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粗魯的舉動可把寧子樂嚇壞了,雖然她的性子很倔,但是因為上次可怕的經歷,聰明如她當然懂得求饒的好處,可是驕傲如她卻不知道如何求饒。
「你……放開我……你想幹嘛……」寧子樂被他頂在肩膀上驚慌失措的不知道如何才好。
「你說呢?從一開始我就告訴過你不准悖逆我的命令,可是你卻再三違抗我的命令,而且還在公司裡勾三搭四,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北野不顧在肩膀上翻騰的寧子樂,狠狠的打著她的小屁屁,就像一個吃醋的丈夫發現妻子紅心出牆一般。
「你以為你是誰啊,憑什麼管我,就算我喜歡跟男人玩又有什麼關係,放開我啦,混蛋!」寧子樂還沒發覺到事情的嚴重性,對於北野說出警告更是反叛到了極點。
聽到寧子樂賭氣的話,北野氣得整張臉都黑下來,走進她的房間將她狠狠甩到床上。
「既然你那麼喜歡跟男人玩,我就陪你玩玩好了!」說完就撲上她,吻上那兩片口不擇言的禍首。
「唔……我不要……」寧子樂害怕的大叫著,推拒他堅實有力的胸肌。
「不要也得要,這是你自找的!」
「你滾開,要是你在不住手,我爸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寧子樂本以為她這麼說會讓北野感到害怕,畢竟她父親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的毒辣,但是這個傢伙非但沒有絲毫的停止,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的撕裂開她的衣服,狂傲的說道:「你以為我會怕寧陽熙那個臭老頭嗎?你太天真了,不過就算我把你玩壞了,你父親也不會對我怎麼樣的,畢竟是你是他送給我的女人!」
「你胡說!」寧子樂絕對不會相信自己的父親會做出這種事情,更何況父親對她疼愛有加,怎麼可有會捨得將她送給一個禽獸玩弄呢?
「我沒胡說,因為如果你沒忘記的話,應該知道自己還有一個未婚夫,而那個未婚夫就是我——北野,所以作為你的男人隨便我怎麼玩你,都不會有任何人來幫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不過這也得怪你自己,是你自己不自愛到處勾引男人,不然我也不會這麼對你。」說著撕扯開她的外套吻上她的唇。
「唔……不……不要……」聽到他的話,寧子樂害怕的全身痙攣著,點點晶瑩的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來低落在粉色的床單上。
「不准哭!你沒資格在我面前裝柔弱,哼!平時不是挺傲,挺冷的嗎,你這股倔強勁上哪裡去了,是被其他男人叼走了嗎?」北野生氣的吼道。
「嗚嗚……禽……獸……」寧子樂被他牽制著根本使不上力氣,而且下半身還被他緊緊壓住。
「你哭也沒用,我是不會剛過你的,我要你為自己的不貞付出代價,把腿扒開。」北野冷漠的說著,粗魯的將自己男人的蠻力施壓在她身上。
一隻手指在毫無準備之下襲向她的身體……
「啊……好痛……」隨著寧子樂的驚叫,一片血花順著腿跟處流下來落在床上形成了一朵花。
「很好!你的這個地方起碼還是我的!」北野冷笑著說道。
彷彿寧子樂保持處女之身本來就是應該的,而且本來就該為他留著。
不過正當北野尚打算有進一步動作的時候,他手機響了,一手按住寧子樂的身體,一手拿起電話接聽,一番訴說之後,他站起來整理好自己衣服冷傲的俯視著依舊躺在床上,赤身裸裸的滕樂樂。
「乖乖等我回來,還有不要妄想逃走,不然被我抓回來的下場可是你無法預計的,還有你也不想看到你父親突然猝死的消息吧!」北野無情的說道。
寧子樂早聽到他這般無情的話語,已被他剛才的舉止嚇得倒在床上,兩眼無神的看著左方的窗戶對他的話毫無反應。
北野頓時不悅的皺起眉頭,俯下身一把將她的頭轉過來,瞪著她的眼眸警告著說道:「記住我的話,惹火了我誰也不能保證我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然後狠狠吻上她的唇蹂躪著,知道鮮紅的血從她的嘴角流出再次染紅了粉色的床單為止。
「我要出國三天,在這三天裡我會隨時打電話回來,記住千萬不要亂跑,不然的話你也知道我會幹出什麼事情來!」北野殘冷的笑容讓樂樂感覺置身在地獄一般。
她為什麼會遇上這種男人,為什麼會被這種男人欺負,為什麼她之前還會有心動的感覺,這些都是假的,都是這個虛偽的男人編造的。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寧子樂感覺到一種屈辱,一種莫須有的屈辱,一種無言的屈辱……如果父親要她嫁的是這種男人的話,她寧願一輩子進入修道院到修女!
她從來沒想過這種強暴的戲碼會發生在她身上,雖然他沒有真的對她怎麼樣,但是身體上那種被強迫的感覺卻讓她一輩子都難以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