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鶴鳴沒有遵照楊沫的話,用了二十分鐘洗好了澡,帶著微微的水氣出了浴室。楊沫側著頭看了看他,暗歎一口氣:洗個澡真管用,不僅酒味沒了,連嬉皮笑臉也沒了。
要說江鶴鳴的身材比不上國際名模,但也絕對的MAN,特別是黝黑的黃金比例足讓楊沫暗暗流流口水,但是前提是江大先生不要如一座冰山一樣不可靠近。
江鶴鳴躺在床上,微微閉上眼,一言不發的令楊沫有點手足無措,楊沫用胳膊輕輕碰碰他:「你好點了嗎?」
「嗯。」江鶴鳴翻了個身。
「喔!」楊沫知趣的縮回了頭,摸摸腦袋——這是什麼人啊!剛剛還對自己動手動腳,現在整個一「閒人免進」,典型的人格分裂。
楊沫無奈的沖江鶴鳴做了個手勢,抬手將床頭燈關掉。
「你很失望了?」江鶴鳴在一片黑暗中冒了一句話。
「啊?!」楊沫楞了,繼而啞口無言。
「早知自己失望,剛才幹嘛要推開我啊。」江鶴鳴又補了一句,這下楊沫回過神了,騰的坐了起來,沖江鶴鳴用力一壓:「你說什麼!」
笑話,失望,這不明擺著說自己那什麼嘛,楊沫憋足勁在江鶴鳴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幹嘛?」江鶴鳴起身將楊沫推開,開了燈觀看自己的傷勢。
「幹嘛?咬你,什麼叫我很失望?我失望什麼?」楊沫插著腰「惡狠狠」的說。
「你看都紅了,一排牙印子,我哪得罪你了?」江鶴鳴指著傷痕控告。
「要不要緊啊,我看看。」楊沫發現咬得還真不輕,連忙上前觀看傷勢,被江鶴鳴擋住:「你歇著吧。」
「江鶴鳴,你誠心想找我打架對不對,別怪我對你野蠻啊!」楊沫聲音提高。
「沒有,你都將我蒙在鼓裡,我哪敢對你如何,好了,我要睡了。」江鶴鳴關燈躺下。
「不准睡,我們談談。」楊沫用力搖著江鶴鳴。
「都一點了,還不睡啊!」
「反正明天週末,你給我起來。」楊沫繼續搖他。
「真是受不了你。」江鶴鳴一個翻身將楊沫壓在身下,「好吧,談就談。」
「哎,這怎麼談,你起來。」楊沫說。
「你又不睡,又不讓我睡,不就是要談點別的嘛,可以,那就說點有意義的,不然我先開始。」江鶴鳴的嘴向楊沫的脖子襲來。
「住嘴!」楊沫用手一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知道我瞞你不對,可是我不是有意的,人家也是為了工作嘛!」
「我知道,可是讓爸爸讚揚真的很重要嗎?為什麼不讓我知道?難道我會和你作對嗎?」
「你和爸爸為了這個案子吵了這麼多次,你要知道我幫爸爸你還不得和我吵啊!」楊沫說。
「楊沫,兩年的生活你連自己的枕邊人也不瞭解嗎?我看我們沒什麼好談得了。」江鶴鳴放開楊沫,回到了自己的陣地。
楊沫楞了,隨即默默的抽泣,蒙上了被子。江鶴鳴聽著聲音不對,轉過身,「小沫,你怎麼了?」
楊沫在江鶴鳴的拉扯下探出了頭,「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我,我沒有生氣。」江鶴鳴有些哭笑不得。
「對不起,我不該瞞你和你作對,可是我真的希望能證明自己,你不要生氣,不要不要我好不好。」
江鶴鳴將楊沫摟在懷中:「小傻瓜,我不會不要你,我只是……嗨,不提了,下次別再搞這出了,你知道嗎,今天我在會上差點拍桌子,你的意外也太驚人了。」
「我有怎麼?你一聲不響的成了我的頂頭上司,我還不是一樣目瞪口呆,啞口無言!」楊沫的便宜賣乖。
「你,嗨,睡吧!」江鶴鳴無語,只好拍拍楊沫。
「我不睡。」楊沫一臉堅決。
「為什麼?」江鶴鳴納悶。
「你剛剛不是說說點有意義的的事嗎?好吧,那開始吧!」楊沫瞇上眼睛。
江鶴鳴愣了愣,「撲哧」的笑了:「小沫,從來沒見過你這麼主動,我還真有點受寵若驚啊!」
「現在你不是見到了嗎?我還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將才還真的是很失望!」
「你呀,不害臊。」江鶴鳴輕輕點了點她的小鼻子,將她圈在自己的一方天地,「我今天可算是明白了,你真的很缺啊。」
「嗯!」楊沫一聽這話,立刻壓倒了江鶴鳴,「什麼叫缺?你是不是說我很飢渴。好,今天我就飢渴一個給你看看!」
夜色濃濃,月亮正圓,夜正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