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鶴鳴最近總是感覺一切怪怪的,頭一個就是楊沫。因為什麼?楊沫最近經常早出晚歸而且還忙裡忙外,一句話,她竟然比他這個執行長還忙,這裡面一定有鬼!
「哎,你要幹什麼?」楊沫被江鶴鳴拉進了室內花房,江鶴鳴順手就關上室內花房的門。
「哎呦,你弄疼我了!」楊沫輕輕的揉了揉被江鶴鳴拽紅了的手腕,嘟著小嘴。本來是偷偷的躲在室內花房給江久皓打專線,這話剛剛入港,不想就被江鶴鳴給打斷了,害得她不得不匆匆掛斷電話,以免被江大執行長發現。
「你在和誰打電話?」江鶴鳴陰著臉問,老婆面臨著「紅杏出牆」的嫌疑,身為丈夫不得不多心。
可偏偏楊沫就是不告訴他:「一個……朋友,好朋友。」楊沫加重解釋。
「朋友?是男朋友吧!」江鶴鳴一臉不善。
「哎,啊?胡說什麼!」楊沫回過神來。
「是哪位啊?是那個憂傷作家,還是心理醫生?哦,對了,一定是那個部門經理,叫什麼林,什麼……」江鶴鳴在這裡亂琢磨。
「叫林爽!?」楊沫一下說順了嘴,嚇的連忙捂上。
「真是那小子?」江鶴鳴的嗓門一下子就高了起來。
「不是,不是,你誤會了,這是哪跟哪的事!」楊沫連忙解釋。
「那是誰?」江鶴鳴不依不饒。
「我說了,是個朋友,你別在這裡沒事亂吃醋啊!」楊沫無奈。
「還一個朋友?我問你,你現在每天早出晚歸都幹了些什麼?你總不會比我和爸爸還忙吧!」
「嗨,你這是什麼話?哦,只許你們有事,人家一有事就不是好事?」
「你少打叉,我還不瞭解你,一旦有事衝到最後,沒有獎金不幹活。」
「噢,原來你對我的評價就這麼差?不知道我們兩人誰該做一下檢討。」楊沫一邊說一邊向門邊靠,希望打開門鎖,但是江鶴鳴一個胳膊過去,楊沫失望了。
「說正題,這些日子你在忙什麼?」江鶴鳴緊追不捨。
「沒有,就是忙著設計新款。」楊沫低頭胡謅。
「喔,設計新款?圖紙哪?你總不會拿數字設計新款吧?」
「啊?什麼數字?」楊沫裝傻。
「書房裡你放了一堆數字圖表,那是作什麼用的?別告訴我你在偷偷的幹什麼。」
「哦,哪個呀,那是我幫可怡做的業績表,你知道的,干心理醫生這行是很累的,尤其是她剛剛接手一項更年期抑鬱症婦女的專業醫師,難免入不敷出。」楊沫在那裡一頓信口胡謅,這時正看見江太太麗蓉女士小心翼翼的在花房玻璃外偷偷觀看,楊沫忙向江太太麗蓉女士使眼神。
「你眼睛怎麼了?」江鶴鳴有點奇怪的問。
「噢,沒,沒,有沙子。」楊沫苦笑說,一面作出有沙子的樣子。
「沙子?這花房是無土栽培,除了鵝卵石就是木板,哪裡有沙子?」江鶴鳴向玻璃外面看,楊沫有點可憐兮兮的說:「鶴鳴,咱們回屋說去好嗎?你看這裡四面都是透明玻璃,要是讓人看見多不好。」
「怎麼了?我又沒和你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怕什麼?」
「你現在這樣困著我,你就不怕別人看見?」楊沫指了指他們現在的樣子,江鶴鳴人高馬大的將嬌小玲瓏的楊沫困在懷裡,從江太太麗蓉女士在花房玻璃外的角度看絕對曖昧極了。
江鶴鳴聽了這話用手一調牆上一塊鏡子的角度,看見江太太麗蓉女士鬼鬼遂遂的樣子不由一樂:「小沫,你想不想知道媽媽到底在看什麼?」
「你別不正經啊,讓媽媽誤會了我還做不做人了!」楊沫一看江鶴鳴的表情就知道他要拿江太太麗蓉女士開心,一拳打在江鶴鳴的胸口,嬌叱道。
「我就想叫她誤會。」江鶴鳴一本正經的說。
「為什麼?」楊沫本能的一問,隨後恍然大悟,狠戳江鶴鳴的胸口,「你是在報復我沒對你說實話是嗎?你個偽君子!」
「答對了。其實你壓根就沒打算對我說實話,不過我也看出來了,你沒有對我『紅杏出牆』,所以,我就放心了。」
「你奶奶的,你竟然還懷疑我有二心,你不想活了!」楊沫火了,咬牙切齒的瞪著江鶴鳴。
江鶴鳴不理會楊沫的咬牙切齒,笑玩了眼,溫柔的吻上了楊沫嘟嘟不喧的櫻唇,溫柔的堵住楊沫的一切爭吵;而楊大小姐開始還不服並擔心的有一些象徵性的抗爭,漸漸的也什麼意見也沒了。
江太太麗蓉女士在花房玻璃外嚇的捂著胸口,轉過身:「真是的,也不知道回屋,幸虧鶴亭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