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裡的眾人看著已經連接在一起的兩張地形圖,還有這條朝北延伸了數百公里的鐵路規劃,都默默無聲的看著地形圖,整個帳篷裡靜成一片,大家都知道這條鐵路如果真的按照地圖上這般修的話,到時這條鐵路會延伸到什麼地方。
鐵路朝北延伸幾百公里之後,就會進入外蒙古境內,雖說所有人都不認為**立,但是必竟這幾年**立已經幾近事實。
自清末宣統三年五月俄國策動外**立以來,緊隨其後又在策動呼倫貝爾**,怎奈國事不如人,現在呼倫貝爾在俄國的支持雖說是自治,但也已是形同半**。
就是連這靠近京城的口外內蒙也不怎麼安定,多個蒙古王公們前後宣佈**,如若不是中央彈壓急時,只怕這口外內蒙古也會像是呼倫貝爾一般形半**之勢。
「修到外蒙古又怎麼樣,別說是把鐵路修進外蒙古幾十公里,就是修到庫侖又怎麼樣,只要有人願意出錢把鐵路修到庫侖,我就願意修,到時中央大軍齊集庫侖,我還就不相信那哲布尊丹巴到時還敢說什麼**之話。」
李潭看著地圖後說到,對於**立、呼倫貝爾自治之事。大多數國人都視做是奇恥大辱,如若不是清末遺禍,國家怎會逢此領土被分裂之恥。
「公司為什麼要修這條鐵路,我們暫時不問,這條鐵路如果要開工的話恐怕至少要到明年,我想公司之所以加設這條鐵路。恐怕是有公司自己用處,指不定那裡還真有礦產之類,這也是沒準的事不是。好了這些事我們不說了,先看著把這條主線先修好再說。未來這些像蜘蛛網一般的鐵路網都是從這條主線伸出去副線罷了。所用軌道使用地是重軌,這可是全中國第一條百磅重軌鐵路。」
江華強向大家說到,眼下最重要的是把這條鐵路修好,至於公司為什麼修建那條鐵路的事情,顯然不需要自己過問。
江華強之所以強調鐵路使用的是50公斤重軌,原因很簡時候大多數國內鐵路都是使用80磅或84鋼軌,像50斤這種重軌在國內鮮有使用。
其實江華強、李潭、王湘生等人之前所說的那條鐵路。之所以要修那條鐵路其實純粹是為了礦產資源罷了。
那條鐵路的終點站是一個大型銅礦,在後世時那裡屬於蒙古國所有,但是在這個蒙古並沒有能力控制那一地區地時期,司馬當然很很樂意的把那座銅礦據為已有。
那座銅礦就是後世的奧雲陶勒蓋銅礦位於南戈壁省,距我國邊境約80公里。礦區銅礦石儲量約20億噸,礦石的含銅品位和黃金含量較高據估計銅儲量為2000多萬噸。黃金700噸。
儲量如此豐富地銅礦,對於未來以發展機械製造業為核心的工業區的重要性當然不用多言,僅只是機械所需的電機用銅都是一個龐大的數量。
更何況司馬可是還準備用這個銅礦出產的銅精礦粉在後世換取現金,無論從任何一個方面,司馬都會堅持把這個礦據為已有,這也是為什麼司馬在地圖上將這條鐵路標明地原因。
當江華強等人在指揮所裡開始著手修建工業區第一條鐵路的時候,此時地司馬則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發著呆。
「到底準備一些什麼禮物好呢?」
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的司馬在這裡自言自語到,之所以司馬這會會這是這副表情,原因很簡單,父親的生日要到了,這麼重要的日子,司馬肯定要回去,但是顯然司馬需要給父親準備一樣禮物。
雖說父親從來不看重什麼禮物之類,可是作為司馬卻必須要仔細想想準備一件什麼樣地禮物,這幾個月沒見著父親了,這次回家怎麼著也得給父母準備兩件禮物。
「哎!想在這地方買件東西也不容易。」
原本想到外邊轉轉看看,可一起身司馬才想起來,好像自己現在所處地方,想找個像樣的集市都沒有,更談什麼買什麼禮物。
「這……呵呵,要不讓老高看看從幫忙弄幾件翡翠玩意帶回去吧,好像老媽一直想要一對玉手鐲,弄一對翡翠手鐲送給老媽,嗯!這個主意到是不錯,不過看來又得讓**那邊幫忙從天津或京城買了。」
司馬拉開辦公桌的抽屜,看到抽屜裡放著地一個翡翠髮簪,於是想到母親一直想要一對玉手鐲,可惜一直末能如願,想來自己這個當兒子的可真夠不孝的。
「哎!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把抽屜之裡放著的這個翡翠髮簪拿在手裡頭,司馬自言自語的說到,如果不是今天又看到這個翡翠髮簪,司馬都懷疑自己也許早都把她給忘記了。
「差不多快一年了吧,真不知道她一個南方人,在烏里雅蘇臺怎麼生活的習慣,那裡又不像自己這有暖氣,當初如果自己不讓她走,會不會。」
司馬手裡拿著髮簪自言自語到,這時候司馬才對古人說的那種睹物思人古語,有了再真實不過的理解。
細想下來,司馬才發現在過去的十來個月之中,並不是自己把她給忘記了,而是自己選擇把她給放在心裡頭,不願意憶起罷了。
現在想來,司馬開始有些後悔當初的決定,派護廠隊把她送到她的家人的身邊。如果把她留下來又有什麼呢?
閉上眼睛,司馬腦子裡又想起那個如她地名子一般溫婉可人的女孩,那個女孩是司馬來到這個時空後所接觸的第一個女孩子,也是唯一的一個。
「今個是怎麼了,竟然忽然想起了她,不可能的事情。」
司馬搖著頭想把這個溫婉可人的女孩地模樣甩出去。必竟在司馬的潛意識之中,這個女孩子可比自己大了80來歲,雖說實際年是比那個女孩大出了十來歲。
雖說直到現在司馬還是沒辦法忘記那個給司馬留下不同感覺的女孩,但是司馬在潛意識之中。還是排斥著自己心底的感覺,必竟那個女孩是1900年出生,從年份上早了司馬80年,雖說現在地司馬年齡整整大了那個女孩子一循,可是必竟心裡頭司馬卻不這麼想。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容易鑽牛角尖。更何況本身司馬就是一個容易鑽進牛角尖的人。所以也就可以理解了。
「當初如果不送她走,現在會是怎麼樣?她願意留下來嗎?」
記得十來個月之前。自己派人送她走時,她在上馬己的那一眼,當時司馬就有一種想把她留下來的衝動。
可是司馬最後還是沒有那麼做,司馬覺得自己沒有留下她的理由和權力,而且最為重要的一點是。司馬害怕她並不願意留下來,再說兩個人年齡差距還在那裡擺著。
不過司馬並知道地是她在臨走時把這個髮簪送給司馬的意思,如果司馬是生於這個時代地恐怕司馬會瞭解。可惜司馬不是。最後司還是選擇把她送還到她的家人身邊。
歎了一口氣之後,司馬把這個翡翠髮簪放回到了辦公桌的抽屜之中,就轉身離開了辦公室,如果隨身帶著,司馬可還真有一些擔心別把這個髮簪給弄壞了。
其實在潛意識之中,司馬害怕如果自己真的將這個翡翠髮簪隨身帶著,到時會不會讓自己真的無法忘記她,每天睹物思人,但是思念一個小籮莉,顯然讓司馬覺得很不適應。
「老高,回頭幫我準備幾件成色不色地翡翠玩意,再準備一對尺寸稍大翡翠手鐲,東西是送給長輩的。速度盡量快點,等東西備齊以後,我就要離開公司一陣子。到時公司還得靠你幫忙看著點,到時你多費點心。」
第二天司馬在辦公室裡如此交待著老高,這會的司馬顯得非常沒有精神,昨天整整一夜司馬都沒能睡好,至少是沒有睡踏實,心裡頭老在念叨著什麼,想著什麼。
「是,少爺,你就是放心吧!」
聽到司馬地吩咐,老高隨口就應了下來,這麼長時間以來老高一直把自己定位成司馬的管家,而不是一個生意上的合夥人,現在少爺要出去一陣子,那麼自己幫少爺看好家,倒也屬正常。
「少爺這次出去是不是回家?要不要讓人……。」
因為公司最近並沒有什麼事,再加上司馬說東西是送給長輩的,老高就隨口問到,雖說老高一直認為少爺是口內那個大戶人家的少爺。
可是一直以來老高都沒見過少爺的家裡人來過,更沒有聽司馬談過自己的家。所以忍不住好奇心開口問到,可是話剛一出口,老高就有些後悔了,少爺不願意提的事肯定是有原因的,自己這麼冒然開口。
「哦!是啊!很長時間沒回家了,再過幾天給父親過壽,出來這麼長時間了,這時候當然要回家一趟了。」
聽到老高這麼問,司馬便開口說到。司馬不是不知道現在整個公司上下,包括外界對自己的家庭出身有著各種各樣的推測,但是大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認定自己出身口內或者南洋的大戶人家。
有時候神秘也是一種不錯的掩飾,至少像現在這樣大家都拿不準司馬的家庭出身,於是一直都在那各自推測著,可是也沒有任何人會去向司馬求證,而如此一來倒也省去了司馬的不少麻煩,至少不需要向人解釋自己的家在何方了。
在高傳良離開司馬的辦公室後不到半個小時,馬修就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人,抬著一個米把長的木箱。馬修之所以在離開西北公司後沒天,又再次返回西北公司,原因就是送想給司馬一個意外地驚喜。
「司馬,我想我們做為合夥人,我應該為你做一些什麼,如果我早知道的您的工廠在這裡會面對一些麻煩的話。這幾件禮物恐怕早都給你送來了。」
馬修指著旁邊的一個木箱對司馬說到,這是馬修在回到天津後特意為司馬準備的幾件禮物,馬修相信司馬一定會喜歡自己送上地這份厚禮。
在馬修看來,生意夥伴之間的關係。總是可以通過這種贈送對方需要的東西,來加深雙方的感情。
「這幾個箱子裡裝地是什麼?這箱子上面都是英文,馬修別賣這個關子了。」
司馬在得知馬修從天津跑回來很是意外,尤其是專程跑回來給自己送禮,是什麼禮物值得這個馬修如此這般,因此司馬此時對這個箱子裡裝著的禮物充滿好奇心。
「這是大英帝國最新裝備的Mk.I型維克斯重機槍。世界性能最好的馬克沁重機槍,大英帝國皇家陸軍現在就是用著它和德國人在法國打仗。這絕對是全世界最好的重機槍。」
馬修指著箱子面帶傲色的對司馬說到。這個箱子裡裝著一架MK.1重機槍,這幾架機槍是馬修地洋行中過幾年前的一次貿易中剩下來地,原因很簡單,因為那位督軍還沒等到馬修從英國購買的武器運過來,就已經被被北方軍給打敗了。
雖說這幾年馬修通過小單的出售。把其中的大部分武器都賣給各地的督軍、師旅長們,可是在洋行之中仍然剩餘著不少武器。
上次來西北公司呆了幾天,馬修從其它人地嘴裡知道這西北公司曾經被馬匪襲擊過。馬修這才意識到西北公司處在不安全的局面。
因為現在西北公司和馬修兩者的利益幾為一體,為了保護自己地利益,馬修一回到天津就決定把洋行裡積壓的武器全部帶回來給司馬。
雖說這些武器中都是三年多之前為南方的一位督軍購買,可是這批武器卻是歐洲最先進的裝備,馬修相信有了這些武器,司馬一定能夠保護自己的安全,同樣為兩人之間的合作提供最好的保障。
「馬克沁機槍?馬修!這可真是一個再好不過的禮物!」
當看到馬修把箱子打開之後,司馬看著箱內裝著的那種有著粗大的水冷筒的機槍槍身時,司馬驚喜的說到。
對於公懷保安隊還有民團用著的小日本的三年式重機槍,司馬可謂是冤意日深,那種重機槍保養起來著實費事不說,還要必須時時檢查供彈口上方的油壺裡的潤滑油是否充足,否則可以造成供彈故障。
還有那個變態的三十發保彈板,上次馬匪襲擊時司馬操著裝甲汽車追擊馬匪時,保彈板就因為車輛顛簸而產生變形,進而造成供彈故障。
這也是為什麼司馬一次就為民團定下五百架輕機槍的原因,就是要用數量足夠多的輕機槍來補償重機槍的數量和質量上的不足。
這看到了這麼一架馬克沁重機槍,司馬不驚喜才怪,光是那長長的250軟彈彈,都足以讓司馬驚喜一會,這東西裝在裝甲汽車到是這合適不過。
一看到這架重機槍,司馬首先想到的就是把這槍裝到裝甲汽車上,然後把汽車上的日本機槍給換下來,還有上面的輕機槍換下來。
「這是最新型的維克斯馬克沁機槍,也是全世界最好的馬克沁,十多年前,在蘇丹英國皇家陸軍的士兵用他打死打傷了上萬名蘇丹人的進攻,現在你擁有了這它,相信你的公司一定會固若金湯,從此以後再也不需要擔心馬匪。」
馬修面帶傲色的對司馬說到,上個世界末的蘇丹戰爭,數萬名蘇丹軍隊發起的進攻中,至少有一萬五千名蘇丹人倒在在維克斯機槍的面前,這在當時可是轟動世界的戰績。馬修相信只要司馬有了它,就根本不需要再擔心所謂的馬匪。
「嗯!馬克沁!兩年前的索姆河就是因為有了它,德國人才能打死打死幾萬英軍,好!不錯不錯!就只有這麼一架嗎?」
說到馬克沁怎麼會不提索姆河呢?只不過司馬顯然忘記在自己眼前的機槍是維克斯馬克沁機槍。而給自己機槍地則是一個英國人,這不是當著面揭人傷疤嘛。
「都是那些該死的德國佬,我的侄子就是死在索姆河戰役時,在外面堆著的還有幾架,一共只有七架,全都送給你了。」
馬修並沒有在意司馬會這麼說。索姆河必竟只是一次戰役,遠在中國的馬修對此最大的體會還是自己地侄子,就是死在那地方,要怪只怪該死的德國佬。
「真的很不好意思。馬修,我很抱歉。」
聽到馬修這麼說,司馬才發現剛才自己的話有些問題,於是連忙道歉到,但是雖說嘴上這麼說,可是司馬心裡還是有些興災樂禍地感覺。必竟看到英國人被抽也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沒事,走。到外面給你看一樣東西,估計看到以後你會更高興,如果不是當初的那個督軍指名要它,估計今天你也不太可能得到它。」
說到外面的放著的東西,馬修顯然有些興高彩列的說到。馬修這次來這裡帶來地東西之中,除了那幾架機槍,恐怕只有那一樣東西還能拿得出手。
「哦?是什麼東西?」
雖說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可是在見過馬修送來的這架機槍之後,司馬開始對在外面地東西充滿了期待。
「是大炮?」
司馬看著院中從木箱中抬出的長管狀的物體,吃驚的說到。
「是的!法國地M1897式.|:
馬修有些興奮的說到,這兩門野戰炮可是馬修當初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幫南方地那位督軍購到的,不過還沒等這兩門野戰炮運回來,就因為失去了買家。
因為馬修並沒有進口重型武器的許可權,雖說武器走私對於這個時代的洋行來說,是非常普遍的一種生意,但是像重型武器之類,大都情況下都還是需要政府的許可。
馬修在失去南方的那個固定的買家之後,像重型武器就不能冒然出售,以免為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四年來這兩門火炮一直放在洋行的倉庫之中。
既然現在自己的合夥人面對著麻煩,那麼這與其讓那兩門火炮放在倉庫裡,倒不如把它給司馬來的划算。
「這大炮也是送給我的?」
司馬有些不敢相信的問到馬修,這馬修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大方,曾經試圖向日本洋行買過大炮的司馬當然知道這兩門大炮至少需要三萬元才能購到,這馬修也太大方了吧!
「啊!這個……當然那幾架機槍是送給你的,但是這兩門火炮……你也知道,當初為了購買這兩門非常之先進的野戰炮,洋行可是藥費甚巨,這個……不過你放心我會以最優惠的價格給你,怎麼樣?」
送給他?別開玩笑了,做虧本的生意可不是馬修的習慣,更何況馬修還指望著靠這兩門炮把那幾架的機槍的本給收回來。
「OK!你說多少錢,這兩門大炮我要了,還有炮彈。」
聽到馬修是賣給自己,這才讓司馬覺得眼前的這個馬修才是自己一直以為認識的那個馬修,之前他送機槍時,司馬就覺得透著古怪。現在看來這馬修是捨得孩子好套狼啊!
「這個!十二萬!包括兩千發炮彈,這絕對是最優惠的價格,要知道兩千發炮彈至少就值幾萬元。怎麼樣?」
聽到司馬一口要下這兩門大炮,馬修考慮了一下就開出了自己的價碼,這個價錢在馬修看來已經再優惠不過了,如果不是因為考慮到司馬是自己的合夥人,那麼馬修至少還會在這個價錢上加上幾萬元。
「十二萬?還包括兩千發炮彈?」
聽到馬修開的這個價,司馬吃驚的說到,心下看待這個馬修的眼神都不一樣了,這那裡是什麼商人,根本就是一國際友人。
當初司馬為了給民團的炮兵營買炮,可是專門找人咨詢過,一門日制野戰炮就是政府買也需要一萬五千元,通常都在兩萬元左右。
一發炮彈都需40到50元左右。
現在這馬修可真夠大方的,他開的這個價碼差不多就相當於,司馬花錢買下那兩千發炮彈後,這兩門大炮完全就是白送給司馬。
「馬修!我會給你十三萬,雖然我是生意人,但是我不會讓自己的夥伴吃虧。謝謝你的好意。」
看著馬修,司馬說到,司馬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是從什麼時候起,這馬修變的這麼大方,和之前司馬的認識根本就是兩個人啊!
可是司馬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是,這些武器可都是馬修在四年前買的,那時的武器裝備的價格可沒現在這麼貴,炮彈一發還不需要10錢,更何況最為重要的一點是,南方的那位反袁的督軍,當初在買這批武器時可以已經付了一半的訂金。
「啊!這個……我……」
聽到司馬在自己的的報價上加了一萬元,馬修可是有些不太適應了,這會馬修就是臉皮再厚,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一時之間馬修悻悻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是。
「好了!馬修,就這麼說定了,不過還真的謝謝你,最近我可真的一直在找門道買大炮,現在到好你送上門了。」
司馬看著這兩門還處於半零件狀態的大炮對馬修說到,有了這兩門炮,自己的這個民團以後就是碰到正規軍,恐怕也有能力扛上一扛了。
其實如果不是公司現在不能製造瞄準鏡之類的設備,恐怕司馬早都拿著圖片,讓史道姆用無縫鋼管制迫擊炮了。
這造迫擊炮可以說是再簡單不過,炮彈也可以直接用鑄鐵鑄造,但是相對的迫擊炮所用的曲射瞄準鏡卻並不容易製造,更何況現在公司也根本沒有能力製造光學設備。
現在有了這兩門野戰炮,雖說只不過是兩門而已,可是到也能讓民團暫時先用著,等到以後公司可以製造光學瞄準鏡之後,看看到時弄出那種迫擊炮瞄準鏡,然後再生產數量足夠的迫擊炮,以滿足民團的需要求,甚至以後可以對外出口,用於換於公司生產所需要的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