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澤,我可不管,明天早上你一定得叫我起床,否則我上班一定會遲到的。'向吼兒自從上了車後,就死命吵著他,沒辦法!她實在想不出什麼妙計,只好……
'不行啦!你不怕孝寧知道?'原劍澤不曉得為什麼她一聽到他說十二點鐘了,就急成這樣。
'我為什麼要怕孝寧知道?反正我不管,明天早上你一定得到我家把我叫醒,否則我明天一定會遲到的。'她無論如何一定要讓他答應。
'好吧!但是我得先問你一個問題,才能答應你。'劍澤擺出一副談條件的模樣。
'什麼問題?你儘管問,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她一聽到他答應了,便高興的說。
'為什麼你一聽到十二點多了,就急著要我明天一定得到你家叫你起床?'劍澤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嗯,這個嘛……這是因為我只要超過十二點還沒上床睡覺,第二天早上我一定會忘記起床,然後就一直睡一直睡,睡到第三天還有可能沒起床呢!'她伸手在背後用手指打了個X。笑話!她會因為超過十二點沒上床睡覺,而忘記起床?這話如果讓她五位哥哥聽到一定會笑掉他們全部的大門牙。想當初,她為了趕畢業論文三天三夜沒上床睡覺,還能生龍活虎的到處去玩,今天!虧她想的出來,這個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向吼兒在心奄暗笑。
'天呀!這種事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既然你會這麼累,那乾脆我明天放你一天假,讓你好好休息,你說好不好?'他可不知道她三天三夜沒睡覺,還能生龍活虎的事,便關心的說。
'不用了!劍澤,只要明天有人叫我起床,我的精神就會很好了!'眼看計畫快要失敗了,她慌忙的說。
'這樣嗎?好吧!我明天早上一定會叫你起床的!'他不疑有它的說。
'謝謝你!劍澤,你真好!'YA!第一步計畫--成功!吼兒高興的吻了吻他的瞼頰,才打開車門走下車。'劍澤,Bye!Bye!明天早上見!'她對車子奄的人揮了揮手,笑著說。
原劍澤摸了摸被她親吻過的臉頰,心裹竟有一種開心的感覺慢慢的湧上來,他也拋出一個迷死人的笑容回報她。朝她點了點頭後,猛踩引擎,車子便揚長而去,消失在路的盡頭。
'啦、啦、啦、啦、啦……'向吼兒高興的哼著歌,拿出鑰匙打開家門。
'天、文、地、理、知,你們怎麼會在這奄?'一打開家門的她,便看到客廳裹坐了五位帥哥,她又驚訝又開心的大叫。
'吼兒妹妹!你可讓我們想死了。'五個兄弟全向她走過去,抱著她異口同聲的說。
'天、文、地、理、知,我也好想你們喔!'她也熱情地回抱他們,就這樣六個人抱在一起,氣氛非常融洽。
忽然,五位兄弟一起把她推開,大哥天風首先說:'吼兒妹妹,你知道我們找你找的多辛苦嗎?'
'對呀!自從你留書出走後,就沒有再和家奄的人聯絡,你真是太絕情了。' 二哥文風接著說。
'你知道嗎?媽咪對我們使出撒手?……'三哥地風接著文風的話說下去。
'說什麼三個月內,不把你找到……'四哥理風打斷地風的話,爭著說。
'就要和我們斷絕母子關係!'五哥知風也傚法理風,打斷他的話。
'幸虧我們布下眼線,在一個月後,終於把你給找到了。'理風敲了敲知風的頭,竟敢搶他的話!不要命了?
'吼兒妹妹!你真是太沒良心了,枉費我們這麼疼你,你真是太令我們心疼了。'五兄弟又異口同聲的說,臉上還不時表現出心疼的模樣。
'誰教你們死命要撮合我和那根大木頭,你們要我跟他在一起,不如乾脆叫我去死還比較快!'她理直氣壯的說完,忽然,她想到了一件事,便立即開口問:'對了!你們又沒有大門的鑰匙,那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爬窗戶進來的,'向天風回答她。
'爬窗戶?!我的媽呀!你們該不會是把窗戶打破吧?我可先聲明,我沒有多餘的錢找人來修窗戶喔!誰弄破的,誰賠!'向吼兒張大眼睛說道。
'別擔心!吼兒妹妹,我們沒有弄破你的任何一塊窗戶。何況,縱使弄破了,我們也一定會幫你修好的。'這次開口的是向文風說。
'那你們是怎麼爬進來的?'向吼兒不肯置信地說。
'吼兒妹妹,你可別隨便?枉我!我怎麼會騙你呢!是你自己出門時,只記得鎖門,不記得鎖窗戶,所以我們才能夠不需要打破任何一塊窗戶,就能爬進來。'向文風一聽到吼兒妹妹?枉他,便急忙解釋。
向吼兒聽了他的話,心奄馬上一跳:天呀!她真的是忘了要把窗戶關上,小偷會不會乘機跑進來偷東西?想到這兒,她連忙環顧四周,看看東西有沒有減少或遺失。
'吼兒妹妹,別擔心!剛剛我們進來時,已經幫你看過了,小偷沒有進來過。'向知風看到吼兒妹妹著急的東張西望,便笑道。
其餘四兄弟聽了向知風的話,個個也都笑了起來。而向吼兒見到五位哥哥在取笑她,臉上馬上泛起了紅暈。沒錯!她是迷糊,但他們也不能這樣笑她呀!想到這兒,她馬上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報仇的好方法。
她先大聲地清了清喉嚨,讓眾哥哥們止住笑,注意地,然後她才開口說道:'對了!親愛的五位哥哥,你們當中是誰嫁給了那根大木頭?一定是你吧!天風哥哥,啊!不是,應該叫你--嗯--叫你什麼呢?對了!叫你木頭太太才對,木頭太太,敢問你先生--木頭先生,對你好不好呀!'說完,她便不顧淑女應有的禮儀,大笑特笑起來。
'吼兒妹妹!我們都知道你不喜歡Alva,我們不會勉強你和他在一起的,你就別再挖苦我了。'天風哭笑不得的說,而其餘四位兄弟則站在一旁連忙附和點頭,深怕等一會兒吼兒妹妹把炮口對到他們身上。
'不是你,那想必是二哥文風羅!木頭太太,木頭先生對你好不好呀?'她當作沒聽到天風的辯解一樣,把炮口指到二哥身上去。
'吼兒妹妹,我們都道過歉,你就別再挖苦我們了!'哎!炮口還是轉到我身上了,文風悲哀的想。
'也不是你!那就是三哥地風羅!還是四哥理風?'她挑了挑眉,道歉?我的耳朵怎麼從頭到尾都沒聽到對不起這三個字?
'吼兒妹妹,地風、理風在這奄賠不是,你原諒我們了好不好?'地風、理風雨人一看到炮口轉向他們,便慌忙的一齊說。
'這還差不多,天、文、地、理、知,你們五個下次還敢把我和別人送做堆的話,我就和你們沒完沒了。'她說完便誇張的打了一個呵欠,擺明了送客的意圖!希望他們能快快走人,別破壞了她明早的好事。沒辦法!親情誠可貴,但是愛情價更高,她可得為自己將來的幸福著想。
'吼兒妹妹,時間也不早了,我想我們該走了,明天我們再談吧!'向天風對正要開口的文風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別開口。
'好!那五位哥哥也早早回去睡吧。'不虧是大哥!總是最瞭解她的想法,她心奄暗自竊笑著。
向吼兒走到大門口,將大門打開準備接受他們的'晚安儀式'。
'吼兒妹妹,上床前先得把家奄大大小小的鎖鎖好,否則會有壞人進來!晚安。一向天風第一個先說。
'好,天風哥哥!'她微笑的說。
'吼兒妹妹,睡覺的時候不可以踢被子喔!晚安。'接下來說話的是向文風。
'好,文風哥哥。'她還是微笑的說。
'吼兒妹妹!地風哥哥知道你今天一定去參加什麼宴會,你今天真是漂亮,但是千萬記得上床前得把澧服掛好,否則澧服很容易壞的。晚安!'接下來的是地風。
'好!地風哥哥。'她依舊微笑地說,心中還想著:真不愧是名服裝設計師,心中老記著關於服裝的事。
'吼兒妹妹,理風哥哥想不出有什麼話跟你說晚安,嗯--願你有個好夢。 '向理風說。
'晚安,理風哥哥!'她的笑容開始有些僵硬了!
'吼兒妹妹,今天你一定吃了很多佳餚,明天你可得告訴我這個美食評論家,你的評語,讓知風哥哥分享分享,晚安!'最後一個是向知風,他慶聿自己沒被炮口打到。
'嗯!一定會的,知風哥哥,晚安!'她的笑容已經僵硬了。
向吼兒看著向知風走出門外,站在理風的旁邊,五人成一直列,便上前一個個做'晚安吻','晚安吻'完了之後,五位兄弟才滿意的離開。看著他們離開的向吼兒,終於鬆了口氣,用手指揉著已經僵硬的瞼頰,心想:誰說被人疼是一件幸福的事,如果下次讓我聽到誰這樣說,我一定把他剁砹肉醬。
'大哥!你剛剛為什麼不讓我問吼兒妹妹是誰送她回來的?'坐上車子後,文風不解的問。
'文風!虧你還有個'風流才子'的雅號,你沒看到吼兒妹妹正在氣頭上嗎?你現在問她什麼她一定不會告訴你的。'天風一邊開車一邊說。
'對呀!二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吼兒妹妹的睥氣!'向地風在一旁附和著,
'可是我實在很想知道是哪位王八蛋,竟敢不經過我們的允許就載吼兒妹妹回家,萬一吼兒妹妹明天仍不肯說,那可怎麼辦?'哎!他這個'風流才子'只要碰到有關吼兒妹妹的事,他就沒轍了!
'二哥,你不會打聽呀?'向理風出了個主意。
'對!我怎麼沒想到!理風,你真聰明,等會我就打電話,不是,現在就打,請人幫忙打聽。'他主意一定,拿起手機馬上就撥電話。
其餘四位兄弟,看到堂堂一位'風流才子'竟然為了妹妹而手忙腳亂,全笑了起來。
早上清晨六點,原劍澤站在向吼兒家門口,正猶豫著要不要按門鈴,他的手靠在門把上,另一隻手放在門鈴上方。忽然,一個不小心,他轉動了門把,向吼兒家的大門便打開了,他邊踏進屋奄心奄邊咒罵:這小妮子,晚上睡覺也不鎖門,家奄不被偷光才怪!
踏進屋裹的他,把屋奄的每個房門一個個打開,想找出吼兒的房間。終於在走道的最底端,當他打開房門時,看到身穿白背心、白短褲,又長又黑的頭髮散滿了半個床的吼兒,正躺在床上熟睡。他走了過去,原本想要把熟睡中的她叫起來,可是當他一看到她那熟睡的面孔活像一個剛出生的小嬰兒時--他看呆了。
過了很久,他才慌忙的要把她叫起來,因為他已快克制不住一股想要親吻她的衝動,於是他粗魯的搖著她,'吼兒,起床了!吼兒!'
'嗯……天風,別吵我,我昨晚很晚才睡,累死我了!'向吼兒朦朧中以為現在是在美國的家,平時都是向天風叫她起床的,於是她便習慣性的賴床。
'吼兒,你再不起床,上班要遲到了。'天風又是誰?劍澤心奄有點吃醋了。
'上班?上什麼班?天風,別吵我啦!我再睡一下下就好了……'她微睜著眼,心想:天風怎麼變了個樣?
'好吧!吼兒,既然你那麼累,那你今天就休息一天好了。'劍澤看地一副很累的模樣,便不忍再繼續吵她。
'劍……劍澤?怎麼是你?啊!老天,現在幾點了?完蛋了!上班遲到了……'她眨了眨她的大眼睛,看到正轉身要走的原劍澤,她完全清醒了。慌慌張張連滾帶爬的衝進浴室,沿路還被好幾個大枕頭絆倒。
'吼兒,別緊張,現在才六點……喔!王八蛋,向吼兒你沒事在房奄放那麼多枕頭幹嘛卜天殺的,這些枕頭還不是普通的大。'劍澤也跟在她身後--慌忙的,話才講到-半也跟她一樣被大枕頭絆倒,才爬起身沒多久又被下一個大枕頭給絆倒,他便不顧禮貌地大聲咒罵起來。
拿著牙刷正在刷牙的向吼兒,看到他滑稽的動作,便在心裹頭大笑起來,過了一會,她才忍住笑說:'我那是防止小偷進來所設下的陷阱,管用吧!'
'管用個頭!向吼兒,你睡覺的時候從不鎖大門的嗎?你不會天真的以為幾個大枕頭就能讓小偷打退堂鼓吧!你不怕被偷走啊?'他終於突破重重難關--枕頭關,來到她身邊,一聽到那些枕頭是用來防止小偷的,他又想起剛剛進來時,大門整夜沒鎖,於是他便生氣的大?。一想到小偷會把她……他心奄打了個冷顫,不由自主地把她擁進懷中。
'劍澤,你別擔心!全世界的小偷都只會偷一些金銀珠寶,不會偷人的,'YA!沒想到第一步計畫那麼成功,一下子就讓他主動抱我了,向吼兒,你不虧是向家的獨生女,真是厲害!厲害!她心奄高興的想,還不忘讚美自己和安慰他一番。
'你又知道小偷不會偷人了,反正以後睡覺,你一定得記得鎖門,否則我就……'他做出一副要殺人的表情恐嚇她。
'是!知道了。'只要讓她躺在他懷奄一輩子,要她去死她都會含著笑死去的。
'這還差不多!你趕快刷牙吧!'他一聽到她的應允才放下一顆不安的心,這時他忽然發現到自己正擁著地,一瞬間他全身像著火似的連忙放開她,匆忙的往房外走去。
向吼兒看著他的背影,心奄直咒?--真不懂的浪漫,死原劍澤!但嘴角則露出幸福的微笑。
'來,嘴巴張開,吃吃看好不好吃?'向吼兒夾了一個炒蛋往原劍澤的嘴奄送。
'嗯……真看不出來你能煮這麼好吃的東西!'原劍澤嚼了嚼嘴奄的食物,滿意地說。
'你忘了我有個哥哥是美食評論家?所以我煮的東西當然不錯,告訴你喔!這還是小事一樁,改天我煮一桌滿漢全席給你吃,包你讚不絕口。不過我可先聲明,我的滿漢全席可是素的喔。'吼兒高興的說。
'素的?怎麼,你買不起葷的。我可以出錢的。'他好奇的問,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有'素的滿漢全席'。
'不用了,就算我有錢我也不會去吃的,多恐怖呀!什麼熊掌呀!猴腦呀!娃娃魚呀!我光是用想的就想吐了,更何況要我吃它!劍澤,你喜歡吃葷的滿漢全席嗎?'她緊張的問。
'我跟你有同感!要我吃什麼熊掌、猴腦、娃娃魚那乾脆讓我去死!'他十分贊同吼兒的說法。
'既然你也不喜歡,那我們就別說這種嗯心的事,來,劍澤,多吃一點!'她又夾了一些青菜往他嘴裹送。
就這樣,向吼兒夾原劍澤吃,兩個人都沒發覺到彼此的舉動非常親密,而就當他們快把滿桌子的菜吃完時,忽然一個不速之客的到臨,破壞了這種親密的氣氛。
'吼兒妹妹!起床了嗎?我偷偷跑來看你了!'向知風興匆匆的踏進廚房高興的喊著,誰知他一踏進廚房,就看到吼兒妹妹正夾著菜往一個他不認識的男人嘴奄送,他頓時大叫著,然後惡狠狠地朝那名男人走去。
'大色狼!你是誰?敢和我的吼兒妹妹靠那麼近,你不要命了是不是?'向知風說完,然後又轉過身,一邊察看吼兒身上有無任何損傷一邊問:'吼兒妹妹,你沒事吧!那個大色浪有沒有把你怎樣?'
'知風!劍澤他是我的朋友不是什麼大色狼,你不可以這樣?他!'王八蛋!怎麼跑來了一個電燈炮,她不禁在心中暗?著。
'請問先生您的大名是--'原劍澤向一瞼忿怒的向知風問道,他和吼兒是什麼關係?他心奄不禁對這個莫名其妙闖入的男人和吼兒的關係產生醋意。
'我叫--向知風,大色狼,我警告你不准靠近吼兒妹妹,否則我就讓你好看。'向知風心不甘情不願的說出自己的名字,然後威脅地警告著原劍澤。
'喔?對不起,這恐怕很難做到!你可能不知道一件事--我是吼兒的老闆,而吼兒是我的秘書,所以我們有很多的時間會常常'靠近',希望先生您能諒解。'他故意激怒眼前這個怒氣沖沖的男人,然後又風度翩翩的對向吼兒說:'吼兒,我先走了,上班不要遲到喔!一見鬼!這個男人到底和吼兒是什關係,竟敢命令我?他的醋意漸漸擴張了,但他可不想讓他們發現,於是對向吼兒拋下一個迷死人的笑容後,他就離開了。
'知風!你滿意了吧!我的朋友被你氣走了!'他竟然什麼問題都沒問我,就走了,難道他真的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嗎?吼兒想到這兒,淚水便充滿了她的大眼睛。
'吼兒妹妹……'向知風看到滿眼淚水的她,不禁難過的喚著她。這大色狼到底和吼兒妹妹是什麼關係,他得好好查查,他心奄暗自做下決定。
'知風,你回去吧!我想靜一靜!'她說完,不等向知風回答,便衝進房間關上門大哭。
'大哥!完了!完了!你們知道我剛才去吼兒妹妹家看到什麼嗎?我看到'迅亞',就是全台灣最大的企業王國的總裁,而且最主要的是吼兒妹妹她……她在'迅亞'當總裁的秘書。'向知風一打聽出消息,便匆匆忙忙的跑回他們五兄弟所住的飯店,向其餘四位兄弟宣佈。
'知風,你瘋了是不是,大清早的不睡覺在那兒說什麼瘋話!'向理風第一個醒來,揉著惺忪的眼睛大?。
'我不是在說瘋話,我說的是真的,吼兒妹妹真的在'迅亞'做事。'向知風看理風不相信便又急忙的說。
'什麼?是真的嗎?吼兒妹妹在'迅亞'做事?'向理風此時已是非常清醒的大叫。
'知風、理風,你們在大吼大叫什麼,一早就在吼什麼'迅亞',我還啞巴呢!'向地風第二個醒過來,還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喔!老天,你們到底聽懂不懂我說的話,大哥、二哥、三哥,吼兒妹妹在'迅亞'做事!'向知風氣急敗壞的說。
'什麼?'這會兒,向天風、向文風、向地風完全清楚的聽到了,他們齊聲大叫。
'知風,你別亂說喔!吼兒妹妹怎麼會出去做事!'向天風光是想到自己親愛的妹妹,正辛苦的幫人做事,心就開始疼了起來。
'真的!早上我去找吼兒妹妹時,看到一個男人在吼兒妹妹家,他們一起在吃早餐。我覺得很好奇,便找人調查羅!後來我才知道吼兒妹妹在'迅亞'當總裁的秘書!'向知風詳細的訴說一遍。
'嗯!我知道了,我去找吼兒妹妹!'向天風聽了以後,便連忙起身穿衣眼。
'大哥,我們也要去!'四兄弟齊聲說。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們先在這等著,我走了!'向天風穿好衣眼,阻止他們想一起去的念頭後,便往門外走去,當他要關上門時,忽然又轉頭回來對向文風說:'文風,連我的份一併算上去!'說完關上門便走了。
'二哥,大哥在說什麼啊!'向知風還不知道大禍已經臨頭。
'知風!你說你什麼時候去找吼兒妹妹的啊!'向文風不理會他的問話,故意拖長聲音的回問他。
'嗯,二哥,是早上的時候。'說完,他才意會到事情的嚴重性,早知道他就不應該偷偷去找吼兒妹妹,向知風後悔的想著。
'知風!你忘了我們的約定?地風、理風,你們知道該怎麼做了吧!'向文風對一旁的地風、理風使了個眼色。
'二哥!知道了。'兩人齊聲說完,便一步步向知風靠近。
原來,他們五兄弟在來台灣之前,有過約定:誰要找吼兒妹妹,一定得告訴其餘的人,再一起去找。現在向知風破壞了約定,當然是得受點懲罰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