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西北公司的這三輛裝甲汽車打著頭,帶著十多輛五輪車出現在孔家莊的街頭時,人們的眼睛都死死的盯著那三輛的打頭的裝甲汽車。
有稜有角的墨綠色的裝甲車和架在車上的那架機槍,讓這些莊子上的人的心裡頭感覺到有一些恐懼。莊子上的人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可是看著上面的那架機槍,以及車上背著槍的兵丁,也知道這東西肯定不是什麼善物。
別說這些莊子上的人,就是現在這三輛裝甲汽車拉到天津、上海那樣的大城市裡頭,估計也沒有幾個人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更何況是在這裡。
當初那些保定的軍官生們,在第一次看到這三輛裝甲汽車時,也是一愣神,待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以後,那可是個個兩眼都放著光的盯著這三輛裝甲汽車。
如果不是司馬堅持裝甲汽車做為總團直屬的裝甲連使用,估計為了搶這三輛裝甲汽車,那些個軍官生都會打起來。
用王公亮等人的話說,這一輛裝甲汽車,如果運用得當的話,至少相當於一個半連,步兵在裝甲汽車面前,除非用山野炮,用炮直接轟。否則也就只有挨打的份。
這些人說的可還真不錯,雖說這裝甲汽車地鋼板不怎麼厚,可要是在戰場讓步兵碰上了,可真夠喝一壺的,後世抗戰時為了炸掉一輛日本的豆坦克,而犧牲數十人的事並不是只有一次,一輛豆坦剋剋對抗幾個連的戰鬥也是屢有發生。
當這三輛裝甲汽車停在春花樓的門前時,這孔家莊的人算是明白了,估計這是西北公司找上門來和這個春花樓算賬了。
「帶人把後門給我堵上。
裡頭的人一個都不要放走,如果裡頭有公司裡的工人,一律扣回公司。回公司後再作懲訓,一律開除。」
裝甲汽車一停在春花樓前。司馬就在大聲命令到。司馬這邊地話音一落,那邊早從五輪上跳下來的保安隊員,早已在那摩拳擦掌。一聽到司馬的命令,立馬拉著工兵掀衝進了春花樓。
從裝甲汽車上來,站在春花樓前地司馬,不時能看到穿著藍色公司工人勞動服的工人,被用尼龍扎帶背扣著雙手給轟出來,這些工人看到門口站著地司馬,一下子變的驚慌了起來,這公司章程裡有規定,不准工人吸食大煙,可現在到好被抓了個正常!
「哼哼!在下在這春花樓的東愛張明勳。雖說這春花樓只是個小買賣而已,比不上你們西北公司,可今天就這麼被你們這些個仗勢欺人地東西給了沖了店。給禍害成這樣,還望你們能給個說法。要不然這官司就是打到京城去,我也要和你們鬥下去。你們這群狗東……」
鼻清臉腫的張明勳被人轟出來的時候,雙手被用尼龍扎帶倒扣著他張明勳一下沒站穩,頭碰在了地上,當站起來時額頭上已經破了一個口子,怒火沖天的張明勳從地上一站起來,不顧得得擦額頭上的血,就打量著帶隊的司馬大聲的叫喊到。
「啪」
張明勳話沒說完,任剛就衝上去狠狠的衝著他的臉上甩了一個耳光,同時口中大聲斥責到。
「娘的!嘴巴乾淨點,罵誰那!」
「任隊長!你就是那個張明勳,怪年青地,真替你不值,什麼生意不好做,偏偏做這種生兒子沒屁眼的大煙生意,你在旁的地方做,我管不著,也問不著,可是在這,我還就得管了,打官司?到京城?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嗎?你以為說我西北公司仗勢欺人,就這麼說我就放過你嗎?看你這副模樣,剛才應該沒少被弟兄們招呼吧!誰也別怪!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貪心!自己做地事自己受著,這個理你不會不知道吧!行了別嚷嚷了,再嚷今個你也過不去了!」
司馬搖著頭看著眼前這個一雙怒目直瞪著自己的年青人,眼前地這個張明勳和司馬之前想像的不同。怎麼看這張明勳都像個文化人,怎麼他娘的來自己這裡賣起了大煙。
「你……你……咱們這可是有王法的,我張明勳一沒偷二沒搶,就是賣了大煙又怎麼了!你憑什麼想殺就殺。」
聽到司馬這麼對自己說,張明勳最後的一點依仗也沒有效果,張明勳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司馬大聲的喊到,這個結果可不是張明勳的意料之中啊!
「您大人大量,就放過我們吧!這一個多月掙的錢全歸您,還有這春花樓,還有……」
被人背紮著手扔出來的李福功,之前一直趴在地上裝著死,這會一聽到司馬這麼說,那裡還會在那裡裝死,連滾帶爬的跑過來,「咚咚作響」磕著響頭,求著饒。
「這一切都是他張明勳主使的,我一直都是反對他做這大煙生意,真的,俺沒騙你,明勳念在你我這麼多年的交情的份上,你說句啊!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倒言一聲啊!」
李福功哭喊著求著饒,為自己辯白著,一面苦巴巴的罵著張明勳,希望他能當個漢子把這事給攬下來。
「你娘!你反對?你是反對了,可分錢的時候,你李福功可沒少分過一分,這時候想讓我攬事了,你娘的,沒想到你這麼沒點骨氣,別丟人我們的人了。」
張明勳看著旁邊在那跪著求著饒的李福功,衝他吱了一口痰說到,顯然李福功的這種作態,根本就出乎了張明勳的意料。
「任隊長。那兩家賣著大煙地妓院清沒有,你帶著人,把這這孔家莊上的賭場也給我清了,賭毒不分家,今天他們去賭,明天他們就會吸毒。今天要做就做個乾淨立落,把這莊子上的隱患全給我清理掉。」
司馬對旁邊的任剛說到,今天司馬之所以帶著軍法隊和保安隊是百人,就是想把這孔家莊上的毒瘤給徹底清除掉。
司馬並沒有搭理李福功的哭求。甚至於連頭都懶得扭一下。現在無論是哭求著的李福功還是張明勳,在司馬眼裡都只不過是一個死人而已,有搭理死人的必要嗎?
「司馬。不用發這麼大的火吧?這些人也都是來這裡討生活地,日子過都不容易。就犯了這麼一次錯。就放了吧!」
得到消息從家裡趕過來的孔明常,看到在孔
街頭停著地幾輛裝甲車,還有地上跪倒著的幾個人時到裝甲車旁地司馬面前說到。
「大少爺救命啊!大少爺咱們……」
「大少爺……」
一見到孔明常過來了,原本被扣著手押跪在地上的這些妓院、賭場的老闆們,連忙向孔明常求著,希望他能幫忙遞上課,那些拿著鐵掀進院裡場裡打砸地人,下手之狠著實讓這些人怕了。
「明常,當初咱們兩家談好的,這莊子上不准出現大煙,現在倒好,六家妓院三家帶著煙味。還有這幾家賭場,今天要不殺幾隻雞提個醒,估計趕明外頭的猴子們。就全跑過來有樣學樣了。對不住了,明常!。改日我登門道歉。」
司馬沒有一絲猶豫的就斷然回絕了孔明常這個來和事的念頭,現在公司那裡已經斃了三個人,若是自己這麼辦這些罪魁禍首給放了,估計自己的保安隊從今以後也就散了,事情的輕重司馬還分得清。
「明常,不是兄弟灰你面子,販賣大煙,國法難容,坑我子弟,廠規難容。無論怎麼說,今天他們都得擱這了,今天兄弟的手伸的遠了點,回頭我一定登門向老太爺請安。明常兄,別在這裡呆著了,免得讓血光沖了眼。」
司馬見孔明常還要說些什麼,於是連忙開口說到,以打住孔明常想接著替他們求饒的想法,這面子已經給足了,剩下地就看這孔明常的了。
「哎!隨你吧!還請把人帶出這孔家莊,別讓這莊子上染了上血。諸位,自做孽不可活,明常實是無能為力,對不住、對不住。」
見司馬態度這麼堅決,孔明常那裡會為了這些人搭孔家和司馬,還有西北公司的關係,現在孔家藉著那兩家輪窯廠,一個月可是幾萬塊地利,這些老闆可都不是本宗本親的,犯得著因為他們和司馬頂上嘛。
既然現在這司馬給自己這麼一個台階下,孔明常那裡還會不就坡下驢,借這個台階用幾句漂亮話來給自己收個場。
「任隊長,人齊了嗎?」
司馬問到任剛,既然已經差不多了,也是時候去把這個事徹底解決了。
「總團長,人都點齊了,這幾家店地店東,一個不少。可……總團這些人可都是公司外頭的平頭百姓,咱們這麼做,會不會……」
和在公司裡槍斃的那幾個公司保安隊員不同,他們入了保安隊就得遵守保安隊的紀律,可是現在這幾個人可以都是平頭百姓,要是傳出來,任剛悄聲的善意提醒到。
「好了!我知道……這些人表面上是開著妓院和賭場,可是背地裡卻個個通著馬匪,我身為省民團總團,剿匪有責,不得已而為之,回頭我會向都統府解釋的。」
聽到任剛這麼說,司馬再看了一下圍觀的百姓的眼神,於是開口說到,這些話顯然是說給這些圍觀的百姓聽的,不過只是一個借口罷了。
通匪,一個簡單的再簡單不過的借過,這時司馬才開始慶幸自己的身上有這個民團總力的身份,要不然自己想用正當手法,收拾這些人可真不太容易,這也許就是權力的好處吧。
有時候,一個簡單的借口,就會讓大多數人們相信,至少在孔家莊的人看來,在讓他們受益甚多的西北公司和這些妓院、賭場老闆之間選擇相信誰,他們會毫不遲疑地選擇相信西北公司。
當這幾家涉煙的妓院和賭場的東家、主事們被用尼龍扎帶扣著雙手。被公司的保安隊員抰出孔家莊時,莊子上的生意人不知道該是用同情,還是應該用幸災樂禍的心情去給這些人送行
在通往公司的水泥路旁這著十幾輛車,打頭的就是三輛裝甲汽車,車的附近圍滿了人,不少人都是穿著長袍馬褂地莊子上的人,他們都是跟著車隊走到這裡的。
「就是這了,執行吧!」
坐在車上地司馬並沒有下車,只是底聲對任剛說到。這時司馬的聲音顯得有些低沉,說實話司馬並不願意看到執行槍決地場面,更何況是自己勾掉的他們的小命。
「是!」
任剛看到閉上眼睛地總團長立正服從到。同樣的任剛的心裡也不會舒服到那裡去,之前在公司親手槍斃了三個保安隊員。現在又要下令槍斃這七個平頭百姓,任剛的心情能好才怪。
從裝甲車上走來以後,任剛脫掉手套朝距離公路百米處的執行點走過去。圍觀的人群,總是不自主的給這個從車上下來的軍官讓著路。
當看到任剛和幾個軍隊敬過禮之後,圍成一團像是在說著什麼時,一些圍觀的百姓知道可能會發生什麼,於是開始屏住了呼吸,心跳也開始加快起來。
「按跪下去,兩個人使勁朝下壓著他的肩,然後執行者用槍在距離他地腦袋一尺的地方開槍。記住了不要打偏了。」
任剛像隊中的幾個小隊長介紹並比劃著執行槍決地方式,用這種執行方法執行槍決,在盡可能保證一槍斃命的前提下。也可以保證執行者不會因為過近,而使身上地服裝濺到血,
這是任剛在路上自己琢磨的法子。之前在公司親手處決那三個保安隊員時,第一個就因為距離過近。而讓任剛的衣袖上濺到了一些血漬。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任剛才會在路上琢磨了一下如何執行槍決,同時也要打的盡可能準確些,像之前在公司一樣,對腦後,一槍一個,再準確不過了。
幾個軍法隊的小隊長在學會了這種執行槍決的方式之後,分別到各自的小隊向隊員們比劃著怎麼執行槍決。
這會也差不多到了執行任務的時候了,只見七個男女排成一排,被身邊的軍法隊員按跪在那裡,如果不是他們的嘴被堵住了,估計這裡早已哭成一片,單看他們腿間的濕成一片,就可以知道他們現在的心情。
「執行吧!」
見手裡夾的這支煙已經吸了個差不多,任剛以狠狠的吸了幾口,隨後把煙扔在地上狠狠的用腳擰滅後說到。
「砰……砰……砰……」
當一連串的槍聲槍起以後,在這黃土地上多出了這麼七具屍體,原來追過來看熱鬧的人,看到眼前的一幕,無不被嚇的臉色蒼白,顯然這一次槍斃十多個人的場面,著實嚇壞了他們。
但是在經歷了這些之後,再也沒有人會忘記今天這裡發生一切,,至少以後每一個來這裡作生意的商人初來的時候。
會有一些人善意的提醒到,讓他們注意遵守規矩,一設立的規則,嚴禁大煙和禁開賭場,否則將會付出沉重的代價。
有時候規則的定立,需要的不僅僅只是人們的自覺,更多的時候,還需要讓人們意識到違反規則後所付出的代價。
絕大多數人之所以遵守法律,就是因為其在違反法律之後需要付出沉痛的代價,而如果想徹底的根除一個行為,就需要讓這個代價要重到讓人們二十年後都忘不掉。
「任隊長,是不是覺得這麼做很殘忍,可這也是為了公司,咱們中國受煙毒之害數十年,可是咱們國人就是沒有幾個長記性的,沒想到公司給大家開這麼好的報酬,結果反而好心辦了壞事!」
司馬看著臉色有些不大自然的任剛,於是開口說到,與其說是在勸解著任剛,可實際上,更多的是司馬在開導著自己。
雖然心裡明明不想殺人,可是在這個時候司馬已經是騎虎難下,必竟暴怒之下下令槍殺的那三個保安隊員還在那裡躺著。在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放過這些人。
有時候就是這樣,當人犯下一個錯誤的之後,如果想圓好這個錯誤,就需要不停地用更多的錯誤的來補償這個錯誤。結果最後是大錯特錯。
可是現在司馬還有其它的什麼選擇嗎?
「公允,這一次可能我真的做錯了什麼,沒想到現在的我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老高你能想到我會成這樣嗎?」
在司馬的會議室裡,司馬手裡拿著酒杯。猛喝了一口,對坐在沙發上的老高和王公亮說到。
「總團長,俗話說的好。慈不掌兵,雖說總團長處罰顯得過重。但是我個人覺得沒有什麼。」
主官槍斃違反軍紀地士兵,以難持團體紀律,這種事情對於王公亮而方。再正常不過,雖說那三個保安隊員可能是罪不至死,可也是因為他們違紀再先。
「少爺,別喝了,酒喝多了對身子不好,王參謀的話,老高不知道是對是錯,但老高只是覺得當時少爺是在氣頭上,若是不想再讓這事發生,下回把這事交給其它人。按公司的章程專門處理這種事不就行了,知道了就好了。」
高傳良不知道應該用什麼來安慰少爺,像王公亮那般。高傳良說不出來那般話,這人都是爹生娘養地。這是三條人命,可不是三隻小貓小狗。
「交給其它人?專門處理這事?」
有什麼人是專門處理這種事,聽到老高這麼說,司馬皺著眉頭想到,
「法院!律師」
想到這兩個詞之後,司馬突然有一種茅塞頓開的頓悟。
「老高謝謝你!」
想通之後地司馬感激的對老高說到,司馬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來制止以後這類事情的再次發生。
「公允,我們在這裡建個[軍事法庭,以後不管是民團還是保安隊裡地各種違紀、違法的事,全部都交給軍事法庭處理,任何一級軍官都沒有擅自處置違紀士兵的權力,還有要給那些當事人說話的權力,就是要讓他們有權請律師,不!還得有陪審團。」
司馬有些激動的對王公亮說到,建軍事法庭無論從那個方面來說,這都是一個再好不過的主意,用軍法和軍事法庭來約束民團以及保安隊的形為。
司馬還記得自己過去看過的那些戰爭電影中無論是德**隊,還是美**隊,都軍事法庭看的非常之重,實際上司馬對軍事法庭的一詞地理解也是源自於各種電影。
在電影裡,因為有了軍事法庭的存在,對所有的案件進行公正地審理,才使鮮有人枉死,司馬還記得有那麼一句話,一切的公平、公正都源自於法律。
「軍事法庭?」
聽到這個詞王公亮顯然一愣,對於這個詞,王公亮感覺很是陌生,也不怪,在這個時代並沒有多少中**人能理解軍事法庭是什麼。
在這個時代,中**隊、不應該說東方軍隊地紀律維護,大都是通過軍官的簡單的幾句話來維護,而不是一個系統的軍事法典來維護。
但是在歐美國家,卻用詳細的軍事法典來嚴格的約束著士兵的行為,甚至於包括著裝,而軍紀的基礎正是詳盡的軍事法典。
良好的秩序是戰鬥力的有力保證,對於士兵嚴重違反軍紀的軍事犯罪行為,指揮官將其送交軍事法庭審判。
對違反軍紀的士兵實行嚴格的軍事紀律,以此來建立並維護軍事法的權威,對受到懲處的士兵和其他士兵起都可以起到很好的警戒和教育作用。
「對!就是軍事法庭,不僅要軍事法庭,到時我們還要建憲兵隊,為什麼出營保安隊的紀律會這麼差,就是因為在出營之後,他們就沒有了紀律的監督和約束,保安隊的今天就是民團的明天,以後民團越來越大,必須要建完整的軍法體系,必須要把軍法隊改成憲兵隊,而且還要把憲兵派出去,不僅在軍營內部,還要在軍營外維持軍紀。」
想過了一切的司馬,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在那裡獻著自己的寶,其實司馬也知道自己所想的現在不過就是一個框架罷了,必竟司馬對這一切的瞭解,實際還是從電影裡中看到的。
建立憲兵隊容易,可是建軍事法庭顯然不太容易,建軍事法庭就需要一部軍事法典,顯然以司馬的水平,根本不可能編出這本軍事法典來。
去除這些,更何況還需要律師,顯然現在公司裡也沒有,但是至少現在司馬知道自己應該朝什麼地方走。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現在已經擴大後的民團,仍舊像過去一樣靠著一些規章來維持紀律,顯然不太合適,那怕是現在靠著這些規章仍可堪用,但是以後如果民團再次擴大呢?
「也許以後我們可以把這種管理模式,向職工的生活社區擴展開來,將管理滲透到社區之中。」
忽然之間,司馬想到了一個保護自己秘密的最好辦法,就是在公司內部之中行使軍法,用軍法來管理工人,良好的秩序不僅只是民團需要,同樣公司也需要保持良好的秩序,甚至於包括職工的生活區裡。
有時候一些念頭一但開了頭,腦子就不太可能控制住把這個念頭給擴大化,就像現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