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不是應該內服外用的嗎?怎麼會是口服內用?」
「嘿嘿,口服就是內服,至於那個內用嘛……」稍稍地退後一點,把手伸到了一個脆弱的部位,李立維忽然對著那裡戳了一下,「當然是要把那些強力的持久春藥塗到這個裡面。等你用了這個藥以後,我可能還要替你買支特大號的按摩棒呢,估計我不在的時候,你也需要有東西放在裡面吧。」
「啊啊啊啊啊!」好可怕啊!他怎麼可以用這些限制級的禁藥啊!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用這些藥,我也不要成為被壓的那一個!嗚嗚嗚嗚,我活了三十一歲了,還沒被人壓過呢。嗚嗚嗚嗚,都已經是老骨頭一把了,從現在開始調教已經來不及了,一定會被壓散的,立維……」
甩出只有在表弟面前才會使用的撒嬌技術,池碟健還真是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地哀求起來。
過了好半天,才見思慮良久的李立維跨下了床,給他松起綁來。
「好吧,強扭的瓜不甜,既然你這麼不願意,我也不強迫你。我們就算是有緣沒份吧。我可先告訴你,要是你敢對我用強的,讓我的心靈受到一點點的委屈,別說是做不成親人,就是我和天德即將簽訂的和約也要作罷,你可要慎重考慮!」
說到這裡,池碟健的手腳也被放了下來,又說了一句:「你可以走了,我們以後就只能做同事」,李立維好像不再對他感興趣一般,真的就要走出臥室。
「不要啊!我不要只做你的同事,我想做你的親人!你剛才不是還說要疼我的嗎?」
「那好,那你就乖乖的給我抱,那你就會擁有親人、朋友、夥伴、老公、美滿幸福的婚姻生活,要不然的話,我們就只能是你和夏希帆程度的同事!你到底想要什麼?」
想要什麼啊?他當然是想要親人、朋友、夥伴,可是那個老公,能不能不要啊……
「哼,那好吧,我們從現在開始,就是很一般的同事,請池碟健先生穿好衣服出去,我們明天公司見!」
「不要啊!嗚嗚嗚嗚……」為什麼他們個個都這樣要挾他,明知道要他親手拋棄難能可貴的愛情、親情、友情,那簡直是比殺了他更令他痛苦啊!
痛苦和委屈……他到底該如何抉擇呢?那當然是……
「你不要拋棄我啦,我讓你抱就是了!你愛怎麼抱就怎麼抱啦!」
不就是被人壓嗎?如果他之前的情人能夠壓一壓他,就不會拋棄他的話,他早就讓人壓了。不對,有道是,得到得太輕易就不會珍惜。趁著他妥協的當口,還得加上一段苦肉計,把事情敲得牢牢的,絕不能再把這個爛到不能再爛,邪到不能再邪的大灰狼也弄丟了。
「我承認,我是個善惡不分、幼稚又沒骨氣的男人。可是,我就是想找個能把我放在第一位,能真的重視我的愛人嘛,你、你別這麼逼我啦。」
大灰狼!嗷、嗷,這麼單薄可憐的小綿羊,你可千萬不能始亂終棄哦!
果然,他的這番苦肉計,果然收到了不錯的效果,只見那個陰險的『天才博士』剎那間顫抖了一下,就用無比疼惜的表情反身抱住了他。
「你放心吧,只要你跟了我,就再也沒人敢欺負你、嘲笑你。就是只惹到了你的一根汗毛,我也一定讓他百倍償還!在這世界上,敢開罪我李立維的人,都沒有好果子吃!」
好厲害啊!好威風啊!
「可是,我要一百根汗毛幹什麼呀?」
「池碟健!」
哇!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人家只是想熱一下現場的氣氛嘛,他不用扯出這麼陰險的笑容吧……
「你現在給我去床上趴好,膝蓋著地,於肩同寬,兩隻手放在腦後!」
哇啊啊阿,好恐怖啊!
有道是,寧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他只不過是習慣性搞笑一下嘛,就要受到這麼丟臉的懲罰……
「你!你不是純情處男嗎?你怎麼會有這個技術的?」
才在心裡暗暗地佩服起李立維的手勢時,轉念一想,池碟健馬上就驚叫著跳了起來。
「誰跟你說我是處男的?我好像從來沒這麼說過吧?」
對哦,的確是沒人說過他是處男。但是以他的表現,人家可能會不誤會他是個處男嗎?
「再說了,我的那話兒你也是見過的,處男會有這種顏色、這種姿態的嗎?」
「啊啊啊啊啊!那門巨炮!」李立維不提起來還罷,一提起那門巨炮,不只是挺起了身子,池碟健基本上就如同正被用強的女子一般,霍地一下,便躲到床角去了,「你居然想把那麼可怕的東西放到我身體裡去!不要啊!我不要血流五步,臨了還是被人給奸死的!」
「什麼被人給奸死的?簡直太侮辱人了!告訴你,從以前到現在,被我這根東西插過的男人,沒有一個不是欲仙欲死,明著暗著都想我再上,你快點過來!」
說著說著,李立維還撩開了浴衣,甩了一甩,露出他那根只有半勃起,卻已經大大超出常人尺寸的巨炮來,直把池碟健嚇得抱著床柱子就大聲叫了起來。
「不要!我不要過來!你以前是在美國,歐美人的屁股都大,據說有人的屁股還像圓檯面那麼大,他們被你戳上兩下,當然是尺寸正好、欲仙欲死了!你再看看我,小細胳膊、小細腿的,要是被你這個東西插進來,絕對就是大象和兔子配種,會被撕得粉身碎骨!」
「你!你!」總算,在他以死相逼、聲淚俱下的控訴之下,李立維氣惱地跳下了床。
痛苦和委屈相比,是解決痛苦比較重要,可要是生命和痛苦相比,當然是生命更加重要了。
才想著,既然對方已經放棄了,他是不是也該爬下床來?沒想到,在櫃子前面轉了一圈,回過身來的李立維,居然又爬上床來。
「好吧,既然你這麼怕疼,那我就給你打一針肌肉鬆弛劑好了。打了以後,就算是大象的那話兒,也能進到你裡面去!你要不要打啊?」
「媽呀!啊啊啊啊啊!」這、這簡直就是逼姦加強姦嘛!看著李立維拿著銀光閃閃的注射器,識時務為俊傑的池碟健,趕緊投降妥協,「我讓你做,你不要給我打針,我最怕打針了,我寧願讓你分屍,嗚嗚嗚嗚,你剛剛還說不會欺負我呢,有你這麼不會疼人的愛人嗎?」
「廢話少說,不想打針,就快點給我趴好!」
嗚嗚嗚嗚,遇人不淑,絕對是遇人不淑。好吧,有道是: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為了這份難得的愛情,他今天就拼了!
戰戰兢兢,避開了閃亮亮的針頭,爬到原來的位置趴好,想想也不能這麼窩囊,池碟健隨即理直氣壯的要求。
「那,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趴好了,你現在把這只針給我放下,放到讓我能看得到的地方,嗯,就放在這裡好了。」
在枕頭稍下一點的地方指了指,看著李立維笑著把它放到那裡,把心一橫,把眼一閉,帶著赴死的決心,池碟健就再次挺出了自己的臀部。
「好啦,沒那麼可怕啦。我給你用的潤滑劑,是我的獨門配方,絕對不可能讓你血流五步的,不對,是絕對不會讓你流一丁點血的。」
「是這樣的嗎?」果然,果然又在他身上下那種沒有標籤的禁藥。不過,為了能夠全身而退,這一次,他就將就將就算了。
「啊……嗯……好熱……好棒……好舒服……」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立維……立維……」
又過了不知道有多少時間,李立維的耐久性本來就好,再加上昨天又口交了一次,這天晚上,等到他終於肯放開前面的禁錮,讓兩個人一起解放的時候,池碟健幾乎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立維……立維……」
之後,李立維大概又做了幾次吧,具體是兩次還是三次,池碟健根本就記不清楚,他能夠記住的,只有這一陣強似一陣的快感、永無止境的快感、彷彿會把人焚燬的快感,以及這個給了他這麼多前所未有的快感的男人。
◆◇◇◆
前一天的運動這麼激烈,等到第二天醒來,池碟健的狀況就自然變得非常淒慘。
「嗚嗚……痛痛痛痛痛……」
就算的確是一滴血都沒流,但是連著好幾個小時的反覆摩擦,再加上那個超大尺寸,一個翻身,池碟健還是痛了個齜牙咧嘴,外加心有不甘。
真是的,明明都比那個人年長、高大、強壯,居然還被那個小不點給壓了。而且這一壓啊,還被壓了個徹徹底底,連那種答應了以後都要被他壓的話,都說了出來,真是衰到了極點。
「小健健,你的嘴巴裡嘟嘟囔囔地在嘀咕些什麼呀?說大聲一點,讓我也聽聽。」
正自懊惱著呢,那個罪魁禍首,居然就頂著一張天真無邪的臉蛋,湊到了離他十公分遠的地方。
「沒、我沒說什麼,我沒說什麼,我就是下面好痛,嗚嗚嗚嗚,你太狠心了,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乖乖,要是真的被他聽到,那還了得了。雖然還不是很瞭解這個天才博士的脾氣,但就昨天晚上,因為他說了一句大象和兔子配種,就一直插了他半個晚上,插得他不停地承認『爽到不行、以後還要、隨他高興等等等等』,才肯放過他的小雞肚腸,他還是小心為妙,小心為妙。
「再怎麼說,人家好歹還是處男開苞,而且還是中年處男開苞唉,啊喲喲喲,不只是下面,我的腿好像也被你拉脫臼了呢!」
「有嗎?讓我看看……」
「啊喲,你輕點啦!」
「嗯,反應這麼良好,說明你的腿沒有脫臼。那麼,再看看你的後面,嗯……好像是有點腫,沒辦法,誰叫我這個東西那麼出類拔萃呢。」
惡!他還好意思說啊!
但是,也就是一開始粗魯了點,看完了他兩腿之間的慘狀,李立維的動作轉而就變得輕柔起來。
「我先去給你放水,讓你泡一泡,然後再拿點藥給你擦擦,幫你做個放鬆指壓,你很快就會舒服的。」
就好像李立維說的一樣,在之後的一個小時裡,放水、泡澡、擦藥、按摩,從陰險的天才博士,一躍成為最溫柔、最體貼的情人,其變化之大,還真讓池碟健有些適應不良。
不過,當他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任由李立維專業級的手指在身上按壓放鬆的時候,池碟健就禁不住想著,能被這麼全方位的伺候著,偶爾做做小受,似乎也不錯呢。