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遍又一遍地品嘗著她的美麗,雙手一次次在她身上點燃火花。
她的雙手攀向他的頸項緊摟著,赤裸的胴體緊貼著他,憑著身體本能擺動腰肢,在他的胸膛及小腹間摩挲,以熱情響應他的激情。
他狠抽口氣,隨著她身體的晃動,潛藏在他血液裡的熱情全數釋放開來,他的吻沿著她胸口的溝渠蜿蜒而下,霸道地烙下一道屬於他的私人印記。
靈巧的舌尖將一個個玫瑰色的印痕、一道道濕濡的痕跡遍灑在她纖美的嬌胴上。
“熱……好熱……”激情亢奮中,她忘情地低喃道。
第一次嘗試男歡女愛,太過強烈的感受令她感到不知所措,胸口盈滿欲火卻不知如何宣洩。韋御齊輕揚嘴角,綿密的吻不斷地落在她潔皙無瑕的酥胸,並逐漸下滑,最後隱沒在她平坦的小腹一一他強悍且熱情的索愛幾乎將她焚毀。
她不曉得自己該怎麼響應他的熱情及探索,只能不斷地接收他的施予,任由情欲牽引所有的感官,放任欲火在體內燃燒。
克制不住的酥麻在她體內肆虐,她無措地拉緊頭下的枕角;他邪謔的舌尖恣意且囂張地在她的肌膚上游移,輕佻的軟舌毫無預警地進犯女人最敏感也最私密的禁區一一“啊!”她緊繃地弓起上身,被他的孟浪給嚇壞了。
“放輕松,我又不會吃了你。”事實上,他已經開始磨刀擦叉,准備開動了。
“嗯……”她慢慢撤下心防,反而因他對自己如此積極而感到些許甜蜜。
他是真的喜歡她的吧?不然怎會如此賣力地挑逗她呢?她弓起身,雪白的軀體呈現完美的曲線。
他雙手攬住她纖柔的腰肢,一刻也捨不得稍停地挺身而入一一“呃!”她狠抽口氣,突如其來的刺痛令她驚呼了聲,直覺想推開他。
“該死!”
韋御齊好錯愕,他完全沒想到二十六歲的她至今仍是處子!莫名的喜悅和驕傲霎時盈滿心頭。
成長在開放國度的他,自是沒有無聊的處女情結,但令他開心的是,自己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不曾有過別的男人見識到她此刻的媚態,他是第一個,也將會是最後一個,他要擁有她的全部。
“你在罵我嗎?”她疼到整張小臉皺成一團,淚眼汪汪地瞅著他。
她沒想到第一次會那麼痛,身體像被撕裂開來似的,更沒想到的是他竟然還出聲咒罵,唉,她這痛挨得真不值。
“不是,當然不是。”
他的心髒狠狠一揪,輕輕地吮去她因疼痛而滑落的淚水。“我只是沒想到你是第一次。”
“唔……我也沒刻意保留啊,不小心就留到現在了。”她好無辜地說著,因他的否認而稍感放心。
“我很開心你是第一次。”還真是不小心啊!他勾起嘴角輕笑,汗水從額角滑落。
老天!她好緊、好小,觸感比頂級的絲絨還要醉人,如雷電般擊潰他所有的理智,他不斷命令自己冷靜,卻因加深壓抑的指數,而讓在她體內的男性變得更為茁壯。
“呃……”她不敢置信地瞠大雙眼,眼角仍掛著晶瑩的水光,看來更為無辜、楚楚動人。
在她的注視下,韋御齊心口一蕩,他再難控制自己的欲念,大掌猛地箝住她的腰肢,迅速退出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長驅直入一一“啊……”
潔白的身體因悸動而泛起紅潮,馮寶璦從未體驗過如此震撼的感官沖擊,她無措地攀緊他的頸項,全身隨著他的撞擊而震動,微咬紅唇輕泣出聲。
他以健碩壯美的身軀包覆著她的嬌胴,以絕對強悍的撞擊撩撥著她的熱情,在他熱情的吻和沖撞下,情欲的火焰在她全身上下每個敏感處燃起一簇簇火花。
“啊啊……”憑著動物性的本能,她生嫩的搖擺著自己的身體。
他讓她的雙腿勾住自己的腰,讓彼此貼合得更密實。
迷迷糊糊間,一道細微的音樂聲不斷響起,韋御齊睜開眼,低頭看了眼躺在肩窩上的愛人,性感的薄唇微微一勾,滿足地淺歎了一聲,小心地將她安置在床上躺好後,才循著音樂聲找到來源。
“甜心,你的手機響了,醒醒。”
原來是馮寶璦的手機,他在床底下找到它,便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臉喚她。“手機喔小璦。”
“唔……”她微蹙眉心,翻了個身,全然沒有搭理他的打算。
看來他累壞她了,可是手機響個不停,搞不好是有很緊急的事,他先幫她接聽好了。“喂。”
電話那頭一片寂靜,吊詭的沒有半點聲響。
“喂?請問是哪位?不說話的話我要掛電話了。”
“……小齊?”電話那頭總算有了聲響,蔡淑芬不甚確定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了過來。“是我,馮媽媽。”
“馮媽媽?”韋御齊在床沿坐下,睞了眼馮寶璦的睡顏,輕聲和蔡淑芬對談。“不好意思,我是小齊,小璦在我旁邊,她睡著了叫不醒,有什麼事要我轉達的嗎?”
“呃……你酒醒啦?還好嗎?”蔡淑芬問得艱澀,雖然她是個開明的母親,但突然意識到女兒可能一夜之間從女孩變成女人,她的心情難免忐忑。
“嗯,還好,謝謝馮媽媽的關心。”
韋御齊沒注意到她復雜的情緒,伸手撥了撥馮寶璦的發絲,柔情的眸幾乎快滴出水來。“只是辛苦小璦了,我應該早點把她娶進門才對。”
“你要娶小璦?”哈利路亞!小兩口真的來電了!她得趕緊打電話通知亞莉這個好消息。
“當然。”他突然懊惱地聳起眉,想到自己剛剛並沒有做安全措施。“說不定你就快當外婆了呢!”
蔡淑芬心口一提,老臉皮都紅了。
“呃,這樣啊……我沒什麼事,只是想問問她,你酒醒了沒,既然她還在睡,那……就別吵她,等她醒了再說。”蔡淑芬支吾了半天,不好意思再問下去,便急著想收線。
“好的,我會轉告小璦,說馮媽媽找她。”他交代過後便收線了。
馮寶璦在睡夢中,彷佛聽見些許細微的聲音,令她從夢中轉醒,悠悠地睜開眼,觸目所及是韋御齊那張帥得沒天理的俊顏。
“你醒啦?”她綻開一抹笑花,但下一秒又蹙起眉心。
“怎麼了?”發現她皺起眉,他貼心地問道。
“我渾身酸痛。”她可憐兮兮地扁著嘴,感覺無辜極了。
“呵”他輕笑,憐愛地撥弄了下她的頭發。“我累壞你了,是吧?”
“少臭美了你!”她的臉緋紅一片,佯裝不在意地捶了他一記。
想起不久前失控的激情,她幾乎想挖個洞將自己埋了。
他熱情的吻、火熱的撫觸、完全挖掘出她從不曾體驗的情欲,她依稀記得自己是如何臣服在他的挑逗之下,甚至還記得自己是如何失控的呻吟……
喔好丟臉啊,讓她死了吧!
他朗聲大笑,愛極了她那嬌媚害羞的模樣。
“八點了……”她白了他一眼,看了看手表,是該准備准備到公司上班了,於是便伸手推了推他。“我想先回家換個衣服,然後再到公司去。”
“如果還很不舒服的話,今天就別去上班了。”
看她這麼疲累的樣子,他著實捨不得她拖著不舒服的身體到公司上班。
“是酸疼了點,不過我想應該還可以。”她摟著被子下床,誰知才剛站直身軀,一個沒站穩又踉蹌地跌回床鋪,讓她驚惶的尖叫了聲。“啊!”
“你看你看,干麼逞強咧?”
他微惱的上前扶她,不忘叨念她一句。“就請一天假有什麼關系?干麼非得去上班不可呢?”
“我沒有逞強啊,是不小心沒站穩而已。”她懊惱地瞪了他一眼。“你別像個老頭子一樣念念念好嗎?”
“……我像老頭子?”他的音量拔高,黑眸閃動著危險的詭光。“你倒是說清楚,我哪點像老頭子來著?”
三十歲,正值男人的壯年,她竟敢嫌棄他像個老頭……難不成他昨夜表現得不夠好,所以她才如此嫌棄?!天啊!他驚慌地轉身背對她,雙掌捧著臉,不敢置信地張大嘴,那神情、姿態,像極了世界名畫“吶喊”。
“你像老頭一樣一直碎碎念咩。”
不明白他干麼突然轉過身背對著她,她聳了聳肩,當他是紳士地回避她著裝,便撈起地上的衣服准備穿上。
“我念你是為了你好!”
他猛地轉身,恰好瞧見她背對著自己彎身穿上內褲,陡地一道驚雷劈中他的腦門,他狠抽口氣,身體迅速起了反應。
該死的!她的臀部弧線真美,美得令他再次沖動了起來!
聽見他突如其來的抽氣聲,馮寶璦不明所以地回頭覷他,倏地瞧見他全然不加遮掩的裸體,一張粉臉毫無防備地燒灼了起來。
媽媽咪啊!剛才自己沒站穩,他前來攙扶,一陣拉扯之間竟沒注意到他身無寸縷,現在突地見他渾身赤裸地站在自己身後,胯間的男性還明顯地搖旗吶喊,她臉一紅、心一慌,迅速將底褲拉上。
“你動作這麼快干麼?”他瞇起眼,斜睨著她的無措。
“我、我趕著回家換衣服,然後……去、去公司上班啊!”
糟糕!內衣和衣服都還在地上,她只能害羞地用雙臂環住自己的胸部,至於其它部位……就只能放牛吃草了!她無辜且不自在地往後退了一大步。
“你躲什麼躲?到現在你還怕我?”他的嘴角上揚,可聲音明顯是從咬緊的齒縫裡迸出,隱約透露出一股危險的氛圍。
“怎、怎麼可能?我要是怕你,就不會跟你上床……”她扯開僵硬的笑,努力掩飾心虛。
其實她是真的不怕他,她怕的是深藏在他眼底跳躍的火光,那令她感覺自己像只待宰的羔羊,而他,正是那只鎖定她為獵物,虎視眈眈、饑餓的大野狼。
“是嗎?”他低頭一笑,撥了撥黑發後抬起頭,臉上洋溢著無邪的笑容,朝著她招了招手。“過來。”
“干麼?”她的眼微微瞠大,神情戒備地盯著他。
“給我一個早安吻,然後我送你回家換衣服,再送你到公司上班。”他對她展開雙臂,燦笑的臉上看不出任何一絲虛假。
她暗自松了口氣,環著胸脯,上前在他頰上印下一吻,准備退開之際,他陡地以掌壓住她的後腦,結結實實地給她一記火熱的法式熱吻一一她被吻得暈頭轉向、雙腿乏力,迷醉地放松雙臂環上他的頸項,然而他卻在此時放開她,令她感到些許空虛。
“若不是顧慮到你的身體不舒服,我真想把你綁在床上,不讓你離開。”他環著她的腰,綿密的吻流連在她的耳垂、脖子。
馮寶璦因他的愛語而渾身發燙,唇邊揚起甜蜜的淺笑,羞赧地輕捶他的胸口。
“你一定不知道,昨夜的你有多嫵媚。”他聲音沙啞地贊歎道。
“別說……”
她抬起手輕壓他的唇,因他舔舐自己的指而雙腿輕顫。
“不必害羞,在我面前你永遠不必害羞。”他輕笑,使壞地舔過她每一根敏感的指。
永遠。
多麼誘人的期限,馮寶璦無限嬌羞地偎進他懷裡。
“甜心,我們找個時間把手續辦一辦吧!”
找個時間把手續辦一辦?聽起來也太隨便、太草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