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關
情關難過
世間最難戒的唯情一字
戒情不易
戒愛難
愛上你
是我倒媚
三個月後——
檀合狼正在練功,但是,豆大的汗珠卻一直由他的額頭冒出,他的臉色更是慢慢地轉為青黑色。
十三長老見狀,連忙出手護住檀合狼的心脈,過了許久,他的臉色才漸漸地由黑轉青,再緩緩變回原來的膚色。
齊松柏在一旁看到這個情形,走到擅合狼的身旁說道:「門主,你已經陷入情關,走火入魔了。」
「走火入魔?!」剛剛他在練武時,一不小心想到那個不男不女的空空,一時分了心,所以才會變成這樣剛才他犯了武學大戒,在練到關鍵處竟分心了。
齊松柏歎了一口氣道:「你克制不了的動了情,如今情關已破,門主的天地神功功虧一簣,無法練成。」
擅合狼生氣的怪罪他人,「都是那個該死的空空,我要去找她算帳。」
齊松柏面露遺憾的說道:「門主,你走火入魔,雖然十三大長老幫你運功療傷,但仍無濟於事,你已傷及內腑!若非有之前的武功修為,你早就不治,如今,你只剩下一年的生命可活。」
「什麼?」檀合狼受到這個無情的打擊,面色倏地刷白,他的語氣帶些顫抖的問道:「我P剩一年的生命,那……那個女人呢?」
「據同下推算,她正在某一處仙境,過著不亦樂乎的生活。」齊松柏指指算著。
「好!就算我下地獄,我也要找她一起去。」那個死空空,都是她害他的,他一定不會讓她好過。
十三大長老雖然因為運功幫檀合狼療傷而略顯虛弱,但仍異口同聲的勸說道:「門主,酷門不可一日無主,請門主以大局著想。」
「好!依你們所言。」
十三大長老聞言,皆露出了欣慰的神情。
檀合狼繼續說:「不過,在那之前,我會先讓她生下酷門的繼位者。」
「門主的意思是?」
「她就是我選定的「狼母」」
十三大長老中的不樂長老連忙開口阻止,「門主,萬萬不可,那個滿嘴髒話、不男不女的人,怎麼有資格當「狼母」。」
「她是個女人,不但毀了我的心血,更危害到我的生命,我一定要她付出慘痛的代價,我要她為我生下狼子。」一想到這,他的內心就升起一股快樂的浪花。
夢潭仙境
「空空,你的心要靜下來,不靜下來是無法練成『無我心功」的。」玄明大師告誡道。
「我要多久才可以打敗他?」空空只想趕快學會武功,以便回去騎在檀合狼的頭上。
「你身上的要穴已經被我打通,如果你經年累月不斷修練師父的「無我心功」,五年的時間就可以追上他,再加上師父教給你的寶鈐法劍,你絕對可以打敗他。」玄明大師耐心的為空空解惑。
「好!」空空應允道,開始專心的練武功。
玄明大師頗感欣慰的看著他。
數日後,「今日師父就要出關了,因為,師父算出自己的大限之日將至。」玄明大師對空空交代道。
「師父,什麼是大線之日?」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一根大線嗎?空空好好奇線長在哪裡?他想去扯斷檀合狼身上的線,看他會不會「脫線」。
「就是師父的死期。」玄明大師沒好氣的看著不受教的空空。
「師父,你的身體很好,怎麼會死呢?」他才不信咧!
「被好人所害。」
「師父,那個好人在哪裡?我去幫你殺了他。」空空很有義氣的誇下海口。
「凡事都有定數,無法更改。」玄明大師慈愛的看了空空一眼,然後拿起手上的戒指贈與他道:「從今天起,你就是華清寺的繼任住持。」
「師父,當住持有什麼好處?」若沒好處,休想教他留在這種「不毛之地」。
「沒什麼好處。」
「那我才不要當咧!戒指還你。」空空立刻斷然的拒絕。
「戒指先別還給師父,你戴著好好的考慮幾天。來,我們出去吧!」玄明大師拿空空沒轍,只好先顧左右而言他。
空空和玄明大師一起離開了夢潭仙境,在外頭,玄虛方丈早就領了一些和尚等在那裡。
玄虛方丈一看到玄明大師和空空一起走出來,連忙上前恭敬的說道:「師兄,很抱歉,讓這個小子進到裡頭,破壞你的清修。」
「不要緊,讓他陪我在裡頭解解悶倒也是挺好的,而且,我已經決定將本寺的住持之位傳給他。」玄明大師侃侃而談。
玄虛方丈立刻走到玄明大師的身旁,小聲的抗議道:「師兄,你怎麼可以將住持之位傳給一個滿嘴髒話的小子?」
「我看出他有慧根,是繼承我寺的最佳人選。」玄明大師睜眼說瞎話,只是,他也只能靠空空了。
「師兄,此事萬萬不可!」
「這件事我自有定奪。」說完,玄明大師就領著空空向前走,不再多瞧玄虛方丈一眼。
玄虛方丈露出怨毒的眼神,注視著空空戴在手上的戒指。
當天夜裡,「師兄,我泡了一杯上好的茶給你喝。」玄虛方丈走入玄明大師的房內,手裡端了一杯茶。
「謝謝你!」
玄明大師看著茶杯裡的茶水,面露一絲難色,但他仍然毫不遲疑的一口喝干。
半晌後,鮮血自他的口角逸出,他指著玄虛方丈問道:「你為什麼這麼做?」
「我才不想輸給那個臭小子,你喝下這碗奪命毒茶,就可以立即去見閻王了。至於住持之位,我會從那個臭小子的身上搶回來的。」只要沒有玄明大師這個阻礙,並且搶奪回象征住持之位的戒指,他就是本寺的住持了。
「你為什麼看不破貪和嘎呢?」
就在此時,空空剛好來找玄明大師,他推門而入,看見眼前的景象,立刻沖到玄明大師的面前喊道:「師父,你怎麼了?」
「空空,你要光大我華清寺……」玄明大師想趁此時交代後事。
玄虛方丈見此光景,連忙向外面喊道:「來人呀!空空殺了住持,快來人呀……」
這裡只有玄虛方丈和玄明大師兩人,如今師父命在旦歹,一定是他殺了師父,空空心裡這樣想,便對玄虛方丈出招。
兩人從房內打到房外,玄虛方丈不停的嚷道:「空空殺死住持,住持死了……」
隨後,愈來愈多的和尚開始對空空出手攻擊,空空漸漸地不支倒地。
突然,有一道黑影殺出重圍,將空空救走了。
救空空的「神秘客」輕功絕頂,很快的,那些和尚就追不上他們了。
等到離佛寺有一段距離後,救空空的人才放下他。
「哇嗚!哇嗚!師父死了、師父死了!」空空哀傷至極的捶著地面,悲慟得大聲哭喊。
救他的人以極富磁性的聲音調侃道:「碰到你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空空擦了擦眼淚,抬起頭,「是你!」他驚訝的問道:「狼帝,你為什麼要救我?」
「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不要你繼續當和尚。」他有更好的計劃。
「那你要我當什麼?」不會是尼姑吧?空空摸摸自己的光頭。
「我未來孩子的娘。」檀合狼簡潔有力的說。
「我是男人,怎麼當你孩子的娘?」空空沒好氣的回答。
「你是女人!」
「不!我是男人。」
忽地,檀合狼仰天大笑,他戲弄的問道:「你有沒有聽過只有女人才會懷孕生子的事?」
「聽過,可那又關我什麼事?」空空一向懶得管女人的瑣事,他心中只有男人的遠大志向。
「既然你一直堅稱你是男人,那我們就來打個賭。」擅合狼又開始放陷阱。
「什麼賭?」空空還傻傻的自動往裡面跳。
「如果你和我睡在同一張床上一個半月之久,而我確實不能令你懷孕的話,那你就贏了。」他好他好整以暇的算計著。
「贏你有什麼好處?」沒好處的事,休想教他答應。
「如果你能贏我,那我就任你處置。」他大方的允諾賭注。
「帥呀!反正一定是我贏,因為我是男人,所以我也沒有什麼損失,我跟你賭了,這個賭一定是我贏。」空空不知死活的自誇道。
「時間還未到,我們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她是個女人,他絕對有把握在她的肚子裡種下他的孩子。
沒有預期的,空空突然又嚎啕大哭起來。「嗚嗚嗚……」他想起對他很慈愛的玄明大師,眼淚不禁撲簌簌地流下來,他拿起檀合狼的衣袖當作手帕拭淚。
檀合狼本來嫌她髒,但看她那麼有心,只得笨拙的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別哭、別哭,你還有我呀!」
可是,空空不但沒有止住淚水,反而愈哭愈大聲。
檀合狼沒好氣的朝她大吼道:「我已經在安慰你了,你還哭什麼哭?」
「你拍我的背用了好大的力,我好痛喔……」空空繼續掉著眼淚抱怨。
檀合狼則是一臉無辜的看著自己的大掌……
空空一回到酷門內,就有十三大長老和四大護法前來叮嚀她,「門主只剩下一年的時間可以活,你要對他好一點,最好是乖乖的順從他的意思。」
末了,他們還深深地歎了一聲唉!
咦?真的嗎?那個狼帝快死了嗎?不是有一句話說,好人不長壽,禍害遺千年嗎?他是個禍害,應該不會那麼快就死吧?空空在心中暗忖。
一定是他們搞錯了!
看來,他還是自己去向那個狼帝間清楚比較快。
「喂!狼帝,你是不是快死了?」空空口無遮攔的說。
「我還有一年的生命可活。」
親自從檀合狼的口中印證這項消息,空空不禁遺憾的說:「你好可憐喔!」
「我不喜歡你用同情的眼光看我。」檀合狼生氣的叫道,他才不需要別人的同情。
「那你要我用什麼眼光看你?」收屍的眼光嗎?可他又還沒死,不太好吧?
「用女人看男人的眼光。」他沒好氣的命令道。
「可是,我是男人呀!」空空不滿的抗議,他哪知道什麼是女人的眼光?
檀合狼看到她那副自信滿滿的神情,忍不住朝她吼道:「你到現在還執迷不悟,今晚,我一定要讓你覺悟。」
擅合狼用大掌一把將她抱起,往他的房間走去。
空空使勁的用雙腳踢檀合狼,但檀合狼的力量太大,他贏不了檀合狼。
空空扯開喉嚨喊道:「喂!快放我下來,你是不是又要跟我玩親親?」他好可憐喔!每次都得吃狼帝的口水。
「今晚我和你不只是要玩親親,還要玩其它的。」檀合狼決定今晚讓空空成為真正的女人。
「你還想玩什麼?」他好怕呢!
「我還要脫你的衣服,讓你陪我睡覺。」他對空空「說清楚、講明白」。
「你可以去找女入睡,不要找我,我可不是女人。」空空很恨的大聲抗議。
「我就是要你!」
擅合狼踢開他的房門,將空空抱入房內,並且丟在他的床上,接著,他雄壯的身軀欺壓上她,並且動手想解開她的衣服。
「穿衣服睡覺比較溫暖,為什麼你要脫我的衣服?」空空怕冷,趕緊拒絕。
檀合狼發出如獅子般的吼聲,「廢話少說,我要你脫你就脫。」
「你那麼凶,我才不要脫!」空空連忙護著自己的衣服,想來個抵死不從。
「既然如此,我就自己把它撕開。」檀合狼大手一伸,空空的衣服立即裂開了。
檀合狼一如預期的看到空空包裡在胸部的白布。
「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套衣服,你竟然把它給撕了?」空空氣得忘了以前師父的教誨,大聲的向他抗議。「我不要和你睹了,我本來就是男兒身,干嘛賭?而且,我也不想把你隨便怎樣了。」空空決定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跟這種很「番」的男人,他根本有理說不清。
「哪能由你說賭就賭,不賭就不賭。」語罷,檀合狼也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數脫去,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顏色不太一樣。
好奇怪,這可以吃嗎?如果可以,吃起來的味道會不會像蘿卜一樣?
想到這裡,空空的手就忍不住往檀合狼的那「裡」摸去。
就在空空要碰到他的「那裡」時,檀合狼一把抓住空空的手,沉聲的問道:「你想做什麼?」這可是他的貼身寶貝,他很擔心以空空古怪的腦子,會對「它」亂來。
「我想拔掉你長在這裡的那根東西,看看味道是不是像蘿卜?有沒有可能比蘿卜更好啃?」哇!這根東西不是長在土裡,而是長在人的身上耶!真好玩!
檀合狼急著用雙手護住他的下體,「這個不能吃。」好險!如果他再慢一步,被她用力一拔的話……
空空露出不解的眼神,粉好學的問:「又不能吃、又不能拔,那一點用處都沒有嗎?長這個廢物在那裡做什麼?」
「它雖然不能吃,但是可以用。」檀合狼用非常驕傲的口吻對她說:「現在,你知道你自己是女人,不是男人了吧?」有這個武器可以證明他是男人,她應該不會再堅持認定他是女人了吧!
「我聽你在胡說八道,就是因烏你有這一根,我才認為你是女人……哦!我知道了,你以前一直騙我你是男人,事實上你才是女人,因為,你和我長得完全不同,你多了這一根,所以,你是女人。」如果不是他今天親眼看到,他還會像以前一樣,傻傻地被他騙了呢!
「你……你……你……」檀合狼指著她,一時氣急敗壞的說不出話來。
空空仰天大笑道:「啊哈!去你媽的狗養娘的,遠好我今天看見了你的「秘密」,不然,我還一直當你是男人呢!」真相大白,原來狼帝之所以一直要他承認是女人,就因為狼帝自己才是女人。
「我是男人!」狼帝咬牙切齒的說。
空空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道:「我很同情你必須當個女人,不過,你也不用太難過,在我面前你是不用自卑的啦!我以後還是會勉強把你當成男人看的。「嘿嘿!雖然他的武功此不上狼帝,不過,他至少有一項比狼帝強,那就是他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
檀合狼控制下自己狂湧如潮的怒氣,瞪視著空空,這個小女子的腦筋到底正不正常?她簡直快把他給逼瘋了。
檀合狼額頭上的青筋仿佛快爆裂了,「我今天一定要破了你的處子之身。」等看到她的處子之血染在雪白的床榻上時,看她還敢不敢他媽的說他是女人!他恨恨的立誓。
空空轉動著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擅合狼發問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的,不是嗎?」他明明記得,是男人要對女人做那件事,才叫做破處子之身吧?
檀合狼聞言,神情頗為緊張的問道:「你以前有破過別人的身嗎?」是哪個不要命的家伙,竟敢占了她的便宜。
「沒有!」空空有點遺憾的說:「這是因為我曾經愛上我們隔壁村莊的阿花,當我們要到林子裡去做那檔子事的時候,我都脫光光衣服了,她卻很奇怪的在看到我的身體後,像看到鬼似的跑了,所以,我們就沒有做下那檔子事,以後我也沒有興趣再找女人做那檔子事了。」反正破不破別人的事,對他面言並不是那麼重要。
「還好!你找的不是個男人。」擅合狼這才放下提到喉嚨的心。
「他媽的!我是個男人,男人怎麼會找我做那枯干事?」他怎麼老說不聽?
「可我就是想找你做那檔子事啊!因為,我是男人。」擅合狼仍試圖說服她。
「你不是男人,你是女人呀!你要懂得女性的鈐持,知道嗎?」空空用一副告誡的口吻對檀合狼苦口婆心的勸說。
「我想和你做。」他赤裸壯健的身體往空空的身上靠去,吸吮著她身上的香味。
空空搖搖頭,堅決的說不,「你是個黃花大閨女,還沒嫁人,就要被我破身,如果被你未來的夫婿發現,那你怎麼辦?」她這可是為檀合狼著想喔!
他們現在是角色對調了,擅合狼無奈的暗忖,要說這話的應該是他狼帝,不是嗎?
很好,既然空空還當自己是男人,那就別怪他占有她的清白之身。
「沒關系,我不會怪你的!」擅合狼決定施展狼爪。
「這樣我還是會覺得不太對得起你未來的夫家。」萬一等一下她賴上他,那他不就慘了?空空在心中算計著怎麼才能不吃虧。
「我會向他們解釋的。」
「這種事解釋有用嗎?」用都用過了,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我會告訴他們,我是被欺負的。」
「我又不想欺負你。」空空不高興的抗議,是她硬要,還說他欺負她!
「可是,我想讓你欺負。」檀合狼堅決的表示。
「你很像我看過的那些很饑渴的女人。」空空決定老實說。
「我現在是很饑渴沒錯!」
檀合狠高大的身子側躺在空空的身旁,大手往她的胸部模去,慢慢地解下她的裡胸布,看見她白嫩的豐胸漸漸地呈現在他的面前。他看著她隆起的胸部頂端那粉紅色的蓓奮,動情的伸手輕點了一下,然後,他低下頭朝她那突尼的現失變咬了一下。
當他的牙齒碰到空空的小花蕾時,她只感覺到一股刺刺麻麻的感受,有點痛,心口也有點脹,身體也好像熱了起來,他媽的!這是什麼感覺?他現在可是個男人,應該是由他主動才對。
空空生氣的戳著檀合狼結實的胸膛,不客氣的質問:「你為什麼咬我?是我要破你的身,應該是我咬你才對。」
拜托!他好歹也聽人家談論過那檔子事該怎麼做,所以,千萬不要以為他什麼都不懂喔!
「我也可以讓你咬,不過,你要咬輕一點,不然我會痛痛的。」說完,檀合狼便大剌剌地躺在床上。
他算得上是很看得開的人,不然,他也不會在只剩下一年的生命中,躺在這裡和她做那檔子事,只因,他決定要好好地度過今晚的「洞房花燭」夜。
「嗯!我要咬了。」空空對准他咬她的相同部位,用力的咬了下去。
「哇!你是故意的,干嘛咬那麼大力?」痛死人了啦!她是餓了嗎?
「不咬白不咬,誰教我打不過你,咬你用力一點也是應該的。嘿嘿!原來你會怕痛,那我更要用力的咬你。」語畢,空空更加用力的咬他。
不過,當空空咬到檀合狼肩頭上的肌肉時,他痛得自動縮回牙齒。
「你的肉是鐵做的嗎?好痛喔!」空空撫著自己疼痛的下顎,感覺自己的牙齒好像都快掉光光了。
「我事先警告過你,要你咬輕一點的。」
「不好玩,我不要跟你玩了。」空空決定回房去睡大頭覺了。
「來不及了,我還想跟你玩下去。」
擅合狼一個反身將她壓在身下,大手將她的褥褲脫下,熱情的大掌住她兩腿之間的幽谷模去,直搗甜蜜的蜜穴。
他的手指往她深幽的甬道探索,粗實的手指在她的小穴裡來回的抽動。
「你在做什麼?」他怎麼感覺愈來愈熱,頭也愈來愈暈了?
「我在非禮你,怎樣?」這是她欠他的,他可以向她索回報償。
「只有男人才可以非禮女人,應該是由我來非禮你才對。」空空立刻糾正擅合狼的語病。
「好呀!那你敢像我摸你這樣的模我嗎?」擅合狼用挑釁的口吻對空空道。
「笑話!我是個男人,有什麼不敢的?你敢做的我全都敢做,說!你要我摸哪裡?」空空經不起激將法,馬」自動往陷阱裡跳。
「這裡!」檀合狼大剌剌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