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隨著卡維每晚的到訪,過了一個月,月雅的額頭的傷口早已全好,連傷痕都不曾留下,月雅很著急,每晚只能看得到,卻吃不到,令他都懷疑自己的魅力所在。因為卡維除抱他的時候動動手腳之外,其他時候跟就本相敬相冰。自己身邊卻多了兩只煩人蒼蠅一只水母。倒不無聊,可以整整三只蠢蛋。
夜晚總是比喻春色的開始——
月雅獨自一人在客廳裡面閒轉,思考對策如何引誘卡維的一百零八招。這時候一個影子無聲無息地靠近。
“喲!月雅小弟弟,你在這裡,我正到處找你。”約翰手裡端著一杯牛奶,慢慢向月雅走過來。
“哦,請你找我有什麼事?”月雅有禮地問:
“正確來說,是卡維找你,他讓我端杯牛奶給你,告訴你,喝完牛奶到他房間找他。”約翰狡猾的說;眼裡充滿壞水。
“哦,那謝謝你,我喝完牛奶會去找卡維的。”月雅故作天真地道:心裡想,這麼簡單的謊言,我都識破不了,那我還用出來混。
約翰見計劃很順利,便找個借口離去。
約翰離開不久,傑克溜到客廳,瞧見高雅美麗的月雅坐在水晶燈底下的沙發。柔和的燈光穿透睡衣,勾勒出的完美身段,差點讓傑克當場鼻血狂噴。
“怎麼還不睡?”確定卡維不在四周,傑克湊上前去,擺出最迷人的笑容。
“我的牛奶還沒喝完。”月雅的雙手中拿著約翰給他的牛奶,他在約翰走後放了黑帝藥師新制的情趣藥品下去,明天有好戲看了。
“這個好解決。”傑克搶過杯子一口飲盡,碧眼裡滿是邪意,上下打量著可口的小獵物。
這會兒是間接接吻,接下來就該是真槍實彈,好好品嘗那水嫩紅唇了。
“謝謝。”牛奶被搶去喝個精光,他反而低聲道謝。
“用你漂亮的身子來謝我吧!”傑克靠在他耳邊,一臉急色鬼模樣,迫不及待。
“不、不行的。”月雅眼睛輕眨,手擋在身前。
“為什麼不行, 我技巧很好,不會弄痛你的”傑克撲過去,卻被他閃開。他皺皺眉頭,跳起來再接再厲,繞著家具跟他追逐。
“求求你,別這樣——”他喘息地說道,無助的聲音,反而更激發男人的獸性。
“等到了床上再求我吧!我會讓你爽到不行的”傑克邪笑著,加快腳步,追著他奔入走廊。
奇怪,這小男孩倒像魚滑溜得很,左閃右躲的,每次都是差點要抓到他,卻又被溜了,逗得他心癢癢,不過難道越高就越合他意。
秋水雙眸回頭瞧了他一眼,閃身進入漆黑的房間。
傑克追進房間,立刻將門關上,瞄見床上隆起的棉被。
嘿嘿,看來是個單純的小綿羊,以為躲回棉被裡就安全了,殊不知床上最是危險,適合大色狼吃掉小綿羊。
他迅速脫下衣服,摩拳擦掌准備上陣。脫得精光後,他暗暗□幾聲,往棉被撲去,把床上的人兒抱個滿懷。
還沒嘗過東方美人的滋味,他期待得很,祿山之爪到處摸索。
一反先前的閃躲拒絕,棉被裡的人兒這會兒反倒熱情得很,還主動索吻。啊,都說東方人含蓄害羞,但是上床後就主動得很,看來傳聞不假呢,奇怪這小美人怎麼反過來壓他的,傑克一邊撫摸一邊想反壓過來,心裡盡是疑問,這小美男的皮膚摸起來怎麼有點粗糙呢?不像看來那麼粉嫩柔滑,但是手感卻挺有彈性的,正當他想用力反攻的時候,感覺力不從心,身體深處開始發熱發癢,漸漸,他的意識開始有一些渙散。
——熱情如火的夜晚正在開始,壞人也有春天。
溫暖的陽光透過淡藍色玻璃折射在室內。傑克從身體中的疼痛醒過來,身體像給卡車扎過一樣,特別是兩股之間菊蕊,感著火在裡面燒。思緒一點點從記憶中回神,昨晚明明他是在上面的,怎麼會變成下面?他喝完那杯牛奶後——這小美男似乎勇猛過頭了吧,照他身體的情況,沒有十次都有九次吧!當他轉頭看到床上的人後,看著那張很面熟的臉孔,嚇得差點下巴脫臼。
“哇!”傑克率先慘叫。他在下面已經夠慘了,更慘的還有後頭,上他的人居然是約翰。
傑克忍著身體上的痛楚,將約翰推下床。
“哎喲——一大早小美人你干嗎?還要不夠嗎?”跌到在地上的約翰,瞇著眼地問道;
“但是當他聽到,混蛋二字後,未醒的腦頭,立即清醒。”當他看到身體布面吻痕的傑克時,三魂不見的七魄。
“我的媽呀!這一定是作夢。”約翰喃喃地道;不願接愛現實。
“媽你的頭,你怎麼賠我。”傑克當然不情願賠了自己,來個秋後算賬。
找到筆和紙,在上面寫下不平等條款,讓還沒有回神約翰簽下。
“哇!原來你們是一對的?”聽見尖叫聲而來的方子言恍然大悟。
唉啊,這兩個男做就做,還要在別人的房間做,做完之後別鬼叫!唉,世風日下。
“我和他沒關系。”
“我和他沒關系。”
兩人異口同聲說道;
“不要學我;”
“不要學我;”
“哦!!!原來你們這樣叫作沒關系。”方子言認真地道;
傑克連連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
“兩個男男脫光光在我主人的床抱在一起,叫他沒關系,我又懂了一樣東西”方子言似乎很認真地提出問題。
“卡維的床!”像是屁股被火燙著,兩人蹦得半天高,立刻跳下床來,還不忘拿枕頭遮住重點部位,免得春光外洩。
兩人心中盡是疑問,怎麼一回事呢?明明是追著月雅,怎麼會追進卡維的房裡?本該分開行動的戰友,竟然殊途同歸,在床上到一塊了。
兩人想破腦袋,也想不出理由。
約翰困惑的喃喃自語。“不可能的,我問出房間的位置後,把牛奶交給他,那杯牛奶裡明明放了藥——”
“什麼牛奶?”傑克臉色一變。
柔軟的聲音從角落傳來,無辜得很,呵呵∼雖然後來他又加了一點東西,反正都是藥,應該沒有關系吧!
“就是你喝下去的那杯牛奶。”月雅小聲說。
“就在你房裡,我看見你帶回來的小男孩和傑克他們抱到一塊,卡維你要小心,他給你帶綠帽。”只聽見雪莉假裝溫柔的聲音。
“是嗎?”低沉渾厚的聲音,從門廊傳來。可怕程度直逼閻王的催魂鈴,嚇得光屁股二人組臉色一白,全身抖個不停,差點掉褲子——
呃,不對,他們早沒穿褲子了。
“湊在這裡做什麼?”卡維跨出黑暗,高大的身軀幾乎填滿門框,充滿威脅性,鋒利的目光掃來,比瑟瑟寒風更厲害。只見月雅站在方子言旁邊,看來安然無恙,連一根汗毛都沒少,床上是□的克傑同約翰
室內冷極了,媲美雪融時候。
“早晨,主人,昨晚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沒想到主子這個時候回房,方子言跑了過去,哇啦哇啦地開始報告。
“月雅少爺告訴我,說是聽見您房裡有尖叫的聲音,擔心得很,請我陪他過來看看。”說起來,月雅少爺還是挺關心主人的嘛!!
卡維掃了方子言一眼,沒有開口。
剛剛看完A市總工作連夜傳來的文件,這個雪莉就到他書房說:看見月雅同傑克抱到一塊,
他忍著憤怒來看看是不是真的。
“沒聽到嗎?主人在問你們話,偷情偷到他床上了?”方子言吆喝著,幫著逼問。
“呃——那個——這個——”兩人吞吞吐吐,恨不得當場消失。
“哪個?”薄唇吐出嚴厲的詢問,眸中迸出森冷綠光。
“呃——”兩人冷汗直流,抱在一起“皮皮挫”,嘴巴卻像蚌殼,閉得緊緊的。
總不能說,是准備來辣手摧草、襲擊月雅吧!這話要是一說出口,他們說不定當場斃命,見不著明天的日出。
雪莉見鬼計的敗,裝作什麼也不知,站到一旁去。
床上二人全身僵硬,冷汗狂細,一點一滴的落在地上,全把頭垂得低低的。
“我們——”努力攪動即將干涸的腦汁,卻還想不出個好籍口,就連說話都很困難。
月雅打破死寂,緩慢走上前來,挽住卡維的臂膀,仰頭望著他。
“他們可能覺得卡維你的床比較有情趣吧。”他輕聲說道。
“有情趣”卡維眼睛一瞇,金綠色的冰箭射向二人。
簡單幾個字,被說得有如世界末日的前兆,傑克跟約翰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抱在一起抖個不停。
“可能他們想玩一下新花樣會比較增進感情吧。”他緩慢地說道,雙眸深處閃過狡詐笑意。
算他們倒楣,想當采草賊也不挑對象,他可是有毒斷腸草,這兩人想吞了他,卻沒想到被反將一軍,淒慘得很。
今晚只是牛刀小試,讓這些人吃點苦頭,他手下留情,沒玩得太絕,免得讓卡維起疑心。
“是比較有情趣,比在自己房間舒服多了!”約翰同傑克連連點頭。
金綠色的眼睛掃過每張臉,室內寂靜無聲。陡然,手臂傳來柔和的力量,他低下頭去,看見一雙清澈的眼兒瞅著他,柔柔的眼波像能醉人,正在無言的求情,要他網開一面。
卡維雙眉一挑,順了他的願望,沒有再追究。“滾出去!”他冷聲說道。
約翰與傑克包著床單,匆促的離開臥室,連頭都不敢回,趕著回房叩謝上帝保佑,奇襲慘敗後,沒被卡維活活鞭死。
“唉,真是世風日下,下次要是敢再——”方子言一臉不屑的咕噥,接觸到主人的目光時,立刻縮起脖子。“我去准備早餐了。”他也溜得挺快的。
卡維淡漠的點頭,視線回到月雅的俏臉上,面無表情。除了他之外,他的目光不曾落在哪個人身上這麼久。
“為什麼在我臥房外徘徊?”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氣勢迫人。從這個角度看來,他更加嬌小,纖細得像是一碰就碎。
“我想看你醒了沒有。”他輕聲回答,視線盯著他的胸口。
卡維的襯衫半解,露出結實的胸膛,高大的身軀有著源源不絕的熱力,只是靠近他,就覺得好燙。
他的手掌心有點兒癢癢的,很想摸摸看——但是——
有力的指掌托起他的下顎,看進他眼裡,筆直又深刻,那金綠色的目光讓他心頭一跳,深濃的眸子裡,閃過臆測的情緒,讓人猜不透。
“怎麼了?”他柔聲問道,心頭悸動。
卡維注視了他半晌,眸光明亮,表情卻十分淡漠。
“沒什麼,你先去吃早餐吧!”他徐緩的說道,轉過身去,不再理會他。修長的手指拿起擱在桌上的水日杯,緩慢的摩挲,神情高深莫測。
他點點頭,溫馴的轉身離開,不再逗留,窈窕的身影走出臥室,消失在晨曦中。
在他的背後,金綠色的視線如影隨形。
在陽光下顯得有一些黑暗,他勾起薄唇,露出難得的淺笑。
小詭計換來片刻安寧,傑克跟約翰連行李都沒收拾,就夾著尾巴逃回英國。剩下雪莉臉留下來再接再厲,堅決不肯放棄。
身旁少了兩只蒼蠅,另月雅身邊安靜不少,他慢慢思考和卡維的關系,不能讓他老是這麼疏遠,這場游戲可就不好玩了。養精蓄銳了幾天後,他重整旗鼓,再度展開攻勢,等待更進一步的發展
正午快到了,屋內依然靜悄悄,月雅覺得很無聊,卡維每天都忙著開會開會,開始後悔嚇跑兩只蒼蠅。
在屋裡不斷轉圈的月雅,終於想到解悶的方法,下廚——想起他那盡善盡美的廚藝,月雅臉上充滿笑意,他的廚藝可是連他出了名嘴挑的大哥都點頭稱贊。
一小時過後,月雅忙裡忙外做出五菜一湯,叫方子言通知卡維,然後自己在餐桌等候卡維的到來。
等來的卻不只卡維一人,還有一位絕世大美女。
月雅忍著怒氣,裝出兩眼淚汪汪看著卡維,一臉棄婦的樣子。
這時候那個高貴的美女微笑著開口:“卡維,我就不打擾你用餐了,今早我們相議的事件,我會向我父親提出的。”
“留下來一起吃吧!下午還有事情找你慢慢。”卡維像沒有看見兩眼淚汪汪的小狗狀態的月雅。
“謝謝您的好意!午餐我約了朋友談事情,”那美女有意無意地自了月雅一眼,笑意更深了。
卡維見美女的拒絕,亦不換留,美女的翩然離開,留一下月雅與卡維,你眼望我眼,室內沉寂起來。誰也沒有開口。
“主人,你忙了一個早上,也餓了吧,月雅少爺會擔心。”方子言搶先打破寂靜
“這些菜啊!全部都是月雅少爺做的。”方子言連忙推薦起來。
卡維看了看滿桌的菜,在主位坐了下來,雙金綠色眸子盯著月雅看一動也不動。
月雅感覺到渾身得不自在,他的雙眼不敢與卡維對視
這怎麼行呢?連看都不敢看他,這場計劃怎麼能進行下去?
麻煩透頂,一跟他獨處,他的膽量就全跑到九霄雲外去了,他的膽子連老哥都忌他三分,為什麼對著卡維變無膽。難道愛情真的會另人膽怯。
“坐下。”卡維淡淡地開了口;
月雅乖馴的點頭,挑了個離他最遠的位子坐下,睜著無辜的眼睛看他。
“過來。”他沉聲說道,確濃眉沒有松開,反倒擰得更緊。
面露不悅。
他眨了眨眼睛,考慮五秒鍾後,挪近一個座位。
“過來。”濃眉堆成小皺疊,讓俊朗的五官有些扭曲。
他緩慢的站起來,這次考慮了半分鍾,不大確定的又挪近一個座位。
理智“啪”的一聲,陡然繃斷。
“坐到這裡來!”他的聲音高了八度,只差沒用吼的。
嬌小的身子立刻跳起來,咚咚咚跑過來,氣喘吁吁地在指定席坐下,水汪汪的眼睛眨個不停,似乎還不明白,卡維為什麼突然變凶了。
“你怕我?”金綠色的眼睛瞇起。
他先是點頭,接著用力搖頭。
“沒有。”聲音很小,媲美蚊鳴!沒什麼說服力。
“那為什麼不敢坐近?”月雅膽怯的模樣,讓他心中無名火起。
“我以為,你討厭我。”他偷偷看他一眼,小指頭在桌上畫圈圈。
“我不討厭你。”卡維勾動嘴角,神態不再那麼嚴厲,冷酷的五官,稍稍的軟化。
“真的嗎?”笑意點燃小臉,他笑得好開心,像是收到一項珍貴的禮物。
卡維望著他的笑容,金綠色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光芒。他撫著下顎,像是若有所思,卻沒說半句話。
方子言見氣氛有一些曖昧,連忙退自個兒也走出去,還仔細的將門帶上,不敢打擾。
一口食物送進嘴裡,卡維的動作有幾秒的停頓,俊朗的五官僵硬片刻,金綠色的眸子落在他期待的小臉上。
“你做的?”他挑起濃眉。
“嗯。”他驕傲的點點頭。他花了好久的時間!
卡維偏頭瞧著他,視線掃過他的臉,驀地一瞇。
他冷酷已久,從不在乎其他人的恐懼,卻獨獨不願意他怕他。不知為什麼,這小男孩的反應,總能勾動他的情緒,讓冰封的理智逐漸潰堤,就是因為他似華兒,還是因為別的?
金綠色的眸子深處,湧現某種溫暖,迸碎了存在已久的冰冷。
他看著他的眼神,逐日逐日的不同了,深邃而別具涵義,跟以往都不同,跟看向其他人時也都不同。
因卡維的目光,月雅心跳開始加快,臉很熱,很想轉過臉不讓他看見。
卡維的眼光怪怪的,盯住他不放,還炙熱得很,像是把他當成豐盛大餐。奇怪了,不是都煮好一桌子的菜等著他吃了嗎?他不動刀叉,反而老是盯著他看。
呃,莫非,他想“吃”的是別樣東西?
“呃,菜要涼了。”他小聲的說道,臉兒因為熱度而燙紅,再次體驗他驚人的魔力。
卡維挑起一道濃眉,暫時放過他,重新拾起刀叉,緩慢卻堅定的將食物放進嘴裡。
月雅松了一口氣,雙手握得緊緊的。陽光溫暖,室內光亮,給了他盡情欣賞的機會。
看見卡維緩慢把食物吃盡時,他心裡浮現陌生的情緒,紅唇也忍不住往上揚。這種情緒暖暖的、甜甜的,讓他的心好充實,是一種舒服得近乎甜蜜的感覺。
這跟先前盤算的不同,他洗手做羹湯,是想加強溫柔的形象,拐騙他的胃跟心,讓這冷硬的男人陷得更深些。
但是,看著卡維默默用餐,感動的人為什麼反倒變成是他?
直到他放下刀叉,他才開口。
“好吃嗎?”月雅滿懷期待地問。
為了成為出得聽廳堂入得廚房的內賢肋,早已接受魔鬼般的廚藝訓練,做出來的菜絕對美味可口,足以媲美大廚師。古語有雲: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先捉住他的胃。
“不。”評語很直接。
美麗的笑臉僵住。
“不可能!”他才不信!憑他的高超的廚藝,做出來的菜絕對不可能難吃,難道太久沒有煮,所以生疏了。
“很難吃。”卡維維持原判,面無表情。
“真的?”他求證,紅唇沮喪的往下彎。
“非常。”這回,又添了兩個字,等級提升。
怎麼可能?他明明吃了那麼多了,該不是臉皮薄,吝嗇給他贊美是吧!
哼!絕對不可能,開玩笑!!他大少爺煮的東西,怎麼可能會難吃
“既然那麼難吃,我拿去扔掉算了,免得吃壞少爺你的胃”月雅轉過身假裝生氣說道:
卡維放下餐巾,傾身將他粉頰上的一綹發勾回耳後,黝黑的手滑進黑發裡,悄悄把他拉近,在他耳邊說道:“逗你的,小笨蛋,這是我這一生中吃過最好吃的菜,不單因為它好吃,還是因為是你煮的。”聽到這裡,月雅心得醉了,希望時間能停留這是刻。因為心很甜很甜。
慢慢月雅像被催眠,唇兒微張,任憑卡維霸道抱著他,頭被拉靠入熱燙的男性胸懷裡。
因為他的回答,讓心中溫暖的感覺愈來愈濃厚,他的心跟著燙起來。在那雙金綠色的眼睛下,所有詭計都被遺忘,聰明的腦袋宣布罷工,他成了單純的男人,楞愣的回望著他——
男性氣息包圍了他,帥得太過罪惡的俊臉也愈壓愈近,他雖然暈陶陶的,心裡還是有個疙瘩,梗得他不大舒服。
“剛剛那位分不清男女的人是誰?”基於本能,這問題不問不行。
“日野櫻,我的未婚妻。”卡維簡單回答,他當然不會告訴月雅:日野櫻是男扮女的。
什麼?未婚——咦?!
震驚的情緒只到了半途,他就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修長的身子被扯進他懷裡,還沒能抗議,紅唇已經被封緘。
灼熱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他的舌靈活的喂入他口中,攪弄柔嫩的丁香小舌,按在他腦後的大掌,又將他壓向他需索炙熱的唇,吻得更加深入。
卡維的手也沒閒著,探入絲質襯衫內,不客氣的捻著粉嫩的小紅豆,惡意肆揉,隔著襯衫撥弄著。一陣強烈過一陣的快感讓他頻頻喘息,幾乎要暈眩。
他坐在他大腿上,難耐的掙扎著,被陌生的快感嚇呆了,雙腿間的玉柱,被他□的欲望緊緊摩擦著慢慢抬起了頭。熱辣的感官沖擊,反覆的沖擊生嫩的他,他無法呼吸——
許久之後,膠合的唇才分開,卡維松開手,將他放回椅子上,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而後起身離開。
月雅呆呆坐在椅子上,眼睛瞪得圓圓的。
怎麼了?!剛剛發生什麼事?!
他吻了他?挑起火、不負責滅、真不負責任。
嗯!很熱很難受,混蛋卡維你給我記住以後看我怎麼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