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得像個淚人兒,石延仙愛憐吻著他的紅唇,他也死抓著他的頸項哭泣的回吻,要他與他人共享石延仙,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我知道我小心眼,人人都說要有三妻四妾才是大丈夫的本色,我偏不這麼想,兩人和和氣氣、恩恩愛愛的,那才是我要的,你若跟別人在一起,我就會心如刀割,比碎了還痛苦萬分,我承受不住這種痛苦。”
他說得坦白,把石延仙看得比性命還重,石延仙心中憐惜,將他摟在懷裡,少年的慘事,讓他學會了鐵石心腸,但是懷裡的人兒就是奪去他的心,只要他在懷裡哭,心就像要碎了。
“你一個人哭,就讓我受不了了,再多來幾個可不妥,都放出去好了。”他承諾了他。
這一句承諾,讓花樂歌感動不已,他現在在外頭做生意,也知石延仙的財力不同一般,人人提到石延仙這三個字,總是艷羨中帶著嫉妒,就連曾修名提起石延仙,也是同樣語氣。
他知石延仙不是沒有能力養得起那麼多嬌妾美童,是為了他才做這樣的決定,他感謝又感動的親了石延仙一下。“謝謝你,延仙,我就知道我沒愛錯人,因為你跟別人都不一樣。”
“再怎麼不一樣,還不是栽在你手裡。”他苦笑道。
花樂歌笑出了聲音,望著他的眼神更溫柔了。“後來你帶我出去,我又見到曾修名,他原本就在我心裡占了很大的位置,那時一看到他,說沒感覺是騙人的。”
石延仙冷哼一聲,既然花樂歌可以明白的表示出自己的嫉妒跟憤怒,那他當然也可以對曾修名嗤之以鼻。
“我看這曾修名眼瞎心盲,若是你跟我相親,恢復男裝到我家門前,我也認得出來。花嬌兒與你差那麼多,真不知道他眼睛長在哪裡'竟還真的與她成親,真是個蠢貨,他眼高於頂,活該犯下錯誤。”
花樂歌幻想著,若是換他與石延仙相親的話,說不定這其中的波折就會少上許多,但也因曾修名的事情,讓他更珍惜與石延仙的緣分。
“我現在才知你是真心對我好,要我去參加喜宴,也是為了讓我整理心情,更是替我出氣,但我那時還傻,一點也不懂你的用心。”花樂歌又說:“也許是因為曾修名跟你有較量之心,知道我是你的人之後,他對我竟有了興趣。”
“哼,當然的,你的身子被我仔仔細細的開發過了,當然嬌艷迷人,我寵的人自然與他人都完全不一樣。”
聽到前面,本來該是羞憤,聽到後面,花樂歌忍不住噗哪一笑,這個男人說別人自視甚高,他自己才是高傲呢。
“我憐他被花嬌兒他們的事情弄得憔悴,意亂情迷之下,到了茅屋,差點與他發生了事情”
石延仙聽到這一段,臉上神色十分難看,花樂歌將手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幾下,以示安撫。
他柔聲道:“你聽我說,他除了在我脖子上吻了幾下之外,什麼也沒做,因為我已經離開了。”
石延仙使勁的摟抱住他,幾乎要讓他喘不過氣來,他眼神銳利的望著他,滿臉不高興。
“最好是,要不然小心我打你屁股,竟連那樣的男人也近得了你的身子,我看曾修名眼睛瞎了,你的眼睛也好不到哪裡去。”
花樂歌也知自己當時不懂事,竟會對那樣的男子差點獻身,現在想起來還覺得自己既傻且笨,真是個沒腦袋的小蠢蛋。
“那時又因為你沒回房睡,我心裡都是你的身影,事情出錯連連,你罵了我,又將我趕出去。之後,曾修名的糾纏更甚,我卻越接近他對他的好感越淡薄,更思量起你的好處,沒想到因此更想你,更愛你了。”
“這還像句人話。”
石延仙自信的說了這麼一句。花樂歌拍撫著他的胸口,嬌聲請罪,“你就原諒我當時不懂事吧,也幸好我沒跟曾修名發生什麼事,要不然我會後悔一輩子的,再也不敢回到你身邊。”
石延仙摟住他腰身的力道一緊,泠哼道……“胡說八道,就算你與他發生了關系'那也是你腦袋混沌時犯的錯誤,回來我身邊,才是你腦袋清明的選擇,我自己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強要什麼清日,不只是笑話,更是虛偽。”
花樂歌臉泛著桃花似的艷麗笑顏,他早已知道石延仙與世目修名比起來,簡直是雲泥之差,今日他不經意幾句話,讓他更覺得自己沒有愛錯了人。
曾修名總是嫌棄他被石延仙睡過,嫌他不夠清白,卻仍要他的身子陪侍,而石延仙卻認為就算他陪過曾修名又如何,他照樣會要他的。
“我好像又更愛你了……”他幽幽的歎口氣,崇拜的語氣跟眼光再也沒有一絲絲的遲疑。
石延仙理所當然的接受他崇拜的目光。
“我會每日都讓你更加迷戀我,更加離不開我。”
這個自負自傲的男人!花樂歌格格笑的獻上一吻,他怕自己真的如他所說,會更加迷戀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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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搬回了石家,再度成為石延仙的左右手,掌管了石延仙更多的事業,他以前開創的兩家店面並到石延仙產業之下,不過銀兩卻是花樂歌收用,石延仙不收一毛。
他將那智商不足的孩子,放到石府幫忙,向石延仙說明了他曾幫他阻擋曾修名的進犯,石延仙理解的點頭,將他收進石府裡'白日讓他在店頭幫忙,晚上就接他回石府,好就近照顧他。
他與石延仙宛如夫妻一般同進同出,加上他們還在觀音誕辰那一日當著許多鄉老的面演出那一幕,大家就更心知肚明他們的關系。
石延仙也不掩飾,就算兩人出席酒宴,他也會體貼的幫花樂歌去掉魚刺、魚骨,夾了些他喜歡的菜在他碗盤裡,呵護備至。
一見天氣冷就叫他添衣,天氣熱一點,就幫他抹汗,有時倒羞得花樂歌受不了他這個大男人的碎念。
而石延仙只是動作上的溫柔體貼,酒席上客人最常看見的,大概就是花樂歌每次望著說話的石延仙時,那副崇拜愛慕的表惰,簡直是迷戀到骨子裡了。
他們那副恩恩愛愛的樣兒,有的欣羨,有的則大叫兩人甜甜蜜蜜,真叫旁人看了犯膩,都快吃不下飯。
話雖這樣說,但他們恩愛的佳話就傳揚了出去,石延仙以前做善事都是默不具名,不愛張揚;花樂歌卻是該做就做,不管這事是否廣為人知。他們富而為仁,縱然是兩個男子在一起,卻比一般夫妻更加相敬相愛,又造福鄉裡的貧戶,可說做人做事都有分寸。
人家不願在他們面前或私下說閒話,就是提到兩人,也是加了祝福的心情,他們反倒成了夫妻間相處的最佳模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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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倦了,累了”
“回去好好幫你槌個背。”
喊累的是花樂歌,說要槌背的是石延仙,他們出了一趟遠門,全都是因為石延
仙要去京城談筆很大的生意。
而石延仙堅持要帶他同往,同往的理由是要他出去看看世面,但花樂歌私下認為,其實是石延仙想要帶他游山玩水,補償他這些年來被關在花家中痛苦的遺憾。
他還是跟以往一樣,嘴巴不說,但做得很多,就算當面問了是不是想要補償他往日的不幸,他也不肯正面回答,就是要他自己去體會那沒說出口的溫柔體貼。
想不到這筆生意比石延仙想像中磨人,兩人不但沒玩到,還累透了,辦完了事,在回家途中,暫時下楊在石家的別館裡。一到目的地,石延仙對他又親又吻的,說京城此行沒玩到的,要在他身上補足。
害羞之下,他險些拿著旁邊的硬物敲他,石延仙卻捉住他的手腕,身子欺了上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整夜的愛他,讓花樂歌吃不消的腰臀疼痛,偏偏還不能休息,就趕著回石家辦事,一路上他把石延仙罵得狗血淋頭。
石延仙也知自己做得過分,但是誰叫花樂歌如此可愛迷人,怪得了誰想要愛他,尤其是他帶著他北上京城,一路上含情脈脈的看他,動不動就抱住他的手臂,身子軟柔無骨的靠在他的後背上,哪個男人受得起這種折磨。
“說要幫我槌背揉捏,別忘了。”
“哪會忘,等回房間後,好好脫光你的衣服幫你檢查哪裡酸疼。”
說話沒個正經,讓花樂歌又怒瞪了他一眼,氣得險些又哭了。
還未到家門,石總管已經出門迎接。“少爺,你們回來了,家裡有些急事,正要你們處理。”
石延仙皺了下眉頭,石總管臉色沉重,看待花樂歌卻又露出不豫,他馬上就知曉家內有事,而且這事與花樂歌有關。
“先送花少爺進房裡休息,他趕路累了好幾天,有什麼事情我來處理。”
不愧是少爺,石總管眼中帶了此一一笑意,他要人帶著花樂歌仔細小心的繞過大廳,送到房裡先行休息。
石延仙冷聲道:“發生了什麼事,讓你驚慌成這樣?”
石總管低聲在石延仙的耳邊道:“是花少爺的伯父母來這裡認親,趕也趕不走,堅持要在這裡住下,少爺你還未回來,他們又是花少爺唯一的親人,我實在難……以定奪,就叫人安排住在客房,這幾日已經有債主上門要債……”
石延仙陰狠的目光顯露。“來得好,我不找他們算帳,倒自己上門來。封了門庭,叫長得高壯的僕役全都拿棍子出來,圍住大廳,等我號令,再一起沖進廳裡,現在先去請這兩老過來廳裡。”
連石延仙也敢惹,看來花家兩老真的是瞎了雙眼,石延仙可不像花樂歌心地善良溫柔,以德報怨。
石延仙未遇見花樂歌前,就是有仇必報之人,誰敢惹他,絕對是比惹上天王老子還要難以善了。
兩老被請來廳裡,坐在廳堂主位上呼喚僕役,也要人上些珍館佳館大吃大喝。
他們在曾修名那裡吃喝也近兩年,想不到曾家只是表面好看,也沒多少家產,禁不起揮霍,曾家漸漸要什麼沒什麼,讓他們兩老還挺悶的。
後來才聽說花樂歌攀上比曾家更有錢百倍的石延仙,石延仙耶,是首富石延仙,這還有什麼好說得,他們倆老立刻拿了包袱,急急忙忙的過來石家享受。
這石家總管不會看臉色,竟對他們的身份大肆查探,還一臉為難的說少爺不在,難以作主。
花忠世氣呼呼的吼了他兩聲,小小一個僕人也敢管事,對他們無禮,他們可是他主子的寵妾、花樂歌的伯父、伯母,他是什麼東西!
吼了後,他就乖了許多,叫僕役送他們倆老到客房去。
一進內室,更加咋舌,石家門面已經比曾家豪奢萬分,想不到就連內室的擺設也是金碧輝煌、閃耀貴氣,更加深了兩人要在這兒長住養老的心思。
石家這麼富有,要什麼有什麼,以後再也不必顧忌,縱然花樂歌不是他們生的,但是養育之恩大於天,他當然得照顧他們。
就算他是陪男人睡的,那又如何!有錢財比一切都重要,若有這東西,管花樂歌睡上千百個男人也無所謂。
兩人還在廳裡喝著茶,這石家的茶,等級就比曾家還要好上幾倍,真是有夠香的。以後他們就在這裡養老,過著快活優閒的生活,不管賭輸多少銀子,叫花樂歌拿銀兩出來,反正他只要伺候得石延仙舒舒服服,還怕石延仙不給他銀子嗎?
兩人正想著未來該如何花費,那不識相的老總管伴著一個年輕卻有威嚴的男子進來,那男子穿著極好,他們有眼不識泰山,還揮手叫道:“那邊來的,石家主子不在,現在我們作主,要借銀三分利,銀錢送上來的話,不用交給總管,直接給我們就行了。”
“下來!那不是你的位置。”石延仙冷道。
“什麼?”花忠世還聽不清楚。
石延仙沒有第二句話,把他從主位按了下來,花忠世一把骨頭差點散了,他哼哼啊啊的站了起來,正要拼命,石延仙的眼色轉到林雲娘身上,寒厲冷酷的神情讓林雲娘嚇得心頭一驚,立刻就從旁邊的位子立起,站到一邊去。
石延仙重新坐回主位上,問道:“總管,你說這兩個是花樂歌的伯父、伯母?”
“是,他們自稱是花少爺的伯父母,說要來投親。”
他們一問一答,花忠世跟林雲娘才知曉,眼前的人,就是世間上最有錢的男人石延仙,他們立刻擦了擦手,露出一臉討好樣。
“曖,石少爺,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因為你跟樂歌不在,我們怕你的家產被下人給蒙走了,所以正為你持理這個家。”
石延仙不理會他們的藉口,眼神只在他們兩人身上來回審視,神色之嚴厲,讓花忠世開始冷汗海誨,有種這男人並不好惹的直覺。
說他喜愛男色,怎麼也看不出來,這男人會為別的男人花下大把銀兩嗎?會喜歡那個愛哭懦弱沒出息的花樂歌嗎?該不會傳聞錯了吧,其實花樂歌服侍的,並不是石延仙。
“看你們年紀,的確符合,長相跟樂歌也有些相似。”
見他喊花樂歌喊得親膩,果然花樂歌是他的男寵,花忠世連連抹汗,幸好沒走錯,他急著辯駁。
“是,畢竟我們是他的親伯父、親伯母,所以有些相像。樂歌小時爹娘過世,就是我們一手撫養長大的,我們對他疼愛有加,比親生女兒花嬌兒還要疼,畢竟我們沒有兒子,就把他當成長男一樣的養。”
石延仙臉色一沉,連聲調也壓低,要在他面前謊話連篇,也不秤秤自己的斤兩,這兩人的無恥難以想像。
“哼,怎麼跟我聽得不一樣。我聽村裡的人講,樂歌的伯父母仗著樂歌年紀幼小、父母雙亡,把他當成野狗一樣打罵,還霸占了他父親的家產。自小三餐沒一頓溫飽,身上的衣服破舊不堪,還得忍耐嚴冬酷寒、夏日游暑,含著眼淚做些下賤打雜的事,連飯都吃不飽,而他的伯父母把該屬於樂歌的銀兩,全都花在賭博上了,最後竟落得被趕出家門,眼不見為淨。”
“這……這全是誤傳……”
花忠世冷汗直流,連後背都濕透了,怎知過往的事被石延仙查得一清二楚。他一說誤傳,石延仙用力拍下扶手,發出轟然聲響,他們虧心事做多了,經不得嚇。
花忠世嚇得腿軟,林雲娘也抖個不停,看來石延仙有權有勢,跟幽目修名個性完全不同,他們想要訛詐石延仙,似乎是致命的錯誤。
“什麼叫誤傳?你是說我石延仙打聽事情不清,下面的人全都在蒙騙我嗎?你是指我很無能嗎?”
“不、不敢。”他們立刻矮了一大截。
“哼,我正想找花家兩老為花樂歌出這口惡氣。他是我的人,他善良可以忍得下這口氣,我可忍不下,我要把這兩老告上官府,沒讓他們充軍邊疆,作人下等奴縛,被人百般作踐,讓他們嘗嘗花樂歌百倍的苦,我絕對不饒過他們。”
花忠世聽他講得殘酷,兩人嚇得臉色蒼白。石延仙冷聲道:“這兩老倒也知曉自己大難臨頭,花家倒了,在家鄉找不到他們的影子,讓我出不了這口惡氣,幸虧你們自投羅網,若真是樂歌的伯父母,那剛好踏破鐵鞋無覓處,就給我姻了見官去,我石延仙想報的案,官府一定會好好審理。”
聽了報官兩字,花樂歌又有石延仙這不好惹的男人在後頭作靠山,一到官府裡,他們准是沒活路了,畢竟他們的確做了那些事。
了此刻哪敢承認,林雲娘連忙搖頭,“不,不,我們不是,我們跟花樂歌沒關系'是以為能分得好處,我們才冒充來的。”
花忠世也嚇得點頭,“嗯,我們是冒充的,我們根本不識得花樂歌。”
“是真的嗎?若是你們出了這門,還敢在嘴巴亂講呢?”
兩人急忙保證,“不敢,絕對不敢,我們不敢再冒充了。”
石延仙冰冷的眼光盯視他們。“既然不是就饒了你們,但是死罪可兔,活罪難逃,膽敢上我石家冒充樂歌的親人,你以為我石家是酒肆花樓,任你要來就來,要走就走嗎?我石延仙好歹也是地方士紳'那能被你們如此欺辱。來人啊,把這兩個無恥冒充的人給我打出去!”
一聲來人,百來個年青力壯的僕役立刻沖了出來,聲勢驚人,個個手裡拿著木條,花忠世跟林雲娘嚇得尿了褲子,一路被打了出去,卻不敢哼叫。
石延仙對冒充的人就如此狠厲,若承認他們真的是花樂歌的伯父母,豈不是連命也沒有。
從此之後,他們再也不敢靠近石家,也不敢在外頭說他們是花樂歌的親人,怕被石延仙尋到住處,真的告上官府。
總管關上了廳門,石延仙站起身說:“今日這些事,不必向花樂歌提起,我再擇個空告訴他。”
“是,少爺。”
石延仙的手段讓老總管佩服,花樂歌心地善良,一定難以決定該如何對待自己的伯父母,恐怕他們就算要錢,花樂歌也會給,然後搞得自己心情煩悶。
石延仙這番又是恐嚇,又是威脅的霹靂手段,讓他們連在外都不敢自稱是花樂歌的親人,更不敢來找花樂歌。讓花樂歌避開讓他不愉快的人事物,也算替花樂歌自小的淒慘生活出口惡氣。
他進了房後,花樂歌正躺在床上休憩了一會,揉著惺松睡眼道:“怎麼前廳好像很吵?”
“沒事兒,有點小事,我處理完了。”
“嗯!”睡了一會,精神好上許多,花樂歌捉了石延仙的衣領,嬌聲道:“說要幫我揉捏呢,你說話算不算話呀?”
“當然算話,我叫下人去備了熱水巾子,但是你可別在我的巧手按揉之下,呻吟不停、色心大起的想要欺侮我。”
石延仙調笑的話,讓花樂歌臉紅的時道:“呸,你……你這色魔,才別見了我美麗雪,日的身子,就亂摸亂按了起來。”
熱水、巾子送了進來,石延仙脫掉他的衣物說:“曖,說美麗雪白在哪裡?我瞧瞧,這地方怎麼一點也不白。”
他手指頭玩弄著他的乳尖,花樂歌槌著他的雙肩,雙腳亂踢道:“你正經點。”沒想到這一踢,讓石延仙把他的褲子給脫了下來。
“呵,這叢黑墨色的亮麗毛發也不是白的,這紅艷艷鼓脹起來的東西又哪稱得上雪白呢?”
“你這壞……壞人。”他在調戲他,害他有了感覺,這壞人就愛惹他。
扳開他的雙腿,石延仙手指在粉紅的穴口處周圍按壓,聲音嘎啞道:“這裡雖然不雪白,但是紅艷得讓人心癢難耐,這裡是不是最酸疼,那我得先按揉這裡……”
“不要!丟死人了。”
他滿臉通紅的低斥,但是石延仙熱巾子上沾了一團油膏,硬是揉按了那個嬌嫩部位……
石延仙對自己的深情與疼愛,以前的他不懂,現在他懂了,卻常常還是會冒出驚喜,也希望石延仙能永遠愛著自己。
此情不渝,直到永久,兩情纏綿,永世不變。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