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雲就看著席煥文嘴角漾著嬌羞的微笑的試若水溫,火焰狂猛、霸道的築起。
“煥文……”
“嗯?”席煥文轉過身了,正對著他的受折磨的樣子,她笑得更開了。“你明明想要我,為什麼不承認?”
她傾身向他,打開水龍頭,讓蓮蓬頭噴灑下來的水花澆過他們雨人。她笑著、叫著,熱水的撫觸讓她舒服不已。
“啊!”剎那間,她卻驚叫出聲,“抱我!”她跳至了聶雲的身上,很反射性的動作。
聶雲聽到她的命令,立刻就接住了她,卻不名究理。
“再高一點。”
他不懂她在搞什麼花樣,但依言做了。
“嗯,這樣水就不會弄濕你的傷了。”席煥文的手抱住他的頸項,腳環圈在他腰上,放心的吐了口長氣。
聞言,聶雲差點無力,“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因為我受傷而自願幫我洗澡吧,既然如此我也算半個病人,而你卻要個病人承受你的體重?”
他的提醒教席煥文一怔,紅透了臉,“你把水龍頭關掉,我下去了……”
“來不及了,你美麗的胸脯—直壓著我的臉,挑逗著我的呼吸,我怎麼受得了,手松開一些,留點空間讓我品嘗你的甜美……”
聶雲的唇隔著已然濕透的衣物尋著她的堅挺,他啃嚙著,更騰出一只手推高她的T恤,看到她僅著胸罩的完美胸形盡現眼底,他發狂似的低吼。…
“嗯……”席煥文嚶嚀喘息。
“喜歡嗎?”聶雲按下了還開著的水龍頭,然後放低了她,吻住了那兩片嫩紅誘人的唇瓣。
“我無法呼吸……”
“你不用呼吸,我會將我的氣傳給你。”
聶雲吻得更深入,皆迷的探索,舌頭進入口中更深更深之處,灼熱潮濕,饑渴的壓著她,吞吐納含的吸吮她細嫩的舌尖。
“放我下去,我真的很重……”席煥文的心矛盾得左右搖擺,既擔心他負荷不了自己的重量,又想繼續與他唇舌纏綿。
聶雲歎了氣,放她落地,“你接吻就不能專心一點嗎?我是個男人,不會連不到五十公斤的女人都抱不動。”
“可是人家……”
“我懂。趕快幫我刷背吧,既然在浴室裡你有那麼多顧慮,那麼早點洗好澡,我們好上床做愛。”聶雲踩進已盛滿水的浴缸裡,—屁股就坐了下去。
“瞧你急的,你還沒脫衣服呢!”席煥文憋住笑,又拉了他起身。
“還不是你害的。”聶雲沒好氣的睨了她一眼,“我當然急了,我的女人第—次主動呢,我擔心她會反悔……”
“我不會後侮。”席煥文跟著入浴室,傾身向他,吻去了他的牢騷。
她讓他的下雕貼苫她的小腹,她的手來回任他背上游栘……
“你”聽到他說以後,席煥文不再那麼排斥了。
“好嗎?”聶雲還是尊重她的意見。
席煥文嬌憨的點了點頭。
因為他的每一個微笑,都是火熱激情的種子,深種著幸福之苗。
“煥文,你現在在哪裡?我打了好多通電話回家都找不到你。”撥通了席煥文的手機,聶雲的行為和個追蹤老婆一舉一動的丈夫無疑。
“我回小套房拿衣服,這幾天天氣有些轉涼了。”席煥文的心一陣甜蜜滋味。
“要衣服跟我說一聲嘛,我會帶你買的。”
“不用了,衣服的功用本為了蔽體,有得穿就好了。”
“你還真容易滿足。”聶雲多認識她一天,益發覺得她和其他的女人完全不同。
最近他常會送她一些鑽石、珠寶之類的飾品,收到禮物的她會很開心的給他一朵美麗的微笑,不過笑容不及他給她一個吻、出其不意買花送她時來的燦爛。
“我如果不滿足,你早讓我給搾光了。”席煥文不喜歡那種用金錢堆徹出來的感情,總教她有不切實際、很虛幻的感覺。
若是聶雲的所有動作皆出自於愛她,那麼她更願意聽他一句:我愛你。
對她來說,他的一個眼神更勝千言萬語、任何的貴重禮物。
聶雲低笑出聲,“我倒希望能被你搾光呢,這幾天你生理朋,我們已經好些天沒要好了。”
“喂,你怎麼每件事都能址到那卜頭主?”席煥文差點沒吐血,他若生在古代,—定能當“黃帝”,
“人性本色嘛,怎能怪我?”聶雲無辜的說,
“你真是愈來愈變本加厲了,以前我只覺得你吊兒郎當,現在我發現想看你正經簡直是要你的命。”他究竟是哪一點吸引了她,除了溫柔、安全感,之外呢?
難道純粹就是感覺,無法具體描述出來的感覺?
“我不想讓你有前後差落太大的感覺。”“可是你不知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那麼可見我身上還是有一個地方很壞了,因為我終究讓一個女人愛上了。我們來想想好了,那個地方是那裡呢,是我的嘴巴不饒人,還是兩腿……”
“聶雲!”
“你好像很喜歡連名帶姓的叫我?”聶雲嘖嘖的歎道。
“因為你真的很可惡!”席煥之氣得噘高了嘴。
聶雲不以為然,“我不過說些我們都愛聽的話嘛!”
和席煥文斗嘴儼然已經變成他每人例行的事情了,人家說不是冤家不來首,他和她是愈吵感情愈好了。
“你再說這些有的沒有的,我要掛電話了。”
“煥文,我是個混血兒,不是道地的台灣人耶,你所謂的有的沒有的是指什麼,我有些不明白耶!”
“你故意的!”信他話的人是笨蛋,席煥文知道自己不是笨蛋,
“不,我是存心的。“聶雲玩世不恭的姿態又不經意的脫韁而出。
“我不說了,我叫的計程車來了,我要回去了。”說不過他,席煥文急箸收線。
“嗯,早點回家,我才能放心……對了,我一直想找機會告訴你,我真的很喜歡你現在的樣子,褪去冷酷,你好可愛喔!”一抹不羈的孟浪笑意懸在聶雲的嘴際。
席煥文朱唇微揚,氣呼呼的擠出聲。“我二十八歲了,是個成熟的女人,請不要用可愛來形容我!”
“好吧,成熟的女人,我今天早送了一份成熟的禮物給你,就放在你的皮包裡,不知道你看見了沒?”
“什麼禮物?”席煥文狐疑的問。
“自己去發現啊,但我包准你會喜歡的。”聶雲故作神秘。
“你的禮物都了無新意了,我一點也不明待。”席煥文標准的口是心非,因為她正一手持著手機,一手在皮包裡翻找。
雖是透過電話交談,但聶雲似乎挺能掌握她的心思,“是嗎,等會找到了可千萬要先有心裡准備哦!”
“啊!”他的話席煥文來不及吸收,見著躺在皮包裡的相片時,她已驚叫出聲。
“小姐,怎麼了?”司機先生看著照後鏡關心的問。
“呃,沒事!”
“不是說要有心理准備了嗎?”聶雲在另一頭已經笑到捧腹。
席煥文可以挪坐到整個人貼在車門旁,小聲卻也尖銳的質問,“你干嗎將你……的那裡的相片放在我的皮包裡?”
真是滿腦子yinhui,他居然把上次用拍立得拍下的下體相片修剪成一張小小的形狀,就擱在她皮包放照片的那個位置!
他不知道這個位置有多顯目嗎,要是她今天上了潮濕買東西,不知情的情況下當著店員的面打開皮包付錢怎麼辦,人家電源看到會怎麼想她這個女人啊?
“我要你每次想到我都是處於快樂、興奮的張台嘛!”
“那你說我現在有沒有很興奮?”席煥文氣的牙齒磨的吱吱作響。
“第一次難免會不自在,以後就習慣了”她正在憤怒的顛峰,聶雲能避多遠就躲多遠。
“我只能是或你真的下流!”連在家也不說,她掛斷了電哈。
當視線望著他那兒的峽谷年片流連忘返時,席煥文全身的細胞沒忘記防衛著司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