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他、不喜歡他、喜歡他、不喜歡他……花瓣散落在她的腳邊,手邊的花圃內起碼有一小部分的玫瑰被揪光了。可是賀映葵還是沒能找出答案來。清脆的高跟鞋聲一步一頓
的由遠至近,停在她的身後。賀映葵的第一個反映就是緊緊堵住耳朵。
「臭葵葵!你賠我的玫瑰花。」眼淚四濺開來,掉到地上摔成好多辦。顏思思此刻的哭法只能用鬼哭狼嚎來形容了,她廢了多少心血的寶貝花,現在都被這個破壞第一的小姑給拔光。
「拜託,又不是第一次了。」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無奈的掏掏耳朵。賀映葵看著淚流成河的小嫂子調侃出聲。
「你還敢說?你還敢說?」聳肩握拳的架勢,顏思思漂亮的水眸含淚的看著她,艷紅的小嘴一撇哭聲震徹整座賀宅。
「真頭痛,給你做黑梅派好不好?」試探的的詢問,再這麼下去被大哥扒皮是肯定的。說到做蛋糕……她好想念芷姨。
「嗚……兩個!」暫時收住哭勢。顏思思討價還價的問。
「嗯。」算了,誰叫是自己明直是馬蜂窩還非要捅呢,剛剛說到做蛋糕,居然想到了芷姨,馬上有點奇怪自己為什麼突然又會想到已逝多年的人。
「萬歲,愛死你了。」迅速的撲過來粘在賀映葵的身上,像只無尾熊。賀映葵無言的甩開黏在身上的女人,這個大嫂真是活寶一隻。光是這招瞬息萬變的表情就已經讓她甘拜下風了。
顏思思偷偷的吐了吐舌頭,高興極了。平時要吃到葵葵做的東西簡直比登天還難,沒想到這次被她賺到兩個黑梅派耶,傭人聽著熟悉的哭聲漸漸消失後,都開始繼續手裹的工作,只有福伯推了推金邊眼鏡瞭解的點了點頭,大小姐一定是去廚房了。
「好吃。」被嘴裡的食物感動的差點沒落淚,顏思思看著賀映葵刷盤子的身影激動的說著。
身影似乎並沒有聽到她的話,顏思思卻以為她沒聽到就又埋下頭繼續吃。但事實上賀映葵已經是陷入沉思中,昨晚他為什麼追出來了?
當時,他說:「小姐,我被你踩的很痛。」大概連佑士軒自己也沒想到,他會有向女人撒嬌的時候吧。
「是你自己活該。」她承認心裹走有那麼一點小小的愧疚感。
「不是道過歉了?」扳過她的身子又低頭和她對視。
「什麼時候的事啊?沒聽到過。」想證她?她沒那麼好騙,恐怕讓他說道歉難於上主月天吧。.
「對不起。」維然在這種情況下道歉讓他很彆扭,但還走說了出來。
「你真的說了。」她驚詫的眨了眨眼睛,他在向她道歉?
現在消氣了吧?」玩劣的笑容又躍回他的臉上,彷彿剛才誠懇道歉的話從未說過似的。
「隨便啦。」簡單的應了一聲,轉身就走。她祈禱自己急速的心跳沒有被他發現。
「你去哪?」寬厚的手掌再次扶住她的肩,輕聲問到。
「想去花園走走。」難得的心平氣和,卻抑制不住狂跳的心。
她根本就不能否認,這男人對她有絕對性的吸引力。
「介不介意和我一起去?似乎走詢問的口氣,但襄面的肯定因素相信誰都聽的出來。
「如果我說介意的話,你會不會放棄?」抬起頭看向高大的他,挑釁的語氣只不過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心動。
「不會。」原來她還是很聰明的,佑士軒咧開嘴笑的甚是得意。
「好白癡的笑容。」被他的笑容攪亂了心水,賀映葵簡直不「敢相信這個聰明的男人也會有這麼白癡的時候。
佑士軒沒再言語,感覺到自己手掌下的身軀在微徽的發抖,快速的脫下西裝外套彼在她的身上。
「你很多事耶。」嘴上雖然強硬,其實她很高興他的細心,偷偷的拽緊還保有他身體餘溫的外套。她鼻瑞飄進了特有的古龍水味道,情不自禁的多吸了幾口氣。
「真像只小刺蠍。」伸出食指的他居然屈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活該被刺。」她和他有那麼熟嗎?說她像刺蠍?如果她是,那他早就已經是個千瘡百孔了!哼!、
「哈哈哈……」佑士軒像是已經知道她會說什麼的表情大笑起來。
「白癡乘以一百的N次方!」不爽的白了他一眼。但她知道不可否認的,心底有種叫做甜蜜的滋味已經蔓延到全身,或許已經霸佔了她的靈魂。
避開室內的喧鬧氣氛,和他躲到安靜的花園,坐在自己從小最喜歡的鞦韆上。
第一次知道了月光也是有溫度的,偶爾側省看看身邊侃侃而談的男人,或許這些年的平靜土活因為他的出現而產生一個轉捩點,雖然以後的事情,她無法預測,但他那種對她來講比陽光還溫暖的感覺,她是真的很……喜歡!靜靜的聊了很久,佑士軒之後就離開了,再沒有之前那種很狂亂的心跳感,只是讓她覺得很溫暖也很窩心。
不對。為什麼有呼吸噴到自己臉上?
「要嚇死我?」突然睜開眼,就被眼前放大幾倍的眼睛給嚇得倒退三步;賀映葵沒好氣的說。
「葵葵你不對勁耶7」顏思思壞壞的笑著,也不管自己的嘴邊沾的全都是奶袖。
「把你腦袋裡的垃圾想法趕緊丟掉,然後去洗洗臉吧。」埋頭刷盤子,她刷、刷刷、刷刷刷。半響後終於忍無可忍的鬆開手中的盤子,掐腰怒視依舊站在自己身邊不怕死打量著的女人。
顏思想身子一僵,小小的身影一溜煙就不見了。
「還好你跑得快。」滿意的看著落荒而逃的顏思思,她鬆了一口氣放下準備揍人的手。懶懶的展開雙臂後打了一個絕對稱下上雅觀的呵欠,眼神不小心掃過面前的玻璃後就定在了原地,直覺她這下又慘了。
賀承扳著臉看不出什麼情緒,轉身走回了自己的書房。賀映葵悻悻然的擦乾了手,磨磨贈贈的也跟了進去。這房間的空氣好悶,老頭不怕把自己悶出心臟病嗎?
「你那天跑到哪去了?」果然是開門見山,一句話說出重點所在。昨天宴會上所有人都共舉香檳酒集體敬酒的時候,卻發現主角根本不在場。
「沒去哪啊,就是散散步而已。」眼神開始飄移不定,裝傻向來是她的天賦。
「福伯都跟我說了,在花園看到你和士軒在一起。」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太輕率了,就算再怎麼互相滿意也不能把賓客丟到一邊,孤男寡女的獨處花園。
「老人家上了年紀眼神自然……不太靈光。」急急的把老眼昏花幾個字嚥了回去。福伯那晚不在大廳裡面就算了,為什麼還被他撞到他們在一起?
「那你和士軒是?」疑惑的問出口,難道年輕人的想法真的
是和他們差了這麼多嗎?「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第一次覺得老頭也是個很八卦的人。
「本來我還想過促成你們為一對,不過既然你對他沒有意思,我也鬆了口氣,或許他的父母也早該為他定好婚約了。」眼中有著一閃而過的無奈,那次宴會上有人說佑家已經開出兒媳婦必須溫柔賢慧的條件,他怎麼能讓女兒去吃苦頭,作為父親怎麼會不懂女兒分明對人家動了心。
「什麼?」似乎是沒聽清賀承的話,不由自主的反問了回去。
「若人家已經是別人的乘龍快婿了,我算是沒有這麼大的福氣。只要我的寶貝女兒不再傻傻的再去找他就好了。」又是無聲的歎了一口氣。、
「我怎麼會去找他,少笑死人了。」嘴上笑的僵硬,心一沉到底的感覺,還伴隨著陣陣抽痛,真的沒有關係嗎?如果在—個月之前她會很肯定的說出來,但現在……
賀承把女兒的一切表現都看進眼裹,其實他最看中的就是佑士軒這個年輕人,可是女兒的脾氣他非常瞭解,嘴硬個性倔強,是很難有男人可以忍受的了。而且女兒的火爆脾氣肯定已經傳進了男方父母的耳朵裡。
也就是說即使他們雖不在台灣,但是對兒子的一舉一動都看的很清楚,對方家庭是出了名的重視即將成為兒媳的人,是否門當戶對及溫柔婉約的女人。他絕對不能看著女兒重複妻子的路。如果當初他不是那麼堅決的娶回婭嫻,那她也不會因為抑鬱早早的去世。既然女兒現在沒有把感情陷得很深;那改變還是有機會的。他怎麼也不忍心看女兒受到佑家的對待會」有多傷心,自尊心那麼強烈的她一定會受很重的傷。
「喔那我們之間的約定還是繼續,要是做不到你還是得乖乖的接手公司。」賀承看看女兒嘴硬的樣子心知她完全是遺傳了自己的性格。.「哼!還不是你們太狡詐,不然我現在早就在旅行的途中了。」還敢提?要不是被他們大小兩隻狐狸給騙了,她何苦還在這邊煩惱這些事。
「另IJ這麼說,爸爸也不過是想把公司交給你。」說罷馬上把眼神調整到暗淡無光顯的特別蒼老。
「吵來這套,我從小到大看的眼睛都快脫窗了。」狐狸果然還是老的好,居然扮起可憐蟲來。而且賀家日看長子的好嗎?
「你大哥已經有自己的集團,根本無暇顧及這邊,我這把老骨頭也認老了,不想辦法讓你接手……唉。」表情的轉變可稱的上是瞬息萬變,還似乎準備老淚縱橫,要不是現在演悲情戲給女兒看,恐怕他自己就要為自己鼓掌了。
「不要行不行?」有沒有搞錯:老狐狸在抹眼淚給她看?太誇張了吧。賀映葵的臉頓時黑線排列,她被他從四歲就騙到現在,這次絕對不會心軟。
「女兒,我是真的老了。」賀父緩緩的轉過身背對她,面對著夕陽輕聲的說。賀映葵突然就那麼怔在原地,老頭的背影似乎真的老了許多。這副曾經挺拔的身軀被失去妻子的痛和照顧她跟哥的生活拖垮了。獨自支撐那麼的大的企業,現在的賀承已經不是她小時侯眼中的神了,因為身軀已經不再那麼高大,也不會再買糖果給她吃……但他,卻越來越像個父親了。
「我想我會考慮一下。」深思了一下,她說出了決定。雖然她很想為家裡做些什麼,可讓她放棄所有的自由來管理「嘉徹」卻真的很為難。
「真的?」賀承不敢置信的轉過身來?或許這麼多年他一直都不瞭解女兒,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麼。自己也算是個不夠盡職的父親吧。,
「嗯。」沒有了張牙舞爪,賀映葵覺得自己真的該好好的想想清楚了。「那軒佑那邊的企劃?」試探的問一句,女兒突然變的溫順了讓他很不習慣。
「我會繼續做下去的。」也許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又也許是為了「嘉徹」,但重要的一點,她有點想見那個男人。
「好啊。」欣慰的感覺原來是這麼好,賀承滿足的歎了一口氣。
沒再說什麼,賀映葵緩緩的退出了書房,接下來就要自己搞清楚到底該怎麼做了。
「老爺。喝茶。」福伯輕輕的端了新茶進來。「阿福,孩子們真的都長大了。」賀承只是慢慢的說了一句,滿眼笑意縈繞。
「是的,少爺和小姐真的都成熟了。」福伯依舊是慈祥的表情。
「亞嫻在天上也會高興。」賀承含笑的看著天邊浮起一張美。顏,溫柔如水。
「嗯。」福伯用力的點了點頭。
絕對有問題,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一段時間,只要是她走過的地方就會有很多議論的聲音傳過來?不管是在家裹還是公司,等她一站不要聽清楚,所有人就快速的散開。
「怎麼回事?」摸不著頭際的賀映葵也不好唐突的拉人過來問。剛要進入辦公室,身後又是一頓騷動,回過頭秀層一挑,既然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來了,那答案就要揭曉了吧?
「賀小姐。」優雅的一笑,來人從容的點頭示意,絕對夠紳士。
「流司先生別來無恙?」看到他的笑臉她就一肚子火,誰讓他曾經只顧自己溜走不顧她小命來著,按照她的原則來講這種人應該劃分到拒絕往來裹。
「哈哈,賀小姐真是喜歡說笑,我有什麼恙可言呢?倒是我該恭喜你。」欲語還止的樣子是他故意的,就不信她不追問。
「恭喜我?她有什麼好恭喜的?現在累的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賀映葵不由的氣不打一處來,這個流司烈真是很可惡。
「阿軒可是不輕易和女人約會的。」流司烈轉彎抹角的回答她,到時候要是真的被佑士軒問到頭上來,也只能算是自己八婆一點而已。
「那關我什麼事?」這樣的事情有必要來恭喜她嗎?他是不.是吃的太撐沒事做了,再說了佑士軒約女人又不關她的事。
「我可是聽說你們夜遊花園?」流司烈拾手掩嘴咳了一聲。
「哪個王八蛋說的?」粗話直接蹦了出來,克制不住了。這樣的話說出來可大可小,那是從她家的花園,如果說、如果說他以為是她說出去的怎麼辦?
「很難說。」哇!這女人真的夠爆,原來阿軒眼光這麼另類。果然是與眾不同,就是不知道佑家二老見到她會不會受打擊。
「你這是什麼見鬼的答案?」受不了他!男人也這麼婆婆媽媽的,賀映葵恨不得直接飛去一拳。
「就是一傳十,十傳百嘍。」向身後豎著耳朵的偷聽人群處丟過去一個眼神。流司烈就是故意的,既然火山噴發了,那就大家一起玩。頓時偷聽人群中火爆些的都在找眼前抓得起的任何物體,把流司烈砸死。另一部分溫柔型的,用起碼上百萬電伏的眼神射向這個多舌的男人,恨不得他馬上變成馬蜂窩。
答案昭然若揭,誰都逃不了關係。
「你們活夠了是不是?」虧她平時待他們那麼好,這些人居然一起八卦她?賀映葵被氣得頭昏腦漲。
「他們只不過是好奇你怎麼會簽到軒佑的合約,不會是靠美色吧?」流司烈發誓自己真的沒有挑撥的嫌疑,只不過是想告訴她到底是怎麼回事罷了,也算是好心吧?
「你是說…那個合約?那個……」語無倫次的她要瘋了,什麼跟什麼嘛?她只不過是去簽了個大哥談好的合約,就碰到佑士軒而已,誰想到現在被想成這樣。
「所以要趕緊解釋,那麼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呢?」沒準以後兩個人的感情會因為他的提點而有進步的話呢。
「關你屁事!」大步邁進辦公室後狠狠的甩上門,才不管門外是什麼人呢?總之她現在心情不好,誰的面子都不給。今天肯定黃歷一定是說不能出門,不然怎麼可能這麼衰?性格絕對火辣辣,從來沒想過阿軒居然是喜歡這樣性格的。既然是老友的選擇那他只好默默的祝福了,摸了摸鼻尖,知道眼下最重要的是趕快逃離這裹,因為四周的殺氣實在是太重了。
唉!好人難當喲!
堆積如山的資料佔據了整張桌子,賀映葵頭也不抬埋在其中,筆尖不斷的劃過檔,發出刷刷的聲音。一旁顏思思帶著不相信的眼神看著她,到底是的怎麼了?從來也沒見葵葵這麼拼過。莫非不小心被什麼東西敲到了腦袋,讓意識混淆了?
「不要這麼看著我,有話就問。」不用抬頭她也知道顏思思快把下巴掉到地上了,如果不讓她問出,恐怕她會保持那份蠢樣子到下班。
「葵葵,你到底是怎樣?這根本不像你。」顏思思想破腦袋也不明白為什麼。「我被外星人抓走,重新改造了思想後放回來。」表情沒有變化,似假又真的說到。
「原來……」外星人?顏思思馬上進入了冥想狀態。
「你這笨蛋,我隨便說說你就信?」賀映葵早晚會被她的沒神經給折磨瘋。「哈,我就知道你騙我的。」一副抓住賀映葵撒謊的樣子,顏思思興奮的叫到。
「豬腦子。」搖了搖頭,她們真的不適合溝通,她放棄了。
「葵葵你知道嗎?我昨天發現了一家店,襄面的蛋糕做的好好吃喔。還有一家糖果店,我都沒有見過那麼多樣式的糖,要是你也一起去就好了,還有還有……」顏思思絲毫不理會她的無奈,只管自己說的痛快。大哥就不能管好老婆嗎?不要有事沒事的跑來折磨她。如果都像顏思思這麼當助理的話,那金融界的殺人犯比率一定高得驚人。
「嫂子,你看不出我現在很忙嗎?」把筆一下子扣在桌面,眼睛橫掃向顏思思。她現在心情很糟糕,難保她一時控制不住自己會不會用丟的來解決她。「可是我真的很無聊。」什麼事都讓葵葵自己做了,她都快閒到石化了。
「那麻煩你去找你的親親老公,也就是我的大哥好不好?」賀映葵可不覺得自己有義務替大哥看著她,費力不討好的差事「你陪我聊聊。」顏思思就當沒看到她的不耐煩,依舊撒嬌的說道。
「嗯。」被她纏得不行,賀映葵頭也沒抬的應了一聲。「那我們聊你和佑士軒怎麼樣了?」顏思思一下子撲到賀映葵身邊。
「嘎?」什麼……這女人剛才說什麼?
「聽說你和他很來電,聽說你們夜遊花園,你是不是喜歡他?那你們還有沒有再聯絡?」問題像連珠炮一樣的襲捲而來。炸得賀映葵根本已經沒法思考。
呼吸的聲音越來越重,賀映葵隱忍著怒氣分開相磨的牙齒,眼睛噴射幾萬伏的電流惡狠狠的看著她。
「你聽誰說的?」既然從顏思思的口中說出,那一定是家人嘍。
「爸爸還有福伯,他們在書房悄悄的說,被我聽到了。」什麼事想躲過她靈敏的耳朵可是很難的。
「喔……好!很好!」把聲音拉得很長很長,賀映葵鬆開筆,將許久沒做運動的手指掰的喀喀作響。
她有多久沒拆過人的骨頭了呢?看套下天可以好好的顯身手了,剛剛有點同情那隻老狐狸,他就居然得意忘形。
「葵葵,你怎麼了?」莫非她又說錯話了?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o「沒有,你回去告訴老頭,今天我帶朋友回去吃飯。」只好用這個方法了,如果不澄清這子虛烏有的事情,那她所做的不都變成美人計了嗎?她絕對不能讓自己的英明毀掉。
「朋友?好啊。」從來都沒有過耶?葵葵居然會帶朋友回家吃飯,但看了一眼明顯怒火正旺的賀映葵,她難得聰明的一口答應下來沒敢繼續追問。
看著關門而去的顏思思,賀映葵拿出了壓在電話下的名片。慢慢的撥出了上面的電話,接通一聲後又迅速的掛掉。
萬一他不來該怎麼辦?那樣多丟臉?可是不解釋清楚,她又實在是氣不過,自己心動不代表人家也心動。事情到這樣,他也是應該要負責任的。
內心掙扎了一會兒,她還是按下了電話鍵。
「佑士軒,請問哪位?」熟悉的嗓音從電話另一端傳來。賀映葵握著電話的手更緊了些。
「是我。」聲音自動變的很溫柔,跟剛剛還在發狠的她判若兩人。
「嗯。」佑士軒未再多語,聲音平淡無奇。
「我有點事想找你……」話還沒說完就電話就掛斷了,賀映葵楞楞的看著手機,他居然就這麼掛了她的電話。就知道不該撥通,太糗了!
「啊!混蛋男人。」不至於這麼不留情面吧?把手機丟了出去,重重的砸在門上,越想越不是滋味。
悠揚的鈴音響起,沙發墊不斷的震動。賀映葵衝到沙發邊把電話給捧了出來,閃爍的號碼正宣示著他的回電。接還是不接?他為什麼還打回來?
「幹嘛?」接起電話就沒好氣的問到,儘管很克制,但還是聽的出滿腔的怨氣。
「我剛剛在開會。」想想剛才他掛下電話後就宣佈散會,那麼多人詫異的眼光讓他覺得自己是不是也昏了頭。
「那我不是很打擾了!」這個理由到是還可以接受,可是她被掛電話耶?超不爽的。
「現在已經不忙了,什麼事嗎?」沒想到會是她打來,想必是有什麼事情吧。即使她沒有打來,他心底也有了打算。
「本來想請你去家裹吃個便飯,順便解釋某些事情。如果你因為未婚妻不方便的話,我也不強求你。」心底緩緩的冒著酸泡,明明是已:成事實的事,她還是覺得不太舒服。
「好,下班我去接你。」沒有其他異議,簡單的就應允下來,只是他不明白她在說什麼未婚妻?
「呃!」這麼痛快?都不問理由就答應了?
「還有事嗎?」佑士軒邊翻閱手裡的文件一邊問。
「沒、沒有了!」賀映葵沒想到居然會這麼順利而已。她以為他侖日很踐的說沒時間才對。
「那晚上見,拜拜。」很自然的說著,卻不知道他的態度給了她多大的衝擊。
「拜拜。」匆匆的掛了電話,賀映葵估測自己的心跳每分鐘大概超過了一百次。冷靜下來,現在她找他是要他解釋誤會,怎麼搞的好像要約會似的?先從家裡開始,在到公司解釋,這樣一來就一切都0K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