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 第八章
    透過寬敞明亮的玻璃窗,可以看到樓前面的草坪和花園,以大樓正廳為界限,左邊是草坪,右邊是花園,花園以四季常青的植物為邊線,圍在其中的是各種各樣的花兒,每天晨昏都可以看到專門的管理員給花澆水鋤莠草等等,孩子們在草坪上打著滾玩,笑聲回蕩整個天際。

    這是一棟十六層的新型公寓樓,有電梯,而且每個獨立單元都有很寬敞的陽台和兩間向陽的大臥室,浴室、廚房、客廳都非常寬敞而舒適,楚雲音把向陰的一間房子用做了書房,買了一個很漂亮的玻璃書櫥,看著原來在各處堆積的書整齊地排列在上面真的有種自豪和滿足感。

    從原來的鴿籠剛搬過來,以楚雲音的積蓄是沒有能力買下這麼大的一間公寓的,幸好這棟樓允許分期付款,交了第一批最大多數的房費之後,楚雲音的積蓄也所剩無幾了,他有些頭大,本想搬了新居就置辦新的家具,可是實在沒有余錢,就只好只買了一直想要的書櫥和一張大床,其余的也就留待以後再說了。

    那張床很大,占了臥室三分之一的面積,是一張中式古典風格的雕花床,有床楣,有床簾,輕紗床簾放下之後,從外面觀望,裡面的一切朦朧而充滿誘惑,在選家具的時候,楚雲音一眼就看中了它,還著實被葉心蕊取笑了一陣子,說這床一看就充滿情色的味道。

    楚雲音住在十三層,在西方十三是個禁忌的數字,不過中國民間卻稱之為“巧十三”,來源不很清楚,但是楚雲音卻願意相信中國的傳說。

    選擇在十三層最關鍵的因素是因為便宜,也許是受西方影響太深,所有的人都自動回避這一層,寧願住在頂樓一層,也不要這個,楚雲音毫不猶豫便買下了,葉心蕊很高興他的選擇,而她的主導思想是既然是禁忌的樓層,那麼做再怎麼禁忌的事也無所謂嘍。

    當然,她說的禁忌是意有所指,明白了她的話的楚雲音兩頰發燒。

    陰沉了幾天的天始終沒降下雨來,空氣潮濕而悶熱,站在窗前的楚雲音悶悶地想最缺的是台空調,否則在這樣悶熱的天氣早晚會熱死。

    花園和草坪上沒有一個人影,偶爾走來的人都帶著涼帽和太陽眼鏡,真的,今年是個格外熱的年份。

    從清晨就站在窗子前,楚雲音已經足足站了四個鍾頭,當小鬧鍾響起時已經是正午十二點了。

    楚雲音走回客廳,坐到沙發上發呆。

    今天是八月六號,陰歷的七月初七。

    就在楚雲音感到絕望時,門鈴響了。

    楚雲音跳起來去開門,門口站著的是一身筆挺白色西裝的林雲戈,胸前還別著一朵花,下面綴著紅布條,上面是刺目的兩個字:新郎。

    林雲戈在看到楚雲音時張大了嘴巴,驚訝度超越了憤怒,他轉過頭一把扯過身後偷笑不已的女子:“這到底怎麼回事?你說!”

    葉心蕊把他推進房子,然後才笑瞇瞇地沖楚雲音比了個V字手型,一切成功!完美無暇!

    楚雲音向她笑笑,看著林雲戈有些愧疚,把人家從婚宴上拽出來確實不怎麼好,可是受不住葉心蕊姐弟鼓動的楚雲音最終還是答應了他們的計劃,看葉心蕊喜笑顏開的模樣,計劃進行的很順利,萬事俱備,剩下的就看楚雲音了。

    葉心蕊從冰箱裡拿了兩罐啤酒:“不打擾兩位了,你們小兩口慢慢溝通吧,呵呵,我弟還在下面等我呢!”葉心蕊剛想去打開門,門被人一腳踹開了,一個高大的男子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一把勒住葉心蕊的脖子:“葉心蕊!你給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私自離家出走我就不說什麼了,可你居然跑到別人的婚宴上說那是你的男人,還有什麼五歲大的孩子了,孩子呢?媽的!我說你為什麼沒事找我茬呢,原來是早在外面有了野男人!”

    “喂喂!”葉心蕊用手去捂男人的嘴,可是還沒伸到就被男人給架開了,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葉心蕊困在懷中,男子才掃視了一眼房間,原本想沖那個野男人發威,卻意外的看到兩個人:“喂!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你同時養了兩個情夫?哦!”高大的男子單手撫額,使勁揉搓眉宇,“小女人,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吧!”

    “請你客氣點,怎麼這樣對待女士?”被意外的情況打亂思路的楚雲音想從男人懷裡拉過來葉心蕊,卻被男人要殺人的目光給制止住。

    “不關你的事!”男人咆哮著,重新一把揪起葉心蕊,“跟我走,如果你不給我個好好的解釋,哼哼!你就小心吧!”

    葉心蕊向楚雲音猛笑:“嘿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怎麼知道在今天的婚禮上會碰到我老公呢,他是女方的朋友,嘿嘿,你們聊你們聊,我們回家再解決私事。”葉心蕊轉身就向外走,連帶著緊箍住她的男人也跟著向外走,走到門口,男人又回過頭來吼:“不管哪個,我警告你們,別打我老婆的主意,否則,哼!叫我的兄弟砍了你們!”

    葉心蕊和她的老公轟轟烈烈地走了,留下一屋子的空寂,兩個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對不起。”楚雲音喃喃地說,事情的經過他大體也能想象了,一定是在他們舉行婚禮儀式的時候葉心蕊跳出來指責林雲戈什麼什麼的,光是想象林雲戈當時的窘境,楚雲音就要感到良心不安了。

    “你朋友啊?”林雲戈在沙發上坐下來,拿起了楚雲音准備好的冷飲。

    “恩。”

    “很豪爽的女人,蠻有意思。”

    “是啊。”

    又是一陣死寂,楚雲音手腳無措,在腦子裡努力想著找個話題,林雲戈突然站了起來:“如果你沒事我就走了。”他當真向外走去,情急之下楚雲音一把從背後抱住了他。

    “不!不要走!”

    “為什麼?”

    “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楚雲音一遍遍重復著,卻說不出個留下他的理由。

    林雲戈回頭看著他,楚雲音在他的眼光中捕捉不到任何感情色彩,他躊躇著該怎麼辦,林雲戈已經抽身向外走。

    害怕得要命的楚雲音再次拽住他衣袖:“不要走!”

    “老兄!拜托!今天是我的婚禮耶!不要走什麼意思?”林雲戈終於咆哮起來,所有的不滿和煩躁在瞬間爆發,他一拳揮過去,楚雲音躲閃不及跌倒地上,林雲戈踢了他一腳:“別再管我的事!”

    他打開門,剛邁出一只腳,卻被已經站起來的楚雲音又硬扯了進來,把他拉進來的楚雲音“彭”一聲就踢死了門,順帶下了暗鎖。

    “混蛋!”林雲戈再次揮拳,打出的拳頭被楚雲音閃過了,腳下被什麼一絆,林雲戈向後倒去,想拉他一把的楚雲音卻被林雲戈惡意地一帶,兩個人同時跌倒地板上,重重地撞擊讓林雲戈發出哀鳴,壓在他身上的楚雲音抱住他的頭,盯著他冒火的眼睛:“不許走!從今以後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天色愈加灰暗了,從紗窗中刮進來的風帶著些許的涼意,空氣中只有衣服摩挲聲和粗粗的喘息聲。

    楚雲音先扯掉了那刺眼的胸花,可是覺得這身西服更刺眼,又開始粗魯地撕扯他的衣服,掙扎了幾下的林雲戈不動了,任他擺弄。

    領帶居然打了死結,楚雲音想起林雲戈很少系領帶,也從來沒學會怎樣打領帶,可是沒想到的是在新婚宴席上他居然也胡亂系上就算了事。

    光是解那個死結就費了楚雲音全身的力氣,越急越解不開,領帶反而越來越緊,幾乎要緊系在林雲戈的脖子上了,有點要勒死他的味道。

    手已經酸麻了,可是死結還是沒打開,楚雲音放開手,有點哭笑不得,看著林雲戈死氣沉沉地躺在地板上,楚雲音噗嗤一聲笑起來,一把拽住領帶,勒緊,俯到林雲戈的臉上逼視著他:“真想就這樣把你勒死。”

    林雲戈看了他一眼,無精打采的:“好啊,正好省我自己動手。”

    “你很想死嗎?”

    “你說呢?”

    “不要去結婚了。”

    “你憑什麼管?”

    楚雲音笑了起來,轉身走向內室,過了一分鍾走出來時林雲戈還躺在那兒,兩眼直視著銀灰色的天花板發呆。

    楚雲音手裡拿著把剪刀,剪刀很大,長長的尖端閃著雪白的光,楚雲音跪在林雲戈的一側,一只手扯著領帶,一手把剪刀伸了過去,薄薄的利器貼在肌膚上是冰涼涼的,讓一直喘不過氣的林雲戈不由申吟了一聲,很舒服的觸感,如果這樣的利器插進咽喉處不知會不會痛,他癡癡地想。

    領帶被剪掉了,扔在一旁,以為會離開的剪刀順著襯衫滑了下來,布料發出“嗤啦”的響聲然後向兩邊散去,裸露出的是林雲戈健美的胸膛,因為那冰涼涼的刺激胸前的雙櫻已經挺立起來,楚雲音伸手捏了兩下,林雲戈抽了口冷氣,身體細微的顫抖讓楚雲音微微一笑。

    剪子繼續下滑,已經被松開的皮帶已經被楚雲音抽了下來,褲扣也沒解,剪刀繼續肆意橫行,當順著大腿下滑的剪刀發出嗤嗤的聲音時,林雲戈傻傻地想這身西裝價值幾千元呢,可是被割裂起來的令他莫名的興奮,另一條腿的束縛也被剪開了,只剩下純白的內褲。

    楚雲音用剪刀隔著純棉的內褲戳了戳他依然微微抬頭的si處:“你說我要剪掉它會怎麼樣?”

    “我就斷子絕孫了。”

    “難道不痛嗎?”

    “白癡!”

    冰涼的剪刀終於探進了內褲裡面,那異樣的觸感讓林雲戈整個身體都緊繃起來,他當然不會相信楚雲音會真的剪掉他的命根子,可是那種危險的信號仍然挑逗著他的神經,si處愈加地激動,當緊扣著的剪刀在他的尖挺上面滑動時林雲戈的心隨著一顫一顫的。

    楚雲音低頭在他的前胸咬了一下,吃吃地笑起來:“你很有被SM的潛質哦。”

    “SM?”

    “sadist-masochist”

    林雲戈白了他一眼:“這是哪國鳥語?”

    楚雲音苦笑,林雲戈的外語一團糟,大學一直沒通過英語的過級考試。

    “就是被虐狂啊。”

    話沒說完,林雲戈的拳頭已經揮了過來,“拷!你才被虐狂呢!”

    來不及閃躲,剪刀似乎也扎到了他的敏感處,林雲戈發出慘叫聲:“啊!王八蛋!真想讓我絕子絕孫啊!”

    楚雲音也被嚇了一跳,急忙抽出了剪刀,連帶把他的內褲也拽了下來,已然高挺的欲望得到解放之後高興地左搖右晃,楚雲音用手抓住,仔細審視了一遍,發現沒有傷口才放心地歎了口氣,他剛想說什麼,卻被飛來的一腳給踹了出去:“王八蛋,誰叫你看了!”

    楚雲音抬頭,看到林雲戈脹地通紅的臉,才突然醒悟過來剛才的情景是多麼的曖昧,他也不由緋紅了雙頰:“害羞什麼,反正該看的早看過了,該做的也都做了。”

    “去死!”林雲戈撲過來把他壓在身下,一頓拳打腳踢,“一肚子壞水,不!一肚子男盜女娼,都被你清淡寡欲的外表欺騙了!”

    “什麼話!性是人的正常欲望,難道也要避之不提嗎?那才是假道學!不過你有個詞用錯了,”雖然急雨似的拳頭來勢洶洶,落在身上卻不是很痛,真的要較量起來,經常做運動的林雲戈應該比他力氣大,他勒住林雲戈的手,翻身把他壓底下,眼睛的余角正好瞥到了一旁的領帶,想起葉心蕊送他的情趣用品,不由失笑。

    “哪裡錯了?”林雲戈瞪著他,似乎要一口把他嚼碎才甘心。

    “應該說是男歡男愛,不是什麼男盜女娼,這裡有女人嗎?除非你承認自己是。”

    “氣!你才是呢!喂!喂!你在做什麼?”終於發現不妙的林雲戈掙扎著,可是雙臂用不上力氣,兩手已經被捆綁在了一起,從頭上放下裡一看,他又踹了一腳楚雲音,“你發神經啊!”

    楚雲音笑得很曖昧地看著他,那笑容讓林雲戈從心裡發毛,他本能地向後縮,可是退著退著撞到了牆壁,再也無路可退了,雙腳被抓住,使勁踢,卻被楚雲音莫名的蠻力給控制住,眼睜睜看著雙腳又被皮帶緊纏住,看著自己一身的衣衫襤褸和手腳被捆的窘境,林雲戈從心底冒起寒意:“楚雲音……你不會想玩真的吧?”

    “你說呢?”楚雲音笑瞇瞇的,不知想起了什麼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我很想知道你和女人是怎麼玩的!”

    “你!”林雲戈氣得嘔血,“你***變態!”

    “錯了。”像逗弄一只小貓咪,楚雲音用手摸著他濃密的黑發。

    “哪裡錯了?你就是個變態!混蛋!”

    “不是變態,應該說是超級變態,哈哈……”楚雲音鉤住他的頸項,在他的鼻子上舔了一下。

    “你!惡魔!”林雲戈向電話的方向蠕動,“我要報警。”

    “哈……哈哈……哈哈哈……”似乎聽到了很可笑的事,楚雲音放聲大笑,他搶前一步過去,伸手便拔了電話線,“別想跑了,除了心蕊沒人知道你在哪裡。”

    林雲戈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本來覺得你有點可憐,媽的,我是瞎了眼才會可憐一個瘋子!”

    “不錯,我是個瘋子!”楚雲音逼近他,兩手揪住他的耳朵把他硬拉這坐起來,耳朵很快就紅了,要被扯掉了一般,林雲戈真想把那雙魔爪用電鋸鋸掉,“可是我是為誰才發瘋的?啊?一直一直忍耐,本打算只要呆在你身邊就滿足了,縱容你胡鬧,忍受你的性游戲,只要你偶爾來看看我,只要你稍微施捨一點感情,不管是可憐也好是同情也好,我都甘之若飴,可是!”一巴掌甩了過來,林雲戈被那巨大的力道甩在了地板上,臉頰上火辣辣的,那是貨真價實的一巴掌。

    “可是你越來越過分!夜不歸宿!亂交!最後居然還和其他男人鬼混!你想做人渣啊!早晚有天玩死你!”楚雲音把他從地板上再次揪起來,“你捫心自問,你最近做了什麼正經事?你寫了幾首歌,譜了幾支曲?還想做歌星,等下輩子吧你!”

    松開手,林雲戈再次跌倒地板上,楚雲音唾了一下,轉身坐到了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拔開了易拉罐,原本沁涼的啤酒在冰箱外放置時間太久變得溫吞吞,一點也好喝,咋了咋嘴,楚雲音轉身走向臥室,出來時手裡已經多了兩樣東西,看到那兩樣器械的林雲戈驚恐的張大了眼睛。

    新房子的浴室面積足足有原來鴿籠裡的兩倍,不僅有淋浴,還有林雲戈最喜歡的浴缸。

    身上多余的衣物已經被裁剪一光,只有手腳被束縛的領帶和皮帶,來回的掙扎扭動已經使手腕和腳踝紅腫了,尤其是腳踝,因為皮帶的韌性和粗糙,已經磨破了皮,一接觸到水,林雲戈實實在在的抽起了冷氣,咬緊牙關不想示弱,可是軀體的不適還是讓他鎖緊了眉頭。

    楚雲音也褪盡了身上的衣物,林雲戈不明白經年窩在房間裡寫東西的他怎麼也會有一身傲人的結實肌肉,修長而光滑的肌體閃著成熟男子特有的肉欲色彩。

    “怎麼?好看麼?”楚雲音的手在浴缸裡晃動,最後落在了林雲戈的雙股間,“呵呵,已經蓄勢待發了,想怎麼玩?”

    林雲戈低頭在楚雲音的胳膊上咬了一口,力道大到幾乎要硬生生咬下一口肉來,楚雲音的另一只手再次探到他的下體,緊握的力道讓林雲戈不得不松開了嘴,楚雲音拍拍他的臉頰:“乖乖的,會讓你舒服。”

    心中反感到極點,身體卻違背理性在那雙手的挑逗下越發的激昂,林雲戈幾乎被這種屈辱折磨的抓狂,眼睛濕潤起來,迷蒙中看不到任何實體。

    不知該不該慶幸,楚雲音把原本准備的灌腸工具和模擬xing器扔到了垃圾桶中,扔掉之後楚雲音拍拍手,對臉色蒼白的林雲戈眨眨眼:“怎麼?不捨得麼?要不真的來玩一玩?”

    林雲戈唾了他一口,楚雲音笑著閃開了,“這是剛才那個女人送的,不過我沒有玩額外工具的興趣,還是用真刀真槍上場才過癮吧?”

    為他的話而脹紅了臉的林雲戈突然覺得眼前的男人怪不可言,他是楚雲音嗎?是他認識的男人嗎?他俯過來的眼睛充滿了濃郁的情色味道,渾身散發的野性也是書生氣十足的他從來沒有過的,不,見識過一次,那次rou體交纏時……

    想起那時的感覺林雲戈開始小腹滾熱,不知何時也跨進浴缸的楚雲音從背後抱住了他,充滿浴液泡泡的浴缸看不到水面下的任何舉動,可是林雲戈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舔著他頸項的舌頭咬住了他的鎖骨,難以抑制的申吟變成尖聲上揚時,水面犯起了水花,就像開水滾沸時的翻湧。

    背後傳來憋悶的笑聲,吃吃的笑震動了整個後背,就像從體內發出的聲音在耳際環繞,林雲戈剛想發怒,兩根手指已經伸進了他的後庭,因為在水中,因為有浴液的潤滑,兩根手指很順暢的就進到了深處,不停的旋轉,不停的搔撓,惱人的刺癢和酥麻感讓林雲戈咬破了下唇,是不是真的人不可貌相?還是他眼力太差,錯看了楚雲音?

    從來沒有過的性感覺,那種腦髓也被帶動的躁動不安和郁悶,他想喊,想叫,大聲喊大聲叫,想讓暴風雨席卷而去,失去意識,太過溫柔的挑逗已經讓他欲火高漲卻又無法滿足,他掙扎著,似要擺脫又似要靠近,浴缸裡的水不時的飛濺出來,在體內抽動的手指發出yin蕩的“啪嗒啪嗒”聲,整個世界都消失了,所有的意思聚集到那一點,高漲高漲高漲……

    林雲戈突然扭過頭來,在楚雲音的唇上咬了一口:“媽的!要上就快上!不要像娘們似的羅羅嗦嗦!”

    “恩?”突然而來的襲擊的讓楚雲音怔了一下,然後他就放聲大笑,這次是真的放肆的大笑了,最後笑得要憋氣過去,手腳被縛的林雲戈無力反擊,否則早就提腳把他扔進太平洋裡。

    “別急啊,反正時間多的是,我們好好玩。”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