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宇天和心圓兩人誤會冰釋後,他對她更加呵護寵溺,使得她充分了解戀愛時兩心契合的甜蜜感覺,完全不像他未表白前,心裡患得患失、疑慮猜忌。
兩人和好後,辛宇天再次要心圓搬去同住,她仍是拒絕。辛宇天在無可奈何之下,只好天天跑到她的住處纏著她到深夜,才回自已的公寓。
心圓私底下是很想與他同住,可是心中還是存在著一個結未解開,那就是五年前辛宇天對她的評論。在心底深處,她還是生怕他有一天會改變主意,再拋下她一次,不願和他同住,只是為了替自已留一條退路。何況他雖表明愛意,卻從來不提兩人的未來,教她如何相信他是打從心底愛上她?也許他對其他舊愛也說過這句話。
再者,他從沒有解釋過公司傳說他有未婚妻的流言,更沒有提過上次在電梯口相遇時,他臂彎裡那個女人跟他是什麼關系。心圓很想相信他只愛她一人,幾次想問他,話到口中又吞回去,總覺得自己大小心眼了,如果他想說自然會告訴她,她又何必小題大作呢?
辛宇天倚在心圓住處的小廚房門口,看著她站在流理台旁切切弄弄准備晚餐,口中與她閒聊著最近接的案子。
「你說新昱的老板要替他祖父蓋一幢日式房子?」
「嗯。他祖父偏愛日式建築,他大概是買不到合適的,所以找上我幫他設計一幢類似台灣光復前的日式房屋。我是有一些基本構想了,但還是要再找些資料。」
「對了,我這裡有一些相關資料,也許你可以拿去參考一下。那是幾年前我從一個老木匠手裡拿到的,那時候我正在研究台灣光復前後建築的改變,打聽到那個木匠手上有些前人傳下來的日式建物建築結構圖,所以我去找他,看能不能買下來。」
「結果他賣給你了?」他猜測道。
「不,他說考我畫一張台灣寺廟建築草圖,如果覺得滿意就把那些資料無條件送給我。」她巧笑倩兮的回答。
「所以?」他揚眉。
「所以我只好硬著頭皮畫了一張,還好過關了,免費拿到資料。」她吐吐小舌頭。
他看著她俏皮的丁香小舌倏出倏進,心中一悸,突然想嘗嘗她的舌,不由自主走向前,俯下頭銜住她粉色小舌品嘗,輾轉吸吮……
激情過後,辛宇天趴在心圓背上摟著她,男性依然停留在她體內。他低喘著,心中暗暗好笑,心圓只不過吐吐小舌頭,他就獸性大發,當場要了她,真不知自已過人的自制力跑到哪涯去了?只要一碰到她,他的理智就全飛了,彷佛怎麼也要不夠她;只要她一個小動作,他就蠢蠢欲動,她可真是他命裡的克星。
他意猶未盡的自她的體內抽出,抱起全身虛軟的心圓朝浴室走去。
「寶貝,累壞了吧!我幫你洗個澡。」走進浴室時他說道。
心圓一驚,連忙掙脫下地,臉紅的拒絕。
「不用了,我自己洗就好了。」
「這麼害羞,我們都歡愛過那麼多次了,還怕我看啊?」他戲謔的看著她。
「不不,我還是自己洗。呃,我先洗好可以去弄飯,等你也洗好,就可以吃了。」她慌張阻止。
「真的不要我幫你洗?」他揚眉。
「真的。」她直點頭。
「好吧!等你比較習慣了,我們再一起洗。」他戲謔的朝她眨眨眼,笑著走出浴室並帶上門。
心圓瞪著浴室門半晌才想起自已是進來洗澡的。
心圓瞠目瞪視著晚飯後不久,即大剌刺的帶著建築雜志爬上她的床半靠在床頭的辛宇天,對他無賴的行徑感到不齒,他優閒的靠坐床頭翻著雜志,好像在自己家一樣。
「很晚了,你還不回去,明天還要上班呢!」她瞪著他赤裸的胸膛。
「我在等你找資料給我。」他隨意回答,雜志又翻了一頁。
「你急著要?」
「不會啊!等你找到後再拿給我。」他的口氣十分愜意。
「既然不急,那你在等什麼?」
「我在等你上床啊!」他的眼睛依然盯著雜志。
「你不回去?」
「你趕我走?」他突然抬頭,委屈的看著她。
「呃,不是,只是你在這裡過夜好像不太好。」她走到床邊解釋,沒注意到他的嘴角帶著詭異的笑。
辛宇天突然丟開雜志伸手將她拉上床,擁在懷裡。
「我今晚想抱著你睡。」他親密的啄著她的小鼻子。
「呃,隨你。先讓我起來,反正時間還不太晚,我再去找找那份資料。」
「不要,你明天再找。」他低頭埋在她的頸肩處,耍賴的用鼻子磨蹭著。
「你先放開我,我有事問你。」她推推他。
「不放,這樣也可以說啊。」他依然抱緊她。
「宇天。」她堅持。
「好啦!」他勉為其難放開她,往後半躺在床頭。
「你想問什麼?」
她只是找藉口要他放開她,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想問他,於是隨口扯來一個話題。
「當初你怎麼會想成立參嶼建設?」
「噢!這就說來話長了,你想聽?」他揚眉問道。
「對啊!我一直以為你會成為獨立建築師,倒沒想到你有這麼大的野心,自己成立一家建設公司,背負這麼大的責任。」
「我也不想啊!唉,一失足成千古恨。」他苦著臉,可憐兮兮的說。
「到底是怎樣?快說啦!」心圓催促他,忍不住給他一拳。
他接住她的小拳頭,親了幾下才正經的開口。「之前我提過,我和紹、翰一起去英國進修吧?」
她點點頭,坐到床尾,雙手抱膝。
「我們在英國待了快兩年時,有一天三人剛好都沒事,於是決定到外面溜達閒逛,後來還很無聊的跑去看白金漢宮的衛兵交接。」
「我們三人站在較遠的地方,看著衛兵交接時,我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突然開口提議,不如三人開一家建設公司,可以蓋自己設計的建築物,要怎麼作怪也不會有人反對,豈不有趣?」
「我原本只是隨意說說,想不到紹和翰倒是興致勃勃的附議,認真討論起來,於是就一語成真,沒多久,我們就整裝回台灣了。」
「就這樣,你們就回來了?」她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就這樣。」他點點頭。
「看你說的好隨意、好簡單,可是我記得成立第一年,參嶼建設就拿到設計金獎。」這是最近她收集資料才得知。
「對啊!一開始公司成立,根本沒什麼案子找我們合作,於是我們三人商量後,各自回家向父母融資借貸,我與紹籌措資金,翰取得那塊山頭的地,因為那些地是他祖父留給他爸爸的。」
「後來,我們找了營造商合作,在那塊地設計規畫了二十幢不同形式的別墅,完工後,我留了最喜歡的一幢,紹和翰也是,其他則委托仲介賣掉,沒想到滿受歡迎,賣光後也賺了不少錢來還清借貸款項,而那年也得了獎,公司營運正式上軌道了,從此我就被絆住了。」
「這麼說『參嶼』指的是你們三人?」她問道。
辛宇天輕笑出聲。「對,當初為公司取名字時,因為我們三人的名字各有一字相同,所以我開玩笑的說,乾脆就叫三宇吧!以表示三人共同擁有。翰覺得很難聽而反對,後來紹提議,乾脆取同音不同字,翰才勉強同意,於是三宇變成了參嶼。」他解釋道。
「好有趣喔!有這樣的好朋友在身邊,真是很幸運的事。」她羨慕的說。
「對呀,當初為了誰掛名總裁還相讓了老半天,最後抽簽決定。很不幸,我抽中了,所以現在才會這麼苦命。」他裝模作樣的訴苦。
「可是看你最近很閒呀!一下班就跑來這裡,一點也看不出苦命的樣子。」她揶揄道。
「那是我把事情都丟給紹和翰,才會有空來陪我的寶貝呀!」他壞壞的回答。
「少來,我看是你自己想偷懶,少拿我當籍口。」她順勢住前趴在床上,雙手托腮的反駁他。
「哪有,我是一天沒看到你就渾身不舒服。」他似真似假的說。
「哼!少來。」她嗤了聲,皺皺小鼻。
「對了,你為什麼會在資料室工作,而沒有應徵設計部門?你也是學建築的,不應該待在無關緊要的部門。」
「能力不足,應徵不上嘍!」她避重就輕,開玩笑的回答。
「少打混,告訴我。」他睨她一眼。
「我是直接應徵資料室的工作,根本不想去設計部門。」她不再逃避話題。
「為什麼?我以為你應該會從事本業。」
「本來是。我考上執照後在一家建設公司當助理,吸取經驗,後來應徵上另一家公司建築設計部門的設計師工作,工作了一年多,每次的設計圖總是被打回票,百般挑剔。剛開始以為是自已能力不足,後來發現其他被采用的設計圖,有的甚至有我所設計的圖樣影子。我覺得很奇怪,有一次無意中聽到同部門的同事閒聊,才知這原來是部門主管怕我作品太出色勝過他,為免下不了台,所以處處打壓,甚至剽竊。後來同事還說女人不在家煮飯帶小孩,干嘛出來跟男人搶工作,我一氣之下就辭職了。」她神色黯然的說著。其實那些人還對她的外表作了一番批評,說像她這種姿色,就算想嫁人,恐怕還沒人要呢!
「後來你就到參嶼工作?」
「是啊!就因為覺得在設計部門閒話太多,再加上有競爭,每個人更是勾心斗角、無所不用其極,想想覺得好寒心。反正我的野心也不大,當初選擇建築系也只是興趣,辭職後剛好看到報紙的求才廣告,覺得還滿合適的,就來應徵。」
「那你現在還想不想做設計的工作?我可以把你調到設計部門。」他詢問著。
「不,千萬不要。這個工作我做得很快樂,一點也不想換部門,更何況如果你就這樣把我調去設計部門,豈不是讓別人說閒話?」她反對。
「說什麼閒話?說你是我的女朋友?咦!難怪你怎麼也不讓我接送你上下班,難道我不能見人?」他不以為然的語氣裡有一絲了悟。
「當然不是,只是我覺得我們兩人的關系彼此知道就好,不用昭告天下,更何況辦公室的流言傳起來是很難聽的。」她極力解釋道。
辛宇天定定的看了她半晌,才勉強同意她的說辭。「好吧!隨你。」他突然又想到什麼似的賊笑著。
心圓疑惑的望著他突如其來的詭笑。「你干嘛?」
「也好,不調設計部門,你才比較有精神陪我。」他突然靠近她的臉,語帶曖昧的說,還暗示的朝她眨眨眼。
心圓被他突然靠近放大的俊臉嚇了一跳,等聽明白他話中的含意,她忍不住羞紅了臉,覺得他真是無可救藥,滿腦子色情思想。
「你把工作丟給左左和紹哥,難道他們不會抗議?」
「怎麼不會,不過我已經答應找一天請他們吃飯,也帶你去跟他們敘敘舊。」
「真的?上次我們吃飯時碰到他們,才想多說幾句話,他們就被你趕走了,這次總算可以好好聊聊了。要不是避嫌,我早就想找他們了。」她興奮的說。
「避什麼嫌?反正已經答應他們了,就找時間聚一聚吧,免得被他們宰了!」說著,他扮了一個鬼臉。
心圓看著他誇張的表情,忍不住咯咯笑出聲,無意中瞄到鬧鍾。
「啊!已經這麼晚了,明天會爬不起來。宇天,你真的不回去?」她再問一次。
「我要睡在這裡。」他皮皮的搖頭,大方的脫掉長褲,拉起床單。
心圓無可奈何的跳下床。「隨你,我去換睡衣。」她走到衣櫥前翻找,不敢看他,掀起另一邊床罩,快速的躺進去,背對他小聲的說:「那……晚安。」她對兩人同床共寢感到萬分不自在。
辛宇天好笑的看著心圓呈蝦米狀的背部,躺下來伸手將她翻身攬進懷裡,親吻她的發絲。
「寶貝,你不覺得你穿太多衣服睡覺了?」
「可是……我每天都穿這樣睡。」她心虛的回答。其實她從來不穿長褲睡。
「是嗎?可是這樣我都感覺不到你哪!」他邊說邊強迫的脫下她的長褲,往下一踢,用大腿夾住她,然後再抓住她T恤下擺。
「別,等一下!」她死命抓住他的手,卻敵不過他的力氣,T恤很快被脫掉,全身只剩一件底褲,且馬上被他抱緊貼住。
「這樣好多了。」感覺豐滿的胸脯抵在身上的愉悅,令他喟歎出聲。
「可是我從來沒有穿這麼少睡覺。」她羞怯的說,身體有些僵硬的依在他懷中。
「寶貝,放松點。放心,我不會做什麼的,我們只是純睡覺,好不好?」他安撫的說,突然語氣一轉曖昧的調侃:「當然,如果你想要的話,我也是很好商量的。」
心圓全身羞紅,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發現他只是抱著她,輕撫她的背部,沒有其他動作,她才漸漸放松下來,很快的睡意湧上,再也顧不得他下體的堅硬抵著她的不自在。
辛宇天伸手將床頭燈關掉,抱著心圓調整好姿勢,撫著她的背,忍住想壓上她的欲望。
「睡吧,寶貝。」他低語。
已經快睡著的心圓突然想到一件事。
「宇天?」
「嗯?」他也有了睡意。
「明天你別來找我,美娟要來住一晚。」她睡意朦朧的說。
「什麼!你剛剛怎麼沒說?」他頓時清醒,瞪著她的頭頂。
「我忘了嘛!現在告訴你也不遲啊!」她閉著眼喃喃回答。不理他了,好困喔!
感覺心圓再無動靜,辛宇天苦笑。早知道就不要忍住要她的欲望,看來明天是見不到她了。
隔天晚上,心圓和巫美娟用人用過晚餐,換上寬松衣物,泡了一壺茶,坐在沙發上閒談。
「今天我們熱情的辛總裁怎麼肯放你一晚,沒來騷擾?」巫美娟笑謔的說,她是唯一知道辛宇天天天來找心圓的人。
「我跟他說你今天要來住這裡,叫他不要來。」
「那他不是恨死我這個電燈泡了。」巫美娟誇張的比畫著。
「哪會,難道我見自已的朋友也不行?」心圓不以為然。
「哪裡不會,看他熱情如火,每天來找你,怎麼捨得放過你一晚?」她噯昧的瞄著心圓露出的頸肩上幾個淤痕。「我可不想被人追殺。」
心圓順著巫美娟的目光看向自己的頸肩處,不禁漲紅了臉。想起今天一早辛宇天喚醒地的方法,她的身體彷佛感受到他熱情的沖刺而悸動。
「我們又沒住在一起,你當然隨時可以來。」她掩飾的口氣有藏不住的甜蜜。
「說真的,你們有什麼打算?」巫美娟笑看心圓臉上的紅暈,臉色轉為正經。
「什麼打算?」心圓茫然反問。
「小姐,我是說既然你們感情不錯,有沒有打算結婚什麼的?或者,他有沒有向你求婚?」巫美娟乾脆開門見山的問。
「喔!我們從來沒談過這方面的事,而且他也沒有向我求婚。」
「什麼!那你們倆在一起都說什麼?難道他從來沒表示過?」巫美娟追問。
「有啦!他說……他愛我。」心圓有點羞澀的回答。
「只有這樣?心圓,難道你不知道現在男人講這句話就像吃飯喝茶一樣容易,不算數的,除非他許下承諾,才能代表他真的愛你,不然『我愛你』根本是廢話一句,只能騙騙那些純情小女生。」巫美娟說到後來,語氣有些苦澀。
「你怎麼了?」心圓察覺一絲不對勁。
「沒什麼。」巫美娟掩飾的擺擺手。
「不對,發生了什麼事?美娟,我們是好朋友,有什麼事說出來,就算不能幫你解決,好了你也可以吐吐苦水。」心圓追問著。
巫美娟感激的看了心圓一眼,沉默半晌才說:「其實也沒什麼。你知道我跟阿強從高中認識到現在也七、八年了,本來去年要結婚,結果因他工作的關系延到今年。原本這是沒什麼,可是後來我發覺他再也不提結婚的事,尤其最近我們愈來愈少見面,大部分是他有事改期。等到見了面,兩人的話題也愈來愈少,幾乎無話可說。我不知道是他變了?還是我變了?有時我真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愛過他,還是時間太久,感情變淡了。」
「怎麼會這樣,難道你們沒有談過這個問題?」心圓感到驚訝,她一直以為他們的感情很好。
「我想談啊,好幾次想開口,看他心不在焉,話又吞了回去。」亞美娟臉上有著無奈的神色。
「如果你們不把話說清楚,長久下去,豈不是更糟糕。」心圓憂心的說。
「我心裡很清楚,別擔心,早晚我會找機會跟他把話說清楚的。不要說我的事了,我記得剛剛我們好像是在討論你的事,怎麼才說著就扯我身上來了。」
「我跟他有什麼好討論的?」
「我是說,你們到底有沒有打算結婚什麼的?」
「美娟,你不覺得現在討論我和他的未來太早了一點,畢竟我們在一起才幾個月。」她逃避的說。
「既然兩人已經那麼要好了。為什麼不能討論未來?」巫美娟不以為然的說。
「美娟,說坦白的,你可別生氣。像你跟阿強這麼久的感情都出問題了,憑我與辛宇天才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可以談論未來嗎?而且他既沒表示,我也不想問他,給他壓力,讓他覺得我好像在逼他下承諾。」
「那你……」巫美娟欲言又止。
「就如同你說的,別擔心,我和他總會談清楚的。而且……坦白說,我是有點擔心自己配不上他。」
「你哪裡配不上他?學歷高,雖然沒野心,但是人長得甜,身材也不錯,不要妄自菲薄。」最近心圓的穿著略有改變,巫美娟覺得她的身材其實很可觀,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
「好了,我們別再討論這個好不好?」有時美娟講話太直接,害她渾身不自在。
「好啦!不提了。」巫美娟瀟灑的擺擺手。「這樣好了,我們也別坐在客廳了,反正茶也喝了,點心也吃了,乾脆窩到床上去聊,困了,馬上就可以睡了。」
「好啊!」心圓欣然同意。
於是兩個女人將桌上杯盤收拾乾淨,快樂的窩到床上去了。
隔天,心圓見到辛宇天,心中一直念著昨夜與巫美娟的談話,忍不住試探的開口。
「宇天,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有企圖心?你要調我去設計部門,我卻不想去,每天只在資料室混日子。」
此時兩人吃過晚飯,正依偎在沙發上看電視。
「不會呀,我不是說了,這樣你才更有精神陪我。」他轉頭戲謔的看她一眼。
「我是說正經的,你真的不覺得我太過懶散了?」她追問著,看著他俊朗的惻臉。
「不會,何況我的女人只要照顧好我就行了,你不要想大多。」他隨口回答,-光盯著螢幕。
心圓沉默下來深思他的話。他的女人?!難不成他真的把她當成他的情婦看待,而把他照顧好就是照顧他的欲望嗎?每天兩人只是窩在她的住處,偶而出去吃頓飯,她根本對他的生活圈一點也不了解,他似乎也不想讓她加入。雖然他對她熱情不減、需索無度,可是這只代表他很迷戀她的身體,卻不足以代表他想跟她共度未來,否則他為什麼從來不提?肉體的化學作用雖熾熱,但總有消失的一天,如果他們倆肉體之間的吸引力消失,那他們之間還剩下什麼?即使他說愛她,畢竟是空話一句,如同美娟所說的,是作不得數的……
心圓沉浸於自己的思緒,渾然不覺辛宇天早已關掉電視,審視她良久。
辛宇天突然將她抱上大腿,打斷她的思緒。
「回神了,寶貝,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都忘記你旁邊還有一個我。」他打趣的在她眼前揮揮手掌。
「沒什麼,隨便亂想。你不看電視了?」心圓岔開話題,不想讓他問一些自己無法回答的問題,她覺得自已好像一只縮頭烏龜。
「沒什麼可看的,還是看你比較有趣,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他笑謔調侃她。
「亂講!哪有那麼誇張。」她臉紅低嚷。
「要不然你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我啊?」他得寸進尺的戲弄她。「嘖嘖,我就坐在你旁邊,你還這麼想我,可見得你很愛我喔!」
「想你的頭啦!」她俏臉更紅,微惱輕啐道。
「只有想我的頭啊?那有沒有想我的身體呢?」他賊賊的說。
「你……」她狼狽的舉起手想槌他,卻被他抓住小手,將她拉近,額頭貼上她的。
「寶貝,你臉紅的樣子好美,讓我想一口吞了你。」看著她更加紅艷的臉,他忍不住將自己的唇覆上那時時誘惑他的紅唇,舌尖勾住地的香舌,汲取她齒內的芬芳,翻刺挑逗她,每一個呼吸都帶著灼人的熱氣。
他的吻愈來愈煽情,手也肆無忌憚的伸入她的上衣,揉著她沒穿胸衣的豐乳,等到手的觸感再也滿足不了他時,他掀高她的上衣,低頭來回舔舐兩朵艷紅蓓蕾,引起她的嬌喘連連,也連帶的使他的喘息更加低沉濃濁,欲火狂燃。
「寶貝,我要你。」他在雙乳間舔吮。
「嗯……我也要你。」她臉紅低喃。
他抬頭火熱的凝視著她,深吸一口氣,將她抱緊,站起身,走進臥室。
須臾,臥室傳來低沉男性喘息夾帶喃喃愛語與女性低柔的嬌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