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願的抱你、吻你……」可透強吻上籐愛的**,霸道而有力地撬開她的口腔,攪弄她的香舌……
※※※
「再說愛我。」激情過後,可透細心地抱她進入沖洗室,拿著蓮蓬頭幫她沖洗掉身上的熱汗。
「你先說。」籐愛也幫他搓弄沐浴泡沫,刷洗著他的胸膛。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再乘一百萬次。」可透頑皮的將泡沫貼弄在她身上。
「只愛我一個?」籐愛抬頭認真地問著。
「當然,只有你進得了我的心裡。」可透低頭印下象徵保證的親吻。
「那不許你再隨便跟其他女人調情!」籐愛慍怒地捏了把他的手臂。
「還說你沒吃醋。」可透故意擠硬肌肉,讓她無法捏下。「那你也不許再跟別的男人親暱,就算是泰亞瑞也不行。」
「他是我的乾哥,我跟他只是兄妹關係。」他未免也太專制了吧!
「只要是男的都不可以,你是我的,就只能屬於我,別的男人都不可以碰!」可透緊抱住她,宣示他的專屬權。
「你怎麼像小孩搶奪玩具一樣,那麼任性固執。」籐愛輕捶著他以示抗議,其實內心甜蜜極了。
「把這頭卷髮燙回直髮好不好?」他還是喜歡看女孩子有著一頭秀麗飄逸的長髮。
「等我想換髮型再說吧!」她現在很喜歡這頭爆炸卷髮,還不想換髮型。
「還有,答應我,拿掉它。」可透指著她的肚臍環。
「為什麼?」他覺得不好看嗎?
「看你穿肚臍環,我的心就會痛得受不了,這樣也不方便親熱,再說,以後懷孕了怎麼辦?」說到最後一句時,可透有些羞澀地摸了下鼻子。
「懷孕?!這幾天是安全期,應該不會吧!」籐愛沒意會出他的意思。
「我們又不是只有這幾天會親熱,以後每天都會,一定會懷孕的。」這個一向聰穎犀利的「朝天椒」居然也有傻到聽不出他話中含意的時候。
「不要!我一直想穿這裡的。」連這個也要管,那她太沒自由了吧!
「拿掉。」可透端出男性的強勢,嚴厲的說道。
「你凶什麼凶啊!我幹嘛要聽你的話,我老爸都沒管我這個,你管我做什麼!」去!男人都是大沙豬!
「你就不能乖順的聽我的話嗎?」可透稍微軟下聲調。
「我有自己的想法,幹嘛非得聽你的!」他剛才的甜言蜜語原來全是假裝的,只為了騙她上床,得到就開始嫌東嫌西的。
「我是為你好。」可透可不想再回到兩人對立的關係。
「我要回去了!」懶得再聽他囉唆,籐愛拿起韻律服,披上藏有遙控、相機的備用浴衣,悻悻然地離開。
「籐愛!別走!」他跟著披上浴衣,追了出去。
走道上的男女看見籐愛由男士更衣室出來,皆是一陣驚愕,以為自己走錯方向,紛紛望向四周,尋找指示門牌。
「走開!我不想再看到你了!」籐愛快步地進入對面的女士更衣室。
可透喪氣地垂下肩,連忙走回男士更衣室,趕在籐愛出來之前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