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國無外交,過去作為一個普通的商人的沈鴻飛對於這個名詞並沒有什麼深刻的理解,而此時聽到眼前的這個俄國的古達篩夫公使的話後,沈鴻飛才算是理解了這個詞的意思。
看著此時一臉威脅的古達篩夫公使,沈鴻飛不禁覺得這個表情著實有些熟悉,好像自己過去在西北周圍的那些個官員打交道的時候,好像自己都是如此這副表情。
「一切的外交,都是以實力作為後盾!」
這時沈鴻飛想起了自己曾經聽說過的話,自己當初之所以可以用這種態度這種語氣和那些官員交涉,所依靠的不就是這種實力的後盾嗎?而此時的古達篩夫之所以如此輕視,其根本原因不也是因為實力嗎?
「古達篩夫公使,范鴻飛除卻是西北邊防公署外事專員之外,還有另一個身份,西北民團預備軍官團上尉,我現在不是以外事專員的身份說話,而是以一名軍人的身份告訴你!我們絕不懼怕戰爭,並永遠不會對任何威脅低頭。我們的交涉條件連一個字都不會改!你們只有一個選擇,要麼接受,要麼拒絕!翻譯給他聽,一個字不用改!」
看著眼前一臉傲慢之色,言語中帶著威脅之意的古達篩夫公使。范鴻飛一字一句的開口說到,雖然做了幾年地小生意,但是范鴻飛從不覺得自己是個真正的商人,就像范鴻飛現在不覺得自己只是一個單純的外事人員一樣,此時范鴻飛更願意以一個軍人的身份來回答俄國人的戰爭威脅!
「天!這西北派來的是什麼樣地二百五!」
在聽到身邊的那個戴著副眼睛胖乎乎,看起來一副可掬的模樣範專員說出這麼一句話地時候。吳晉藩差點沒跌破自己的眼鏡,此時地范鴻飛在吳晉藩的心裡直接從一個年青氣盛的年青人,上升到了二百五的地步。
「啪、啪」
看著眼前的這個站在那以一個軍人的身份回答自己之前的威脅的時候范鴻飛。古達篩夫面帶著微笑為其之前表演,不錯就是表演鼓起了掌。在中國古達篩夫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有勇氣的外交官,眼前地這個年青人是第一個,這正是古達篩夫鼓掌地原因。
「沈先生,作為個人我很佩服你的勇氣,但是作為一名外交官我並不認同你的愚蠢,在你說的話的時候,你顯然無禮了中國和俄羅斯帝國的實力上的差距離,就像17年前你們地太后以驚人地勇氣向全世界宣戰一樣,她的勇氣很讓人欽佩。但是結果呢?八國聯軍在你們地皇宮中進行了閱兵。我想現在您需要的並不是熱血上頭的勇氣。而是冷靜的坐下來就此事進行合理的外交交涉。」
出於尊敬當然也是提醒古達篩夫如此開口說到,按照外交部的指示,對於克穆齊克旗之事,唯一的處理方式就是拖,拖到國內的亂局結束為止。必竟現在的彼得格勒的混亂,使得俄國不可能答應中國人的任何條件,所以只有拖到時局明瞭。到時才能真正的進行交涉。
「沈專員的車來了!」
當沈鴻飛的座車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中的時候。早在等候在使館區外的各個報社紀者都焦急的等待著交涉的結果,幾乎是一夜之間。唐努烏梁海成為了中國最知名的一個地方,幾乎所有的報紙都連篇累牘的報道著發生在唐努烏梁海的慘案,佔據著半個版面的九個國商被吊在絞架上的照片,更是刺痛了大多數國人本就脆弱不堪不心。
正當人們準備質問中央政府的時候,而這時候突然從政府內傳出消息,西北邊防公署將全權負責與俄人交涉事宜,西北邊防公署這個名字人們從末聽說過,直到從報紙上看到西北邊防公署的詳情之後,人們才算明白什麼是西北邊防公署。
所謂的西北邊防公署就是察哈爾、綏遠、熱河三特別區的聯管機構,負責三區以及蒙古的軍政邊防事物,而西北邊防公署設在西北工業區內。雖然人們不知道新任西北邊防公署主任的司馬會提出什麼樣的交涉條件,但是想到其主導的復興黨黨章,沒有任何人會懷疑西北會在此事中讓步。
「看樣子交涉的結果不太好啊!」
當看出范鴻飛的座車駛出使館區後,邵振清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西北製造的「梅花牌」手錶,從他進去到出來前後不過只是五十多分鐘而已,邵振清知道恐怕十之**交涉失敗,否則也不會這麼快就出來了。
「諸位新聞界的朋友,鴻飛身為西北邊防公署外事專員,此次奉命赴京與俄人交涉克穆齊克旗慘案三十五名國商被殘殺之事,然俄人狼子野心,欺我國勢之弱,其未顯交涉之誠意,更視我等如草芥,全然不顧唐努烏梁海是我國國土之事實,其後理屈詞窮,竟放言以武力相威脅,道公理在大炮射程之內,與此強盜已無任何交涉之意。然克穆齊克旗三十五名國商慘死之事絕不能善了,唐努烏梁海之神聖更不能容俄人侵佔。鴻飛雖是一介書生,然此等國恥不敢相忘,國家之利更是不敢有損,今天就請新聞界的朋友和諸位愛國人士作個見證,雖交涉剛剛開始,但鴻飛在這起誓若是做出任何有損國家利益之退讓,鴻飛願意自裁以謝天下民眾,鴻飛尚有公務在身,諸位告辭!」
看到在使館區外的這幾十名記者。還有數百名穿著校服的京城各校地學生,范鴻飛打開車門後,扶著車門站在車門旁大聲的發著自己的誓言,范鴻飛不知道為什麼臨行時主任交待一定在高調行事,在面對記者時不需要說什麼外交語言,只需要盡可能挑動情緒就行。
「見到她時應該說些什麼?」
站在飛艇站的草地上司馬心裡百感交集的仰首看著如洗的碧空。F-01型小型客運飛艇地漂亮的身軀至今還是沒有出現,不會在路上出什麼事吧!此時的司馬心中帶著一絲期待,竟然還有一些緊張。司馬一想到再見到她,心裡竟然有些手足失措地感覺。
「南宮。去發著電報詢問一下還需要多長時間才能來到。」
看了看手錶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多分鐘,可是天空中還是沒有飛艇的身影,於是司馬便開口對身邊自己地副官開口說到,雖然明知道採用氦氣作為浮空氣體的F-01型客運飛艇實際上是西北最安全的飛艇,但是司馬還是忍不住在心裡擔心著路上可別出了什麼事情。
「是!」
看著主任一副急不可耐的神情,南宮一略帶著一絲笑意的回答到,然後朝百米外的塔樓跑去,去那裡聯繫一下至今還沒有到達西北的那條飛艇,南宮一知道為什麼主任會這般的擔心和急切。換成任何人恐怕都是如此。
「父親!你看那邊的牧場!真是太漂亮。」
透舷窗看到地面地牧場陳婉雲有面帶著喜色地開口對座在對面的父親說到。此時的陳婉雲的心中充滿了期待以久的喜悅,為了在父親面前掩飾這種喜悅,陳婉雲只能用這種最簡單辦法來掩飾自己。
「婉兒,你已經一年多沒有到過西北了吧!」
看著滿面喜色的婉兒,陳毅若有所想的開口問到,對於舷窗外地面上地牧場陳毅早已經沒有了興致,陳毅此時心裡可謂是百感交集。陳毅從沒有想到第一次來西北。竟然是以下屬晉見上級地方式。
「嗯!一年零三個月……」
聽到父親的問地問題後,陳婉雲連想都沒想就直接開口回答到。待話音一出,陳婉雲的臉唰的瞬間通紅一片,下面的半句立即止信不說了。
此時的陳婉雲心裡仍然處於被喜悅的情緒所籠罩著,陳婉雲沒有想到昨天父親竟然會告訴自己,今天到西北,只要一想到回到已經離開一年零三個月的他,陳婉雲心中就被一種空前的喜悅所籠罩著,這也是為什麼陳婉雲在回答父親的問題的時候,幾乎是不加思索的就如此回答的原因。
「婉兒,如果……!」
對於女兒可以清楚的記住離開西北的時間,作為父親的陳毅並不覺得好奇,同樣陳毅也知道女兒在過去的日子裡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也知道她在和西北的那個人一直通著信。
如果說西北的那個仍然是個單純的商人陳毅會毫不猶豫的把女兒嫁給他,必竟這是女兒的選擇。但是現在陳毅不禁有些猶豫了,必竟現在的那位已經進入政界,作為一名政客陳毅當然知道政界中的很多規則,他們更多的時候是考慮到利益,尤其是婚姻更是如此。
正因為如此陳毅不希望把這個自己的四個兒女之中最喜愛小女兒托付給一名政客,但是看到女兒的模樣,陳毅知道女兒已經把心丟在了這裡,看著女兒偶爾露出的那副思念一個人的模樣,陳毅有腦中不禁想起了她的母親,她母親就是一個這樣的女人。
「順其自然吧!」
看著女兒一副嬌憨的模樣,陳毅在心裡自語到,陳毅不知道像自己女兒這樣全無心機的人嫁給一名政客是福是禍,但是陳毅知道很多事情並不是自己能阻止的,還是一切順其自然吧!
「希望能用這份嫁妝換到婉兒一生的幸福吧!」
看著女兒這會呆呆的看著窗外地天空的模樣,陳毅腦中想到了那個曾經一樣在窗前等了自己十多年的女人,也就是婉兒的母親她也許就是用著同樣的神情等著自己回家。想到這陳毅在心裡作下了一個決定,給女兒帶著一份厚重的嫁妝,陳毅只希望那份嫁妝能夠換到婉兒一生地快樂。
「團長,您覺得這次請邀咱們來西北,司馬主任會不會……」
看著座在沙發軟座上的團長在那自若的喝著茶,吳興砟開口說到自從上了這飛艇。吳興砟地心裡頭有總是伴著強烈的不安。
「老吳,你是四團地參謀長,咱們過去的大半年和西北之間的事。你都知道,我在這問一句。過去大半年時間,西北給了咱們什麼。」
聽著自己的參謀長說的話高在田便放下手中的茶杯,把視線從窗外收回來,看著眼前有些不安的參謀長開口問道。
「團長,那時候是過去,現在不一樣,咱們騎四團被中央劃入了西北邊防軍的序列,西北邊防軍裡頭可都是司馬的嫡系地民團部隊,像原來地第五師還有熱河、綏遠的部隊都被打散編成了新部隊。現在在這個西北邊防軍裡頭就咱們騎四團一支部隊是成建制進去的。萬一……只怕到時,咱們總得以防萬一不是。」
對於團長的回答吳興砟並不敢認同,過去兩家關係不錯,那是因為大家是朋友,可是現在卻是上下屬的關係,他司馬怎麼可能坐視自己的部隊裡頭有一支非嫡系部隊存在。
「你覺得一個能把部隊交給其它人來管的司馬會沒有那麼點容人之量,老吳啊!這過去地大半年司馬對咱們第四團是什麼樣。兄弟們都看在眼裡。好了,老吳。我知道你是為第四團好,不過從事今以後騎四團就是西北邊防軍地騎四團了。」
此時的高在田與其說是在勸自己地參謀長,到不如說也是在勸自己,原本此次入蒙,高在田還想利用這天高皇帝遠的機會,把騎四團擴編成騎四師,可是現在高在田知道已經沒有這個可能了,必竟對於西北軍紀高在田還是有所耳聞,再則西北邊防公署絕對不可能坐視自己的部隊私自擴軍。
「不知道她現在的是不是變的更漂亮了!」
想到那位已經一年零三個月沒見的女孩子,司馬的忍不住在腦子裡勾勒著她的模樣,那個清麗可人的女孩子的模樣總是可以觸動司馬的心弦,如是放在後世,像她那般漂亮清麗的女孩子,也許是連忙看都不會看自己一眼吧。「我叫陳婉雲,謝謝你救了我!」
司馬腦子裡想起自己第一次看到她時的場景,那個臉上仍然掛著淚痕,一雙靈動的大眼中透著不安的女孩,娥眉之間還透著無限的委屈,當時的她顯得是那麼的楚楚可憐,有些凌亂的黑髮和此許灰土的遮住了她清麗的容貌,但是司馬還是在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就被那雙靈動中帶著惶恐的大眼所吸引了。
「呵呵!也許她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想到那個身材嬌小總是帶著嬌羞的小兒女神態的女孩,司馬自言自語的說到,從她送給自己的翡翠簪子中,司馬知道了她的那份心思後心中難免有些受寵若驚,必竟這可是司馬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情,現在司馬覺得她是自己不錯的選擇。
隨著西北的影響越來越大,一直以來因為司馬都保持著單身的原因,所以自然的司馬的終身大事就成了西北民眾和國內報紙茶餘飯後的一個話題,司馬的終身大事此時已經不再是司馬自己的事情了。
儘管面對質疑的時候,司馬曾經用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這個國家來做為掩飾,但是不得不承認對於一個二十七歲的男人,至今仍末娶妻著實引起一些風言***,所以現在總是會有一些人會勸司馬盡快結婚,甚至於還有一些人為司馬說親,其中不泛內地的官員富商的女兒,甚至於其中還有那麼一位在歷史上甚至於在全世界都屬知名人物的一個女人,但是最後司馬只能開口婉拒,如果非要結婚的話。司馬寧願選擇那個第一個向自己表示好感地女孩。
「不知道爸媽能不能接受這種事情。」
想到自己如果娶了這麼一年齡實際上比自己大上近70歲的女孩,司馬忍不住笑了一下在心裡說到,一直以來這恐怕都是司馬心中的一個坎,否則的話當初司馬怎麼可能把那麼一個漂亮的女孩從自己的身邊送走。
「來了!」
就在這時幾個眼尖地人看到了天際邊出現了一個白色的雪茄煙型的飛行物,於是便開口喊到,聽著聲音地司馬朝空中看去。果然在空中看到那熟悉的F-01型客運飛艇地優美的身軀。
當看著飛艇的在在矢量涵道式發動機的調整下,緩緩的向飛艇場降下的時候,原本心裡有些緊張的司馬這些倒變得坦然了起來。要來的終究是要來的。
當飛艇停穩後飛艇裡地乘客開始下艇地時候在一片灰黑色服裝中,司馬看到了一片淡黃色。是她!儘管距離十數米,司馬還可以看到那個總是不時浮現在自己腦中的那個清麗可人的女孩子,此時的她面色中帶著絲許驚喜,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還是那麼的惹人憐愛。
「陳伯父、婉雲小姐,歡迎您們來到西北!」
收斂了一下心神,在距離陳毅還有數米的地方,司馬就伸出了自己地右手,在握著眼前地這個五十多歲的老者地手的時候,司馬開口說到。儘管是在和眼前的這位駐蒙大員說著話。但是司馬的眼光總是不由自主朝陳毅身後的陳婉雲看去,看著她一副嬌羞的神情,司馬的心裡忍不住一動。
「呵呵!司馬主任,多謝你年前救下小女,早想向您當面道謝了,只因公務繁忙一直都被擔擱了,還請司馬主任見諒。」
儘管從眼前這個年青的公署主任對自己的稱呼中看出了其親近之意。但是陳毅還是堅持用官稱來稱呼。必竟現在蒙古可是在西北邊防公署的轄管區之中。
「陳伯父客氣了,這次冒然請您和高團長來西北。實是有事相商,還望陳伯父不要見怪。」
對於眼前的婉雲的父親這麼一位前清的探花、翰林院的學士,如此的這般司馬便笑了笑開口說到,雖然有些尷尬。
「兄弟,沒想到一別十月,現在你小子混大發了,越來越出息了,竟然當上西北邊防公署的主任了,我騎四團也被劃到你的麾下,沒旁的,從今以後高三升的這條命,就是兄弟你的了,騎四團上下二千三百多兄弟從今以後就是西北軍的馬前卒。」
剛一下飛艇,穿著一身羊皮大衣的高在田這會就走到司馬的前面,給了司馬一個熱情的蒙古式的擁抱,同時大笑著開口說到整個人顯得很是高興。
「咚、咚、咚、」
在西北第二機械集團的火炮廠的身管鍛造車間之中,4000噸水壓機在工作時發出的震耳欲聾的聲音,是這間身管鍛造車間中唯一的聲音,這台美制自由鍛造水壓機,是整個西北最大的也是最重要工業成套設備之一,這台總重量接近2000噸的美制水壓機是公司通過走私的方式從美國高價構得走私回國,以滿足軍工以及重型機械製造的需要。
它能把二百噸,甚至於五百噸加熱後的鋼材像揉面似的壓製成各種不同形狀的鋼件。這種經過鍛壓過的鐵塊,其內部變得密實、均勻,而且有韌性,製成輪軸、身管等不易斷裂,壽命也自然更長。是火炮身管製造和重型機械製造廠在生產上不可缺少的設備。
「六千噸自由鍛造水壓機,可以滿足制203毫米以下的艦炮製造的需求,而目前你們製造的火炮最大的竟然只是105榴彈炮,不知道是你們太過於保守了,還是太過了謹慎了,用如此龐大的設備生產105榴彈炮的身管,完全就是一種浪費。」
看著一個燒得通紅的火炮身管粗坯,在吊車抓起隨後被放在這個巨物被鍛造成型,馬克.阿索勒夫看著竟然用這樣的龐然大物生產這種十噸蒸汽錘就能生產的炮管,在那裡搖頭歎氣到。
「馬克博士,這種4000噸水壓機我們主要是用來製造發電用蒸汽輪機的大型機軸以及其它重型設備的大型配件,目前只是為了提高105榴彈炮的產量,我們才會使用其參與製造105榴彈炮的身管。再說我們西北地處內陸,完全沒有必要生產大口徑艦炮。」
在一旁的李先傑聽到了馬克.阿索勒夫的抱怨後便開口說到,作為馬克的翻譯李先傑顯然有些無法接受馬克.阿索勒夫的這種指責,必竟這台大型水壓機雖然是在火炮廠中,但是其卻是為西北大多數工廠生產重型配件,反倒生產身管到是很少有。
「你們這是在浪費產能,大口徑艦炮並不是只能用在軍艦上,你們這裡靠近鐵路,在工業區內也有數十公里的鐵路網,製造裝甲列車顯然要比修建碉堡,更適合保護西北,裝備著大口徑的艦炮的裝甲列車不僅僅可以保護西北,同時可以用作海岸防禦。而且可以用在要塞之上。」
聽到自己身邊的翻譯如此辯解後,馬克.阿索勒夫開口說到,作為一名火炮專家,馬克.阿索勒夫需要在這裡找到自己所善長的工作,大口徑艦炮可以直接應用在裝甲列車以及要塞上,這是馬克.阿索勒夫在這裡的工作。
「馬克先生,正如您說的那樣,這台龐大的四千噸自由鍛造水壓機,生產這些產品顯然不能發揮出其的能力,正如你說的那樣,裝甲列車很適合這裡,我想您應該可以為裝甲列車以及要塞生產出合適的火炮,並非常樂意出任西北火炮研究所的技術主管。我叫史道姆.格威爾,西北第二機械集團的經理。」
正好聽到馬克.阿索勒夫話的史道姆笑著開口說到,儘管一直自認是個火炮專家的史道姆現在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自己的能力僅局限於曾經參與研製過7毫米野炮以及105榴彈炮的改進仿製,而在設計要求更高的大口徑火炮的時候,史道姆發現在自己的能力根本不可能設計出性能足夠精良大口徑火炮,而現在的這個馬克.阿索勒夫的火炮專家的出現就完美的解決了這一點。
作為一名專門從事大口徑艦炮設計製造的火炮專家,他完全可以設計出適合陸用大口徑火炮,當然就像他說的那樣,也許裝備著大口徑遠程火炮的裝甲列車對西北來說,到也是個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