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獸焰 正文 第二百二七章擒馬超(上)
    劉民看著遠處正在煽動的發表演講的拉薩耳,心中感到很滿意,拉薩耳現在不再叫拉薩耳了,而是叫劉忠漢,劉忠漢不但是練武的好胚子,人也很聰明,這樣的人,如果學得文武藝,將是一個很危險的人,但劉民並不擔心會培養出一隻狼出來,就算以後是一隻狼,那也是以後專門替劉民去咬別人的狼,在獅子的身邊,再兇猛的狼,那也得夾著自己的尾巴。

    訴苦大會進入了,越來越多的羌人被煽動起了他們心中的憤怒,特別是那些年青的人羌人,他們心中的血還沒有冷,他們的思想還沒有麻木不仁,是最容易受到別的思想影響的,越來越多的貧窮羌人開始揭露著各自的部落首領對他們的壓搾和欺凌,這些羌人自己身邊熟悉的人和熟悉的事,很容易引起那些有著共同遭遇的貧窮羌人的心靈共鳴,特別是那些年青的貧窮羌人,在心中那還沒有冷的熱血衝動下,越來越多的年青羌人和少年羌人,自發的聚集起來,形成了一個個對那些貪婪的部落首領進行批叛和聲討的小團體。

    改名為劉忠漢的拉薩耳就是這樣一個小團體的發起人,他之所以叫劉忠漢,是因為他的那位乾姐姐姓了漢人的劉姓了,所以拉薩耳也選擇了姓劉,忠漢是劉民給他取的小希望他能永遠的忠於漢人,劉忠漢年紀不大,卻有著他的小狡猾,他知道自己能被劉候爺收為弟子,完全是一種意外加幸運,以後,他想要得到自己的師父的青睞,那麼就必須要幫著自己的師父,做好師父交代給自己的事情,就算師父沒有交代自己做什麼事情,那麼也得盡力為師父分憂,師父既然這般關心訴苦大會的進展,那麼自己就要努力的幫著師父把訴苦大會搞好。

    所以,當劉民鼓勵羌人中的那些年青人形成小團體,加深訴苦大會的思想層次時,劉忠漢便也發動起自己所熟悉的的那些夥伴組成了一個訴苦談心的小團體,這個團體與其他的小團體一樣,飛速的發展起來,從開始的十幾人迅速的變成了數百人,短短幾天的功夫,這樣的團體如雨後春筍般出現了上百個,幾乎把羌人中三十歲以下,三歲以上的貧窮羌人都組織了起來,看到眼前的形式,劉民微笑著對戲志才與郭嘉道:「看樣子,可以讓那些羌人首領們回來了,我天天請他們喝酒,花費的可也不少了,也該自己能收到些什麼。」

    「主公說的是,沒有想到這些在頭人面前如奴才一般的羌人,也會被主公弄的對他們的主子這般痛恨,這般看似簡單一招,就把那些頭人他們手下的族人心中的積威給擊散了,看這情形,再加一把火的話,就能把這些頭人的影響力徹底的清除了」郭嘉有些歎息的道,心中暗想自己投靠了一個這樣的主公,也不知是自己的幸運還是自己的不幸。這位主公也太有才了,讓自己這個做謀士的都自行慚愧啊,就像現在這主意出的,太他娘的高明了。

    「其實,奴才也是分為很多的種的,有忠心的奴才,也有不忠心的奴才,不過大多數奴才之所以是奴才,是因為他們心中害怕強權,各部落的首領是強權,而我們是比那些羌人部落首領更強權的存在,當這些奴才發現另有一個強權比他們的主子強大時,他們中大多數便會對著那個更強大的強權奴顏婢膝」劉民感歎的說了幾句,回過頭對戲志才道:「志才,記得點撥一下你的那個小舅子,讓他,,準備造反吧,只有讓那些下層的羌人與那些羌人中貴族徹底的對立起來,那些各部落的羌人首領才能徹底的失去他們的威信,讓他們起衝突,最好再死一點人,最後等他們雙方勢成水火後,我們再出來收拾殘局。」戲志才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遠處的那個劉忠漢,心想這小子到是一個可靠之才,只是自己的主公對於民族的觀念太強烈了,以後恐怕不會對這個羌人小子有太大的信任,自己以後也得看著點他,免得以後做出什麼錯事來,牽連到他那個乾姐姐的身上,隨著劉民的命令傳下去,劉民手下那些天天宴請各部落首領的官員把那些部落回了各自的部落,那些部落的現自己這酒喝的,一喝就是近兩個月的時間,一個個都長了無數的肥膘出來,就連他們手下那親信,也一個個的肥的上馬都沒有以前利索了。

    回到各自部落的現,自己部落中的氣氛有些不對頭了,那些以前恭順的象小綿羊的下層族人,看他們的眼神不再是以前那種恭敬而溫順的目光,那目光中,現在一個個竟然帶著一種或多或少的仇恨,那些部落的現,自己那強納的美麗女人…腳用了以前那種溫順的目光。看他們的目光中。帶著種喚照著一種仇恨,這讓很多作威作福慣了的部落首領們心中很是不高興,有一些脾氣不好的,開始揮舞著他們手中的馬鞭,教著那些敢用這種目先,看他們的男人和女人,多年的積威,讓那些被懲罰的人不敢有所反抗,但心中的怨恨與憤怒卻更加的強烈了,就如一座沉默的火山,底下那憤怒的融漿在洶湧的翻動著,劉忠漢那個部落的首領格亞魯是這些羌人部落首領中最到霉的一個人。

    格亞魯回到自己的部落後,也發現了情況似乎有些不對,那種氣氛顯的過於沉默,格亞魯的脾氣並不暴躁,他只是很貪婪的一個人而已,他並沒有因為這種情況而鞭打誰,只是帶著手下的親信清點了一番他的牛羊馬匹,發現沒有少後,格亞魯的心中便放下了來,不想在他清點完他的牛羊馬匹後,那個往日裡對他恭順無比的小牧童拉薩耳竟然同著幾個人攔住了他的去向:「尊敬的格亞魯頭人,請把天可汗劉民大人賞賜給我們的牛羊還給我們吧劉民手下的慕容左左在草原上被人稱為可汗,而慕容左左的主公劉民,就被人稱之為天可汗了,劉民的手下充斥著大量的草原人,有鮮卑人,有匈奴人,有烏桓人。也有著不少早期就投入了劉民手下的羌人,這些人喜歡叫劉民為天可汗,於是這些投降過來的羌人也漸漸的叫劉民為天可汗,漢人對於自己的上司是不能稱名諱的,那是不尊重的表現,但在早期的草原人和羌人中,叫名字卻沒有什麼不尊敬的地方,一般稱呼起來,都是某某頭人,某某大人,某某可汗,改名為劉忠漢的拉薩耳得到戲志才的點撥,難。

    格亞魯見一個的放羊娃竟然敢向他討要牛羊,心中自然是憤怒的很,對於貪婪的格亞魯來說,哪怕是臭罵一通他都不會讓他這麼憤怒,但要他已經收入自己的腰包的東西,那就像是要了他的命一樣,格亞魯憤怒的叫道:「拉薩耳,你要造反不成,那些牛羊,是你賠償給我的,你丟失了我的牛羊,就要賠償給我,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竟然還想討要回去,拉薩耳,你是不是皮又癢了,想要吃我的一頓鞭子不成,來人啊,給我把這小子綁起來。」

    「格亞魯頭人,我什麼時候弄丟過你的牛頭,大家在逃命的時候,我憑什麼還要看管你的牛羊,你的牛羊在逃跑的時候你自己不看好,弄丟了卻怪的我的頭上,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天可汗劉民大人賞賜給我的牛羊,那是我的東西,就算到天可汗面前去評理,那也是我的牛羊,還的蘇吉吉他們的牛羊,都是天可汗賞賜下來的,格亞魯大人,你子,身後的靠山那是無比的大,自然是再也不會把一個的部落頭人放在眼中,現在在他的眼中,自己的這個頭人遠沒有他劉忠漢現在的身份來的尊貴,所謂強權就是道理小以前覺得天經地義的事情,現在在劉忠漢的眼中,那就全不天經地義了,現在他劉忠漢在格亞魯面前的說的話,才是天經地義的。

    格亞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這個以前很恭順的小牧羊娃,竟然敢用這麼大的聲音對他說話,然而更加讓他不敢相信的是,劉忠漢身後的那幾個人也跟著鼓燥起來,那聲音雖然沒有劉忠漢來的大,但也是他們平常不敢用的大聲,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更何況劉民賞給他們的牛羊對於一個貧窮的羌人來說,那是一筆他們以前所沒有的巨大財富,為了這筆財富,就算平時很膽小的人,這時候也會膽大起來,再說羌人男子生來多數就是戰士,他的膽子也不會小了,只是以前習慣性的聽從於自己的頭人,沒有一點兒反抗的念頭,但這些時間以來的訴苦大會,讓他們知道了,那些牛羊不是天經地義的就該給頭人的東西,而是天經地義的屬於他們自己的東西,這種念頭一起,反抗的思想也就跟著出現了。

    「你們,,你們,,來人啊,給我把他們都抓起來,把他們吊起來,我要親自賞他們每人一百鞭子」格亞魯大聲的吼叫著,手中的馬鞭向著劉忠漢的身上揮了過去,現在的劉忠漢自然是不會任格亞魯用馬鞭抽打他了,他現在雖然只有十四歲,但一身的力氣卻比一般的成人還要來的大,當下一邊向著格亞魯撲了過去,一邊大聲的叫喊起來。

    「兄弟姐妹們啊,這個格亞魯搶了我們的牛羊,還把我們當奴隸看待,那些牛羊都是天可汗賞賜給我們的東西,是屬於我們自己的現在格亞魯把這些東西都搶走了,我還聽要把我們當成奴隸賣掉。以換取更多的牛羊。叉弟姐狄們不要做奴隸,我們要把屬於自己的牛羊要回來了劉忠漢的大喊聲讓那些遠遠的觀看的族人騷動起來,而那幾個跟在劉忠漢身後人本就是鐵了心要與劉忠漢一起將屬於自己的牛羊要回來的人,這時見劉忠漢動起了手,這幾個人也向著格亞魯的那些親信撲了過去,雙方糾纏在了一起。

    只是格亞魯這邊的人多,劉忠漢他們處在下風之中,遠處觀看的人中,還有很多原本就是劉忠漢那個訴苦小團體中的人,其中一些比較熱血的年青人見劉忠漢他們與格亞魯打了起來,便也頭腦一熱的衝了過來,隨著這些頭腦發熱的人衝了過來,有更多的想要搶回自己的牛羊的人也跟著衝了過去,而那些膽小的人大家都衝過去了,在猶豫了一下之下,也有不少的人衝了過來,到最後,便是女人和孩子也衝了過來,格亞魯手下的族人都衝了過來,心中是又怒又驚,把自己的的刀抽了出來,可惜他忘記了小他們羌人的男人,

    幾乎從小開始是當成了戰士來養的,幾乎人人都有自己的兵器,格亞魯抽出自己的刀,劉忠漢也立即把自己的刀也抽了出來,雙方各有人把刀抽了出來,其他的人自然也就把刀給抽了出來,本來還是拳頭的,現在變成了刀兵相向,頓時便有人被砍的慘叫,這一見了血,雙方的眼睛便不由的殺紅了,劉忠漢這邊的人多,很快就把格亞魯和他的死忠親信們砍倒在地。而那些心思較為靈活的親信,在雙方抽出刀來後,便閃到了一邊,畢竟雙方都是一個族的人,彼此之間有許多人還是兄弟姐妹的關係,自然是不可能幫著格亞魯去殺自己的兄弟姐妹,剩下的死忠格亞魯的人不多,所以雙方的戰鬥很快就結束了,格亞魯睜大著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被原本很溫順的那些手下綿羊給砍死了,死的真是死不瞑目。

    劉忠漢見格亞魯死了,心中不由的長出了一口氣,心中想著從前的種種,仍然是憤恨難消,對著格亞魯的屍體呸了一聲,然後一擺手道:「兄弟姐妹們,大家都靜一靜,蘇伯馬老爹,你們把那些牛羊馬匹都清點一下,然後按照人頭多少,我們把這些牛羊都分了,大家都不要急,人人都有份,不管是小孩子還是女人,大家都有份的,這是我們大家共同戰鬥的結果,所以,這些東西就是我們大家的,誰都不可以亂搶。大家現在排好隊

    劉忠漢與幾名鐵桿跟隨者也是人人都帶了傷,劉忠漢跳出來說話,那幾個人就自覺的站在劉忠漢的身後,其他一些原本也是他們一個小團體的人,這時候也不由的站到了劉忠漢的身後,這樣一來,其他的羌人下意識的便覺得劉忠漢成了新的頭人,一個個都沒有亂動,被劉忠漢點到名的幾個年長者走了出來,開始清點著那些格亞魯的牛羊馬匹,在總數目出來後,大家便按照劉忠漢立下的規矩,一個個上前領取屬於自己的那一份,然後一個個喜笑顏開,全然沒有把格亞魯再放在心上,至於格亞魯家中的人,女人按照他們羌人的習慣,

    自然是不會殺了,只把格亞魯家的男丁都殺了,那些女人,也在劉忠漢的堅持下,分到了一份財物,不過很快,這些女人就被其他的男人分掉了,劉忠漢自從見識了自己的師父劉民和郭嘉他們身邊的女人後,對於格亞魯家的這些女人自然是瞧不上眼了,劉忠漢帶頭殺了格亞魯,按照羌人的習慣,劉忠漢便成了他們族中新的頭人,在草原上的人和羌人中,底下人把自己的頭人殺了,自己當頭人的事情是很多的,他們奉行的是強者為王,雖然也有一定的規矩,以下謀上那也是叛逆的行為,但如果這種叛逆成功了,就不會有漢人中那種名不正,言不順的說法,一般大多數的族人就會轉而聽從新的頭人號令,劉忠漢現在卻是已經不在意這個族長的位置了,他的師父是天可汗,他的地位豈是區區一個族長可以比的。

    十四歲的劉忠漢雖然沒有什麼見識,只有一點小聰明,但從老人那裡聽來的一些故事,也讓劉忠漢明白,天可汗是很大很大的貴人,是所有部落頭人的頭人,那麼他這個天可汗的徒弟,那也是很有地位的貴人了,不能把自己與那些的部落頭人為伍,而且,他也得他的乾姐夫戲志才的提點,知道自己的師父就是要把羌人中的頭人都消滅掉,那麼他自然也就更不能做這個部落的頭人了,甚至把自己該得的牛羊也分給了那幾個跟隨他造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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