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低垂,其他的各宮各殿全是冷冷清清,只有太子寢宮內時不時傳出細膩的喘息和呻吟聲。
“啊……唔……”
柔軟的絲質塌上,兩條修長的身影正抵死纏錦,只見滿臉潮紅的許希燁重重的哼出聲來,一頭黑亮的頭發幾乎全都
汗濕,而全身的君愜意卻遲遲不讓他得到解放,輕捏住那已開始滴出透明液體的鈴口,慢慢的磨擦。
許希燁的手緊緊的抓住君愜意的長臂,痛苦的呢喃:“求……求你,讓我出來。”他已經炕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誰,
的壓力讓他無法自撥。
“不行,你這裡還不夠硬。”君愜意壞壞的甩開他的手,低頭咬了他的脖子一咬,留了一道深深的紅痕,像是宣告
自己是這具身體的人一般。
可憐腫脹如鐵杵的昂藏被君愜意握在手中,許希燁緊咬下唇,想試著自己去解救,君愜意倒是壞的很,故意只捏住
出口,讓許希燁自己去想辦法解決。
當然,許希燁胡亂的套弄了幾下,根本就不能緩解,反而使那裡漳更痛了,向來堅強的他眼眶不有些濕潤,不停的
喘著氣。
“哎,真是拿你沒辦法。”為了不讓許希燁輕易的達到,君愜意扯過散亂一旁的腰帶,一圈又一圈的綁在他的上。
許希燁自然不會輕易聽話,掙扎間,兩人又是一身汗,終於,君愜意整個人弓身來到許希燁的上面,從上而下望著
動彈不得的人兒,眼神開始變的渾濁起來。
他瘋狂的啃咬著許希燁的脖子,許希燁不舒服的扭過頭,艱難的呼吸著,胸前的茱萸卻因此顯得更加挺立。君愜意
啞然一笑,細細的品味著許希燁的身體,那尤如處子般的細膩觸感讓他幾乎愛不適手。
細細密密的熱吻輕撒在許希燁的胸前,豆大的汗水從君愜意的肩上滴落在他的臉上,再滑落到單形成昏黃的一片。
大手漸漸的許希燁的腰下,尋找那緊閉的幽門,身體不由的一疆,許希燁慌張的並住雙腿,差點把君愜意的手夾住。為了緩解他的緊張情緒,君愜意似有若無的愛撫著他的背脊,果不其然,許希燁再次放松身體,迷亂的呻吟。
“痛!”緊蹙著劍眉,許希燁狠狠的捏住了君愜意的手臂,力道之大,足可碎掉一塊木頭。
原來,君愜意已經從幽門處探入了一根手指,那從未接待過異物的地方自然激烈的抗議,有種說不出來的喜悅,他
知道不管許希燁以前有過多少人,眼前這具身體已是徹底的被自己擁有過,他不得不得承認妒忌那些和他有過關系的人
,但是占有他的人卻是自己,讓那些人見鬼去吧,鳳月曦以後就是他君愜意的人,他的身上已經被烙下了屬於自己的烙
印,一輩子也匣掉。
“乖,放手。”臂上猶如鑽心之痛,君愜意卻淡然笑著,故作無事的安慰著痛苦不已的人兒。
或許疼痛能讓人清醒,有那麼一刻,許希燁清楚的看見君愜意的臉孔,不由的恨上心頭,撲到他的肩上,狠狠的咬
上一口,直到君愜意伸手點他的穴道,他才松了口,但君愜意的肩上已經留下了他的齒印,鮮紅鮮紅的。
已經沒再耐心再與他糾纏下去,君愜意抽回手指,抬起許希燁的腰,大力一沉,深深的埋入他的體內,同時解開了
綁在許希燁下身上的腰帶。
許希燁瘋狂的搖頭,激烈的晃動腰部:“啊!放開我,快放開我!!”
慘叫不已,初經人世的幽門因接納不了君愜意的巨大,緊緊的收縮起來,如此一來,兩人都非常難受,特別是身經
百戰的君愜意幾乎是汗如雨下。
“不,我不放,你是我的,鳳月曦永遠都屬於君愜意!”
牢牢的壓制住不停翻滾的許希燁,君愜意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在上他不可能出用平日的招式,只得肉搏,結果當然
是君愜意更勝一籌。
君愜意並不急進,只是停在那裡,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背,輕聲道:“還痛嗎?慢慢來就好了。”
體內的藥物再次發作,許希燁哪還有精力去想別的……
他虛弱的趴在塌上,而君愜意死死的摟住他的腰,仍然停留在他的體內,不願意離開他。
精力旺盛的君愜意親暱的膩在許希燁的脖子旁,道:“月曦,跟我走吧。”
精疲力盡的許希燁為了求得解脫,胡亂應了一聲:“嗯。”便倒頭睡著了。
君愜意滿意的笑了,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幸福感,原來真實的擁有他才是最妙的,他已經放不開了,他決定明天就帶
他走,反正這也是他的願望,何樂而不為?但他撒略了,許希燁並不是鳳月曦,剛才不過是藥物使然,現實中的許希燁
絕對不會心甘情願在他的身下呻吟!
清晨,陽光透過紅木制成的門窗照了進來,許希燁艱難的睜開雙眼,習慣的坐起身來,准備迎接新的一天,卻被身
旁的異物嚇了一跳,隨後而來混身巨痛的感覺,讓他痛苦的倒了下去。
“月曦,你沒事吧?”剛剛驚醒的君愜意,關切的上去扶他,卻被他狠狠的瞪住。
啪——清脆的巴掌聲在兩人間響起,許希燁狠狠的扇了君愜意一耳光。
君愜意原本可以躲開的,但他沒有躲,他知道許希燁要發洩滿胸的怒火,他有耐心,待他氣消了,自然會願意跟自
己的走了。只能說君愜意太過自信,也難怪他,在君耀國只要他開口挽留一個人,沒有人敢不從的。
許希燁滿臉通紅,厲聲叫道:“滾,你給析,我不想再看到你!!”
身上的狼籍足以說明昨晚發生的一切,他想起來了,什麼都想起來了,雖然此事是王後設的計,但君愜意也不安好
心,竟然趁爬上他的,他憎恨王後,同樣也憎恨身為儈子手的君愜意。
現在,他誰也不想見,他需要時間來填平自己的傷口!
“月曦,別氣了,我君愜意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知道什麼是趁人之危,昨天情況如此焦急,我不得已才出手
的。”為了征得許希燁的原諒,他頭一次低聲下氣的向人解釋。
他承認,一開始他真的不在乎許希燁的感受,但後來望著那雙曾經耀眼奪目的星眸被所蒙蔽,不由的心一揪,他不
想看到許希燁露出痛苦的表情,那樣他的心也不會好受。
許希燁也不領情,冷冷道:“你說的好聽,什麼叫不得已?你恐怕是早嬰謀,見我拒絕做你的男寵,竟然使出下流
的手段,卑鄙!”
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身下還流著惡心的液體,胸前布滿青青紫紫的痕跡,他覺得自己仿如一頭待宰
的羔羊,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月曦,別這樣,我知道你想離開這裡,我能滿足你的願望,帶你到君耀國。”君愜意愛憐的抬起許希燁的下巴,
想得一個吻。
橫眉冷對,許希燁無禮的打下他的毛手,冷哼一聲:“不用了,要走你自己走。”
“月曦,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了,不跟我走,難道想留下來做未來的鳳潛國君嗎?”
明顯的,君愜意想偏了,他以為許希燁是因為貪戀王位而不想跟他走,他太不了解許希燁,這也是由於他盲目的喜
歡上許希燁,只是一心想得到他,造成的後果。
“滾,快滾,你要是想找死,我馬上就成全你。”寒光四射,許希燁的眼神足可以殺死一頭牛。
怒火中燒的他,恨不得拿把刀刺死還想惑他的君愜意,但他沒忘記這裡是鳳潛國,殺人可是要償命。
所有的耐心幾乎全都用光,貴為一國之王爺的君愜意不也有些火了,板著臉撿起地上的衣服,套上長褲便重重的帶
上門,走了出去。
“去死吧。”怒吼著,許希燁艱難的從上站了起來,還沒走兩步,差點摔倒在地,幸好桌子就在手邊,他喘著氣倒
在桌邊,滿頭大汗的趴著,幾乎連動都不能動。
從來沒有如此無力過,向來陽光健康的他連感冒都從沒得過,哪受過如此大的罪,生理的,心理的痛苦壓得他呼吸
困難,他不明白為何只是一場車就把他的人生改的面目全非,他好想回去,回去……
眼前突然一黑,許希燁昏了過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昏昏一覺醒來,只聽見有人橋,他咬牙站了起來,撲到上,
拉起一旁的薄被蓋在身上。
“太子,太子。”
聽聲音應該是殿前的侍衛,他趕緊開口應道:“本宮在小睡,有事待晚些再說。”
“是,太子。”
“慢著,你命人送些熱水來,天熱了,本宮要沐。”一身的惡心味道必須要徹底消除干淨。
他一直對自己說著他是一個男人,昨天那一切不過是一場夢,頸是被瘋狗咬了一口,只要忘了,全都忘了,他才能
繼續生活下去,繼續尋找離開這裡的出路,只有離開這裡他才能見到魂牽夢繞的善悟。
這個下午,許希燁待在太子寢宮,努力的洗去一身的污穢,一次又一次的猛刷著胸前的皮膚,直到有血絲出現,他
才罷手,但下身的傷口然是他能接觸的,他只能泡在水中,想借著清澈的水流洗去自已的罪惡。
事後,許希燁病倒了,滿臉通紅的倒在上說著胡話,這可急壞了愛子心切的鳳九天,在得知只是受了風寒,才松了
口氣,立刻命宮好生侍候,而君愜意也第一時間出現在他的前,但由於所有的人都在場,他倒不好表露出自己的關心,
只是滿心焦急的望著昏迷不醒的許希燁,心突已。
許希燁這一病,就是五天,君愜意總是找些理由常常過來看他,鳳九天也不以為意,只是想年輕人感情好也是件好
事。
“呃……”終於,許希燁醒了過來,那一瞬間真是頭痛裂,兩眼直冒金星。
剛睜開眼,一張疲憊的臉便出現自己眼前,著實嚇他一跳,再仔細看去,竟然是君愜意,或許是太累了,趴在他的
身邊睡著了,他睡就睡吧,卻抓著他的手,許希燁不悅的皺起眉頭,想抽回被君愜意握住的手。
“你醒了!”動作太大,把君愜意弄醒了。
一睜眼見許希燁蒼白著臉望著他,心中一痛,雙臂一張,把病弱的許希燁牢牢鎖在懷中,仿佛怕他會消失一般,差
點把許希燁壓斷氣。
“咳……咳……你干什麼?快放手!!”一張俊臉憋的通紅,許希燁粗魯的拉扯著君愜意的衣袖。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緊張了,你沒事吧。”關懷之情溢於言表,君愜意趕緊松開手,輕輕的拍了拍許希燁的
後背,見他依然咳個不停,忙起身倒杯水私他的手中,一臉的歉意。
半晌,剛剛病愈的許希燁才緩過氣來,倒也懶得再跟君愜意吵些什麼,這一場病讓他想通了很多事——不該發生的
終究是發生了,說到底也不能全怪君愜意,就算他明知是王後的計謀,但也無能為力。
現在,他唯一的願望就是離開這裡,能實現這個願望的人只有君愜意,他不是說過要帶自己走嗎?只要自己點頭,
一切就會變成現實!
但,他還想到了君愜意一直對他保持著非常濃厚的興趣,他也不知道自己身為男人,要胸部沒胸部,抱起來又沒有
身材凸凹有致的舒服,到底是哪一點吸引了同為男的君愜意?如果答應跟他走,路上豈不是非常危險?
此刻,他已經毫無選擇,他猶如飛蛾撲火,明知有危險還要試,因為他太想念善悟,還有家中的親人,只要盡快尋
找回去的辦法,一路隨意應付一下,相信也不難。
於是,許希燁咬著下唇,問道:“昨天你說要帶我到君耀國,是不是真的?”韓信都曾受過胯下之辱,何況是他,
大丈夫能屈能伸,這次他忍了。
君愜意不由驚喜萬分,點頭就像小雞啄米似的,“嗯,嗯,只要你願意跟我走,隨時都能起程。”
原本他就對那日丟下許希燁不管後悔不已,當許希燁病倒後,他覺得眼前一片黑暗,差點隨著一起昏倒,這幾日不
眠不休的在他身邊守候,還曾暗暗發誓,只要許希燁醒來能隨他走,他可以連王爺的稱號都不要。
“那好,你明日就向父王表明要帶我去游覽君耀國,三日上路。”不能再拖了,許希燁只當沒有看到君愜意眼中的
竊喜,抿了抿嘴唇。
以為許希燁已經心甘情願的跟自己走,君愜意笑的好像彌樂佛,恨不淡著許希燁的手在房中跳上幾圈。
人在側,他想不樂都不行,抓起許希燁的手放到懷中,深情的吐露:“月曦,我會好好待你的,相信我。”
許希燁嫌惡的瞇起眼,又不太好表達自己的真實意思,歪起嘴角勉強一笑。
“請你以後叫我許希燁,我不想聽到鳳月曦這三個字。”
鳳月曦這個名字對於他來說太沉重,正是因為這個名字他才一直擺脫不了重重枷鎖,如今想要離開,還要忍辱負重
,一肚子苦水不知往哪裡倒。
說來,一切倒也順利,君愜意端起王爺的駕子,親自向鳳九天說明事由,鳳九天倒也明白事理,王後連反對的話語
都來得及說出口,他便一口應允,君愜意立刻第一時間沖到許希燁的房中,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希燁,希燁,鳳九天同意你跟我走了。”好像天塌下來了,向來穩重成熟的君愜意連蹦帶跳的沖了進來,害得毫
無准備的許希燁差點嗆到。
沒好氣的瞪了君愜意一眼,許希燁放下藥碗,淡然道:“好,你回去准備,三日後起程。”
終於,他要得到解脫了,這三天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不長,他要趁這三天時間好好計劃以後的事情。
“嗯,你也好好休養,要不等你身子順爽了,再走?”始終擔心許希燁的身體狀況,君愜意不由的問了出來。
他這一句話破壞了原本和諧的氣氛,許希燁火大的把碗摔到地上,叫道:“休養?休養什麼?不要忘了這一切是誰
造成的?”
近來,他的脾氣越來越差,這全都是因為每天晚他都會做噩夢,夢中最常出現的就是君愜意,倒不是說君愜意生得
有多麼面目可憎,相反,出現在他夢中的君愜意開始都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樣,不過一個轉身,立刻變成惡魔朝他撲來
,強行把他壓到上,使出千般手段折磨他,逼他承認他的身心全是屬於他的。
“好,好,你別生氣,我走,我走。”仿如小媳般,君愜意拉起衣擺退出了房間。
算來,許希燁也氣了十來天了,竟然還沒消氣,要是早在以前,君愜意早沒耐心守在他的身邊,但如今大大不同,
君愜意已經認定了為自己未來的另一半,哪怕許希燁真的拿刀砍他,他也不會退讓,因為他是那種得不手誓不罷休的人!
三日後,許希燁坐上了君愜意的豪華馬車,謝絕了所有的侍衛隨從,告別了鳳潛國,朝君耀國進發,一路上,許希
燁寒著一張臉,完全就像一個冰人一般,跟以前的陽光青年簡直是判若兩人,而臉皮超厚的君愜意然在乎他的冰臉,只
要沒事就跑進他的馬車,纏著他。
“你摸夠了沒有?”許希燁憤怒的打下君愜意停留在他臀部上的毛手,惡狠狠的瞪著他。
從離開鳳潛國的那一刻起,君愜意就囂張起來,時不時的對他摟摟抱抱,他也掙扎過卻起不到任何作用,每每君愜
意都在他快斷氣的時候才松開手,卻又趁他頭昏腦脹,占盡他的便宜。
“沒有,你睡覺,我繼續。”君愜意大言不慚,一雙手從來沒有閒下來過。
他也不是故意,不過是對許希燁有些上癮,只要一刻不看著他,碰觸到他,心裡都不舒服,所以他總是找機會懲懲
手足之,其實實質上他根本就沒做什麼,他還是怕許希燁真的生氣,不再理他。
許希燁真的不知怎麼說他才好,干脆挽起衣袖,露出拳頭,向他示意。
君愜意哈哈大笑,拉過他的拳頭親了一下,這下倒弄得許希燁傻了眼,簡直是哭笑不得,不好意思的把手縮回了衣
袖。
“王爺,到了。”車夫在外面叫了一聲。
半晌,君愜意拉開車簾,跳了下去,不顧形象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大聲叫道:“我回來了!”
聽到他的喊聲,許希燁好奇的挑開車簾,抬眼望著高大的城牆,心兒不一陣狂跳,他覺得此行肯定有不尋常的事情
發生!
的確,他沒有半路離開是正確的——當然也不是他不想離開,完全是君愜意纏的太緊,他走不脫,他將會在君耀國
見到朝思暮想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