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獸焰 正文 第一百二章搶婚(下)
    劉民並不是一個玄薄的人,不過有關於蔡琰的事情,劉民卻是衝動了一些,如果有得選擇,劉民也不會對一個老者說出那樣的話來,蔡苞。王允等人被劉民所說的話給震撼住了,這個時代的老人。怎麼會理解的了這種語言藝術,但是那些年青的人卻對於這種新穎的語言風格覺得新奇不已,若不是王允,蔡邑這樣的德高望重的人在場,那些年青的人只怕就要笑起來了,而那衛姓老者自然是被氣的不輕,不過劉民並沒有打算就這樣過他。

    「哎,我說衛大伯,你別這麼激動嗎。年紀這麼大了,激動是對身體沒有好處的,你看看啊,萬一弄出個中風腦溢血或者心臟病什麼的,那不就麻煩了,要鎮定,要冷靜。有什麼事情要慢慢的說嗎,大家都是文明的人,你說是不是,,哎,你不會說自己不是文明人吧,你看看,豎子這個詞怎麼能夠是文明人說出來的呢,你看看蔡大伯這樣讀過書的人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了,要不。衛大伯你回去再讀幾本書怎麼樣,,讀書有益啊」劉民說著,一臉遺憾的表情,再很歎息的搖了搖頭。大有教書商人的神態。

    那衛姓老者氣的眼前直冒金星,奈何在語言上實在不是劉民這種後世人的對手,不過他也是年老成精的人物,語言上得不到便宜,便把目標轉向了蔡邑:「劉候爺,嘴皮要的再好,那也是沒有用的,,伯嘴兄。今天子師兄也在這裡,小輩的事情,還是定今日子吧,這樣一來,也免得再弄出什麼是非來,你說是不是?。

    「這個。」蔡芭猶豫了一下,論起來,他還是更願意把自己的女兒嫁給劉民,不只是因為劉民的家世遠高於衛仲道,還因為劉民寫的一手好書法,以蔡琶的眼力看來,劉民只要在這一行努力下去的話,遲早會成為一代書法宗師,有一個書法宗師做自己的女媳,蔡邑心中可明白那會意味著什麼,幾乎可以想像的到。自己與自己的女兒都會因此在歷史上流下名聲來,這是一種多大的榮耀,傻子都知道如何的選擇。

    但問題是,因為一年沒有劉民的消息,蔡豈還以為劉民從此在自己的生活中消失了,於是因為面子而答應了王允的說媒,現在,蔡笆想反悔也不成,那樣可對他的名聲損害太大了,劉民一聽那衛姓老者所說的話,心中便猜到了是什麼情況,這人既然是衛仲道的父親,與蔡笆說起有關兩家輩的事情,那還能是什麼,不就是要結婚嗎,明白過來的劉民可惱了:「哎呀,我說衛大伯。你有什麼事情在要蔡老伯幫忙啊,不如交給我吧,你放心好了,我與蔡老伯是一家人,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直接找我談就是,對了,你的那個兒子不知道衛大伯你看過了沒有。那身子骨也太差了,動不動就生病的,我說衛大伯,我看你啊還是趕緊把他回家去吧,別讓他在外面亂跑的。萬一要是病出了個好歹,我的天啊,那可就不好辦了,你說是不是」,你們不說話,我就當你們是贊成的了

    這話說的,我們什麼時候贊成了?王允與蔡豈心中同時鬱悶的想著。劉民這種語言風格讓他們實在是不習慣,你說他罵人吧,聽上去又好像很關心別人似的」另外他們也不好說劉民什麼,畢竟現在劉民是候爺,還是一方的太守,身份擺著那兒。他們也不能倚著一張老臉說劉民什麼,不過當事人的衛姓老者卻是無法不在意:「老夫家的事情,還用不著劉候爺來關心,劉候爺還是多關心關心你自己吧,,伯嘴兄,有什麼話,也請你支一聲吧,成與不成,也好讓某明白明白,大家相交了這麼多年,有什麼不好說的

    「此事,,伯嘴,我認為,還是早點兒定下一今日子的好王允沉吟了一陣,到了這時候,他也不的不表態,因為這婚事,當初也是他從中搭橋引路的,無論如何,王允是不可站在劉民的一方去考慮的。哪怕劉民就算是王爺,哪怕劉民是大將軍,以王允的角度來說,他也得站在衛仲道的一方,否則,他王允就成了沒有信譽的人了。

    劉民一聽王允是站在衛仲道一方的,心中可就生氣了,心想好啊。我原本還想和和氣氣的把招蟬弄到手呢。既然你王允這般與世隔絕劉民做對,那以後我也只得去搶你王允家的招蟬了,對於眼前的問題。劉民是不會退縮的,如果是沒有勢力沒有能力,那劉民也沒有辦法。只得承認現實,可劉民現在有勢力有能力,那就不可能有一點兒退縮的可能了:「呵呵,說來說去。原來是說這事情啊,我說衛大伯,你難道不知道,琰兒妹妹早就是我的妻子了嗎,我與琰兒之間的事情,哪裡需要你們這些外人插手啊。」你,,劉候食,這話利不能胡說,這可是毀人清譽的事情衛姓老者冷笑了兩聲,他知道自己鬥嘴是鬥不過劉民的,所以乾脆把目標對準了

    「什麼毀人清譽啊,我與琰兒妹妹之間的事情,好像不關你們什麼事吧,好了,衛老頭,跟你說這些廢話,實在是太浪費人的口水了,這種事情,你用不著逼迫蔡老伯。琰兒妹妹要嫁給誰,歸我說了算,現在我說她是我的妻子,那她就是我的妻子了,不服氣,你去衙門裡告我好了,再不服氣,你找人來跟我打一場好了,這話就說的這兒,你明白也得明白,不明白也得明白,衛老頭。」劉民諷刺的看著那衛姓老者,無論是哪個時代,有權勢就不用顧忌那麼多,像這個時代,劉民就更加不需要顧忌什麼,反正是權勢大於法的時代,衛仲道家明顯沒有他劉民現在的勢力大,他能拿劉民怎麼的。

    劉民這話等於是撕破臉皮了。衛姓老者憤怒的道:「豎子,你說什麼,不要以為你是一個候爺,便可以無法無天了,可以置大漢的律法於不顧,某衛家與蔡家所訂的親事,那可是經過媒妁之言正正經經的訂下的,豈能是人一句話就可以胡亂的」。

    「劉候爺,你這話說的有些孟浪了,需知衛家與蔡家這門親事王允也看不慣劉民那種囂張的態度,可惜他不知道,劉民從來到這個世界,便沒有想過自己的行為是不是囂張了,因為這個時代的人。很多的在劉民的眼中只是遊戲中的一個數據,你要讓一個人去怕一個遊戲中的數據,那似乎有點兒難度,劉民對他王允的印象本來就不好。現在王允站在衛家的一邊,劉民就更加不可能把王允當成自己的長輩看了,沒等王允的話說完,便被劉民打斷了,把一直自認為自己很德高望重的王允氣的不輕。

    「王大人,這事情你還是不要管了。你還是多想想朝庭的事情吧,現在大漢朝庭已經是個什麼樣的情況,難道王大人你不知道嗎,怎麼還有心情管這種事情,皇上他,,萬一,」唉,王大人,上有十常侍之亂。下有各地諸侯虎視眈眈,你說。王大人,難道你的心中就沒有想過嗎劉民雖然討厭王允,卻不想在這時候得罪他,他知道王允這個,人在歷史上的性格,所以把話題轉向了有關朝庭的事情,以大義相壓之下。王允勢必不好意思在現在的這個問題上繼續與劉民糾纏下去。

    劉民不叫王允為王伯父,而叫王負,為王大人,是為了提醒王允他自身的責任,雖然王允這會沒有官職在身。但叫他一聲王大人也沒有錯,畢竟他以前也是洛陽城中的高官,王允用古怪的眼神看了劉民一眼,王允的智商不低,自然是明白劉民轉移話題的意思,歎息了一聲道:「老夫聞候爺你如今在遼西一地也擁有上萬鐵騎,那算不算是虎視眈耽呢?」

    王允這話反問的很犀利,他也不與劉民在原先的話題上糾纏下去,直接把劉民擺在正義反面來質問,劉民笑了笑:「王大人這話說的有道理。凡是擁有隊伍的人,都應該算是王大人需要提防的對象,比如說董卓啊,丁原啊,袁紹啊,袁術啊。曹操啊什麼的,這些人可沒有一個是好惹的,以後王大人還需要多提防點,聽說董卓有雄兵二十萬,丁原有雄兵五萬,那個袁家所掌控的軍隊也不少於二十幾萬,聽說翼州的韓馥大人也有十幾萬雄兵,不過以我之見。那韓馥大人是個沒啥主見的人,他是翻不起什麼浪花的。」

    「看來劉候爺對於天下的形式是很瞭解的了,卻不知劉候爺還有什麼高見?」王允見劉民不把自己的諷刺當回事,也不再說那種沒用的話了。他還是很忠心於大漢的,甚至在他的心中,認為天下最忠心於大漢的。就他一個人了,所以劉民說出的那些話兒,王允也認為劉民說的不是全無,道理,那些掌握了軍權的人,確實是值得讓人擔心。「高見,我能有什麼高見,這些人。一個個的實力都那般的大,王大人,就算有什麼高見,你認為現在能拿這些人怎麼辦,王大人,那十常侍,終究有一天會惹出天大的亂子來,如果那一天到來了,王大人。大漢的命運,可就全要靠王大人你來力挽狂瀾了。」劉民不知道十常侍之亂具體是在什麼日期,不過以劉民看來,卻是越早越好,當然,那個漢靈帝也是死的越早越好,漢靈帝不死,也就沒有十常侍之亂。沒有十常侍之亂,董卓就亂不了大漢的天下,這大漢天下不亂,也就沒有了劉民渾水摸魚的機會。

    可劉民的話聽在王允的耳中,還是覺得劉民這個人雖然囂張,但對大漢還有一些憂國憂民的情懷的。所以對劉民的感官好了一點點:「劉候爺如此年青有為,就應該多為朝庭的事情盡心盡力才是,卻不知道劉候爺身為遼西的太守,拋下遼西一的的事情不管,跑到洛陽這裡來,豈能對的起皇上對你的器重,劉候爺,你說呢?」

    「王大人,我豈會拋下遼西的事情而不管,只不過是因為在洛陽有點兒事情罷凹曰混姍旬書曬齊傘了,朝庭有這麼多的大人在。豈需要我個小小的出頭。我需要做的,就是不讓草原上那些異族跑到大漢的土地上來搶掠,就是要防止這些異族人在我大漢虛弱的時候,對我大漢狠狠的咬上一口。王大人,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劉民聽到王允說對不起皇上的器重。心中不由的腹誹著,自己那個太守可是花了大量的錢財買來的,那皇帝對咱器重了鬼。

    蔡邑對於劉民與王允聊起了朝庭大事來,在一旁沉默不語,心中卻是驚歎自己的這個劉賢侄怎麼的變的這般的聰明起來,竟然對於初次見面的王允瞭解的這麼清楚,幾句話就將王允的注意力給轉移了,那邊上的衛姓老者心中卻是急眼了在一旁打斷的劉民他們的話題:「子師,你看這事情是不是

    「啊啊」劉民與王允同時都啊了一聲,劉民搶先道:「這事情有什麼好商量的,不都已經做出了決定嗎,我說了,琰兒妹妹已經是我的妻子了,你們難道還耍反對不成,誰想反對的,支一聲,我不介意讓他明白,什麼叫做教育改造」。

    蔡邑一聽劉民這霸道的話,心中苦笑了一下,這臭小子,什麼時候我的女兒就成了你的妻子了,你子一沒請媒人,二沒下聘禮,想老夫這麼容易把女兒給你,也想的太簡單了吧,王允卻是愣愣的看了劉民好一會兒,心想這位劉候爺還真是一個霸道而又莽撞的人哩,什麼已經決定好了,這事情,難道還能讓一個人說怎麼的就怎麼的,那衛姓老者卻是憤怒起來了:「你」不要以為你是一個候爺,就可以不把我等看在眼中,年青人,你是清河一系劉家的人不假,可老夫等衛家與王家都是河東的大家族,也不是什麼好惹的。」

    那衛姓老看到是很狡猾。比劉民狡猾多了,在話中把王允的王家與他的衛家扯在一起,正常情況下。衛家加上王家,確實是不是一個候爺能惹的。哪怕是劉姓的候爺,因為這個時代,大家族的勢力盤根錯節的,足以影響到皇權,可惜的是。劉民不是土生土長於這個時代的人,壓根兒就對這個時代的大家族沒有恐懼的概念,在劉民想來,只要自己手中有兵,有大量的軍隊,還怕什麼大家族,哪個敢惹自己,直接就滅了他。

    劉民也懶得與那個衛姓老者再說什麼,這一年來的生活,讓劉民知道了一個真理,這個時代的真理,那就是誰的拳頭大,誰的小弟多,誰就是有理的,現在劉民的拳頭夠大小弟也不少,自然是沒有必要讓自己活的委委屈屈的,聽到那個衛姓老者的叫囂,劉民笑了笑:「衛家啊。聽說是很大啊,可我說琰兒妹妹是我的妻子,那就是我的妻子,你的衛家再大,那也沒有用,你不服是吧,我到要看看你拿什麼不服?。

    「賢侄,你」蔡琶見劉民與那衛姓老者鬧僵了,不得不出聲要打圓場,不過劉民卻沒有讓蔡邑有打圓場的機會,對著典韋揮了揮手。兩人向著後院跑去,眾人看到劉民帶著典韋向後院跑去,一時沒有明白過來劉民要做什麼,因為誰也想不到堂堂一個候爺加太守,會當著這些人的面做出那種事情來。

    蔡琰正在自己的房中看書,看到劉民忽然跑了進來,微微的愣了一下:「劉大哥

    劉民微笑著,一把扛起蔡琰就往外走。蔡琰對於劉民這種行為有些哭笑不得:「劉大哥,你這是做什麼。快放人下來,這麼多的人都看著呢,你不要鬧了好不好?。

    「琰兒,我可沒有胡鬧,我現在正式要把你搶走」省得那個姓衛的傢伙還對你糾纏不休,也省得你父親因為面子而磨不開情面,有什麼事情,等到了我那個莊園中再說吧。」劉民扛著蔡琰,前面是典韋在開路,那典韋一雙牛眼一瞪之下。那種凶神惡煞的氣勢,嚇得一路上的人都躲避開來,生怕衝撞到了這個凶神。

    蔡邑,王允與那個衛姓老者一看劉民扛著蔡琰跑了出來,蔡邑是有些哭笑不得,心想這位劉賢侄啊,前些時候你已經鬧了這一出了,老夫也沒敢怪你,你現在怎麼又鬧這一出來了,難道你還想把人家的父親也氣的躺到床上去不成,王允看到劉民這一出,一時間再一次的對著劉民目瞪口呆,心想我的天啊,這不是老夫看花了眼吧,這個,,這個。人會是堂堂大漢的候爺?天底下有做事這般荒唐的候爺嗎,還是,這堂堂的候爺是一個搶匪扮成不成?

    最是激動的還是那個衛姓老者。指著劉民大罵道:「呔,狂徒,這是天子腳下,朗朗乾坤之中,你竟敢做出這種事情來,你還不把蔡家姐快快的放下,,你們,,你們這都是死啊,沒看到蔡家的小姐被人劫持了嗎,還不快快把她解救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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