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修一下子就洩了氣,無論如何,到底是自己的錯。
齊宣蕭卻不肯放過他:「王爺果然厲害,什麼法子都有,齊某真是甘拜下風,不過王爺打算就這麼完事了不成,那我豈不是太吃虧?」
至修抬起眼睛看著他,突然便笑了:「侯爺想要什麼?」
齊宣蕭見他仍是鎮定自若,心中更是火起,卻是忽略了眼前這人微微顫抖的緊握的雙手,更不知他心中漸漸的冰涼。
齊宣蕭笑,伸手輕佻的摸摸他精緻的下頜:「我一直在想,恭王爺如此俊秀,想必…………」
下面的話不說也是知道的。
至修仍是盯著他,齊宣蕭毫無畏懼,挑釁的看著他。
至修淡淡的笑:「侯爺既然這麼說了,在下也難以推辭,就在這裡麼?」
齊宣蕭大笑:「王爺這麼著急呢?那就在這裡吧,反正這裡也沒什麼不好。」
一邊轉頭吩咐下人:「你們都退下去,十丈之內不許有人。」
笑著重新坐下,看著至修。
至修一動不動,默默的站著,不知在想些什麼。
齊宣蕭卻也不著急,似乎在欣賞他的難堪。
過了許久,他終於動了,低下頭來開始脫衣服,手雖冰涼卻穩定。
一件件堅定的脫下來,直到一絲不掛。
齊宣蕭眼睛從上看到下又從下看到上,笑道:「恭王爺果然一流人物,叫齊某如何消受?」
至修淡然微笑:「侯爺過獎了。」
便走過去,動作仍是優雅,彷彿平日。
走到近了,極自然的跨坐在他身上,順勢靠過去纜住他的脖子,仿若曾做過千百次一般,在他耳邊吹了口氣,低聲笑道:「侯爺既然喜歡那還等什麼。」
齊宣蕭身體不由的僵硬起來。
至修看在眼裡,輕輕一笑,一邊在他身上揉搓著一邊就去解他的衣衫,那笑容意外的柔媚,手又十分刁鑽而熟練,齊宣蕭只覺一股燥熱從胯間升起,瞬時傳遍全身……
原來王爺的滋味果然不錯的。
齊宣蕭恨恨的想,怪不得他要打自己的主意。
不過…………
他把自己抽出來穿衣服的時候,那個人仍是伏在桌子上一動不動,似乎……昏過去了?
齊宣蕭連忙過去察看,果然是昏過去了。
呃,似乎剛才是狠了一點。
連嘴唇都被他自己咬破了,緊緊抓著桌沿的指甲也滲出了血,便是昏過去了也還緊緊的抓著桌沿。
齊宣蕭去扳開他的手指,剛扳開正要抱他起來,卻發覺那人已經醒了,一雙黑漆漆的眼睛盯著他看,齊宣蕭不由的有些心虛起來,吶吶的開口:「你還好把?」
至修撐著桌子努力的站起來,嘴角扯了扯,扯出一個勉強的笑:「還好,你呢?」
齊宣蕭大窘,不知如何搭話。
至修慢慢走過去撿衣服穿起來,動作極為遲緩,齊宣蕭忙過去幫他,至修歎口氣:「今日就這麼罷?我先走一步了。」
齊宣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看著他慢慢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