙方的關係日漸緊密,鄉紳作為精英階層的社會責任感也因此得到加強,雖然不過幾個月,但是在西北的農村,通過縣政府和鄉紳組成的自治會的合作,再加早先邊防軍對各村派出的禁毒督導員,使得我們可以保證對農村的整合與控制的有效性。\經過四個多月的努力,整個西北無論是城市、還是農村實際上都處於我們的有效管理之下,而且西北省內農村日益安定,老百姓幾十年來第一次過上安穩的日子,出於感恩之類的原因他們對西北省地支持也是空前的,這正是我們的可以得以在包括農村在內的西北省實行全面動員令的根本保證。但是,一次性將農村半數地勞動力抽走之後。我們不解決農村勞力的問題,根本就不可能進行全面動員。」
在司馬的辦公室之中穆藕初看著司馬開口說道,自從得知動員令下達之後農村的勞力不足就成了壓了穆藕初心中地一塊石頭,少年時在農村長大的穆藕初,知道一個青壯勞力對於農村家庭而言意味著什麼。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這塊石頭才會變得越重起來。
「機械化!在農村全面推行農業機械化!用農業機械代替人力!」
聽到穆藕初的話後司馬皺著眉說道,用機械取代人力是司馬所能想到的唯一解決之道,生在農村的司馬知道在後世的小城農村。大量的青年男女都到沿海城市打工,而留在農村的只剩下了老少病殘,小城農村的農忙時收麥種地全部依賴收割機、旋耕機、播種機之類的農業機械,而現在既然西北農村地勞力被抽走了,那麼就像後世一樣,用機械取代人力。
「機械?你是說在農村推廣收割機?」
聽到司馬的說農業機械化穆藕初不禁揚了一眉說道,曾在經美國學習生活的穆藕初對於美國的農業並不陌生,在美國的一戶農戶可以耕種數百英畝的耕地,而在中國地農戶卻只能耕種二十多畝地,原因就是因為美國的農戶在農忙時使用著收割機之類的機械設備耕種土地。
在中國一個男勞力的一天最多只能收割二到三畝小麥。而在美國使用收割機的農民一天卻能收百畝左右的小麥,即便是婦女一天也能收百畝小麥。一台收割機相當於五十個勞力,如果在西北的農村大量推廣收割機,無疑西北的勞力困境就可以輕易地迎刃而解。
「不僅僅只是在農村推廣收割機,、旋耕機、播種機等等各種農業機械都要在西北推廣開,用農業機械代替人力。不過現在的第一步是先推廣收割機。再過一個月左右就到了麥收的時候了,必須要在麥收前向農村提供足夠的收割機。」
一邊回憶著自己所知道的農業機械司馬一邊開口說道,原本司馬並沒有準備在這個時候推廣農業機械,但是就目前隨著動員令而產生的農村勞力不足的問題,只能依靠推廣農業機械來解決。
「生產收割機沒有問題,收割機地結構並不複雜,我們只需要從美國購進圖紙,然後即可以組織生產。但是問題在於在農村如何推廣收割機,在西北地農村推廣收割機,我們必須要解決兩個問題,一個是畜力問題,每台收割機需要至少兩匹馬寄引才能工作,雖說西北民間有養馬的習慣,但是必竟也只是少數人家有馬。第二就是這些收割機由誰來出錢購買。一台收割機需要上百元。普通農戶根本買不起收割機,鄉紳們買了是否會願意給普通農戶用。這都是問題。不解決這兩個問題,推廣收割機就只是一個設想。」
皺著眉想了數秒後穆藕初開口說道,雖然之前司馬推廣農業機械地想法點通了穆藕初,但是畢竟目前西北的農村的現實擺在這裡,這兩個問題不解決,就根本不可能推廣農用機械。
「畜力收割機?馬匹?」
聽穆藕初提到收割機用馬匹寄引司馬不禁疑惑的道,原本按照司馬的想法是從後世買小型收割機,原本司馬都是準備暫緩一些工程,以籌集足夠的現金從後世購買足夠的小型收割機來著,那裡想到穆藕初提到的收割機和自己想像的收割機完全不同,在這個時代竟然有畜力收割機。
「就是馬拉收割機,在美國的鄉村非常普遍,基本上所有的美國農戶家中都有收割機,我在美國南方學習棉藝時曾經見過多種麥孔米克收割機,普遍都是兩到三匹馬寄引工作,美國農民家中都有數匹馬,而且他們擁有基本上都是大農場,所以馬拉收割機推廣很容易,必竟一台收割機的工作能力相當於50個工人。但是在咱們就不行了,大多數農戶只有不超過三十畝的耕地,一家一戶買一台收割機必定不現實,這也是個問題。」
對於司馬的疑惑正在考慮著問題的穆藕初並沒有在意只是相當然的回答到,一邊回答著司馬問題,一邊思考著的穆藕初越朝下想著,才越發現推廣收割機之類的農業機械顯然並沒有自己和司馬想像的那麼容易,現在還沒實施就出現了三個大問題要解決。
「馬拉收割機?就是這個!通知西北公司盡快組織生產,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必須要在農忙之前生產出足夠的收割機之類的農機。至於馬、錢、地都不是什麼問題。馬沒問題,咱們剛剛拿下那麼大一個蒙古,那些蒙古人家裡什麼都沒有,就是馬多,回頭以公司或省政府的名義從蒙古買馬過來,雖說蒙古馬是小了點,咱們多用幾頭拉收割機就是了。這些收割機就先由政府出錢購買,必竟是咱們把農村的勞力抽走的。一戶農民的土地少也不是什麼問題,可以把這些分散的農戶集中起來成一個單位,然後按單位分配農機,所有農戶共同享用政府配給的農機。這樣到時培訓他們使用收割機之類的農機,也簡單一些。」
司馬幾乎是笑容滿面的說道,在這個時代生產畜力收割機,顯然比在後世耗費本就寶貴的現金,購買大量農業機械更能讓司馬接受,而對於穆藕初提出的幾個問題,在司馬看來根本就不是什麼,老百姓沒錢政府有,西北沒馬蒙古還能少了馬,而至於農民的土地面積小、分散不集中,解決到也容易,把原本分散的農戶集中起來,然後建立集體農莊性質的社區,所有的成員共同使用政府提供的農機,不僅可以共享農機,這些農戶之間還可以相互支持、相互負責,這樣大量的男勞力被抽走後,依靠農村的婦女和老人,仍然可以解決農村的生產問題,還有其它的一些問題,如此一來還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