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先來還是我先上?」艷無雙起身挑釁的看著逯璽軒。
「就在這裡?」逯璽軒傻眼了,雖然競技場一向少人來,但是並不代表不會有人來,艷無雙她真敢在光天化日、露天野地做嗎?
「怎麼,不成嗎?」艷無雙將胸前的領口拉得更開,雪白的胸腑已隱約呈現。
既然身體是女人最大的武器,她便要好好的善用它,讓這武器替她贏回漂亮的一仗。
蕩女都不怕讓人瞧,他哪還需要在乎她的名節。
「哼,對於場地,我沒意見。」逯璽軒一手便將艷無雙帶進懷裡,大掌毫不遲疑的伸進衣服裡,張手握住那飽滿的ru房。
天哪!她竟連肚兜都省了,果然是個超級yin蕩女。
對付這樣的女子,他有的是辦法,絕對讓她們申吟討饒。
剎那間,艷無雙的眼神微變,呼吸有些急促,但戰斗的本能讓她隨即鎮定了下來,她露出最燦爛的笑容,小手直往下挪,來到他褲襠處,伸手用力一握,不讓逯璽軒專美於前。
「別急,小騷貨,我會讓你滿足的。」逯璽軒格開艷無雙的柔荑,張手搓揉著她的渾圓,將腿置於她的雙腿間磨蹭。
手裡的觸感真好,那ru房充滿了彈性,圓得恰到好處。
「是嗎?嘴裡放尊重點,別叫我小騷貨,我可不是你那群鶯鶯燕燕,看樣子你的功夫並不高竿,我並沒有特別感受。」艷無雙睜眼說瞎話。
身體上明明傳來酥軟的感覺,尤其胸上的魔掌肆虐,更讓她覺得渾身戰栗,還有褲底的磨蹭,竟讓她的心口像有萬蟻在鑽似的,好奇怪的感覺。
「喝!在這當頭,你還介意我喊你什麼嗎?艷將軍,你也真的太難以伺候了,不過,你就別再裝模作樣,不然我檢查看看就知道。」逯璽軒曖昧的對著艷無雙眨眨眼。
艷無雙還不明白逯璽軒想做什麼,長褲的扣子便讓逯璽軒給扯掉了,只見他把手往裡一放,隔著褻褲撫摸她的禁地。
啊!天哪!這是什麼樣的感覺。
好刺激哪!
艷無雙激動萬分,想伸手阻止,理智卻告訴自己,不能認輸。
「艷將軍,你分明在說謊,你的褻褲早已洩露了你的秘密了,看樣子,這場比試我可以贏得很容易。」逯璽軒捨不得挪開手,隔著褻褲可以描畫出幽x的形狀,真令人心神蕩漾。
「你作夢,咱們是半斤八兩。」艷無雙握著那火熱的命根子,還以顏色。
可惡!這淫娃蕩婦分明是在玩火。
逯璽軒粗魯的掀開艷無雙的軍衣,讓兩顆雪白的椒ru彈跳而出,在日陽的照射下,更顯得燦爛奪目。
有一絲絲的羞赧浮上艷無雙的面容,但她強忍克制著,拚死也不讓逯璽軒知道她的膽怯。
逯璽軒低頭便含住那蓓蕾,另一手巧妙的玩弄著那乳尖,他邪魅的眼神專注的盯著艷無雙的表情。
有一種愉悅的感覺像要從體內爆開來似的,艷無雙克制不住生理的反應,兩條修長的腿磨蹭著逯璽軒的腿,她的禁地想要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你就只有這幾招嗎?」艷無雙勉強自己說出不在乎的話。
盯著那一張一合的紅唇,逯璽軒想都沒想,便吻上她的唇,輕舔她的唇辦,吸取她的芬芳……
就在那一瞬間,逯璽軒解除了魔咒,而艷無雙攀上了高峰,之後兩人同時從雲端摔到地上來。
「你輸了。」
「你輸了。」
兩人異口同聲指著對方,但彼此都心知肚明,這一仗誰也沒贏,他們同時輸給了對方。
艷無雙繃著一張臉,當著逯璽軒的面,她起身穿衣。
這一仗,她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氣死她了。
「艷無雙,我會負責任的……」逯璽軒懊惱死了,為了個賭約,他竟然得娶這個女人過門,真是顏面何存?
沒辦法,誰教被他占據身子的女人不是一般的煙花女子,而是大有來頭的女將軍,若是她到皇上面前參他一本,告他施以暴行,那吃虧的肯定是他。
「負責任?什麼責任?」艷無雙不解的望著他。
「關於你的貞節,我說我會負責的。」逯璽軒不耐的再說一次,這女人別想借著這個關系拿喬,他可不是那種縱容女人的人。
若是她真的成了他的妻,可不許她再拋頭露面當什麼將軍,她得乖乖的在家相夫教子,好好替他暖床便是,否則他的面子往哪擱?
「我不用你負責--」艷無雙話未說完,便被打斷。
「事情都已發展至此,你就別再耍心機了,反正我破了你的身,就會對你負責,你別想以此要脅我,以為去皇上那兒告我一罪,就可以把我扯下官場--」逯璽軒霹歷啪啦一串話,突地讓艷無雙打斷。
「逯璽軒,你夠了沒有!我說過不用你負責,我干嘛要你負責,失了貞操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我一點也不在乎,就算今天不是你,改明兒個我心情好,還是可以隨意就給人,貞操了不得嗎?我呸!只有像你們這種男人才在意貞節烈婦。」其實失去貞節,她還是在意的,但她可不想象尋常女子一般,哭哭啼啼為的只是一個名分,一個依附男人的名分。她,艷將軍才不屑。逯璽軒對於她那句「還是可以隨便給人」相當不舒服。
「你當真不要我負責?你不在乎你的貞節?你不想要一個堂堂正正的名分?你不怕世人的指指點點?」逯璽軒傻了,這世上怎會有這樣的女子。
她怎麼不像其他女人一樣,哭哭鬧鬧、尋死尋活?
她的清白給了他,日後該如何再行婚配,該如何對以後的夫君交代呢?
「我艷無雙做的事,不需要別人來替我負責,逯璽軒,你給我聽清楚,今日的比試我輸給了你,但並不代表我永遠會輸給你,終有一天,我會要你成為我的手下敗將。」艷無雙重新整裝後,拾起地上的軟劍,准備離去。
「艷無雙,你別光會說場面話,名節可是女人最重要的一部分,你真不怕嗎?」逯璽軒不願白白占她便宜。
「逯璽軒,你小覷我了,我艷無雙不是平常人。」
「艷無雙,如果……你身體有……不適,記得告訴我。」
「我身體不舒服干嘛告訴你,神經。」艷無雙懶得跟他廢話,快步離去。
逯璽軒是擔心自己剛剛在艷無雙的體內留下了子嗣。
他瞪著艷無雙離去的背影發楞。
艷無雙是他所見過,最特別的女子,最不像女人的女人,但她的身體又是這麼的女人化,這麼的誘人,恐怕他是想忘也忘不掉了。
在艷無雙、逯璽軒先後離開後,競技場邊多了一個人。
芃妍蓉咬住手指,瞪著剛剛兩人交合的地點,眼裡像要冒出火來。
從艷無雙到競技場來練箭,她便偷偷的守在艷無雙的身邊,所有的事,她全看在眼裡。
她的將軍,再也不清白了。
這一切,全拜逯璽軒所賜,她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