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聿豐的眼睛卻還是緊盯著南宮朱衣,「在我懷中,你拿出來用吧!」
南宮無咎伸手到楚聿豐懷中掏出九鳳玦,依著他所知道的方法替楚聿豐解毒,他一邊做一邊問:「聿豐,你聽過攝心術嗎?」
楚聿豐的臉色蒼白得有些嚇人。
這次受傷比前幾次都來得嚴重,一來南宮朱衣那一刀真是趁其不備、正中要害;二來他原本就有傷,傷上加傷,讓他體力透支。
但一聽到南宮無咎的問話,他還是強打起精神,「聽過,是西域那一帶傳過來的邪術,能攝人心魄,使人在不知不覺中,乖乖地聽對方的話,為他辦事。」
「我懷疑朱兒是中了攝心術。」
楚聿豐一怔,「你是說……有人對她施了攝心術,所以她才會拿刀子刺我?」
「嗯!不然以這丫頭膽小怕事的個性,是不可能傷你的。」
「可是你怎麼知道?」
「我是聽你父皇提起的。」
提起閻劭,楚聿豐臉上閃過一絲古怪,卻還是承認了閻劭就是他的親生父親,「我……我父皇他說什麼?」
「他到香雪海來向我借九鳳玦時,曾經提過你母后的死因;他說以你母后溫柔善良又膽小的個性,根本不可能仰藥自盡,尤其那時候你才五歲,愛兒子勝過愛自己的她,更不可能拋下才五歲的你,所以他懷疑你母后是中了攝心術。」
楚聿豐忍著痛,想起這輩子唯一一次見到父皇時,父皇也曾對自己提過母后的死因,他並懷疑到黎妃黎容雁身上。只是當時查無實證,就隨便找了個罪名,把黎容雁驅逐出宮,免得她再禍亂宮廷。
「無咎,既然你懷疑我母后和朱兒都是中了攝心術,那你知道用攝心術害人的人是誰嗎?」
南宮無咎上好藥,在楚聿豐身旁坐了下來,從懷中取出藥瓶,倒出藥丸遞給楚聿豐,「絕不會是閻碔,因為當年閻碔和你一般大,一個五歲大的孩子,怎麼會攝心術?」
楚聿豐拿起南宮無咎給的藥,又喝了他遞過來的水才說道:「那是誰?難道是……」
兩個男人對看一眼,異口同聲地道:「黎容雁!」
南宮無咎沉吟片刻後,「我聽說閻碔登基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