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世上最快樂的人,當然是非她巧淑嫣莫屬囉!
對她而言,真正的快樂是來自於愛情。
而愛情的開端,當然是她的男朋友——杜亭雲,有著溫文儒雅又帶點霸氣的個性,不但牽動著她的心,更讓她將最珍愛的情愛完完全全獻給了他。
她,巧淑嫣,是一個剛滿二十歲的大學生,因為家中經濟的許可,讓她可以一直念書而無後顧之憂。
她那清澈的雙眸帶著淡淡憂愁,高挺的鼻子、嬌艷欲滴的紅唇,再配上標准的瓜子臉,溫柔優雅的氣質……整體給人的感覺像是要讓人好好保護她一輩子。
殊不知,這只是她掩飾保護自己的一個方法罷了!
真正的她,是個個性十分剛強、不馴的女孩子,她為了讓自己更獨立,所以考了一間離家最遠的學校——清揚大學。
她在那裡認識了許許多多的朋友,其中交情最好的莫過於寒晴雪,她的美不僅令她驚艷,仿若櫻桃般的雙唇、窈窕的身材,加上那柔柔的聲音,第一眼見到她的人,都會認為她一定是個柔順且溫柔可人的女孩,但他們都錯了,而且大錯特錯。
其實寒晴雪那火爆的脾氣,又擁有律師般口才,往往可以將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有時當她發覺被騙時,常常氣得都不想和她講話,可是每每在看到她那張無辜的臉時,總會不由自主地軟下心來。
巧淑嫣不禁臉上帶著笑,她們會成為好朋友,或許就是因為個性相投的關系吧!
她來到她男友的宿捨前,正當她想打開門時,站在門外的她,隱隱約約聽見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急促的呼吸聲。
大白天的,這怎麼可能呢?
她的內心雖是如此想,但她那顫抖的手,卻似有自己的想法,毅然決然地打開門。
一進門,她看到有個女人正和自己的男友在床上……天!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畫面。
倏地,巧淑嫣雙眼立即湧出淚水,聲音顫抖地問道:“亭雲,你們在做什麼?”
正深陷於情欲中的他,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時,順勢地轉過頭看向她。
哼!來得正好。
一想到這,谷焱宣的嘴角不禁揚了起來,讓此刻的他顯得更加邪氣、狂佞。
當他看見她臉上的淚水止不住地落下時,他的心中並沒有任何不捨。
對於她剛才的問題,他連回答都懶,反而充滿情欲的對著他身下的女人說道:
“芷,還是你最好,能夠給我所想要的,就像是現在……”
說完,他立刻沖進她的體內,強力的沖刺將身下的她帶往極致銷魂情欲世界中。
處於情欲中的女子根本就不知道,此刻正有另一個女人流著淚水,目睹這一切的過程。
就在高chao即將來臨時,女子不由自主地大聲喊出:
“天啊!好棒……”
當巧淑嫣一聽到這句話時,剎那間,她仿佛可以聽見她的心碎掉的聲音。
為什麼他要這麼對她?
難道,她對他還不夠好嗎?
她不願再想下去了。
此刻的她用力地捂住雙耳,拼命地搖頭,而淚水也紛紛地落下,楚楚可憐的模樣惹人心疼。她真的好難相信自己所深愛的男人,竟然會恬不知恥的和另一個女人做出這種事,這……教她如何再去相信愛情呢?
太難了,真的……她辦不到,她絕對沒有辦法做到。
事到如今,她已經沒有心去思考這些事情。
現在的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離開這裡!離開這對令人作嘔的男女!
巧淑嫣邁開她的雙腳,漫無目的的走著。
直到她看到一家名為“情挑”的店,它的名字仿佛有種吸引力,讓她在不知不覺中走了進去。
這個情挑的夜晚也將由此開始……
☆☆☆
情挑PUB
當巧淑嫣走進PUB之後才發覺,裡頭的燈光不但十分昏暗,就連她現在的位置在哪她也搞不清楚,她的心中興起了一股想打道回府的念頭。
突然,五光十色的燈光,一起閃爍了起來,一大群人隨著音樂而搖擺起來。
各種流行的舞步,在這裡都可以看得到。
見到這樣的情況,巧淑嫣努力地說服自己:“既來之,則安之!現在還有什麼會比男朋友的背叛更糟的?”
一想到這,她便放寬心地坐到吧台前,向服務生點了一杯威士忌。
一個站在暗處的男人,自巧淑嫣進來這裡後,便一直在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這男人是世界級的國際殺手,外號為“影”的谷焱宣。
雖是一名世界級的殺手,他卻從不受任何組織的控制,每次所接手的案子都是由他的好友岳令雲出面替他接洽的。
谷焱宣那張粗獷帥氣的臉,深邃的雙眼,強壯的體格,加上那一百七十六公分的高佻身材,即使他只是站在一旁不出聲,也能吸引所有女人的目光。
岳令雲則是與他完全不同型的男人。
他是個標准狂邪人,智商一百八十。在人前,他總是表現得一派溫文爾雅、體貼入微;在人後,他則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其身手與谷焱宣不分軒輊。
擁有碩士學位的岳令雲,是清揚大學經濟系的副教授。
至於谷焱宣為何會在這裡?是因為他今天的心情一直很煩躁,只能借著喝酒來排除這感覺。
現在即使是再好的音樂、再棒的舞步也引不起他的興趣。
他不知道是因為昨晚從岳令雲口中得知,他下一個任務是要殺一個名叫巧龍剛的人才會變得如此,還是怕他那張烏鴉嘴所說的預言會成真?
那家伙竟然大言不慚的告訴他,也許在這一次的任務中,他會愛上一個女人。
哼!他會信才怪。
一談起女人,今晚的他,真的需要一個女人來替他暖床!
當谷焱宣正這麼想時,突然間,一道動人倩影引起了他的注意,她那絕塵出色的容顏深深地吸引著他,他的目光從她一出現後,就無法從她身上轉移。
雖然,他是在這昏暗不明的情況下見到她,但他可以篤定這個女人絕對美得脫俗,得到她絕對是誓在必行。
瞬間,他的眼神充滿著掠奪的光芒,仿佛再宣示:沒錯,今晚的床伴,就是她了。
接著,他對侍者微微地點個頭,示意要他在她的酒裡下春藥。
侍者在收到他的指示後,在巧淑嫣那杯威士忌下了藥。
巧淑嫣在拿到服務生所給的酒後,毫不猶豫地便一口喝光。
“我還要再來一杯。”
不知不覺中,她已喝下了三杯烈酒。
不一會兒,巧淑嫣開始感覺到她的身體慢慢地熱了起來,不但十分地痛苦難耐,還有股狂烈的莫名渴望一直不斷地呼喚著她。
她匆忙地付了錢,強忍著身體極端的不適,腳步不穩地走出PUB。
谷焱宣見她離開,隨即跟了上去。
到了外頭之後,巧淑嫣不解地撫住頭。
奇怪!她也才喝三杯酒而已,怎麼在突然間整個頭變得好重,而且全身似乎有一團狂熱的烈火在燃燒著。
一想到這,她的頭痛得更加厲害,體力不支的她,腳一軟便往前僕倒,她快要撞上地面前,一雙結實的手臂順勢將她抱起。
接著他便將她帶離現常
☆☆☆
谷焱宣將巧淑嫣帶回他的住處。
他的房子總共有二十幾幢,其中最常去的是陽明山的獨幢別墅。
裡頭的裝設是最先進的,完全采電腦化運作。
只要他在進去之前說聲“開門”,電腦便會開始分析此人的音頻,確定來人是否為此幢房子的主人。
在經過了許多房間後,他抱著巧淑嫣來到他個人的房間。
房間裡面的裝飾十分簡單、高雅,房內的布置則采淡藍色系列,最受人矚目的是他那一張超大型的彈簧床。
在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後,他便開始動手脫去她身上的衣服。
她的身上只著一件單薄的襯衫和一條牛仔褲,沒兩三下他就將她身上衣服、褲子給全數脫掉。
全身赤裸的巧淑嫣,雙手不自覺地撫摸著自己的全身。
“好熱……”
見狀,谷焱宣冷酷地笑道:“熱嗎?那就讓我來幫你解熱吧!”
他重重地吻住她的唇,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另一手則撫摸著她的胸部。
被下了藥的巧淑嫣還有一絲絲的知覺,可以感覺到好像有個人正撫摸著她的身體,她想睜開眼將那人給看清楚,無奈她的眼皮卻似有千斤重,讓她怎麼也睜不開眼。
“是在做夢吧!”她在心中這麼想著。
谷焱宣由她的眼、耳、鼻、頸,一直吻到胸部,無一處放過,紛紛在這些敏感地帶烙下他狂炙的吻。
當他吸吮著她胸前那美麗誘人的蓓蕾時,手指也開始不安分地探進她的小腹。
起初,她的雙腳十分防備地不肯打開,但他那熟練的愛撫讓她不自覺地漸漸地卸下防備。
“亭雲,不要……”呈半昏迷狀態的巧淑嫣不自覺地喃喃囈出那背叛她的男友名字。
谷焱宣聽到由她口中說出另一個男人的名字時,不自覺地,他手上的力道增加了許多。
“不要,好痛!”她突然大叫起來。
此時緊閉著雙眼的巧淑嫣,本能地想要將雙腳合起來,但他的手硬是不肯退出,一直持續著動作上到他感覺到有一層薄膜擋住時,才稍稍停下動作。
因為痛的緣故,巧淑嫣努力地張開雙眼,她一張開眼,便看到一個狂傲不羈、風流倜儻的男人,正對她做出極為親密的事。
雖然她想推開他,但是以她現在的狀況,不要說推開一個男人,恐怕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你是誰?”
她望著眼前這個陌生男人。
谷焱宣輕笑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現在做的事。”說完他的手指又開始動作,想要狂索她的所有。
“你對我來說……只是個……陌生人,怎麼我們會……做出這種事……”由於陌生男人的邪惡行徑,加上她身體內殘留著春藥的藥力,讓此時的她只能斷斷續續地說著話。
谷焱宣勾起一抹既俊逸又帶點邪惡的微笑。“原因很簡單,現在的我需要一個女人為我暖床,而你則需要男人為你解決問題,至於我們是不是陌生人,那根本不成問題。”
這是什麼話?就只因為他想要找個女人為他暖床,所以就找上她?而且,她哪有什麼問題需要他幫忙解決的?
不,她絕不能讓他占有自己。
巧淑嫣不知從哪生來一股強大的力氣,硬是將壓在她身上的陌生男人給用力推開。
被她推開的谷焱宣卻不生氣,反而好整以暇地盯著她。
他冷眼看著她努力地想要走出這個房間,卻又體力不支地倒下地。
當巧淑嫣再度爬起又倒下時,谷焱宣走過去將她抱起。
“怎麼,你不是要走嗎?如果你走不了的話,那麼我們就繼續剛才未完的事吧!”
他將她抱至床前,將她往床上一丟。
在被他甩到床上去之後,巧淑嫣害怕地立即爬到床的另一端,顫抖地躲在一旁。
現在對她而言,除了害怕、惶恐、無措之外,她不知道能有什麼感覺?
谷焱宣不知從何處拿了幾條繩子走向巧淑嫣,當她驚覺他那奇怪的舉動後,雖不停地反抗,但女人的力氣天生勝不了男人,所以不到兩三下,他就將她的雙手雙腳用繩子綁在床的四角。
“你到底想干什麼?”巧淑嫣惶恐無措地問道。她心裡不斷的想著,為什麼他要這麼對她?這究竟是為什麼?
“你認為呢?”谷焱宣邊說邊當著她的面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
漸漸地,她的體內似乎有著一股渴望,初嘗情欲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知道全身好像著了火似的。
“不要!”她又哭又叫。
天啊!真的好難受。
為什麼她得受這種折磨?
她真的好後悔,為什麼她昨晚要進到“情挑”那家店,以至於落入他的手中?
難道就只是因為他需要一個女人為他暖床?
不,此刻的她已經不想再想下去了。現在的她只想逃離他,逃離這個既危險又令她迷惑的男人。
但,她真能如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