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最終東方舞還是要和南宮翔離開小鎮。不過這次讓東方舞最感激的是,南宮翔買了輛馬車,不用再受騎馬之苦了。
一路上,馬車內的倆人誰都沒有說過話。
沉悶的氣氛讓東方舞頻頻地打開車窗,看外面的風景。
南宮翔則坐在一旁閉目養神,也不理東方舞。
這時,馬車來到了竹林,原本在一旁閉目養神的南宮翔卻突然睜開眼,抱著在一旁也不知道是真的在欣賞竹林美景,還是在鬧彆扭的東方舞,飛出馬車外面。
只見剎時間,一陣陣箭雨吵馬車飛過來。沒一會兒馬車就變成馬蜂窩了,要是晚一步的話,變成馬蜂窩可能就是她和南宮翔了。東方舞不禁暗暗吃驚。
又一陣箭雨飛來,只見南宮翔袖子一甩,再運氣將竹葉飛出去。然後又像變魔術似的,變出一根紫玉笛子來,將飛過來的箭,一支不漏地擋了下來。
雖然她知道南宮翔會武功,但是沒有想到他的武功居然那麼高。他居然能將,那麼柔軟的竹葉變得跟鐵一樣,然後再飛出去,將那些箭擊落。
箭雨停下後,竹林深處中飛出一大群人,應該是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的江湖人物。
其中的一個穿灰衣道袍,像是帶頭的道士開口說:「紫醫,你為何不願意到我觀雲觀中,替我師兄醫治?」
南宮翔對灰衣道士的問話不理不睬,他低頭看著被自己抱在懷中的人兒。只見她她把眼睛睜得大大的,似乎對灰衣道士的話很感興趣。一會兒看看他,一會兒看看灰衣道士。
「用這個把臉蒙上。」南宮翔不自知從哪拿出一條絲巾,叫東方舞蒙上。
雖然說他現在能幫東方舞把臉遮住,但是並不代表等一下打起來的時候也可以幫她把臉遮住。
「為是麼?我又不做賊,幹嘛要蒙面?」東方舞抬頭問南宮翔,卻看到他的臉上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塊面具。「咦?你什麼時候戴上去的?」
聽到她的抱怨以及問話,南宮翔有點哭笑不得地問:「你想以後被他們認出,天天追著你跑?」
「不想,那就戴上。」見她乖乖地把絲巾戴上後,南宮翔把一直幫東方舞著遮的手移到她的腰部。
眾人原本見南宮翔對灰衣道士的問話不予理睬,隱隱約約在動氣。但見到南宮翔懷中居然抱著一名女子,不禁全部倒吸一口氣。看他保護那女子的動作,就知道那名女子對他的重要性了。
南宮翔對他們的議論還是一句話也不說,這時一片竹葉落在東方舞的頭上,他想也沒有想地伸手去拿下來。
他這一舉動更是讓眾人吃驚不與,又有一個身穿綵衣女人站出來問:「請問紫醫,這姑娘是你說什麼人?」她暗戀紫醫多年,連紫醫的一分柔情都沒有得到,憑什麼這來歷不明的狐狸精就可以。
南宮翔連看都不看那綵衣女人一眼。
東方舞抬頭看綵衣女人,不禁脫口而出,說:「哇!她長得好漂亮,但比起采欣差了那麼一點。」
再漂亮也沒你漂亮,南宮翔在心裡想。
見他對這話題沒有興趣,她又換了個問題,問:「他們幹嘛叫你『紫衣』呀!」
「我怎麼知道。」南宮翔回答得很無辜。
眾人見紫醫對他們的問話不理不答的,心中都很生氣。再加上他們站得也有一段距離,所以誤會了他們來個在情話連連。其中有一人想偷襲,但被南宮翔一掌就打飛出去了。
「哇!你武功好像很厲害耶!」
聽到她問話,南宮翔淡淡地說:「普普通通,見得人。」
「但是,他被你一掌就打飛出去了」她才不信他的武功不怎麼樣,要是真的不怎麼樣,他早就嚇得站都站不穩了,還有空在這裡跟她聊天,騙誰呀!
「那是他武功低。」
「哦!」算了,他不願意承認就不承認,反正她只要知道他能不能保護他的安全,就行了。「他們要是一起來的話,怎麼辦?」
「不怕。」
既然他都說不怕了,那她還怕什麼呢?
「把這個吃了。」南宮翔拿了顆黑色藥丸,叫東方舞把它吞下。
「這是什麼?」東方舞拿著藥丸問。
「把它吃了,別問那麼多。」他感覺到他們已經打算動手了,所以他叫她把藥丸吃了。可以預防他們放毒時,即使她吸入了毒氣也沒事。
眾人終於受不了紫醫和那女子情話連連,卻對他們不理不睬。灰衣道士說:「紫醫,你今天不去觀雲觀也得去。」
綵衣女子也說:「紫醫你今天不把續骨膏留下,休想離開。」
「……」
「要打就打嘛!廢話那麼多。」東方舞小聲地說。
南宮翔聽到她的抱怨,不禁輕笑出聲。
眾人見他輕笑出聲,誤以為是在嘲笑他們。灰衣道士說:「上呀!把那女子抓過來,那我們要的東西,還怕拿不到嗎?」
「對呀!靈蕭子說得對,大家一說起上,我們這麼多人還怕打不過紫醫嗎?」期中有一人附和道。
「上。」因為大家都自知不是紫醫的對手,所以大家一起上說不定還能把他拿下。
南宮翔聽到灰衣道士說的話,臉上的表情不禁冷了下來。他千不該說,萬不該說要把東方舞拿捉來當人質。
南宮翔對東方舞說:「把眼睛閉上。」
南宮翔來到灰衣道士身邊,抓住灰衣道士的手,運氣將灰衣道士的手給廢了。然後在灰衣道士喊痛的時候,扔了顆彩色藥丸進他的喉嚨裡。
「你給我吃了什麼?」灰衣道士大驚,忙問。
「七日斷腸丹。」
「給我解藥。」灰衣道士忍著失去雙臂的痛,哀求道。
「沒有。」他這是新研究出來的藥丸,還沒來得幾配置解藥。
沒一會兒,一大群人就被南宮翔打得落花流水,個個躺在地上不是沒有了手就是沒有了腿。
南宮翔看也不看一下,抱著東方舞離開了這血腥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